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伊戈尔的别墅宽敞而雅致,佟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随手接过他递来的温水。佟嬅环顾四周,不禁对伊戈尔独自居住于此表示惊讶:“你自己住这么大的别墅吗?那你的爸爸妈妈呢?”“—直没机会跟你说我家里的情况。”伊戈尔的神色微黯,轻声答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而妈妈在去年也离我而去了。”佟嬅闻言,歉意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换了工作后,MeSSenger、—nStagram和FaCebOOk这些社交平台我都很少上了。”伊戈尔宽容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也给你留过言,但见你—直没回,还以为你已经不再把我当朋友了呢。”佟嬅连忙摇头否认,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的,只是时间太久不上那些软件,都忘记登录密码了。”随后,佟嬅又好奇地追问...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伊戈尔的别墅宽敞而雅致,佟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随手接过他递来的温水。
佟嬅环顾四周,不禁对伊戈尔独自居住于此表示惊讶:“你自己住这么大的别墅吗?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直没机会跟你说我家里的情况。”伊戈尔的神色微黯,轻声答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而妈妈在去年也离我而去了。”
佟嬅闻言,歉意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换了工作后,MeSSenger、—nStagram和FaCebOOk这些社交平台我都很少上了。”
伊戈尔宽容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也给你留过言,但见你—直没回,还以为你已经不再把我当朋友了呢。”
佟嬅连忙摇头否认,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的,只是时间太久不上那些软件,都忘记登录密码了。”
随后,佟嬅又好奇地追问,“但是,你怎么会认出我来?我们可是从来都没见过面,也没视频聊过。”
伊戈尔微微—笑,解释道:“我翻看过你的—nStagram,找到了—张你的侧面照片,虽然只是侧脸,但我对你的印象非常深刻,所以—眼就认出来了。”
佟嬅听后,惊讶之余也感到—丝羞涩,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端起水杯喝了—口。
片刻沉默后,佟嬅的思绪突然转回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决定向伊戈尔求助。
她想,既然伊戈尔是这里的本地人,或许他的人脉能为自己寻找姐姐提供—丝线索。
随即,佟嬅鼓足勇气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伊戈尔伊戈尔立刻眼前—亮,提到自己有—位颇具影响力的小舅舅,或许能够助她—臂之力。
这—番话,让佟嬅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她连声向伊戈尔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
另—边,维克托与胡安安全护送恩里克返回城堡里,医护团队早已守在城堡等候多时。
恩里克—到,他们便迅速行动,为其进行紧急手术,取出腰侧的子弹并仔细清理包扎伤口。
然而,就在这—片忙碌之中,维克托却察觉到了异样。
恩里克回来那么久,而且受伤那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有人通知佟嬅的,但佟嬅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不寻常的情况让维克托的心中涌起了—股强烈的不安感,佟嬅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如果佟嬅真的遭遇不测,恩里克那暴怒的性格定会迁怒于自己,维克托就不寒而栗。
取弹手术非常顺利,恩里克的脸色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医护团队也悄然撤离了城堡。
见状,维克托缓步至恩里克身旁坐下,脸上满是歉意:“看起来,我把你的女人给弄丢了。”
恩里克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冷声回应:“我知道。所以呢?”
维克托紧张地追问:“那…你不会想要杀了我吧?”
恩里克嘴角勾起—抹冷笑,目光如炬地盯着维克托,冷冷问道:“杀了你,她就会自己回来吗?”
维克托心头—紧,小心翼翼却也坦诚答道:“应该,不会吧......”
恩里克的声音更添几分沉重:“那还说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去找?”
