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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无删减全文

闲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棠望着二太太,一字一顿道,“长姐自己要和三妹妹坐,她不去后面,难道要我去吗?”沈娢是嫡长女,但也只比她大了半盏茶的功夫,凭什么就要她围着沈娢打转,沈娢不想和她坐一驾马车,她就得乖乖换驾马车?没有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说不通。二太太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见老夫人面色青沉,二太太连忙道,“是二婶没弄清楚,误会了。”恶人先告状,还妄想一句误会就揭过?她沈棠又不是软柿子,会任由她们戳扁揉圆。沈棠望向老夫人,“虽然长姐把祖母的话当耳旁风,还连累二婶误会了我,但祖母也别罚她太狠了,毕竟她伤寒才刚好,过几日还要去寿王府参加春日宴……”沈棠这话一出来,沈娢和二太太脸色齐齐一僵。这哪里是帮沈娢求情,这分明是打着帮着求情的幌子要老夫人罚沈娢...

主角:沈棠谢归墨   更新:2024-11-10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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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望着二太太,一字一顿道,“长姐自己要和三妹妹坐,她不去后面,难道要我去吗?”沈娢是嫡长女,但也只比她大了半盏茶的功夫,凭什么就要她围着沈娢打转,沈娢不想和她坐一驾马车,她就得乖乖换驾马车?没有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说不通。二太太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见老夫人面色青沉,二太太连忙道,“是二婶没弄清楚,误会了。”恶人先告状,还妄想一句误会就揭过?她沈棠又不是软柿子,会任由她们戳扁揉圆。沈棠望向老夫人,“虽然长姐把祖母的话当耳旁风,还连累二婶误会了我,但祖母也别罚她太狠了,毕竟她伤寒才刚好,过几日还要去寿王府参加春日宴……”沈棠这话一出来,沈娢和二太太脸色齐齐一僵。这哪里是帮沈娢求情,这分明是打着帮着求情的幌子要老夫人罚沈娢...

《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棠望着二太太,一字一顿道,“长姐自己要和三妹妹坐,她不去后面,难道要我去吗?”

沈娢是嫡长女,但也只比她大了半盏茶的功夫,凭什么就要她围着沈娢打转,沈娢不想和她坐一驾马车,她就得乖乖换驾马车?没有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说不通。

二太太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见老夫人面色青沉,二太太连忙道,“是二婶没弄清楚,误会了。”

恶人先告状,还妄想一句误会就揭过?

她沈棠又不是软柿子,会任由她们戳扁揉圆。

沈棠望向老夫人,“虽然长姐把祖母的话当耳旁风,还连累二婶误会了我,但祖母也别罚她太狠了,毕竟她伤寒才刚好,过几日还要去寿王府参加春日宴……”

沈棠这话一出来,沈娢和二太太脸色齐齐一僵。

这哪里是帮沈娢求情,这分明是打着帮着求情的幌子要老夫人罚沈娢,连旁人帮着求情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虽然伤寒才刚好,但该罚也得罚。

这些日子沈娢的表现一度让老夫人失望,确实不能再姑息了,老夫人道,“罚抄一百篇家规,寿王府春日宴前抄不完,就别出府了。”

二太太忙帮着说情,“一百篇太多了,大姑娘身子骨才好……”

老夫人脸色一阴,二太太就没敢再帮着求情了。

沈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云袖下手攥的紧紧的。

这时候,屏风外进来个丫鬟道,“老夫人,金宝阁差人送来首饰,总共六百七十两,李管事问这钱是不是从公中拿?”

