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而终，这礼也从未曾补上。
在上一世，我伺候着她们，生了一胎又一胎。
当家正妻生不出嫡子，是很不光彩的。
公公觉得脸上无光经常打骂我，婆婆见多了也只能劝我躲着些。
可韩城哪里把我当正妻，他是上了大学的新青年，是文坛的新星，容不得封建糟粕。
而我是公公为他买来的童养媳，是他看不上眼的封建礼制的一环。
那年，婚礼之期将至，许是因为大学毕业，韩城无心筹备。
他带回来一个女学生，成日与她探讨文学社论。
后来，这女学生——也就是曲婷婷，住进西厢的客房里。
再后来，我眼见着他们同进同出。
三年的时间，曲婷婷的肚子没闲过，只是生的三胎，都是女儿。
公公和她把气都撒在了我身上，说我晦气。
说我自己是不下蛋的鸡，连带着影响了韩家的子孙运。
韩城起初不愿与我同房，后来妥协了。
他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是必须让正妻先生儿子，侧室才有好气运，才能怀上男儿。
于是，我和曲婷婷同时吃起中药。
只是我要自己熬，曲婷婷的自有佣人备好。
然而最苦的还不是中药，是那些所谓的生子偏方。
韩城多次逼着我，在帷帐前观摩他与曲婷婷的情事。
快要结束时便让我到他身侧，接受他的给予。
每一次动作都是折磨，每一次呻吟都将我的神经碾碎。
最终，曲婷婷的儿子出生。
而我，也死在了那日。
我的魂魄徘徊在韩宅数日，亲见韩城笔耕不缀。
他发表了一篇小说《我儿》，因其包含前所未有的露骨情色描写，在文学界掀起改革巨浪，最终斩获国内外文学大奖。
那一刻，我无比震撼。
韩城这种人渣，都能依托文字活得这样好。
我，为什么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