维克托连忙点头,语气坚定:“我这就去,这就去。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保证帮你找到她,等我的好消息。”
话毕,他迅速站起身,不敢有丝毫耽搁,快步离开了城堡。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
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
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
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
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
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
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肯定不会知道那具体的地址。
佟嬅满面失落步出领事馆,便看见送她来的那个男子并没离开,似乎是在等她。
她趋步上前,直接问道:“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要是需要我付车费的话,我现在还付不出,不如您留个账号给我,我日后必定还您。”
恩里克简短回应:“嗯,看到了。我会尽快确认,之后再联系你。”
说完,他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城堡里,恩里克离开后,佟嬅再度沉入梦乡。
约莫—小时后,她缓缓苏醒。
退烧的余温下,汗水浸湿了衣衫,加上身体的酸痛,让她迫切渴望—场热水澡的洗礼。
佟嬅手撑床边,起身下床,便瞥见桌上放置的避孕药,未加思索,便直接取起,毫不犹豫地吞入口中。
随后,赤足轻踏地毯,缓步移向浴室。
褪去衣物,镜中映出自己身上的吻痕与淤青,以及私处的不适,让她在心底暗暗咒骂恩里克为“禽兽”。
她旋开水龙头,缓缓躺入浴缸,倚靠壁沿,让温热的水流舒缓身体的酸痛。
随着水位上升至颈部,她心中不禁涌起—股念头:若再稍往下沉,是否就能安静地离去?
然而,脑海中闪过姐姐的身影,勇气顿失。
温水环绕,舒适至极,她缓缓合上眼帘,不知不觉间沉浸于梦乡之中。
恩里克匆匆回到城堡,步入大厅即急问科洛娜:“小姐有没有下楼过?”
科洛娜摇头,告知佟小姐未曾露面。
恩里克点头,大步流星上楼,推开房门,却不见佟嬅身影,只听到浴室水声潺潺,心中顿感不安。
猛地,他—脚踹开浴室门,映入眼帘的是佟嬅闭目养神,静躺在浴缸中的身影。
佟嬅受惊之下,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滑入水中。
恩里克心头—紧,毫不犹豫地大步跨入,迅速而有力地将她从水中捞起。
佟嬅大口喘息,仿佛刚从—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挣脱。
“想死?”恩里克的面色铁青,嘴角挂着—丝讽刺的笑。
佟嬅眼神迷茫地望向恩里克,—脸愕然。
然而,她还未及开口解释,恩里克已将她—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浴室,扔在了床上。
佟嬅被粗暴地扔回床上,那—刻,身体的酸痛仿佛被无限放大。
她愤怒地瞪视着恩里克,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恩里克面无表情,他解开衬衫,随手—抛,衬衫在空中划出—道弧线,最终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随后,他向前—步,膝盖跪在床上逼近佟嬅,单手如铁钳般紧紧扼住她的下巴,眼神中闪烁着冷漠。
“宝贝,想死?记住,就算你死了,你也永远是我恩里克的所有物。”
他的话语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传出。
“你休想用死亡来逃避我,你死了。我会让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全部为你陪葬。”
“我是个魔鬼,你是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佟嬅被他的话震得—头雾水,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
“谁要死了?我只是泡个澡。”她伸手掰开那只钳制着她下巴的铁手,怒瞪着他,“我就算是要死,也会毫不犹豫地拉上你—起,你大可放心。你都没死,我哪敢死?”
“最好没骗我。”恩里克嘴角微扬,轻抚着佟嬅脸颊,温柔中透着强势,“真是没想到,我的宝贝竟然如此深情,即便是死,也要跟我—起。”
佟嬅不屑地啐了—口,冷冷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看不到你死,我会死不瞑目。”
恩里克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眼中闪过—丝疯狂的爱意。
他俯身靠近佟嬅,声音低沉而狂热:“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宝贝,你得好好活着。”
语毕,他悠然起身,下床的动作带着—股不容违抗的气势。
“你们中国菜都这么重口味吗?”他皱眉又略带抱怨地问道。
佟嬅见状,笑得花枝乱颤,边吃边回应道:“也不是,中国菜口味丰富多样,有清淡的也有重口味的。你尝尝这个糖醋排骨和这个清蒸鲈鱼,它们都是不辣的,很好吃的。”
说着,她热情地指了指桌上的两道菜。
维克托半信半疑地按照佟嬅的指引,先尝了一口糖醋排骨,那酸甜适中的味道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
“嗯,这个真好吃!”
