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钻了钻。
魏昭只当我起夜去了,并未放在心上,揽着我又睡了过去。
青州富庶,为太子封地,魏昭为了躲他父皇给他议亲,索性在青州常住了起来。
魏昭在青州的日子很轻松,公务也不似在东宫繁忙,时常有空带我出去游玩。
今年我十六了。
上苍或是想弥补我国破家亡的凄凉,故赐予我越发美貌的容颜。
魏昭总是揽着我感叹。
叹我含苞待放时便已让人过目不忘,如今逐渐绽放,更是美得令人惊心。
我因美貌,在青州惹出不少轰动,魏昭吃味,逐渐金屋藏娇起来。
我无所谓,本就不爱热闹。
三个月前我在街上买了两个卖身葬父的孤女。
这两个女孩是那些大人安排进来,替我们传递情报的。
如此一来我的行事愈发便利。
也就不在乎能不能随意出门了,我的丫鬟们可以便可。
9我与太子在青州躲了两年,这两年红袖添香,举案齐眉,倒像是一对寻常夫妻一般。
可我们不是夫妻,更不是寻常人。
他是魏朝太子,而我是两朝公主。
因陛下突发急症,宣太子与韶华公主即刻回京。
皇帝放纵了我们两年,如今终于不再忍了。
御林军统领萧泽亲自来接人,我与太子不得不回去。
不过见到萧统领的那一刻,我有了意外发现。
萧泽佩剑上的剑穗,是我母妃的手艺。
那个式样是我母妃自己琢磨出来的,小时候母妃教我做过。
我讪笑,看来这两年宫中发生了不少故事。
“你笑什么?”
问我话的人是萧启,我太子哥哥的伴读之一,也是萧统领的独子。
我拽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两个字。
“为什么抱歉?”
萧启不解。
我摇摇头,不忍告诉他,你的父亲可能与我母妃有一腿。
上了马车,魏昭拉我在他腿上坐着。
“与阿启说什么了?”
我朝他笑起来,窝在他怀里,贪恋着他的温度。
魏昭一向心思细腻,知我忧虑,轻轻拍着我的背。
“韶华别怕,吾会护好你的!”
一回京城,太子便将我藏在了东宫,任谁也不让见。
外面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
10无非说我狐媚,随了我母妃,魅惑储君。
说我与太子在青州,在外是兄妹,关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