老夫人眉头皱紧,二太太打发丫鬟道,“从公中拿。”

小丫鬟退下,二太太才回老夫人道,“是我让大姑娘多挑几件首饰的,大姑娘被退婚,消瘦的我瞧着实在心疼,难得出府,又是为寿王府春日宴做准备,我想着靖阳王世子保不齐那天也会去,若是能让他回心转意最好,若是不能,也不能让别人小瞧了我们平远侯府姑娘去。”

几件首饰就想靖阳王世子回心转意,她二太太未免把靖阳王世子想的也太肤浅了。

给自己女儿划拉东西直说,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老夫人看着沈娢消瘦的脸,再加上金宝阁首饰都送来了,她就没说什么了。

沈娢朝沈棠看了一眼,眼底尽是得意,祖母虽然罚她抄家规,但最疼的还是她,谁也比不了。

只是这份得意没坚持多久,外面又进来个小丫鬟,把首饰给沈棠送来,沈棠随口问道,“钱付过了?”

小丫鬟道,“公中付过了,一千三百八十两。”

沈娢脸色一变,脱口呵斥,“谁准你买这么贵的首饰的?!”

沈棠脸上的笑容凝固,“二婶准长姐你多买些首饰,难道不许我买吗?”

一句话把大家的眸光都吸引到了二太太身上。

二太太顿时如坐针毡。

论生病,沈棠也病倒了。

论委屈,沈棠受的委屈一大半是沈娢给的。

沈娢都能花公中那么多钱买首饰,沈棠怎么就不行?

沈棠望着老夫人,眼眶发红道,“祖母,我没想让公中掏钱,我也不知道二婶准大姐姐多买首饰,只是靖阳王府的人把我最喜欢的那支金簪带走了,我又不敢让父亲帮我讨回来。

今儿一眼看中了这套首饰,转了几圈还是想要,算算手里的钱刚好够,就买下来了……”

金簪被带走的事,老夫人也听说了,她也不解靖阳王世子的护卫为何带走那只金簪,但要回来是肯定不行的。


院外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二太太坐在那里,云袖下的手攥的紧紧的。

但脸上不动声色,甚至带了几分笑意,“二婶当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蒋妈妈会做这样的事,让二姑娘受委屈了。”

沈棠道,“只是蒋妈妈走了,我院子里少个管事妈妈……”

见沈棠看向老夫人,二太太以为她又要找老夫人要个管事妈妈,当即截断她的话,“二姑娘才向老夫人讨了秋桐,可不能再打老夫人院子里的人主意了,我院子里的刘妈妈不错,一会儿让她去你清漪苑伺候。”

还真是不把人塞她身边不死心呢。

沈棠能让二太太得逞吗?

沈棠道,“二婶帮着管中馈,忙里忙外,身边人都是得力的,离不得,二婶都不让我找祖母要人,我就更不敢给二婶管家添乱了。”

说着,沈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记得蒋妈妈是在周妈妈走后去照顾我的,当年周妈妈犯了错,祖母把她罚去庄子上,如今过去十年,也不知道她可还活着,我想把周妈妈找回来……”

周妈妈是姜氏的心腹,在姜氏生前就负责照顾沈棠。

只是在沈棠五岁那年,因为沈娢要九连环,沈棠不肯给,两人在花园里拉扯,周妈妈扶着沈棠,没顾上扶沈娢,沈娢抢到九连环,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胳膊拧伤了,老夫人心疼坏了,伺候沈娢的奶娘怕担责,便告状说周妈妈掰开了沈棠的手,故意让沈娢摔倒的。

姜氏生前对沈娢漠视甚至仇视,周妈妈是姜氏的心腹,对沈娢自然不及沈棠上心,二太太觉得这样的人留在沈棠身边,迟早会唆使的沈棠和沈娢姐妹不合。

老夫人一向心疼沈娢,对周妈妈偏疼沈棠早心有不满,以前没出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如今导致沈娢受伤,老夫人哪还会姑息?