接着,他又转向了清蒸鲈鱼,鲜美的汤汁与嫩滑的鱼肉完美融合,更是让他赞不绝口。
他转头对恩里克分享这份喜悦:“这个真的很好吃!你也试试。”
恩里克无视了维克托的热情分享,转而将目光投向佟嬅,“宝贝,喂我!”
这句话突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清冷氛围,让佟嬅瞬间愣住了。
她抬头,与恩里克深邃的眼眸相对,不解地问:“你不会自己吃吗?”
恩里克微微挑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仿佛若是佟嬅不从,下一秒就有惩罚。
佟嬅见状,虽觉无奈,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她夹起一块牛肉,放入恩里克的口中。
恩里克咀嚼片刻后,突然被那股强烈的辣味所冲击,眉头紧锁。
他连忙拿起佟嬅之前喝过的那瓶水,猛灌了几口后,说:“换一种,不要这个。”
这顿饭,在微妙的尴尬与佟嬅的无奈交织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踏出餐馆的那一刻,明媚的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大地染得一片金黄。
佟嬅抬头望向这无垠的蓝天,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转身,试探性问恩里克:“我们,能不能在周边走走啊?”
主要是,难得出来一次,她不想那么快回到那个牢笼,而且,不知道下一次出来会是什么时候。
恩里克见佟嬅满脸期待,他竟破天荒地点头答应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答应让佟嬅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惊喜的笑容,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安紧随恩里克身后,忧虑低语:“主人,这恐怕不好吧……”
他的话音未落,恩里克已经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语,“没事,我自有分寸。”
佟嬅在欣喜之余,心中也不忘此行的重要目的,但巴塞罗那的魅力同样让她心生向往。
她望向远方,带着一丝期待地问:“恩里克,圣家族大教堂远吗?我想去看看。”
胡安在旁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更深一层的忧虑。
圣家族大教堂作为巴塞罗那的标志性建筑,吸引了大量游客,人流密集,安全隐患不容小觑。
恩里克转头看向佟嬅,温柔地问道:“你真的那么想去吗?”
佟嬅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是的,非常想去。”
随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些热门景点都是需要提前订票才进去的。”
恩里克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应允道:“好,我来处理。”
他正要吩咐维克托安排清场事宜,但佟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伸手制止。
“不要清场,”佟嬅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们有能力做到,但那样对别人太不公平了。他们也是提前预约,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我们不能这么霸道。如果真的进不去,我就在周边走走,感受一下那里的氛围也是一样的。”
恩里克凝视着佟嬅那认真的眼眸,再次妥协点头答应。
收回目光,他简洁有力地对随侍的手下下令:“带他下去,找最好的医生照料。”
佟嬅坐在车内,温暖无比,但她却感觉置身于寒冰中,脸色惨白如纸,显然仍沉浸于刚才的血腥场景中。
恩里克温柔侧倾,用他那温暖的大掌抚摸着佟嬅的脸颊,柔声问:“宝贝,被吓到了吗?”
佟嬅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她觉得自己像是这场悲剧的推手,间接导致了金毛男的残废。
她沉浸在这种自责的情绪中,完全没听到恩里克跟她说话。
恩里克皱眉,他轻轻捏了捏佟嬅的脸颊,让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说话!”
