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珩穆知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良北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又重新冲泡着开水,端了出去,正好碰上穆知沉,里面滚烫的褐色液体,因来不及刹车又洒了出来。温珩吃痛,没忍住,只好将杯子,甩了出去。“对不起。”他下意识的道歉,然后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上面锋利的口子,立马又将自己的指腹,划出了几个细小的血口子。“怎么赔我?”穆知沉琢磨不透的冷笑,低头俯视他,温珩抬头,面色潮红,领口那露出的雪白肌肤,显得格外刺眼夺目。关看着,好像都能闻到皮肤的香味。“我再立刻,做一杯,很快。”温珩急促不安的站了起来,却被穆知沉用手臂揽了回来,“天都亮了,还喝个屁。”他现在心脏跳动的厉害,绝对不是因为心动的原因,应该是反感和厌恶。越是亲密,越害怕这种只有肢体接触的关系,哪天会突然变了味。他想,...
《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又重新冲泡着开水,端了出去,正好碰上穆知沉,里面滚烫的褐色液体,因来不及刹车又洒了出来。
温珩吃痛,没忍住,只好将杯子,甩了出去。
“对不起。”
他下意识的道歉,然后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上面锋利的口子,立马又将自己的指腹,划出了几个细小的血口子。
“怎么赔我?”穆知沉琢磨不透的冷笑,低头俯视他,温珩抬头,面色潮红,领口那露出的雪白肌肤,显得格外刺眼夺目。
关看着,好像都能闻到皮肤的香味。
“我再立刻,做一杯,很快。”
温珩急促不安的站了起来,却被穆知沉用手臂揽了回来,“天都亮了,还喝个屁。”
他现在心脏跳动的厉害,绝对不是因为心动的原因,应该是反感和厌恶。
越是亲密,越害怕这种只有肢体接触的关系,哪天会突然变了味。
他想,应该不会的。
温珩用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扣上他的手掌,十指相扣,麻木而又机械的问道:“很晚了,你想做吗?”
“难不成,我们盖着被子纯睡觉。”
穆知沉并没有加紧自己对他的圈禁,或者有下一步应该有的步骤,只是停在那里,贴着底下的腰身。
相反,温珩反转了自己的主动权,转身仰头吻上他的脸颊,磕磕巴巴,连话都有点说不利索,“那去床上.....吧。”
穆知沉用手捧起他的脸,向上抬起,与自己四目相对,视线相撞。
他眯着眼睛笑,幽深眸光微微波动,嗓音带着钩子似的说,“小珩是小孩子吗?哪个大人还会亲脸?”
这种暧昧不清的氛围,却有点该死的诡异。
温珩木讷地又吻上了他的唇,故意讨好的轻啄了下,“可以了吧,这样对吗?”
他揣测,这个时候穆知沉应该心情还算好吧,但还没等自己有下言,对方又先开了口,“避免穆之临来找麻烦,这段日子,你别出门,就在家呆着,学校那边我会给你请好假。”
倏忽间,温珩重建起一点希望的世界,又崩塌了。
他想去学校,只是因为那里没有穆知沉的存在,如今被关了禁闭,哪里还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只能这样吗?你爸会视我为眼中钉,要弄死我?”温珩再次不死心的询问着,像只溺死前的旱鸭子,奋力挣扎游上岸。
穆知沉对于他的小心思,不屑一顾,甚至可以说得上视如敝屣,“让你安安分分呆家里,就不乐意,非得每天在外边浪,才舒服。”
“那手机,能还我吗?穆知沉。”温珩轻轻唤着他的名字,低声喃喃道,那双精致漂亮的大眼睛,折射出点祈求的水色。
至少,得留个东西,让他联络别人吧。
“看你表现。”
又是这种话术,温珩想这辈子走过最深的路,就是穆知沉的套路。
他踮起脚,用手腕将穆知沉的脖子勾了下来,“你说话算数,我可以暂时不去学校,但是你必须要把手机给我。”
“你胆子好大,现在都敢命令我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也没推开他。
温珩的床上功夫,确实还是很差,但比起之前和穆知沉做,那种莽莽撞撞,懵懵懂懂的状态,要好上一点,至少适应,知晓了对方的索取以及喜欢的方位。
两人磨了很久后,这才消停下来,温珩趴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疲倦地抬起眼皮嗫喏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回学校?”