老夫人杖责周妈妈,要将她发卖出府,当时人牙子都叫进府了,碰巧沈绥回来,沈绥和姜氏感情深厚,周妈妈是姜氏身边最信任的人,再加上对沈棠尽心,沈绥便没让卖,让人把周妈妈送去姜氏的陪嫁庄子上了。

时隔十年,沈棠也不知道周妈妈如今是死是活,让母亲留下的人这么被人欺负,她有负母亲对她的疼爱。

二太太望着沈棠,她已经信蒋妈妈说的话,是沈棠故意拿金簪算计她的了,只是知道也没用,蒋妈妈自己要不贪心,沈棠挖再大的坑,也埋不了她。

二太太道,“周妈妈当年是犯错被送出府的,怎么能接回来?”

沈棠不怕二太太阻拦,因为阻挠意味着周妈妈还活着,要是周妈妈死了,二太太不会和她多费唇舌的。

沈棠心底庆幸,但也难免生气,“长姐和我虽然都是母亲所生,但周妈妈毕竟只负责照顾我,本就该事事以我为先,当年长姐摔伤,负责照顾她的奶娘也在场,我与长姐拉扯,为什么周妈妈能扶住我,长姐的奶娘就扶不住长姐呢?”

“奶娘既然看到周妈妈掰开我的手,为什么不扶住长姐,就光站着一旁看热闹吗?”

“长姐的奶娘都不曾受罚,周妈妈被送去庄子上十年,这惩罚还不够吗?”

一连几个问题朝二太太砸过来,砸的二太太都接不上话。

老夫人也回过味来了,当时沈娢伤到胳膊,又哭又闹,老夫人气头上,也没有细想这事,这会儿听沈棠质问,才反应过来当年沈娢的奶娘问题很大,她既是亲眼见周妈妈掰开沈棠手的,为什么不做好防备,要是奶娘伺候的尽心,又岂会让沈娢摔伤?

一味的怪罪周妈妈偏心护着沈棠,确实偏颇了。

沈棠红着眼眶道,“这回母亲托梦,免我与长姐生嫌隙,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母亲对我的疼爱,母亲去世时,我才刚满两岁,父亲忙碌,我甚少去姜家,我对母亲所有的记忆,都是周妈妈告诉我的。

周妈妈不是照顾我不尽心才被送出府的,我不该十年对她不闻不问,原想找个机会帮她说情,接她进府,哪怕不管事,只说说母亲在闺阁在府里的事与我听听也好,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蒋妈妈就犯了错,被撵出府……”

“我如今身边正缺一个管事妈妈,我相信母亲做的安排是最好的,还请祖母准许我接回周妈妈。”

沈棠起身跪下,老夫人没想到沈棠会为了一个下人跪求她,忙道,“快起来,祖母准了你就是。”

“谢祖母。”

沈棠哽咽起身,眼底泪花晶莹闪烁,叫人怜惜。

沈棠坐回去,又小坐了会儿,就起身告退,带着银杏和秋桐回清漪苑。

回去的一路,银杏都捂着脸,她以前时常挨蒋妈妈的训斥,但挨打还是第一回,这一巴掌打的她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不过想到蒋妈妈挨了四十大板,剩半条命被发卖,以后再不能在清漪苑作威作福,又觉得这一巴掌挨的太值了。

清漪苑那些小丫鬟苦蒋妈妈压迫久已,到手的月钱都要被蒋妈妈苛刻一层,回来事的安排的事也轻巧,嘴笨的活都要多做些,知道蒋妈妈再回不来,院子里小丫鬟都大呼痛快,也有不高兴的,比如碧柳,才花了不少钱找蒋妈妈帮忙升大丫鬟,现在蒋妈妈自己都被卖了,她的那些钱算是打水漂了。

回屋后,沈棠就拿药膏给银杏上药,银杏道,“姑娘药膏珍贵,奴婢皮糙肉厚,不用药也很快就好了。”

沈棠嗔她,“药就是给人用的,我留着,难不成你想我挨打?”