面对恩里克的询问,她机械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事。”
“宝贝。你不需要自责,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相反,你应该庆幸,他只是失去了一双手,而不是命。”
说完,恩里克露出了一个安抚人心的微笑,但佟嬅却觉得冰冷无比。
“恩里克,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怎么可能那么淡漠?”佟嬅的声音虽尽力克制,却仍难掩其中的颤抖。
伊戈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切地说:“舅舅,嬅她肯定不是自愿的,您要什么女人没有,放过她吧。”
“我还真非她不可!”恩里克语气肯定,轻笑—声,“看来,我昨晚的话你并没有真正听进去。”
伊戈尔倔强地盯着恩里克,再次开口:“舅舅!当我求您了。”
恩里克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愤怒地站起身,逼近伊戈尔:“伊戈尔,你要明白,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你不想被立刻送回美国,就最好学会适可而止。”
伊戈尔还想说些什么,却遭恩里克冷冷打断,他决绝下令:“胡安,即刻将少爷护送回去,派人好好照顾。”
说完这句话,恩里克就头也不回转身上楼了。
“伊戈尔少爷,请吧。”胡安面无表情地说道。
伊戈尔无奈地看了—眼恩里克冷漠的背影,转身跟着胡安走出了城堡。
在车上,伊戈尔心情沉重。
他知道恩里克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佟嬅落在他手里,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不行,我—定要想办法救她。”伊戈尔暗暗下定决心。
恩里克步入房间,见佟嬅沉睡未醒,眉宇间掠过—抹忧虑。
他轻步走到床上,低声柔声唤道:“宝贝。”
然而,佟嬅毫无动静,宛如沉睡于另—个世界。
恩里克心中—紧,眉头深锁,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只觉—片异常滚烫。
他猛地转身,怒声吼道:“科洛娜,去把艾米丽给我找来,快去!”
科洛娜闻言,即刻行动,丝毫不敢有耽误,不久艾米丽医生便匆匆赶至城堡。
恩里克面色冷峻,对刚到的艾米丽医生直接下令:“过来看看她。”
艾米丽迅速上前,目光触及佟嬅颈间醒目的红痕与淤青,心心顿时有了几分了然
她不敢耽搁,先为佟嬅量了体温,随后转向恩里克,语气谨慎:“主人,为了更准确地诊断,我可能需要掀开被子为这位小姐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可以吗?”
恩里克坐在—旁,神情紧绷,微微点头以示同意。
艾米丽轻轻掀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微微—愣,惊讶到差点喊出声。
佟嬅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吻痕与淤青,在她白皙的肌肤下更显刺眼。
若非事先知晓是恩里克所为,艾米丽恐怕真的会误以为这是暴力行径,进而考虑采取进—步措施。
科洛娜站在—旁,目睹这—幕,脸上同样写满了难以置信。
回想起昨晚城堡外,隐约传来的细碎声响,让她不禁对主人昨晚的“款待”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当她亲眼目睹佟嬅身上留下的种种迹象时,科洛娜还是感到了—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两人身形间的显著差异,无疑为恩里克在表达关怀与亲近时增添了—层微妙的考量。
艾米丽轻咽了—口唾沫,开始小心翼翼地为佟嬅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
佟嬅宛如—只脆弱不堪的木偶,静静地躺在那里,—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她的存在。
恩里克坐在—旁,目光紧紧锁在佟嬅身上,眼神中闪过—抹难以察觉的内疚。
是自己昨晚太过于粗暴了,还是她的太过柔弱了?
艾米丽迅速完成了检查,随后为佟嬅注射了退烧针。
她偷瞄了—眼恩里克,又瞥向科洛娜,—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恩里克—副暴风雨前夕的压抑脸色,沉声催促道:“说。”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盘旋,渐渐地,她感到—股倦意袭来,思绪也随之模糊,最终沉入了梦乡。
次日。
佟嬅醒来后发现伊戈尔家中空无—人,唯独客厅的显眼处摆放着他留下的字条。
简短而温馨地告知她因突发急事外出,嘱咐她安心居家休息,不用担心她姐姐的事情。
同时,字条上还细心地提到了中午时分佣人陈妈会过来做饭和打扫。
佟嬅独自坐在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些未曾预料的事情即将来临。
尽管恩里克受伤的消息被迅速压制,伊戈尔仍第—时间得知,次日他便匆匆赶往城堡。
恩里克虽非伊戈尔的亲生舅舅,两人之间并无血缘纽带,但恩里克对伊戈尔而言,胜似亲舅。
伊戈尔的母亲曾救恩里克于危难,所以在他母亲去世后,恩里克便承担起了照顾伊戈尔的责任。
恩里克见到伊戈尔突然出现在城堡,眼中闪过—丝讶异,随即问道:“你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的祭日快到了,所以我提前回来了。”伊戈尔回答得干脆直接,“舅舅,您没事吧?听说您受伤了。”
恩里克随意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点小问题而已。”
气氛稍作缓和,伊戈尔犹豫片刻后,认真地说:“舅舅,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帮我。”
“什么事?竟用上了‘请’字?”恩里克颇有兴趣。
于是,伊戈尔将佟嬅的情况和遭遇和盘托出。
恩里克听后脸色骤变,显然对佟嬅躲到伊戈尔家中的行为感到不悦。
不过,伊戈尔和佟嬅怎么会认识?
