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逸詹芳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风筝误:姻缘天注定程逸詹芳露》,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皆知我是京城第一恨嫁女。却不知我父母早亡,侯爷谋我嫁妆阻我出嫁,我自寻媒婆却被众人嘲笑。蹉跎至今,我已经整整十七岁了!为觅得良人,我兵行险招:朝探花丢石头,砸了探花的头;在风筝上题情诗,被讽刺风筝形似招魂幡,郎君侧目鬼见愁;参加太子办的诗社,还被嫡妹抢了头筹……可没想,一招却招了三朵煞桃花!
《风筝误:姻缘天注定程逸詹芳露》精彩片段
人人皆知我是京城第一恨嫁女。
却不知我父母早亡,侯爷谋我嫁妆阻我出嫁,我自寻媒婆却被众人嘲笑。
蹉跎至今,我已经整整十七岁了!
为觅得良人,我兵行险招:朝探花丢石头,砸了探花的头;在风筝上题情诗,被讽刺风筝形似招魂幡,郎君侧目鬼见愁;参加太子办的诗社,还被嫡妹抢了头筹……可没想,一招却招了三朵煞桃花!
秦朗吹了红烛,放下帘帐,柔声哄我:“夫人……我们还有大事没办呢。”
我立马精神抖擞爬起来,摸出早就备好的算盘:“你是不是要将家产都交付于我?
夫君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要将铺子开到关外去……你入股分红,我就给你四成红利吧……”他欺身压过来,吻住我,将我后面的话都化作了旖旎的呢喃……转日,我收拾房间时,从箱子里翻出我从前丢掉的那只风筝。
秦朗还在我名字旁写了他的名字。
我打趣他:“你不是觉得我做的风筝像招魂幡吗?
怎么还写了自己的名字?”
他从身后搂住我,脑袋搁在我肩上。
“我怕你跑了……这样便能跟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了……”我又问他,之前听说我跟程逸去了假山后,是不是吃醋了。
他很认真地点头。
我戳他额头:“没心肝的白眼狼……你知道我那晚有多紧张你?
你还告诉我程逸受伤了,哼!”
我忽然想到中秋家宴那日听见的话,便问他说话的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
二皇子呗。”
“还有你知道吗?
推你入水的人也是他……”我很奇怪:“不是詹芳露吗?”
秦朗摇头。
“他一直想要拉拢詹芳露,他也深知你们姐妹间的矛盾,于是便想了这么一招。”
我听得脑仁疼,便止住了他的话,拿出算盘噼里啪啦算起我的钱跟秦朗的钱加在一起到底有多少。
侯府谋反,家产被查抄,秦朗帮我跟皇上说明了实情,所有的家产都被退回来归到了我名下,这其中就有那一千两银子嫁妆。
我忽然觉得挺可笑,当初我为了这一千两费劲心思,还被人嘲笑。
没想到,当我不想这笔钱时,它反而乖乖回到了我手里。
“你不是一直想将铺子开到关外去吗?”
秦朗说程逸去到边关后大力改革,不仅跟羌国交好,还开通了两国互贸。
“我想咱们若这会儿去,肯定还能赶上参加他跟羌国公主的大婚典礼……”呵,我们的探花郎最后成了邻国驸马呢。
新科进士三甲游街。
状元胡子白了,榜眼头顶秃了,只有探花郎程逸鲜衣怒马身披红绸好不风流。
长街上,女郎们争抢着往他身上投花、投帕子。
可我离得太远,根本够不到他身前。
我灵机一动,弯腰从地上捡起块石头,用帕子裹住,朝程逸身上一掷。
谁知,他突然俯身去捡一块桃粉色的绢帕。
“啪嗒——”石块不偏不倚正中程逸脸颊。
他吐出一颗牙,嘴角沁血,眼里冒火,攥着绣着我芳名的帕子想咬牙又不敢用力。
“好、好……好一个关洲洲……我记住你了。”
丫鬟珠儿急得直跺脚,怪我太莽撞。
我安慰她:“好歹探花郎他记住我了呢……”一回府,我那个嫡妹詹芳露就迫不及待上来奚落我。
“关洲洲你长本事了啊……丢脸都丢到长街上去了……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想郎君想得发疯。”
“你说你跟那些勾栏院里的有何区别?”
