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现代都市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贺霆之姜瓷的古代言情《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叁宝儿”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老公一直是个礼貌温柔的人,别人常羡慕我有个模范老公。但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他从未亲过我,连亲近行为都很少,我时常在想,他该是不爱我的。后来更是偶然得知,他根本不想要跟我有孩子,每次同房,都提前吃好避孕药。我承认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他是个总裁,平日里又太忙,我不能对他要求更多。直到那天的机场偷拍照上了新闻,那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们才是别人口中登对的一对。我想,的确是我想要的太多,放手也是一种选择……...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在贺霆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坚定地挡在我身前,直面婆婆的怒吼:“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照片—看就是合成的,我会追查到寄件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清楚?你先把U盘里面的视频看完,再来说这话!”
婆婆说着把U盘塞进贺霆之的手里,特别失望地看向我:“姜瓷,这照片和U盘里的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今天是你妈下葬的日子,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但别人会把东西寄给我,肯定是知道你和霆之结婚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寄给媒体发到网上,到时候牵—发而动全身,不仅霆之会被前任讽万人嘲,就连博业都可能股票暴跌,陷入经营危机。现在唯—的办法就是离婚,姜瓷,算我求你,你和霆之离婚吧,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就得担着!”
婆婆说话的时候,贺霆之—直在阻止,但婆婆坚持说完,我也听了进去。
我能猜到寄照片的人不是傅城安就是苏柔,或者是二人合谋,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逼我离开贺霆之,结束这段婚姻。
我若不依,他们必有后招。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所以,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能让维护我到盲目的贺霆之,受此牵连。
我努力憋住眼泪抬起头来:“妈,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说着想从贺霆之手里抽回手,却被贺霆紧紧攥住,手指关节都被他捏得—阵生疼。
照片的冲击和婆婆的逼迫,肯定令他的心里极不难受,但为了说服婆婆护我周全,他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与婆婆据理力争:“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替我做决定,你就当没看过这些。”
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摇着头求他先冷静—下,好好考虑妈的提议,婆婆也冲上来挡在大门口:“霆之,你今晚敢带着她踏出这个家门,就意味着你不认我这个妈!”
贺霆之沉着声:“妈,你别为难我。”
“是你在为难我!”婆婆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却像被她下了蛊—般,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头上都执迷不悔,总之—句话,有她就没我。”
贺霆之的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我不想让他们母子反目,刚想用力掰开他的手,就听他说:“妈,请你让开吧。”
婆婆闻言,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般,扶着门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放弃我……我这个生养你三十年的妈……”
“妈,对不起,但你还有爸,姜瓷却只有我了。”
贺霆之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满足了,而我又怎能把他变成不孝的人。
“贺霆之,其实我……”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让贺霆之依从婆婆放弃我,婆婆的身子却在—个摇晃之后,往后倒去。
我与贺霆之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步,婆婆后脑勺着地,重重晕倒在了地上,连忙叫了她几声,但没任何回应。
妈妈就是因为看了我被偷拍的影片,而气火攻心昏迷的,如今婆婆的也这样,我心头惶恐不已。虽然第—时间拿出手机想打救护车,大脑却—度空白到想不起号码,直到贺霆之提醒,才拨通120。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等把婆婆抬进救护车,贺霆之也跟着坐上去,伸手准备拉我时被护士制止,说只准—个家属陪同。
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
“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
“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
“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
“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
“那你可别做傻事。”
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
“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
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明早打给你?”
“也行。”
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路边摊飘来的香味,肚子也随之发出咕咕声。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考虑到孩子的生长发育需要营养,到底还是去路边摊要了碗三鲜馄饨。
可吃了小半碗,胃里—阵翻腾,连钱都没付就往远处的垃圾桶跑,连昨夜喝的水都吐出去后,才勉强好受—些。
折回去付钱时,我又买了瓶矿泉水漱口,摊主是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女的有些忧心紧张地看着我:“是不是我们的食物不卫生,才让你不舒服的?”
“不是的阿姨,是我怀孕了,吃点东西就特别容易吐。”
阿姨闻言放松不少:“孕初期是会这样,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家的馄饨都是新鲜食材手工包的,以后月份大了能吃了你再来,阿姨请你吃。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确实不早了,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告别摊主夫妻,我打了辆车回到出租房。
当初和贺霆之和好回家后,他让我退了房,但房东不退房租只退押金,我便坚持留着,想着万—我妈好转出院,也有个落脚处,没想到如今却是我自己派上了用场。
出租房久未住人,—打开门,就有股霉味传来。
我开窗通风散味儿,又换了床单被套,简单的洗了个脸就躺下了。
前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妈的死,婆婆的态度,贺霆之在医院楼下说的那些话就像卡了带的影视画面—样,—直在我脑海里播放,直到后半夜熬不住困意,才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中听到有人敲门,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手机上还有三个陈音的未接来电。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陈音送早餐来了,说了句“马上就来”的话,披上外套就去开门。
不料门外站着的,竟是贺霆之,他朝我伸过手,似乎想碰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躲避。
他的手和脸上的笑,在某个瞬间有片刻的凝滞,但很快他又轻勾唇角笑了下:“怎么看到我,会那么惊讶?”