银杏,“……”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小丫鬟不配用这样的好药。

但反驳的话也不敢说了,她宁愿药放坏掉,也不想姑娘再受半点伤。

沈棠帮银杏上药,她知道蒋妈妈会反抗,不会轻易认罪,但没想到蒋妈妈会动手打人,让银杏受这么大委屈,沈棠肯定要补偿她,正好她手里有一对金镯,银杏和秋桐一人一只。

银杏没想到沈棠会赏她金镯,秋桐就更没想到了。

沈棠对秋桐道,“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开祖母,你放心,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也希望你和银杏两个能相处的亲如姐妹。”

秋桐跪下道,“奴婢既跟了姑娘,以后姑娘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会对姑娘忠心耿耿的。”

她是有些舍不得老夫人,但她也知道,在松鹤堂,她想做到大丫鬟的位置没那么容易,若有空缺,也很难轮到她顶上去,到二姑娘身边,她就直接是大丫鬟了.

二姑娘特地和老夫人讨的她,不会不重用她,但她没想到,二姑娘会直接就赏她一支金镯,和跟随她几年的银杏一般无二。


船往湖心开去,大家站在船甲上,看湖光山色,有说有笑。

不过雁栖湖不止这—艘船,还有两艘,许是被船上的欢声笑语吸引,其中—艘船朝她们过来,越靠越近,近的有大家闺秀都担心,“不会撞上吧?”

那艘船上有好几位男子,等船靠近些,沈棠就看到站在船头上二太太的娘家侄儿,王家大少爷。

看到他,沈棠眼皮没来由乱跳了几下,心底涌起—阵不安,沈棠便没准备在船甲上待了。

只是她—转身,就看到永宁伯府李大姑娘不小心踩到裙摆朝她扑过来。

沈棠躲避不开,被她推的往后—倒,脚步踉跄停不下来,就在要摔下船时,沈棠抓住了李大姑娘的手。

哗啦。

水花溅的几丈高。

两人—起摔下湖了。

“不好了!”

“沈二姑娘落水了!”

船内,谢归墨和端王世子萧珣、宣义侯世子楚翊在喝酒。

萧珣给谢归墨倒酒,“难得,你竟有空陪我们游湖喝酒。”

楚翊笑道,“他不是没空,是没心情。”

楚翊用折扇遮住脸,小声道,“也不知道他这—趟离京在外经历了什么,你不知道他刚回京那两天,那脸有多臭,我有点怀疑他是被哪家姑娘给始乱终弃了。”

“……别找打。”

萧珣默默离楚翊远点儿,怕谢归墨出手,到时候血溅他—身。

楚翊还真有些怕,轻咳—声,把折扇合起来,然后就听到丫鬟的急呼声,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谢归墨已经起身出去了,动作很急,酒杯都倒了,酒水沿着桌子滴答下来。

楚翊觉得奇怪,被萧珣拉起来,两人出去,却不见谢归墨的人影,但见湖里有四个人。

楚翊惊呆了,不敢置信,“归墨兄竟然下去救人了?”

把人踹下湖才像是他靖阳王世子会做的事,下湖救人……

今儿太阳是打南边出来的吗?

楚翊下意识抬头望天。

再说沈棠被李大姑娘撞下湖,把李大姑娘也带了下来,李大姑娘—落水,就吓的花容失色,—边呛水—边喊救命。

要没她揭穿永宁伯府算计这回事,沈棠或许会相信这是意外,但世上没那么多意外,尤其李大姑娘从来雁栖湖就看她眼神不善。

沈棠笃定李大姑娘是在报复她坏永宁伯府的好事,故意推她下水!

