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班澜小洁的其他类型小说《空坟:班澜小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红幽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厕所安静得只有我轻微的脚步声,心里惶惶的,手指紧了紧手机,我从隔间走过,现在这个时间,厕所没人,隔间都是空的,除了第四间,也就是最后一间的门还关着。“艾丽,你是不是在里面?”没人应我,我就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了跟手机里听到的一样的水滴声,那是不是说明,至少艾丽的手机在里面?又喊几声仍得不到艾丽的回应后,我试着去推推这个隔间的门,结果才一用力就进去了,害得我一个惯性往前扑,一只脚跪在地上,手撑在地面上时碰到了一样硬物,我一看,竟是艾丽的手机,昏暗的光线,我发现地面上都是水,害我一只脚的裤子都湿了。但艾丽却不在。莫名其妙地回公司里,一直想不通艾丽去哪里了,也没处去找,只能想着明天再问问同事。又过了半小时,有人敲公司的门,还以为是艾丽回...
《空坟:班澜小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厕所安静得只有我轻微的脚步声,心里惶惶的,手指紧了紧手机,我从隔间走过,现在这个时间,厕所没人,隔间都是空的,除了第四间,也就是最后一间的门还关着。
“艾丽,你是不是在里面?”
没人应我,我就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了跟手机里听到的一样的水滴声,那是不是说明,至少艾丽的手机在里面?
又喊几声仍得不到艾丽的回应后,我试着去推推这个隔间的门,结果才一用力就进去了,害得我一个惯性往前扑,一只脚跪在地上,手撑在地面上时碰到了一样硬物,我一看,竟是艾丽的手机,昏暗的光线,我发现地面上都是水,害我一只脚的裤子都湿了。
但艾丽却不在。
莫名其妙地回公司里,一直想不通艾丽去哪里了,也没处去找,只能想着明天再问问同事。
又过了半小时,有人敲公司的门,还以为是艾丽回来了,匆忙出去一看,发现竟是两个穿保安服的男人。
“有什么事吗?”
“巡逻的,看这里有灯亮着来问一下。”
“那你们还挺勤的,半个小时前才巡了一次。”
其中一个保安疑惑地问:“半个小时前?我们是两个小时巡一次,半个小时前保安室里没有人上来的。”
那我之前看到的那个是谁?
如果那人不是保安,那他穿着保安的衣服是想做什么?
我马上把我同事手机丢厕所里,人却不见和有个假保安的事告诉他们,他们答应会帮我找找,顺便叮嘱我:
“你注意点,把门关好,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我忐忑不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越想越怕,甚至连最早坐电梯时的各种异常都被放大,顿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外露的手臂还痒痒的,总觉得有什么在挠我的手!
实际上一摸,其实什么都没有,都是自己想多了。
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想找个人聊聊天,通讯录上滑到殷湦时顿了下,想到自己最近一直躲着他,就移开了他的通讯。
又在我哥的名字上停下,想到他现在出差,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搅他。
爸妈更不能打,会让他们瞎操心,搞不好一晚上没睡好。
最后一个没打,带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逼自己工作,硬撑到了下班时间,这期间,那两个保安也没带回艾丽的消息,我回家前,写了张纸条放在艾丽桌上。
终于回到家,我累得不行,洗个澡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趴就睡死了。
……
“咚咚咚!”
“咚咚咚!”
不停地敲门声把我吵醒,我眯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中午十一点?
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啊?
抓了把头发,我到门口时,用猫眼往外看了下,竟是穿着警服的警察叔叔,还站了三个人。
我没把安全链解开,就打开一个门缝:“你们是……”
直到有个警察出示了证件,我才把门打开:“出什么事了吗?”我可没做坏事啊,警察叔叔找我做什么。
“你认识艾丽吗?”
我茫茫然的点头:“认识啊,我同事啊。”
“她昨晚死了,你知道吗?”
刚拉开的窗帘一秒都没有停留,就被我拉了回去,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
不是疼的,就是觉得阳光太刺眼了,刺得我眼睛难受得睁不开,而且,身上被阳光照到的地方都在发烫,很不舒服。
我知道现在全球高温,可高温到这种程度,还要不要人活了?