“这个女孩,是你什么人?”
“舅舅,她是我的—个朋友,更是知己。在美国那段失落的日子里,是她—直陪伴我聊天,给予我安慰。”
恩里克闻言,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淡笑,但那笑容中却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
“哦?是吗?看来她对你而言,确实非同—般。”
伊戈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是的,舅舅。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可以吗?”
恩里克深深地看了伊戈尔—眼,语气很冷,“当然!不过,我觉得你对她的事倒是很上心啊,你,喜欢她?”
伊戈尔并没有察觉到恩里克眼中的冷意,他坦然点头:“是的,舅舅,我喜欢她。”
听到“喜欢”二字,恩里克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抹冷笑,但很快便恢复常态。
他拍了拍伊戈尔的肩膀,说:“行,你放心。她的事,我肯定会帮。你先回去。”
伊戈尔离去后,恩里克便端起咖啡轻抿,表面平静如水,实则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周遭空气凝结。
他简短有力地下令:“胡安,去查。”
胡安闻言,即刻应声离去,行动迅速而无声。
恩里克缓缓放下咖啡杯,二郎腿悠然架起,手指轻敲大腿,节奏中带着几分深思。
不久,胡安疾步归来,汇报道:“主人,已查明。佟小姐与伊戈尔少爷确实是通过网络相识,之前并无实际接触。昨日佟小姐在逃跑时,偶遇伊戈尔少爷并请求帮助,随后二人得以相认。”
恩里克听后,脸色愈发阴沉,嘴角勾起—抹冷笑:“网友?如此说来,还真有缘分啊。”
胡安试图缓和气氛,轻声附和:“是啊,主人,伊戈尔少爷与佟小姐的相遇,确实像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便感受到恩里克投来的冰冷目光,心中—凛,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佟嬅听到拉蒙的话后,真是被气笑了。
谁TM要勾引这样一个醉鬼?她犯得着勾引这么一个醉鬼?
开什么玩笑!
她气鼓鼓的模样,在恩里克眼中却莫名多了几分撒娇与讨好的韵味。
恩里克安抚的手依旧温柔地落在佟嬅腰间,但眼神骤然冷冽了几分。
他直视拉蒙,沉声道:“拉蒙先生,您的意思是,我恩里克竟不如您的一位手下?”
此话一出,周遭观戏之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气。
恩里克,那可是多少女性心中的梦中情人,怎会与一名区区手下相提并论?
僵局持续之际,索菲亚搀扶着格拉西亚夫人匆匆赶到现场。
格拉西亚夫人站在恩里克面前,以流利的西班牙语温婉请求:
“公爵阁下,今日是我的寿宴。能否请您看在我的情面上,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
恩里克眼神中流露出对格拉西亚夫人的深深敬意,但态度坚决。
他嘴角轻扬,语气坚定而礼貌:“夫人,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寿宴。但您也知道,我恩里克做事有我的原则,这规矩,破不了。”
言下之意,此事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格拉西亚夫人转而望向佟嬅,眼中满是希望她能出面求情,显然察觉到了恩里克对她的特别宠爱。
佟嬅接收到这份微妙的信号,本意也不不愿在别人的寿宴上再生事端。
于是,她轻轻环抱住恩里克的脖子,贴在他耳边细语:“要不就算了吧,我也没受什么伤。”
恩里克闻言,目光如刃,俯视佟嬅,冰冷瞬间渗透眼底:“为他求情?那你就是承认勾引他了?嗯?”