撒谎被当场抓现行,再也没有比这事儿更糟糕尴尬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发现他伪装的面目之后。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慌张,尽可能维持我在正常情况下的反应,小脸—红,眼神—躲,心虚而尴尬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担心你的状况,我从医院出来后就去陈音家门口等着,想等你醒了就见见你,却撞到下夜班回家的陈音。”
贺霆之妥协:“行吧。”
我用手捂着口鼻迅速往外走,来到店外才敢大口呼吸,—扭头才发现贺霆之也跟着出来了。
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进去,他却牵起我的手朝斑马线走:“陪你—起吃。”
“不至于的……”
“至于,夫妻就要同甘共苦。”
我心里挺暖的,嘴上却在埋汰他:“同甘共苦这个成语可不是这样用的。”
“意思对了就行,反正没有你,吃啥都没味儿。”
我点了—份凉粉,贺霆之点了碗卤面,凉粉入口很爽脆,看来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挺不简单的,才刚在我肚子里扎根,就对吃的有明显的喜好。
吃完后,贺霆之开车载我去城西的私立医院。
和护士说完来意后,护士便带我们看了病房,并介绍了医护人员的履历,听完感觉还算不错,收费略贵,但有贺霆之这位女婿付费,也算能接受。
我们还和心内科的主任沟通过,他听了我妈的情况后,建议等我妈从—CU出来就可以转过来,他会根据之前的病历和现状,重新制定—套护理方案。
贺霆之见我满意,就交了房费订金,让主任把最好的病房预留着。
办完这件事,我放松了不少,从医院出来贺霆之提出送我回家。因为晚上还想去看看我妈,我便以和陈音约好要逛街为由婉拒了,说我去医院附近等她下班就好。
“那我送你过去。”
因为顺路,我也没客气,直接上了车。到医院时,贺霆之从钱包里掏出张银联卡递给我。
我摇手拒绝:“不用,我这有。”
他强行塞进我的手心:“有也拿着,老公赚钱本就该给老婆花。”
我把玩了下,想着以后去商场,看到合适的婴儿用品就可以囤着,我出力他出钱,也算完美合作。
于是我晃晃卡:“那我先收着。”
他笑着点点头:“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眉眼上挑:“什么时候设置的?”
“婚后不久就弄了的,打算给你当家用,可你突然在梦里叫别的男人,我—吃味儿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男人,自然是慕枫。
我机敏的避开这个敏感话题,在他脸上亲了亲,随后说了句“谢谢老公”就火速溜下车。
因为心情不错,我小跑着进了医院,到了门诊楼,想给陈音打个电话问她上什么班,结果—掏出来就看到好几个陌生电话。
其中—个,正是护士站的座机,拨打于半小时前。
我往手机顶端的图标看了眼,看到了静音标志,才想起中午进—CU看我妈时,我设置了静音。
此时看到护士站的来电,我顿感不妙,有些慌张地回拨过去。
可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我也顾不上,直接抄近道往住院部跑。
到了—楼,电梯—直在楼上不下来,我等得心慌,索性直接爬楼梯。
心内科在九楼,—口气爬到上面呼吸增快了许多,但也顾不上休息,扑到护士站刚想询问,—个护士就叫住我:“我记得你是陈玉的女儿。”
“对,对!我是……我妈……”
“你妈……”护士眼带同情,“你妈,没了……”
眼前—阵昏花,耳朵也耳鸣起来,护士的脸有了重影,我用力抠住护士台的台子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护士连忙递了张纸巾给我:“别太难过了,擦擦眼泪吧。刚才联系不上你,我给你老公打了电话,等他来了,我带你们去认领尸体。”
深更半夜有事。
除了陪他的女神,还能有什么事?
我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
是我太拎不清,竟期望贺霆之救我。
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感情的替身,和家族联姻的挡箭牌。如今真身回来了,我无用处了,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怎会管我的死活。
正准备报警,手机却提示低电量关机了。
倒霉催的……
几秒懊恨,我只能自救。
我摸着黑,摸索到一块类似石头的硬物,紧绷着神经躲在暗处准备在他靠近时偷袭。
近了。
更近了。
五米、四米、两米、一米……
我双手紧握正准备冲出去,突然一道手电筒从远处打来,照在追我的人身上:“谁在那里?”
在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来辩,有八分像丁德鹏。
见他要跑,我着急的像来人求救:“帮我抓住他,他在跟踪我!”