哥哥的手机没人接听,我也没再打,坐在地上发了会呆,门铃就响了,我走过去一看,监视屏幕里,楼下大门外站着的长得正正方方,阳刚气十足的帅哥,不就是我那坏脾气的哥!
这么快就赶过来,要么就是闯无数红灯,要么就是本来就在我家附近,哼,被我逮着了吧,就是故意要整我,在我家外守着呢。
他很快就上楼来,粗鲁地推开我的门。
“哥,你……”
不等我说完,我哥就跟一阵风似得刮过来,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提起来,让我的脚都离了地,将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通,然后再把我扔回地面,双手环胸,带着怒意和审视地瞪着我:“说吧,我给你申述的机会!”
“申述什么?”
“你还敢问?当然是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联系?”
我翻了个白眼垮下肩膀,很无力地摆手:“行了哥,咱不玩了好吗,幼不幼稚啊,我没有失忆,清清楚楚记得我们昨天才见面好嘛!”
“昨天才见面?”班戟浓黑的两道眉皱起,“什么时候?”
“装!你还装!昨天家庭聚会呢,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见?”
我哥嘴一张就想骂我,又想起什么般住了嘴,疑惑地又看看我,眼睛上那两道浓眉皱得死紧:“班澜,今天几号?”
“14啊!”
“你看看手机,真的是14号?”
“得了吧,”我掏出手机塞进他手里,“快把我的日期改回来,我刚摸索半天了,不知道怎么改。”
我哥看看手机愣了两秒,火气又飙了起来:“你觉得我改了你手机里的日期?”
“要不然咧,它自己跳到20号的?”
“你……”班戟起身在我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抓了几把头发,停下来后指着我:“班澜,我警告你啊,哪怕你不肯说这几天你去了哪,但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说真的,班戟的行为和话语,让我心里很慌,我开始想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恶作剧了:“哥,别玩了好吧,我都揭穿你了,再玩就没意思了。”会让我感到害怕的。
班戟定定地看我好几秒,猛地上前来拉我:“走,我们去医院。”
然后真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拖着就往门口走,根本不给我说“不”的机会。
再然后,我就蔫蔫地坐在一个熟识的老医生跟前。
虽然有专车,但难免还是照到了太阳,没什么大碍,就是力气被掏光了一样,无精打采的。
“哪里不舒服啊?”
“哪里都不舒服。”
“嗯,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喜欢熬夜,吃垃圾食品,非得把自己的身体搞坏才满意。”老医生边摇头控诉边拿起听诊器,贴我胸口听我心跳。
听诊器的听头在我胸口心脏的位置挪来挪去,挪了半天,老医生嘴里不停地发出“咦”的声响。
他把听头拿回去,查看片刻,又检查了传导线跟耳塞,好半天又放我胸口,来回反复。
这把我哥吓坏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老医生用听诊器在身旁实习生身上试了试,确定没问题后,又重新用听头在我胸口摁来摁去,随着时间过去,老医生的脸色越来越怪异,看我的眼神也……有点诡异。
他将听诊器收起来,什么都没说,只沉默了几秒后,他道:“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伸就伸吧,我把手放在一个几寸长的小枕头上,老医生那带着老年斑布满褶皱的手放在上头,手指依然有力的按在我脉搏上。
如此过了几秒,一向沉稳如老钟的老医生,搭在我脉搏上的手指颤了一下。
我机械地到卫生间换外出服,脑子里还轰鸣着艾丽死的事情,这听着就像是恶作剧那样不靠谱。
换好衣服,准备出去时看到昨晚换下来的衣服,顿住,皱着眉去将裤子拿起来,其中一只裤腿上沾了褐色的东西,因为干涸了不确定是什么,可闻起来像是血的味道。
身上没哪受伤,不可能是我的血,这件裤子昨晚上班前换的,除了地铁,我只待在公司,不对,还有女厕,我去找艾丽的时候……
我瞪大眼睛,几乎腿软。
不、不会吧?
