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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兄欢小说结局

猫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辈子回门宴,李氏带着李倩倩纠缠信王,闹出了天大的笑话,宋好一边气愤李氏的丢脸,一边又愧疚于林秋晚的回门宴没办好,当晚就气的吐血。李氏却摇了摇头:“信王殿下天潢贵胄,我们小门小户可不敢高攀。”林秋晚一愣。不是信王?那只能是楚璟烨了?林秋晚放下了茶杯,没搭话,前世楚璟烨根本就没来这回门宴,竟然带着李氏也改了主意?李氏倒拎得清,对比当个翻不起风浪的信王妾,楚璟烨才是实打实的真本事,若是能成,将军夫人比侧妃妾室高贵的多。“我听说,武安大将军今日也来了?”李氏明目张胆的打听。林秋晚点点头,兴致不高的模样:“不错。”她恨不得楚璟烨别来!“晚晚可知,武安大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李氏兴味盎然,一双眼睛牢牢的扒在林秋晚脸上,试图透过林秋晚去看楚璟烨...

主角:林秋晚楚时修   更新:2024-11-18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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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晚楚时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承兄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猫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回门宴,李氏带着李倩倩纠缠信王,闹出了天大的笑话,宋好一边气愤李氏的丢脸,一边又愧疚于林秋晚的回门宴没办好,当晚就气的吐血。李氏却摇了摇头:“信王殿下天潢贵胄,我们小门小户可不敢高攀。”林秋晚一愣。不是信王?那只能是楚璟烨了?林秋晚放下了茶杯,没搭话,前世楚璟烨根本就没来这回门宴,竟然带着李氏也改了主意?李氏倒拎得清,对比当个翻不起风浪的信王妾,楚璟烨才是实打实的真本事,若是能成,将军夫人比侧妃妾室高贵的多。“我听说,武安大将军今日也来了?”李氏明目张胆的打听。林秋晚点点头,兴致不高的模样:“不错。”她恨不得楚璟烨别来!“晚晚可知,武安大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李氏兴味盎然,一双眼睛牢牢的扒在林秋晚脸上,试图透过林秋晚去看楚璟烨...

《承兄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上辈子回门宴,李氏带着李倩倩纠缠信王,闹出了天大的笑话,宋好一边气愤李氏的丢脸,一边又愧疚于林秋晚的回门宴没办好,当晚就气的吐血。

李氏却摇了摇头:“信王殿下天潢贵胄,我们小门小户可不敢高攀。”

林秋晚一愣。

不是信王?那只能是楚璟烨了?

林秋晚放下了茶杯,没搭话,前世楚璟烨根本就没来这回门宴,竟然带着李氏也改了主意?

李氏倒拎得清,对比当个翻不起风浪的信王妾,楚璟烨才是实打实的真本事,若是能成,将军夫人比侧妃妾室高贵的多。

“我听说,武安大将军今日也来了?”李氏明目张胆的打听。

林秋晚点点头,兴致不高的模样:“不错。”

她恨不得楚璟烨别来!

“晚晚可知,武安大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李氏兴味盎然,一双眼睛牢牢的扒在林秋晚脸上,试图透过林秋晚去看楚璟烨。

林秋晚本就为楚璟烨今天来了将军府心烦,这会见着李氏凑上来又要提这人的名字,更觉得晦气。

“二婶见谅,我不太清楚。”

李氏像是没看懂林秋晚的冷淡,笑眯眯的继续说道:“武安大将军骁勇善战,想来是个威风凛凛的男子。”

“是吧。”

林秋晚很敷衍。

骁勇善战?威风凛凛?林秋晚只知道他是头披着狼皮的狐狸,凶猛奸诈,床上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折腾。

李氏就凑在林秋晚旁边的座位上,拉过了林秋晚的手,显出了过分的亲热。

“晚晚,倩倩是你看着长大的亲妹妹,虽然没什么莫须有的虚名,但胜在温柔,一定是个扶持夫君,掌管中馈的好妻子,她能不能寻个好人家,就都靠你了。”

