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鸡的栅栏里,一片血淋淋。
一堆鸡毛和几只断脖子的鸡。
罪魁祸首们都东倒西歪地倒在一边。
奶奶手持打我的棍,在栅栏里一顿乱戳。
嘴里骂骂咧咧地:“天杀的玩意,大过年的,你不让我老婆子好过。”
“我家老头子走了你们就来欺负我。看我不打死你们。”
“住手”,我哥一声怒斥抢过棍子,奶奶没站稳后退几步。
我快步扶住奶奶,她一把推开我,走向哥哥觍着脸问:“老大,你有办法。”
9
奶奶在大门口架起一口大锅。
第四章
指使我去找柴火烧锅。
我哥用一根细麻绳把黄鼠狼吊在树上。
拿两把小扁刀,翻开黄鼠狼上下嘴唇,几个来回,就把黄鼠狼头上的皮剥得干干净净的。
双手抓住黄鼠狼头,用力往下猛地一拽,一张完整的皮就这样剥成功了。
我哥站在街上手起刀落,十几只黄鼠狼就成了光腚溜了。
肉呢。
当然不能扔,开膛破肚清洗肠子扔进大锅里,再加上我们老马家的祖传秘方。
一出锅,那香味全村都能闻到。
正值过年,家家户户都在家。
我哥站在大街上,豪横地说:“老马家宴请全村吃肉。”
我哥宴请,谁敢不来。
不来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就会挨打。
再说这么香的肉,谁不吃是傻子。
看着锅里沸腾的肉块,我馋的直咽口水。
但想起女人死前的警告,我硬是忍住了。
看着大口朵颐的人群,怎么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