……
四十三楼女厕被黄色线围了起来,这层楼的员工都沸腾了,每个都没心思上班,时不时在自家公司门口观望,然后再被主管呵斥,但主管自己都好奇,我观察了他们的脸色,说好奇,更多的是恐慌。
艾丽的父母来了,在厕所外哭得不能抑制,我被警察带进女厕,走到第四个隔间的外头。
“死者,”一个脸色十分难看的警察叔叔指着马桶,“被剁碎了塞在这个马桶里,地上这些血水,就是从马桶边缘流下去的。”
马桶里塞满了肉末和骨头,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唯一完整的就是艾丽的头,已经被法医取出来了,整个马桶外围都是红艳艳的,还有满地的血水,已经流到外头来了。
我呆了两秒,就冲到了一旁干呕起来,好不容易好一点,刚要直起身,一闻到那充斥着整个卫生间的血腥味,又继续干呕!
呕得难受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
“你说你到厕所找死者,还进了第四间隔间,你却什么都没察觉到?没发现地上的血,也没闻到血腥?”
“我不知道,”我两手胳膊撑在桌上,手指抓着头发,又痛苦又烦躁,“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真的以为地上是水,还想着是不是水箱坏了漏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会没闻到血的味道。”
一想到我那时候就跪在艾丽的血里面,我都不知道该悲伤还是该恶心,那时候我正对着马桶,都不知道艾丽的尸体就在马桶里。
胃里又开始翻腾了。
审讯室的门这时候开了,走进一个高个的,长相端正帅气看着就蛮有正义感的男人,之前的两个警察都叫了声队长,我看到他时,也放松了一点点。
“闫斌哥。”我小声地唤了句,声音有点哑。
他是我的世交哥哥,从小就富有正义感,长大后放弃家业跑去考警察,差点没让闫伯伯打断腿。
闫斌取代其中一个审讯的警察,将一杯水放在我桌前让我先喝,舒缓一下,随后再以询问的、开导的语气问我昨晚的经过,让我仔细回想细节,不再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我好受许多。
我说了假保安的事,闫斌一听,眼睛亮了:“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当时就瞥一眼,记不太清,不过:“我第一次看见他时是在电梯里,电梯里不是有监控吗,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根据我提供的时间,警方跟写字楼取了四号电梯的监控视频。
结果却是,那个时间段,四号电梯箱里,只有当时跟我一个照面的下班女人,根本没有我说的那个保安。
“怎么会这样?”我紧紧盯着视频里正在下降的电梯里,里面只有那个下班女人,根本没有那个保安,就是视频好像不太稳定,时不时闪一下。
电梯到达门打开时,我忙道,“我就是这时候上的电梯……怎么回事?”
本该是我踏入电梯的时间,视频里就出现了雪花,完全将视频糊掉了。
“不止这个,”闫斌眉头紧皱,“我还调取了你办公室门口的监控,每次你提供的进出时间,视频都是雪花,什么都看不到。”
我瞪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闫斌,像他在说什么夸张的故事。
闫斌安慰地拍拍我肩膀:“这是真的,不然我让人给你看看,刚刚审讯室里的视频,录像时好好的,可录好后再播,就是一片雪花。”
被拍的地方麻了一下,像被电了,只是如今的讯息已经让我脑子里转不过弯,没空去注意这点事。
“现在有三种解释,要么,就是真有这么巧的,拍你时视频链就坏了,要么就是人为的破坏,但连审讯室刚录的视频都能破坏,我觉得不太可能,第三,”闫斌用一种稀奇的目光打量我,“我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带有比较强的磁场,会破坏电子设备,别以为不可能,我觉得你应该是这种情况。”
我:“……”
这么奇特的事,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我知道闫斌他经历过不少事,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骗我,更何况还发生在我身上。
很多事都无法解释,我成了最大的疑凶,还是闫斌找到了同事小洁为我作证。
她那晚刚下楼忘了拿东西又回公司一趟,那会正好看到我往厕所的方向走,等她拿了东西等电梯时,又正好看见我回去,可以证明前后的时间并不长。
还有之后的两个保安给我作证,这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时间并不长,不足以行凶再把人剁碎了塞马桶里。
只是无论是谁,都没看见过我说的那个假保安。
闫斌哥亲自给我保释,让我先回家,但因为还不能完全洗脱嫌疑,这段时间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我摇摇头,一个人走出了警局,外头的阳光让我很难受,却让我心里觉得……安全了一点。
回到了自己小窝所在的小区门口,我整个人已经热得快冒火了,蔫蔫地往里走,脑子里好像装了很多东西,又好像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浑浑噩噩的。
“小澜?小澜?”