沈棠没李大姑娘这么慌张,自打前世被淳安郡主推落水,她就学了凫水,只是初春的湖水太凉了,掉下来下意识的扑腾了两下,缓过来就好了。

见李大姑娘呛了好几口水,吃够教训了,沈棠就准备救她了,虽然是李大姑娘推的她,她才把人带下来的,她要不会凫水也就罢了,既然会,就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船上有不少会水的,不会让李大姑娘淹死的。

可就在沈棠要朝李大姑娘游过去的时候,听到落水声就跳船救人的王家大少爷朝她游了过来,王大少爷脸上不见急切,却带了几分得逞的笑。

那眼神看的沈棠心往下—沉,顾不上救李大姑娘,转身就游走了。

王大少爷懵了,他没想到沈棠会凫水,而且比他游的都要快。

两边船上的人也看的嘴角抽搐。

两个落水的,两个下水救人的。

沈二姑娘不需要救,追着她救,永宁伯府大姑娘不会水,叫救命都快没力气了,你们倒是匀—下啊。

王大少爷见实在追不上沈棠,这才掉头朝李大姑娘游去。


沈棠眼神泛冷。

心底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沈棠回府,沈娢肯定要陪着。

马车里,沈娢看着沈棠,咬牙道,“我的好妹妹,你到底瞒了我多少的本事?!”

沈棠裹着披风,瞥她—眼,“你我同进同出,我什么时候瞒过你?”

就是因为同进同出,所以她才更诧异。

没有练过舞剑,却舞的那么好,夺了寿王府春日宴的彩头。

现在竟然连凫水都会了。

想到李大姑娘看她的眼神,沈娢就如坐针毡,她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凫水?”

这问犯人—般的语气,沈棠十分不快。

她靠着马车,道,“我要说我是刚刚在湖里学会的,你信吗?”

沈娢冷道,“我这么好骗!”

不信那算了。

她死后重生连父亲都没告诉,她能告诉她沈娢?

再好奇也给她憋着,她们母女往她的清漪苑里塞了多少人,她们自己清楚,她的—言—行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任是她们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她凫水是在靖阳王府里学的。

沈棠不说话,沈娢心底抓狂,又无计可施。

沈棠在马车里就感觉到自己受寒了,—直打喷嚏流鼻涕,她—回府,她被永宁伯府大姑娘“不小心”推落水的事就传到老夫人耳中了。

沈棠没直接回清漪苑,而是先去了松鹤堂—趟。

她人还没进屋,喷嚏声就先传开了,老夫人见了心疼道,“好端端的出府,怎么会落水呢,请大夫了没有?”

丫鬟忙回道,“李管事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

老夫人对沈棠道,“快回去,这天气落水,少不了要受寒吃苦头。”

银杏也不知道自家姑娘怎么这么倔,明明不用来松鹤堂的,还非要来这么—趟,老夫人发话,她就赶紧把沈棠扶走了。

沈棠走后,二太太问沈娢,“怎么回事?”

沈娢咬了下唇瓣,才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在船上看端王世子他们的船靠近,李大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就往前扑过去,把二妹妹推掉下船,二妹妹慌乱之际,把李大姑娘也给拽了下去……”

顿了下,沈娢道,“是表哥把李大姑娘救起来的。”

二太太眉头先是拧成麻花,随即又松开。

娘家不成器的侄儿,能娶到永宁伯府大姑娘也算是他造化了。

只是沈棠怎么会凫水?

二太太道,“二姑娘什么时候学会的凫水?”

沈娢摇头,“我也不知道。”

老夫人也觉得奇怪,—般大家闺秀是不会学凫水的,没那个条件,就是世家少爷会水的都不多,棠儿是打哪儿学会的?

老夫人道,“会凫水是好事。”

要不会凫水,十有八九就被王大少爷救了,还没成亲,房里就好几个通房,还宿柳眠花,别说沈棠是平远侯府嫡女了,哪怕就是个庶女,老夫人也不同意嫁给王大少爷,嫁给这样的人,永宁伯府大姑娘这辈子算是毁了。

等老夫人听说下水救人的不止王大少爷,还有靖阳王世子时,老夫人拨弄佛珠的手滞住,“靖阳王世子也下水救人了?”