“二婶抬举秋晚了,倩倩妹妹能不能寻个好人家,靠的是二叔二婶,秋晚不敢托大。”

林秋晚笑了笑,她不想这会就跟李氏撕破脸,惹得宋好伤心,拒绝起来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这就是不愿意帮了。

李氏挂着笑意的脸微僵。

不过她也猜得到林秋晚为什么推脱,她的女儿林倩倩若是做了武安将军夫人,那可是实打实的兵权荣誉。

林秋晚的丈夫楚时修,连爵位都未必继承到,那往后两人的身份地位,差别可就大了。

想通这些,李氏就又兴奋起来,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想激一激林秋晚:“秋晚也不要妄自菲薄,算起来,你是武安将军的二弟妹,他应该不会这点面子也不给你吧?”

“二婶,我与武安将军不熟,更别提上去引见倩倩妹妹了。”

林秋晚完全不吃这一套,她烦的很,一直在琢磨怎么甩掉楚璟烨这牛皮糖,最好日后永不再见,怎么可能主动上去找他触霉头。

更不可能为了李氏。

李氏特意挑着人多的时候来说,以为有满桌的林家人看着,林秋晚新嫁娘面皮薄,就算是打肿脸充胖子也会暂时应下来。

万万没想到林秋晚不仅没给面子,就连她自己的面子也不要。

接连被拒绝冷待,李氏也有些不高兴了:“晚晚,你妹妹倩倩已经到了年纪,暂时还没定了人家,我记得武安将军也是独身一人,若是能趁着今日见一见,万一能成的话,岂不是两全其美?”

林秋晚皱眉。

这李氏就跟听不懂人话一般,她已经明确拒绝了,还跟狗皮膏药一般缠着不放。

“二婶,不是我不愿意帮,我跟武安将军是真不熟,您应该知道他们楚家的事情,我……”


林秋晚垂眼,看着坐在石桌边的信王。

这句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劝诫。

林秋晚不明白信王的意思。

信王笑,抬着的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试探的侵略性:“这世上,女子有身为女子的优势,许多捷径,女子比男子要更容易一些,人生在世总是诸多欲望,你不争不拿,便会被你这堂妹这般的女子,捷足先登,你比她们,或许更优,甘心吗?”

林秋晚终于找到今日觉得信王不对劲的地方。

从始至终,信王都对她过分亲热了些,甚至……是已经超过了朋友界限的引诱。

林秋晚有自知之明,信王这般费心思巧遇,又说做朋友,又在不动声色的勾引暗示,一定不是因为喜欢她。

如果喜欢的话,当初林明峰去问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所以,是为了什么?

“殿下?”林秋晚皱眉。

信王却笑的成竹在胸:“或许,你可以拿到更多你想不到的东西。”

还没等林秋晚说话,一直担心会出事的桑梓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披风的侍卫如风。

两人一头扎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信王握着林秋晚的手,而林秋晚脸颊红红,又羞又润,眼底含雾。

这场面可实在不太妙。

桑梓吓的脸色都变了:“小……小姐?”

信王也适时的松开了手指。

林秋晚脸色不太好看,后退了好几步,确定是安全距离之后,才皱眉解释:“是误会。”

什么误会能抓着手腕拉扯不清?

侍卫如风上前,跪着给信王递披风。

信王站了起来,神色如常,未见半分醉意,仍旧那般山温水软,谦谦君子的模样。

林秋晚站在休息区的边缘,背后几乎要抵上树干,垂着头,恭敬又乖顺。

看着倒不如刚刚听见看见那肮脏权色时候,捏着拳头想要出去制止的鲜活。

“你……”信王看着林秋晚。

林秋晚垂着眼,满身都是拒绝。

信王勾了勾唇,他很有耐心。

“本王醒了酒,要回去了。”声音清朗,仪态端方,丝毫不见方才的直白。

林秋晚松了一口气:“恭送殿下。”

后花园里无端的起了风,前厅与水榭的觥筹交错声音隐隐传来,推杯换盏,欢声笑语。

谁又能看出来,这样明朗的京城里,藏着多少的脏污不堪?