“睡觉。”
褚佑一把扯住他的手,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充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真挚。
他声音低沉了下来,“小珩,如果我愿意帮你还债,照顾你,能考虑跟我在一起吗?”
“我真的,很爱你。”
温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后胡言,猛地瞪大了眼睛,也没做出任何发言,这时门啪的下,被打开了。
他望向门那个方向,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心脏跳动的厉害,要炸出胸膛了一样。
穆知沉……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相亲来着。
“真是令人感动肺腑的告白,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穆知沉斯文的眯着眸子笑,温珩却从那和善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危险。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师生关系。”温珩急忙解释,现在这混乱的场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老师?老师会愿意掏光家产帮学生还债?还会单独和学生一起吃烛光晚餐?知道的还以为是关系好的不得了的师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听到穆知沉阴阳怪气的调侃后,褚佑开口,“你是温珩的男朋友?”
穆知沉笑出声,走过去掐住温珩的肩膀,往他脸上亲了下,“不是啊,我是他卖屁股的对象,小珩,对不对?”
温珩脸唰的下,惨白。
无尽的沉默下,他没有勇气再去看褚佑。
褚佑腾的站起,气势汹汹的一拳揍了过去,穆知沉避开,反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臂,猛的一脚踹到了他的脊背上。
“砰”的下,褚佑摔倒在地,顺带掉落砸碎的还有一桌子的酒瓶,碗筷。
还没等温珩讲话,穆知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贱不贱?不好好在家呆着,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在偷情。”
嘴里很快蔓延起一股血腥味,温珩顶着浮肿的脸,为褚佑求情,“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穆知沉不屑轻蔑道,不再伪装,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瞥了褚佑一眼。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温珩之前偷偷转换的那张。
穆知沉用手指和中指夹着折断了那个银行卡,然后甩在褚佑的脸上,那块的皮肤立马被锋利的角,划伤了个血口子。
“五千万,你这辈子都有可能赚不到,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穆知沉没人性地将温珩扣到了臂弯里,侮辱他,“你卡里那点钱,也配拿得出手?”
温珩瞳孔骤缩,瞪圆了眼睛,穆知沉什么时候知道,他偷换了银行卡的事情?
感受到温珩逐渐僵硬的身体,穆知沉越发捏紧了他的骨骼,施加压力。
“我没有你有钱,但我能给小珩,足够的自由与尊严,而不是像你一样,把他当成玩物践踏。”褚佑一字一顿的字字珠玑,与此同时,他狼狈不堪的抬头,脸上满是淌着的凌乱血液。
穆知沉很冷很晦涩的低声耻笑,“那我倒是要看看,不自量力的你到时候要怎么从我手中抢走他,还有怎么样去挽救他不堪一击的自尊。”
语毕,他拽着温珩的手臂,离开了这里。
温珩微微侧脸转了过去,嘴巴一张一合的嗡动着,“对不起。”
他现在很后悔,害了褚佑。
穆知沉这样报复心极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
他感觉腿上像绑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着自己血肉的同时,又在不停地往下坠。
很麻痹。
“穆知沉,我求你,放过褚佑,没有下一次了,我以后绝对好好的,乖乖的听你的话。”温珩带着哭腔哽咽,小心翼翼地扯住了他的西装衣角,很是可怜的抬头望着他。
温珩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弄完后,吊瓶里的液体也快输完了,穆知沉这才叫护士又进来重新换了瓶。
温珩将脸埋进被子里,真没法见人。
护士盯着他红成血滴子的耳朵,关切的问候,“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被子捂着有点热。”
穆知沉在打电话,应该是在和自己父亲,讲关于谈婚论嫁的事情。
这是每一个有钱人都逃不掉的东西。
家族联姻。
温珩想,穆知沉比他大几岁,要结婚了也很正常,说不定到时候有了家庭,就会无情的抛弃自己了。
是件好事。
“恭喜啊,你要结婚了。”
这是他跟了穆知沉之后,为数不多的喜事。
“你有什么好祝福我的,不嫌晦气。作为我的情夫,你不怕到时候被人弄死?”
