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提前一个月买好的票吧,那你何必跟我结婚?”
“你没资格管我!”
宁韵淇生气挂断,压根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再刷新,他们俩都把演唱会合照换成了朋友圈的背景。
直到我的婚假结束,宁韵淇也没有回过家。
她不是说朋友约,就是家里有事,反正我没资格过问。
一天,我在公司上班,收到她发的语音消息,声音柔软:
“我们的蜜月取消吧。
我朋友说大理不好玩,不适合婚后度蜜月。”
我冷淡地放下手机。
可我定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大理,是新疆。
我给她发了3000字的蜜月计划,聊天记录过期了她恐怕都没看过。
宁韵淇依然是日日不归家。
可我看着哥哥不停地发着朋友圈。
他们俩在新疆的喀什古城拍写真,在阿勒泰,在草原骑马……
我彻底死了要挽救婚姻的心。
找了房屋中介准备卖掉我们的婚房。
搬到公司的员工宿舍去住,开始夜以继日地忙工作。
领导说年轻人就是要忙事业,很快会给我升职。
同事都笑我:“怎么不去陪你女朋友了?
之前不是下了班就去接她吗,难道被甩了?”
回想起过去,我从不加班,空闲时间永远都在陪宁韵淇。
就是上班,她的一条消息也能立马把我叫走。
大家都说她的心情就是我的圣旨,在无疾而终的爱情里,我是唯一的奴隶。
因为婚房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宁韵淇也得到了卖房通知。
于是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语气生冷疏离:“你别闹了行不行?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大学时,我约宁韵淇看电影,她答应了我。
那天下雪,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了10个小时。
等到天黑,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