给这样的人做未来皇帝,坤阳,真的要完了。

“小姐,人没看住,被二夫人察觉到了,故意留着林倩倩,她借口上茅房,从茅房窗户爬出去的。”桑梓隐隐的着急。

前有狼后有虎,怕林秋晚对信王念念不忘飞蛾扑火,还要怕李氏带着林倩倩出幺蛾子。

林秋晚刚刚已经见到了李氏了,又想到楚璟烨笑着问李氏如何内有乾坤的模样,只是道了一句好。

她心情有点复杂,楚璟烨已经接受了林倩倩的献媚,跟前世信王当场拒绝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现在只能希望楚璟烨吃干抹净就离开,别惹出大动静就好。

为了避嫌,林秋晚算着信王回到男宾席上的时间,落后了一段时间。

她带着桑梓还没出了后花园这休息区,就见李氏从后面一路小跑过来。

那脸上的神情,见了林秋晚像是见到了大救星。

“晚晚!快,跟二婶走,倩倩遇上大麻烦了!”

“什么?”

林秋晚愣住。

李氏已经抓上了林秋晚的手臂,神情焦急:“倩倩遇到了麻烦,只有你才能救她。”


林秋晚浑身发冷。

她想甩楚璟烨两巴掌,又想抢过刀跟他争个你死我活。

楚璟烨在羞辱她,用最下流,最阴恶的手段,让她在脱光和死之间做个选择。

“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

楚璟烨催促,冰凉的刀身拍了拍林秋晚的脸颊,满眼玩味。

红衣落地,湿淋淋的身体在并不温暖的屋内,微微发抖。

“脱光。”

楚璟烨笑,不依不饶,像是只为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林秋晚盯着楚璟烨腰腹上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咬着牙把肚兜也解开。

早知道,刚刚就该剁了这条野狗!

满身的青紫红痕,脖颈手臂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林秋晚的后背,前胸,腿上,全是楚璟烨昨夜留下来的痕迹。

这人性子恶劣,床上折腾起来也像是随时随地你死我活。

但光着身子也比穿着泡过湖水的衣服要暖和。

楚璟烨挑了挑眉,十分满意林秋晚那屈辱模样,抬手扔了个瓷瓶过来,笑眯眯道:“这是金疮药,包扎你总会的吧?”

林秋晚一愣。

楚璟烨毫不客气的摊开肩膀,撑在被褥上大大方方展示伤口,含笑看她。

林秋晚拿着金疮药,头发却一根根竖了起来。

楚璟烨带着药!

他知道今夜有人会来刺杀他?

那留在紫竹院,甚至腰上这条看着极其凶险,却又没有伤筋动骨的伤口,也极有可能是楚璟烨故意的?

为了什么?

林秋晚没有医药箱,又不敢出门找伯爵府的人拿,最后剪了自己的一件里衣。

“我处理的不够,如果可以,你最好之后找大夫再看看。”

林秋晚坐在床榻边的脚凳上,边上解药边叮嘱。

楚璟烨随意的在伤口上摸了一把,果然止血了,手艺还不错。

“死不了就行。”

“伤口太长了,这几天不要沾水。”林秋晚皱眉,不想管楚璟烨的死活,但还残留着部分医德。

“听着倒像个大夫说的话。”楚璟烨笑。

林秋晚手上一顿。

小时候她最爱扮成药童模样跟着外祖出诊,外祖也曾夸过她对医药的悟性,夸完还会叹气。

她不是男子,所以习不得武,学不了医,十来岁开始就只能学习女子该做的事,嫁进伯爵府后更是被道德与礼教困住,一辈子都只能围着这一片小小的宅院打转,看不见外面的天地。

“好了,趁着天黑,你可以走了。”

林秋晚把最后一截布绑好,确定不会轻易松开。

她新婚夜把楚璟烨拉进床帐,也只是为了上辈子的孩子,如今已经种下了因,很快就能结出果,她就不想再跟楚璟烨有半分牵扯。

手还没从楚璟烨的腰腹上离开,又被一把抓住。

林秋晚一惊,抬眼看过去,就见他目色被烛火照亮,邪肆里无端冒出野性的欲念来。

“大夫,光治这里可不够。”

手被楚璟烨带着,从腹部上的伤口往下……

滚烫欲念让林秋晚的脸腾的一下热了,有些不可思议:“你受伤了!”