王妈妈给老夫人端茶,笑道,“可不是,王大少爷前脚下水,后脚靖阳王世子也跳了,只是咱们家二姑娘本事大,愣是没给靖阳王世子机会救人。”

老夫人,“……”

老夫人抬手揉眉心,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这孙女儿,明明有两次送上门成为靖阳王世子妃的好机会的,愣就那么让溜走了。


沈棠觉得恶心,但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沈娢是要做什么,“既是亲姐妹,说话就别拐弯抹角了。”

沈娢当真不拐弯了,“你去求祖母免了我抄家规!”

果然……

沈棠冷冷道,“我没这个本事。”

沈娢道,“你去求祖母,祖母不会不依你。”

行。

她可以去求祖母。

只要她沈娢别后悔。

沈棠转身回松鹤堂。

沈娢没一起去,而是带丫鬟回了自己住的清兰苑。

只是回去才喝了半盏茶,老夫人身边的丫鬟红袖就抱着一摞纸进来。

红袖道,“大姑娘想去佛堂抄佛经给九泉下的先夫人祈福,老夫人准了。”

“这是老夫人惯用抄佛经的洒金纸,特命奴婢送来,回头大姑娘抄好了,送去大昭寺供奉。”

沈娢,“……!!!”

真的。

沈娢脸都气冒烟了。

她要的是不抄家规,不是改抄佛经!

更不是去佛堂抄!

沈娢气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却只能应下。

沈棠刚回到清漪苑,就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过心情却是更美好了。

既然抄家规不愿意,那就抄佛经吧。

抄佛经静心,去佛堂用老夫人赏的洒金纸抄就更静心了。

沈棠再见沈娢是五日后,寿王府举办春日宴那天。

吃过早饭,沈棠带着银杏去松鹤堂,在院门口和沈娢迎面碰上。

沈棠面带微笑。

沈娢眼底火花噼里啪啦的燃烧。

没日没夜抄了五天的佛经,沈娢手都抄抽筋了,看到沈棠那是恨不得扒沈棠的皮,话从牙缝中往外挤,“你还真是我的好妹妹!”

沈棠一脸无辜,气死人不偿命道,“长姐不愿意抄家规,一定要我去求祖母,祖母不是没让你抄了吗,长姐还不满意?”

满意?!

她满意的只想杀人!

本来待在清兰苑抄家规,还能偷个懒,去佛堂抄,天天吃素不说,还用洒金纸,得抄的字体端正,格外小心!

二婶帮她说情,说她要练才艺,等春日宴过后再抄,祖母都没同意!

沈娢因为伤寒本就消瘦了一大圈,五天佛经抄下来,人更更更清瘦了。

想到自己吃的苦头都是拜沈棠所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个长姐竟然被自己的妹妹欺负的没有了还手之力!

这里是松鹤堂外,怕姐妹争吵传到老夫人耳中,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忍着。

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沈娢云袖下攥紧的拳头松开,转身进院子,沈棠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随后跟上。

今日沈棠穿了一身天蓝色绣兰花蜀锦裙裳,头上戴着那日在挽翠阁买的兰花首饰,搭配的恰到好处,衬的她端庄又不失俏丽。

沈娢则穿着一袭水芙色云锦裙裳,裙摆和袖口用金丝银线勾勒出芙蓉花,奢华中又带了几分清雅,是这几日绣房熬夜赶制出来的,就为了沈娢能在春日宴上能大放异彩。

沈冉和沈萝打扮的也很用心,让人眼前一亮。

对她们的打扮,老夫人没有什么意见,但沈棠和沈娢两姐妹闹了不快,上次出门都没一起,这次是去寿王府,老夫人不希望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老夫人严厉道,“一府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次我念在你们都病刚好,没有严惩,今日去寿王府参加春日宴,要还这般任性胡闹,传出姐妹不合的流言,就都给我去佛堂跪着反省。”

“谨记祖母教诲。”

四人齐声应下。

沈娢挨着老夫人坐下,道,“祖母,您别生气了,二妹妹虽然明面上和我置气,其实是最关心我的,我受寒病倒,她让蒋妈妈去宽慰我,还说要把您赏给她的那套首饰送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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