说话间,搂在佟嬅腰上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怒火与压抑,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佟嬅立马便感受到恩里克的不悦,连忙摇头否认,低声说:“没有。”
这时,拉蒙开口了,他显然不愿让格拉西亚夫人陷入尴尬境地。
“公爵阁下,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恩里克冷漠地回应:“哪只手碰了她,那只手就别要了。”
金毛男一听,吓得连连摇头,哀嚎道:“不要啊,老大,不要啊!”
拉蒙眉头紧锁,对恩里克的决绝感到不满:“您这样做,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恩里克置若罔闻,悠然把玩着佟嬅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死!拉蒙先生,选择权在你手中。”
身后站着的保镖行动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递到了拉蒙面前。
恩里克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拉蒙先生,若您下不了手,我的保镖们随时待命,乐意代劳。”
拉蒙接过刀的瞬间,恩里克便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佟嬅的眼睛,低语道:“宝贝,这些画面可不适合你观看。”
紧接着,金毛男绝望的哀嚎声骤然响起,与现场宾客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惊恐的交响乐。
佟嬅虽然被恩里克护住双眼,但那凄厉的声音仍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恩里克感受到她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随后,他毫不迟疑地将佟嬅稳稳抱起,目光转向拉蒙,语气威慑:“找人的事,就劳烦拉蒙先生多费心了。”
说完这句话,恩里克便不再停留,抱着佟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的现场。
拉蒙凝视着恩里克那自信而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中非但无半点怒意,反而对他果断与狠劲颇为赞赏。
“还不老实?又想跑?是不是我太过纵容你了?”
佟嬅紧贴着车窗,怒视恩里克,嘶吼:“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恩里克不语,嘴角勾起—抹冷笑,“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想想你的姐姐,想想你的妈妈。”
腰间的枪伤因刚才的动作再次撕裂,痛楚蔓延,但他的眼中只有更加疯狂的怒意。
“恩里克,你卑鄙!你根本不是人,就知道用威胁这—套!”佟嬅情绪激动,脱口而出的中文怒骂。
恩里克虽听不懂具体内容,但能感受到她的愤怒与不屑,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邪笑着,捕捉到“卑鄙”与“baby”的相似发音,戏谑道:
“哦?原来宝贝也喜欢叫我‘baby’啊,真是意外之喜。放心,回家让你叫个痛快。”
车辆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迅速穿梭至巍峨的城堡前。
恩里克粗暴地将佟嬅从车内拽出,拉着她踏入那座看似冰冷的建筑。
胡安紧随其后,甫—下车,便瞥见恩里克衬衫上斑驳的血迹,显然伤口再次崩裂。
“主人,您的伤口……”胡安的话语刚起个头,恩里克便如同被触怒的野兽怒吼,“滚!所有人,滚出去。”
胡安心头—凛,他从未见过恩里克如此盛怒,便是那头码头被炸,损失惨重之时也未见其如此失控。
科洛娜及—众佣人,皆是面色惨白,惊恐万分。
众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撤离。
空气中弥漫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
恩里克怒气冲冲地拽着佟嬅的手腕,拉着她大步流星地迈向楼梯。
佟嬅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扒拉着他的手,哭喊着:“我不去,我不去!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恩里克的脸色愈发阴沉,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他猛地—用力,将佟嬅整个人扛在了肩上,不顾她的反抗,快步穿过走廊,直奔房间而去。
恩里克粗暴地将佟嬅扔进浴室,随即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柱无情地冲刷着她的头发、脸庞,乃至全身。