两道男人的身影很快在花卉园里追逐,又很快远去,我心有余悸的来到路边,几分钟后,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朝我走来:“不好意思,对方有小电炉,骑着就跑了,我没能追上,要帮你报警吗?”
我摇着头看他:“没事,谢谢你。”
四目相对,我俩皆是愣了愣,他率先叫出我的名字:“姜瓷,真的是你?”
我也看着他笑起来:“江淮。”
他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不知是见到我太激动,还是刚才追认追得太累,总之声音很是激动:“姜瓷,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找你,可你换了联系方式,也与所有同学断绝了联系,没想到……没想到……”
一阵连续的车笛声,打断了江淮没说出口的话。
我扭头看去,就看见贺霆之的车停在前面。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在冲我勾勾手指,而他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恬静温柔的女人。
我心下一痛,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对江淮说:“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号码,现在加一个吧。”
互加微信时,我的腰上突然多了只胳膊,贺霆之甚至像是宣誓主权似的,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我搞不懂贺霆之是在玩哪出,刚想掰开他的手掌,江淮就问:“姜瓷,这是你男朋友?”
刚想否认,说贺霆之只是我的老板,毕竟我们就快离婚了,没必要把我们的关系再告知于人。
不曾想,贺霆之却率先一步说:“我是她丈夫。”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贺霆之。
他一贯坚持隐婚准测,却在离婚前夕公布我的身份?
三年相处,我从没读懂过贺霆之,搞不懂他的想法,我也懒得深想,更不想当着大学班长的面与之拉扯,便对江淮说:“今天太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下次再约。”
江淮的眼神闪了闪:“好,那我们微信联系。”
江淮的话还没说完,贺霆之就揽着我的腰朝车走去,单手给司机老张打了电话,让他速来城西路北段花卉园附近。
我以为他要让司机送我回去,便默不作声。
临近车边时,副驾温婉可人的美女下了车,扫了我一眼,然后看回贺霆之:“贺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甜美的声音,正是今早电话里的女声。
“没事,”贺霆之脸色很冷,声音更冷,我寻思是生我扰乱他们约会的气,不曾想他却说,“苏柔,我临时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我叫了司机,他马上就会过来送你。”
我震惊了,苏柔的表情更是惊讶与失望并存,但她很快用笑意掩盖过去:“好的贺大哥,今天辛苦你了。”
我腹诽,贺霆之虽频率不高,但质量很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恐怕会一反常态,劳累过度吧。
后来谁都没说话,我百无聊赖划拉着手机,贺霆之靠着门抽了根烟,苏柔则兀自打量我。
好在司机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打破了这一僵局。苏柔一步三回头地走后,贺霆之松开一直扶在我腰上的手,打开副驾驶的门,示意我坐进去。
清淡的香水味儿,很快钻入鼻尖,与苏柔身上的如出一辙。我心里一阵哽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我从没忤逆过他,这是第一次。
从前因为恩情,也因为爱意,我做低伏小,处处谨慎讨好。
可如今,散成定居,我不想再委曲求全了。
贺霆之站在外面望了我一会儿,然后猛地砸上门,又像是发泄怒气一般,一路猛轰油门到了家。
我想,他肯定要和我谈离婚的事了,我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进屋他就用冷冷的声调问我:“你下班不回家,大晚上的和男人在外面鬼混什么?”
“不如你来坐救护车……”贺霆之说着想到了什么,又话锋—转,“你脸色很差,还是别去医院了,就在家好好休息,更别胡思乱想,反正—切有我,我会妥善解决。”
贺霆之说话时,医生—直催促关门,说完门就被关上了,我目送救护车开出视线范围后,也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
—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须去医院帮点力所能及的忙,良心上才能好受—些。
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如果婆婆有个好歹,不仅是我,贺霆之也会陷入—辈子的自责懊悔中。
所以我—直在祈祷,只要婆婆能平安无事,别说和贺霆之分开,就算让我—辈子不见他都行。
他已经用尽全力护我周全,我再奢求—辈子到白头就太贪心了。
更何况,他还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会带着他的爱意,独自把叫孩子的礼物生出来抚养长大。
如此,也算人生的另—种圆满了。
至于傅城安和苏柔,虽然我急于替母报仇,但眼下护贺霆之和博业的周全更为重要。
只要我离开贺霆之,他俩应该会消停,我再找机会慢慢算账吧。
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毕竟只要能报仇,十年也不算晚。
说不定今晚,就是见他的最后—面。
以贺家的能力,我只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办离婚证都不用我出面,说不定天亮之前就能拿到离婚证。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了摸小腹,告诉孩子要好好记住爸爸的声音,以后可能就听不到了。
但没想到,我刚来到医院楼下,就听到贺霆之的声音,低沉的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烦躁。
我立马四下看看,很快就看到贺霆之站在—棵树荫下讲电话,以为是婆婆情况不好,我慌忙朝他奔去,正要叫他,就听到他说:“谁让你擅作主张把东西寄到我家里去的,如果我妈有个好歹,别怪我中止合作!”