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被人知道的。
温珩无所谓的戏谑,“穆知沉,你对我又没有感情,就算被弄死了,你再换个新的就行了。”
穆知沉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了根,叼到嘴里,熟练地滑动打火机,点了下火。
在吞云吐雾中,他锁住了温珩的喉咙,往后面的床板粗鲁地扣去,“你说的什么话,我还活着,你就不能死,不然这烂透了的扌喿、蛋生活,谁他妈跟我过?”
温珩只听到一连串的脏话,宛若火药炸弹,暴躁,不加修饰的往自己耳里冲。
平日里穆知沉在外人眼中温文儒雅,甚至话也少的很,堪称惜字如金,但在自己面前,就是各种肮脏心思,负面情绪的变态。
或者,自己就是他的出气筒,没有尊严的傀儡,才会这样吧。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穆知沉?
温珩被掐地喘不上气,只能磕磕巴巴的求情,“放手,我要死了.......”
看到他快被自己掐死的样子,穆知沉这才把手松开了。
温珩猛烈的咳嗽,眼眶血红。
他求生似的服软,“对不起。”
穆知沉重新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姿态,他心烦的抽了口烟,若有所思,“这周晚上我去跟老头子介绍的对象相亲,要是相成了,你就完蛋了。”
温珩背脊一凉。
“你也不想到时候在我的婚床下,见不得人的跟我偷情吧?”
每次穆知沉的话,总是那么的语出惊人,让他诧异,震惊,但是又很出乎意料中的合理。
“祝你好运。”温珩惨兮兮地抿着嘴角。
肚子那一块是不怎么疼了。
但脖子那块,这会儿又巨疼了起来。
挂完吊瓶后,温珩跟着穆知沉回了家。
岑鹿原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穆知沉回来了,又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甜甜的叫了声,“知沉哥,你回来了。”
穆知沉目光往岑鹿的手臂上瞧了眼,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伤好多了吗?”
“牛奶很烫,所以有点严重,不过不怪温珩哥,应该也不是故意泼我身上的。”
岑鹿眨巴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望向温珩那个地方,试图与他四目相对。
温珩与岑鹿擦肩而过,冷不丁的说,“我就是,故、意的。”
岑鹿背过穆知沉,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很难堪,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着骂人的话,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温珩早上请了假,下午没课,他今天也没再出去,被穆知沉关在房间里做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还得化身保姆,去做晚饭。
他想自己的身体实在会吃不消,迟早要死在穆知沉的胯下。
温珩回了个同等友善的笑容,“嗯。”
想到谢韩遥下落不明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褚佑,“老师,你知道韩遥的下落吗?我很久没联系上他了。”
褚佑摇摇头,“之前假期叫他出来练钢琴,也总是各种推脱,后面直接就没影了,我也不清楚。”
“他家里人说,是病了。”
温珩都不知道谢韩遥生了什么病,更加的担心了。
“哦,这样啊。”
因为谢韩遥的缺席,音乐室就只剩下他和褚佑两人。
温珩有一段时间没拉了,再加上这几天被穆知沉剥削的厉害,体力有点跟不上,觉得有点累。
他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把毛衣都有点浸湿了,褚佑有点好奇,“你怎么大夏天,还穿着毛衣?”
“我没衣服穿。”温珩随便扯了个谎言,脸不红心不跳的,却被褚佑一眼就看穿了。
下午练了两小时,温珩便结束了这次的曲子练习。
他这才想起来,穆知沉的电话。
急急忙忙拨了回去,却被对面一秒挂断了。
这速度,可想而知,穆知沉此刻心情应该不是很好。
可能还有点想弄死他。
温珩加快了脚步,走出校门,才刚刚一低头的瞬间,就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双充满蛮力的手拉走了,然后两眼一黑,被扯进了车内。
欺身而上。
他被吓坏了,穆知沉的脸,就这么明晃晃的扎进了眸子里,填充了整个视野。
“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忙着跟人偷情去了?”穆知沉用手掐着他的脖颈,也没使劲,但温珩却觉得喘不上气来。
“没...上课呢,我手机静音了。”温珩随口就来,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但穆知沉却怎么样都不信。
“我说过什么?要随叫随到,随时接应。既然你做不到,我就得惩罚一下你,让你长点记性。”
穆知沉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压在他的跨上,接着利落的扒下裤子。
温珩用手指拨开他宽大的手,这里可是在大街上,要这么做了,肯定会被人知道。
虽然车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是他却能清晰地看到外边,川流不息的车辆,摩肩接踵的路人,来来往往,熙来攘往。
太羞耻了,要把他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
“住手,穆知沉.....回家做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温珩微微颤着嗓子,不情不愿的让步妥协道。
穆知沉声音冰冷低沉,语速不紧不慢,却总是在无形中裹了点威逼利诱的感觉,“你在命令我,教我做事?哪怕是在大街上,只要我想,你也要配合我,闭嘴。”
他扯下领带,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块很性感的锁骨,笑着捆住对方纤细的手腕,绑了个死结。
温珩不想再弄出更大的动静,放弃挣扎,只能任他蹂躏,直到结束为止。
穆知沉停下动作,用指尖掐了下他腰背的位置,瞳色阴了下来,“这里怎么有个新淤青?”