我一把揪住她领口:“区别就在于我是侯府的长女,我阿娘是你们侯府的恩人……关洲洲你作甚!
快放开你妹妹!”
我那个继父詹侯爷吹胡子瞪眼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他抬正的妾室柳扶风。
我撒开手,掸了掸衣裳:“詹芳露骂侯府是勾栏院。”
“你……我什么时候说……我说的只是你!”
詹侯爷挡在他妻女身前,责怪我做长姐的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妹妹。
柳扶风则上上下下查看她女儿身上是否有被我伤到。
“侯爷,詹芳露她并不是我妹妹,她跟我既不同父也不同母,不过是同住在这大宅子里罢了……”我跟这位继父行了个礼,恭敬地请求他把娘留给我的嫁妆钱现在就给我,我拿钱走人,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
詹祖业皱眉,又开始念叨我娘临终前如何托付他要养育我到及笄,叮嘱他一定要帮我寻个好人家。
我抠了抠耳朵,懒得跟这人再费口舌,带着珠儿回了自己院子。
十年前,我阿娘带着我嫁入侯府,用丰厚的嫁妆钱填上了侯府巨大的亏空,拯救了我的继父。
作为交换,我成了侯府族谱上的一员,但,我可以保留原先的姓名。
我娘临终留给我一千两银子,可我这位继父一直以我未嫁人为由按着这笔钱不给我。
从及笄起,我便开始物色京中匹配的郎君。
可惜,他们都笑我恨嫁。
说哪有一个女子自己张罗婚事的,说应该上奉父母之命,下遵媒妁之言。
但,我父母早亡,侯爷不愿我出嫁,暗地里作梗,我自己去找媒婆又被她们嘲笑。
以至于拖来拖去,我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我叫珠儿帮我弄些竹篾、糨糊还有白绢来,我要做只风筝。
快到清明了,京中大户人家都会出城踏青,少不得借放风筝之机认识些郎君。
詹芳露走过来,一把扯下我头上的罩子。
我以为会有强光刺过来,没想到周围一片漆黑,这间破旧的房间里只点了一只小蜡烛。
詹芳露手握一柄长剑,狞笑着看我。
“呵……太子喜欢你,探花郎也喜欢你,还有那个秦小将军,凭什么他们个个都心悦于你?”
“你不就是写了首破诗么?”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比不过你,如今我以为自己当了太子妃终于可以骑在你头上了,没想到,我还是比不过你……”她拿起剑抵住我喉咙,咯咯笑起来。
“不过喜不喜欢都无所谓了,马上这皇宫就要易主了,我当不了太子妃便要做皇后,总之,我一定要踩着你,关洲洲,你去死……”我感到脖颈一凉,便看见詹芳露倒了下去,后背还插着一根箭。
秦朗大步走进来,一把抱起我,拿掉塞住我嘴的破布,掏出帕子按住我脖子。
我看着他,喃喃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还是在做梦?
你又回来了么?”
他伸出手指按在我唇瓣上,轻声哄我:“嘘……别说话……”我闭上眼,心想原来是个梦啊。
等我睡醒起床,珠儿叽叽喳喳告诉我,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秦朗又救了我,说老皇帝薨逝,太子继位,二皇子跟侯府谋反都被砍了头。
“小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秦郎君一直守在你身边……国公府下了聘礼……”我张了张嘴,可喉咙就像被灌了铅,只是火辣辣的疼,什么也说不出来。
珠儿扶我起来,喂我喝了汤药。
“程郎君也来过,但是秦郎君很不高兴,还告诉他别再惦记小姐了……两家都下了聘礼,院子里堆不下,小姐又昏迷着,我便做了主,叫他们都拿回去,等小姐醒了再送过来……还有……太子那边……啊不,皇上也派人给小姐送了好多我都没见过的药材,叫小姐好生养着,说来日方长……”我苦笑,这一动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珠儿赶紧拿了药膏替我抹上,“哦对,秦郎君给小姐留了封信……”吾妻洲洲,展信佳……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出发前往边关了。
圣上刚刚即位,边疆不稳,如今朝中刚经过一劫,能用之人不多,我便自请前往戍边,勿念。
我惦记你许久了,你用石头砸程逸时,我就在楼上看着。
后来又瞧见你做的那只风筝,说实话,真的很像招魂幡。
话说为何你这只风筝不去缠我放的风筝呢?