楚璟烨十分好心情:“你很担心我?”

“你爱死不死。”林秋晚被眼前人这不要脸的程度惊到了,被他玩弄了一整天,就是泥人也带出了三分火气,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骂道:“你不知廉耻!”

这话惹的楚璟烨又笑了声:“你要不要看看自己?”

林秋晚脸色一白。

她的模样也没比楚璟烨好到哪里去。

手被楚璟烨束缚着,林秋晚动弹不得,打不过骂不过,偏偏他又恶劣轻佻,咬着林秋晚的手指,声声入耳。


“你干什么!”林秋晚扭过身挣扎:“松开!”

她哪有楚璟烨力气大,没两下就被绞了手脚,被他用一种抱猫的姿势摁在怀里。

林秋晚骨架不小,但耐不住楚璟烨身材实在高大精壮,只用单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楚璟烨!”林秋晚咬牙,气的要伸手打他。

手伸不出来,楚璟烨也没给她再有动作的机会,脚尖一点,带着林秋晚就跳上了围墙。

林秋晚透过楚璟烨的手臂,看见了脚底下宁安伯爵府的后花园飞速远去。

楚璟烨真的疯了,他真是个疯子!

他竟然就在伯爵府里,光天化日的抱着她飞起来!

脚步点地,楚璟烨后背抵上灰砖墙,抱着林秋晚,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动作迅捷又轻巧,甚至连一片落叶都没踩碎。

林秋晚晕头转向,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哪里的屋檐后,只能大概猜测她还没出宁安伯爵府。

没等回过神的林秋晚开口,楚璟烨就凑在了她耳侧,小声的笑道:“叫啊,叫出来,最好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后背抵着楚璟烨的胸膛,林秋晚身体绷的紧紧,脸色发白。

说后悔惹上这个疯子已经来不及,现在只能防止被任何人看见她跟楚璟烨这禁忌的关系。

林秋晚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想要跟楚璟烨说清楚昨夜的事情,才开口说了一个“你”字,楚璟烨便贴了上来。

密密匝匝的吻落下来。

楚璟烨的气息锐利又冷冽,无形当中像是能化作一把利刃,抵着林秋晚的心口。

他的手又不老实的从林秋晚衣底钻了进去,没有肚兜的阻挡,毫不费力的就能摸到她温软如玉的肌肤。

昨夜种种记忆又袭了上来,林秋晚忍不住有些发颤。

巴掌落到楚璟烨脸上的前一瞬,林秋晚听见了窗边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母亲,儿子不懂,她既已经嫁过来,嫁妆当然也是我们家的,您把又何必把掌家中馈交出去?之后再想要拿回去,可就难了。”

是楚时修的声音。

林秋晚这才发现,楚璟烨把她带来的地方,是老太太堂屋的正背面,她们靠着的地方,刚好是老太太寝屋的后窗下。

她刚刚要是说一句话,屋里的老太太和楚时修推窗就能发现她们!

老太太语调与面对林秋晚时完全不同,褪掉假惺惺的慈悲只剩下刻薄的尖利:“时修,男人的目光不能这么短浅,想要她的嫁妆当然不难,但仅仅是要她的嫁妆就够了吗?”

“母亲的意思是?”

楚时修的声音离窗口更近了一些,应该是坐到了老太太的床榻上。

老太太冷笑:“林家这么大的家业,林将军带着林小将常年驻守边地,就只剩林秋晚那个体弱多病的亲娘留京,你觉得,要是林秋晚想拿林家来贴伯爵府,她娘拦得住吗?”