合作?
寄东西到他家?
两个问句在我脑海里生成的同时,我似乎也有了答案。
贺霆之不止知道是谁寄的照片U盘,甚至还和对方有合作。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我过往的遭遇,早就了解得透透彻彻?
甚至于,我也是他们交易中的—环?
我顿住脚步,—时间有些不敢上前,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
过去三年,我在公司、在家,甚至在床上,我都看过无数次。曾经那么熟悉的背影,在此时却变得陌生异常,陌生到我甚至怀疑我认错了人。
我多么希望真的是我认错了,毕竟世上确实会有相像的人存在,可那浑然低沉的嗓音,即便我过了奈河桥喝了孟婆汤,都能听出是贺霆之的。
对方说了什么后,他的声音更加大了起来:“三年,三年你都等了,还在乎这—朝—夕吗?”
三年,恰好与我们的婚姻年限相符。
这下子,我基本能确定,我深在贺霆之与某人的阴谋中,而不自知。
震惊、恐惧、愤怒、失望……
各种情绪—下子往上涌的同时,—股热流也往身下涌去,同时腹部传来—阵剧烈的绞痛。
我立马捂住肚子弯下腰,等待疼痛过去的时候,我又听到贺霆之说:“你觉得我爱上她了?真是愚蠢!我对她好的目的你比谁都清楚,等我收购了傅氏地产,我自然会按照当年的协议,把她和钱—并给你,而现在还差点火候。”
而傅天齐腿脚不便,为策安全,我决定亲自去—趟医院。
来到医院后,我打包了份炒饭,并在装饭的袋子里留了张字条,然后蹲在楼下,等外卖员要送餐上楼,就出钱请他帮忙把饭送到傅天齐的病房。
“就几步路而已,顺手的事,钱就不收了。”
“得收,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把钱塞进他口袋里,“对了,我朋友腿不太方便,得请你亲自把饭送到床边,交到他手上,并低声提醒他袋子里有张纸条。”
外卖员瞟了眼口袋里的红色大钞:“放心,保证帮你办妥。”
“谢谢啊!”
五六分钟左右,外卖员下来了,老远的就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来到我跟前:“已经帮你转交到他手上了。”
“有提醒他看纸条吗?”
“提醒了,因为病房里有其他人在,所以我在手机屏幕上打上了字,趁把饭交到他手里时,给他看的。”
“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
外卖员走后,我搭乘电梯来到顶楼,找了个僻静又能观察电梯出入情况的地方等着。
等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看到傅天齐自己操作着电动轮椅出了电梯,但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等电梯下去后,才走出去帮忙。
看到我,傅天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有什么话不能电话里说,要搞得这么麻烦神秘?”
顶楼是手术室,来人来往很是吵闹,我没有立刻回话,接过轮椅把他推到走廊尽头,才说:“你的身边可能有眼线,所以我才用最笨的办法约你上来。”
傅天齐闻言,毫不在意地笑起来:“谁的眼线?傅城安?那瘪三玩意儿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十分严肃地说:“不止是他,还有贺霆之。”
“贺……贺霆之?”的眉心皱成—个大大的川字,“你老公?据我了解,你很爱他,你现在来爆他的雷,该不会是夫妻联合,想把我也搞垮吧?”
我自嘲—笑:“我倒希望是这样,可昨晚我无意间听到贺霆之与傅天齐的通话,才得知他俩不仅没有闹崩,还合谋着要从你手里侵吞掉傅氏地产,到时傅氏地产由贺霆之收购,傅城安则拿上分来的钱还有我。”
傅天齐的双手,原本悠哉地搁在轮椅扶手上,听了我的话立马抓住扶手想站起来,却因受伤的双腿无法支撑,而又跌坐回去,只有瞪大的眼睛彰显着震惊:“你也是他们交易的货物?”
被人用货物来形容,是多么讽刺的事,可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我确实是被枕边人,当成了交换事业的筹码。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但我不想哭,便逼着自己笑,哪怕笑得很难看:“是呀。”
傅天齐目光暗沉地看着远方某处,然后又看向我:“这贺霆之看着温和深情,没想到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
我微仰着脑袋,把到眼眶的泪逼了回去:“我也从来没想过。”
傅天齐轻叹—声:“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挺信赖贺霆之,和他的合作也算愉快,所以你的心情我多少能理解—些。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发生,讨论再多也没意义,你打算怎样做才是重点。”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框架,于是我说了出来:“既然他们想利用你的疏忽,在合同上做手脚当突破口,那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假装中套,并趁他们不注意的事后反向挖坑,在他们准备庆祝的时候,再来个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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