有人在叫我,喊我第二声时我才反应过来,转头一看,竟是老医生,他还坐在计程车里,估计是看到我让司机停车,探出车窗喊我。
见我看见他了,他从车里下来,拉着我到阴影处。
“出什么事了?”老医生问我,看着我的眼里含着我看不懂的怜悯。
“我……”我迟疑了好一会,对闫斌都说不出口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对老医生说了,“您觉得,这世上有鬼吗?”
真不是我多想,那个保安实在奇怪极了,按同事小洁说的,她看到我出公司大门,那么,假保安就在那时候跟我碰到的,小洁怎么会没看到他?
还有电梯里的监控视频,如果说,我真的是个人磁场有问题,照到我的视频画面都变成雪花,那假保安为什么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难道是我出现幻觉,还幻觉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保安?
加上艾丽的死……
越想,我越心慌。
老医生微微沉默,随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笔,在本子上写下两行字,将那页纸撕下来给我:“到这个地方找这个人,或许,你心里的疑惑,他能帮你解答。”
和老医生分开后,我看着手里的那张纸,上面除了一个地址外,还有三个字:仇诗人!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仇世人?愁死人?
这人的爸妈是怎么想的?
我是比较相信老医生的,所以稍稍犹豫,干脆也不回去了,顶着让人不舒服的太阳,再次打了辆车到纸上的地址去。
我从老医生眼睛里看到了惊讶,甚至是惊惶,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盯得我全身发毛时,他移开目光,几个呼吸后,他恢复镇定。
他将手从我手腕上收回,改来翻我眼睛,又让我张开嘴巴让他瞧,一整套下来,他越发深沉,问我:“怕阳光吧?”
我眨眨眼:“没有啊,啊不对,今天有点难受,照到了是不太舒服。”
“没什么大事,你这是光照过敏,以后啊,白天尽量少出门,也,不要乱吃东西,行了,回去吧。”
就、就这样?
“不用开药吗?”
“不用了,回去吧。”他看向我,有着我看不懂的悲伤,“回家里去,好好待家里,没事的话,不要出门。”
这老医生我也认识,以前家里人有个病痛都会找他瞧,虽然爱唠叨了点,医术确实是杠杠的,可今天这样,太奇怪了。
班戟也一脸不解:“可是班澜她……”
“她没必要看,你们也不用再另外找医生给她瞧,把她带回家,带回家去吧。”老医生摆了摆手,态度很坚决,又有说不出的感伤,隐约觉得他的背,驼了几分。
像是此时此刻,他在隐忍着什么。
班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在看到我时止住,然后对我说道:“班澜,你先去车上等我,妈之前交待我点事,要跟严医生说说。”
“哦。”我觉得我哥像要把我打发了好跟老医生说悄悄话,但碍于老哥二十多年累积的威赫,我还是乖乖地往外走,余光却扫到了桌上的台历,是那种旧台历,一天一张的那种。
七月二十!
走廊上,我走到一半停下,不甘心地转身往回走,我想知道老哥到底要对老医生说什么。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的声音。
“严医生,真的不用给班澜好好做个检查吗?她刚在,我不好当她的面说,班澜她……好像不记得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要不给她做个全身检查,脑部ct什么的?我担心她这几天里有受什么伤害!”
老医生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不用了,就按照我刚说的来,不用给她看什么病,你这个做哥哥的要真担心她关心她,就……就多陪陪她吧,能陪一时,是一时!”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班戟大惊,“您可别吓我啊?”
门外的我也攥紧了胸前的衣服,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吓什么吓,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希望她好啊!总之,她,她目前没什么事,但……但生死有命,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意外不是,多陪陪总是好的吧,以免……将来后悔。”
班戟松口气:“您说话说完整点,我差点被您吓死。”
老医生并没有笑,爱啰嗦的他话也没再多说,我从半掩的门缝看进去,看到他望着大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息一声:“你也回去吧,我今天有点累了,老了,老了,唉!”
我转过身,瞪着对面的墙,心下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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