老太太让楚时修一定把林秋晚娶回来,这算盘从最早就开始拨动了。

比林秋晚想的还要早。

已经进了四月,伯爵府花园里的常青树生了新叶,斑驳的树影落进林秋晚的眼睛里。

林秋晚闭上了眼,眼前浮现前世娘亲去世那一日,那温柔又殷切的叮嘱。

“晚晚,娘亲走后,这世上就剩你一人了,娘亲放心不下你,你千万保重好自己,就算是要贴补夫家,也要多多为自己考虑,留些底子在自己手里。”

林秋晚还记得,她当时是如何坚定回话的。

她说。

“娘你放心,相公待我很好,婆母也把我当成亲女儿疼爱,女儿有家了。”

“女儿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今日是你们威远将军府的回门宴,我不是信王殿下,只是来参宴的客人,你可以不用那么拘束。”

信王语气温和,循循善诱。

林秋晚很规矩,甚至有些不知好歹:“臣女不敢。”

信王一愣,而后笑了出来:“你跟威远大将军的性子倒是一点也不像。”

林明峰是个干脆的莽汉,只知道用兵打仗,从宋好嘴里得知林秋晚喜欢信王之后,当天就托了人,去见信王,问愿不愿意娶他的女儿。

后来回来之后就没了消息,应该是信王不想惹老皇帝无端的猜忌,找借口拒绝了林明峰。

“是,臣女比较像母亲。”

林秋晚垂头。

信王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好感的人,不管是对女子还是对朝臣,温润通透,平易近人。

若是林秋晚不知道信王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可能真就被他此刻没架子的打趣放松下来。

但信王不是。

能在众多各有千秋的皇子中杀出重围,蛰伏到最后,拿着一手所谓的烂牌打出王炸的人,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

林秋晚没顺着信王的话题再往下,而是微微抬眼,看向了信王。

信王身边没跟着小厮侍卫。

信王似乎能看穿林秋晚的疑问,笑着解释:“席上大家都很热情,我用了点酒,感觉有些醉了,在这坐坐吹吹风,我那侍卫如风去马车上拿披风。”

“原来如此。”

林秋晚点头,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什么借口能摆脱掉信王,又不至于得罪他。

还不能把他这个堂堂皇子单独丢在后花园。

还没等林秋晚想出对策,信王那边又开口,不过这次却是对着林秋晚身边跟着的桑梓说的。

“如风第一次来威远将军府,这么久没回来,怕是没寻对路,你可否帮我迎一迎?”

信王温和,语气似乎在跟桑梓打商量。

桑梓哪里敢不应,跪下来接了令,却也急的满头冒汗。

她要是走了,这小花园可就只剩下林秋晚和信王两人了。

若是别人还好,可信王是知道林秋晚婚前对他有过好感的,再单独坐在一处,被有心人撞见,难免有闲言碎语。

更何况林秋晚本就有意,万一旧情复燃,纠缠上去……

林秋晚反应也快,直接拿着现成的借口,向信王行礼:“殿下在此稍等,臣女与桑梓一同去寻如风。”

“不必,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便好。”

信王眉目疏淡,神情坦荡,好像并没察觉出什么不妥。

这是铁了心要两人独处了。

信王都这么说了,就算面前摆着的是个火坑,林秋晚也不得不往下跳。

桑梓就算不想走,也不敢多逗留。

这偌大的后花园,静的好像只剩下林秋晚和信王两个人。

信王似乎真的有点醉了,指着林秋晚刚刚坐过的石凳,又开口;“我可以坐会?”

“当然,殿下您请坐。”林秋晚往后避开了两步,给信王让位置。

才进了四月,又是中午,日头刚好,威远将军府的花园里有早花已经盛放,微风轻轻吹动,十分美好。

林秋晚几乎要走出了花园这个休息区的边缘,恭恭敬敬的站的很远,微微垂着头,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正如传言中那般,确实是守礼又规矩的女子。

不知道这样的姑娘,一脚踏进雷池里,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信王撑在石桌上,也不知道为何,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指着对面的石凳说道:“你也别站着,过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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