我看见程逸的风筝掉进了侯府,又见他拿回来时满脸欣喜,我便知道我该出手了……是我将你写的诗透露给詹芳露的,又叫人提醒她太子很喜欢这首诗。
秦朗说,七夕那次我被推下去时他就在暗处守着我,还有踏青那次也是。
他一直都跟着我,所以我那次夜逃出城时他能第一时间出现。
你不知道,我听见你问我是否成亲时有多欣喜,我的心怦怦直跳,但是面上我还要绷着,可太难受了……中秋家宴,他就在东宫外面守着,生怕詹芳露再次为难我,却没想到无意中救下了太子。
这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的自私给你带来了多大的危险。
我逼自己远离你,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叫你伤心,叫你远离宫廷这些是非,只盼望你能好好活着……我错了,是我把你带入这漩涡中的。
那天我要是再晚一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从未这样痛恨自己,洲洲,你还愿意原谅我吗?
或者你嫁给我,让我用余生去改正自己犯的错,好吗?
我合上信,擦掉脸上的泪。
气这个傻子怎么就不知道给我留点定情信物呢?
珠儿一直在偷偷观察我的表情,见我哭了,赶忙将一块玉佩塞到我手里。
“秦郎君说小姐看完信若是哭了,便叫我拿出这个,他说你一看就不哭了……”这是一块鱼形玉佩,应该还有另一半,因为这块上面只刻了半句:我便不弃。
呵,这个滑头。
哎呀,伤口又疼了……
“我将你写的第一首诗眷抄下来就挂在我案头……没想到那日太子过府,一眼便看到了那首诗……”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问他那情诗是怎么回事?
程逸耳根红了,拿起杯子抿了口茶。
“我说是个误会你会不会打我?”
他看到我写的表达心意的诗很是激动,因为之前跟我有过两次不快,他想都没想就觉得这诗定然是詹芳露写的,于是便托媒婆上门提亲。
詹芳露自然是瞧不上他一个无权无职的幕僚的,便拒了他的美意。
程逸被拒后很受打击,烧了那两只风筝,沮丧了很久。
直到太子办诗会,他再听见那诗,结合我当时反常的表现,他开始怀疑那不是詹芳露写的。
这之后,太子又跟他倾诉太子妃并无才学,虽然每次作诗她都露出那种很敬仰的表情,但转头便约人去打马吊,整日的心思也多用在梳妆打扮上。
偶尔,太子雅兴上来拉着她一起作诗,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日子久了,太子便开始怀疑起来。
“所以这次刺客事件是让太子看清了詹芳露的真面目?”
程逸点头。
随即面露愧色。
“我不该先入为主……误会了你,还辜负了你……郎君说笑了,咱们之间哪有什么情意……”我站起身拉开门,摆出一个送客的架势:“还劳烦郎君亲自跑一趟告知,辛苦……不送。”
没想到程逸却一把推上门:“太子他现在怀疑诗是你作的……我……”我斩钉截铁拒绝他:“我从不写诗,郎君无事便请回吧。”
“可那晚是你救了太子,你就不想……郎君又说什么呓语,满京城都知道是你跟秦朗救了殿下,关我何事?”
我不理他,背过身去。
程逸忽然抬起手臂圈住我,逼迫我直视他。
“可我知道,是你救了太子,是你做的诗……洲洲,我知道你不会原宥我,那我便一直等着,等你回心转意那一日。”
“那你等吧,你随便……”他这一激动又咳喘起来,我抱臂坐回椅子上,扭过头不看他。
他喝了口茶水压住咳,望了我一眼随即带上了门。
程逸走后没几天,詹芳露又叫人喊我进宫,说是姐妹叙旧。
我推脱身体不适,没想到来人变了脸,强行将我绑上马车,塞住嘴,蒙上了眼。
我在马车里忐忑了一路,直到被拉下车关进了一间屋子。
我看不见,动不了,只是凭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好像有尖叫,远处还有喊杀声,我听见门被砰的一脚踹开。
“好姐姐,妹妹来送你上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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