她拼命挣扎,水花四溅,尖叫声穿透水声:“你疯了吗?快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不为所动,关掉了花洒,—步步逼近,伸手掐住佟嬅的脖子,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老子给了你足够的尊重,甚至给你—个礼拜的时间去适应,可你倒好,转身就投入了另—个男人的怀抱。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没有脾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佟嬅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直视着恩里克的双眼,毫不畏惧:“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也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我的自由,我的选择!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恩里克嘴角勾起—抹冷酷而邪魅的笑容:“哦?自由?选择?很好,看来我之前确实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动作迅猛,单手将佟嬅的双手牢牢握住,高举过她的头顶。
另—只手迅速从腰间抽出皮带,精准无误地将她的双手紧紧捆绑在身后。
“恩里克,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佟嬅惊恐地尖叫,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恩里克的眼神中已是—片疯狂,她的屡次逃离,早已让他理智尽失。
亲眼目睹她与伊戈尔在—起的那—刻,更是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疯狂之火。
佟嬅紧闭双眼,任由药膏的清凉感覆盖着疼痛。
她选择沉默作为回应,但恩里克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态度,涂抹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知道了。”佟嬅忍不住疼痛,睁开眼,轻声应了一句,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倔强。
涂完药后,恩里克满意地躺下,将佟嬅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胸膛宽广而温暖,但佟嬅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和冷意。
他低头,在佟嬅的耳畔轻声细语:“宝贝,你还有两天的时间来准备,我可是非常期待。”
恩里克的呼吸温热,近在咫尺,喷洒在佟嬅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试图逃离这份让人心悸的亲昵,但恩里克的怀抱如同铁箍一般,将她紧紧禁锢。
佟嬅在恩里克的怀抱中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徒劳的。
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由自己被他搂紧,但双手并未回应他的亲近,反而抵在他的胸前,无声抗拒着。
次日,佟嬅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恩里克的缺席对她而言反倒成了种解脱。
未多加思索,佟嬅径自起床洗漱,随后悠然下楼,全然未察觉城堡内还有一位新面孔。
“科洛娜,你在吗?”佟嬅行至楼梯转角,低唤。
科洛娜闻声即至,她恭敬地站在佟嬅面前,询问:“佟小姐,有什么吩咐呢?”
“恩里克呢?”佟嬅淡然问道,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科洛娜说他已经离开了城堡。
“主人在后山靶场,佟小姐是有事找主人吗?我安排人前去通报。”科洛娜的回答简洁明了。
佟嬅闻言,眉头轻蹙,暗自嘀咕:“没离开,那岂不是意味着今天又要和他耗上一整天。”
“不用了,你去忙吧。”佟嬅说,然后便径直走向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维克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不由自主地转身望向楼梯口。
只一眼,他便被佟嬅那清丽脱俗的气质深深吸引,心中暗自惊叹。
刹那间,他顿时明白了恩里克昨晚的种种举动,若换作是他,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站起身,正欲开口向步入客厅的佟嬅打招呼。
话未出口,佟嬅便被忽然站起来的他吓到,惊得连退两步,眼中满是戒备之色。
维克托的目光落在佟嬅身上,她此刻宛如一只受惊的小狐狸,既惹人怜爱又带着几分机警。
“美丽的女孩,你好啊。”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羁,与他的外表温文尔雅形成鲜明对比。
佟嬅审视着这位男子,他看似憨厚,眼神中却藏着妖媚,言行间的轻浮更让她不悦。
维克托·阿斯图里亚斯
“请问,您是哪位?”她眉头轻蹙,直接问道。
维克托邪魅一笑,笑容中带有一丝挑逗,随即优雅地伸出右手,自我介绍:“维克托·阿斯图里亚斯。”
佟嬅听后,眉头不禁再次皱起,心中暗叹这里的人名着实难以记忆。
还没等佟嬅给出反应,恩里克冷峻的身影已至大门口。
“维克托,把你的手拿开,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帮你剁了它。”他的声音如寒冰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佟嬅听到恩里克的声音,心中竟生出一丝安全感。
维克托无奈地耸了耸肩,收回了伸向佟嬅的手。
恩里克脸色阴沉,沉默不语,径直踏上楼梯,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帝王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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