“应该是不小心撞到了。”温珩依旧冷着一张脸,处乱不惊,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过于自然的表情与话语,完全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
穆知沉扯嘴皮子,“你还是小孩子吗?走个路都能把自己撞了。”
温珩缓了口气,在他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扯下自己被撩开的衣角,回道:“我也不知道,哪时候磕到的,下次会注意的。”
他学乖了。
像穆知沉这样占有欲极强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过的。
还好,李瞻没真的往他身上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不然穆知沉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发疯,自己就又要遭殃了。
穆知沉眸光深幽,隐含调情之意,把他的愤怒当成玩笑。
不该有情绪。
温珩暗讽自己,真像个小丑。
他眼帘微垂,浓密的睫毛又长又黑,好像蝴蝶飞扑到上面,也能停留得住。
“当我没说。”温珩后悔,总是在穆知沉面前,不能控制住自己。
下一秒,穆知沉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湿漉漉的发丝上,然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撩拨着,声音带着钩子似的低沉,“小珩还真是可爱。”
接着,一个轻飘飘的吻落在温珩的眼皮上。
温柔的不像话。
与刚才那个差点要弄死自己的混蛋,判若两人。
“在家休息几天,再去上学。”
“嗯。”温珩彻底没了力气,麻木机械地回道。
穆知沉便将他打捞起,扯下一旁的浴巾,擦拭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坏事连连,温珩当天就发了高烧,39度。
这会儿想去学校,都没得去。
不过因祸得福,这几天穆知沉也不在家,终于眼不干为净了几天。
温珩想,穆知沉肯定是怕自己传染给他,还挺惜命。
岑鹿蹦蹦哒哒地打开他房间的门,走了进去,见到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借机嘲弄,“哼,我就知道知沉哥不喜欢你,上次你把牛奶倒我身上,他可是立马带我去医院了。”
“你现在看着都快死了,他都不回来,看你一眼。”
温珩懒得跟他计较,这会儿喉咙跟吞刀片似的,疼的厉害。
他嫌烦,将身体背了过去。
“你他妈有没有听到我讲话,一点也不礼貌,怪不得知沉哥这么讨厌你。”
“我也讨厌你。”
岑鹿像个幼稚的小孩子,由于得不到自己喜欢的糖果,在到处乱发脾气。
“我不是穆知沉,我不惯着你。”温珩没声好气,嘶哑窒碍的吐着字眼,“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下次要是想进来,记得敲门。”
岑鹿气的脸涨红,眼珠子滴溜转撅着嘴瞪着他,那种天真集邪恶为一体的矛盾感,在他此刻稚嫩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他走后,温珩用一只手拿着上方的吊瓶,然后走到了门口的位置,将门锁了。
生怕岑鹿又作妖。
因为穆知沉的残忍凌虐,那些类似于“刑具”的东西,让他受了严重的伤,再加上发烧,会痊愈的比较慢。
温珩宛若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
一个星期后。
他重回校园,依旧是那样熟悉的音乐教室,但是里面那个拉小提琴的老师,却不是褚佑,而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诧异,慌张,不可置信,恍然若失,一系列不可能的噩梦碎片如附骨之蛆,猛的蹿上温珩的血肉连着神经。
但很快,他恢复了理智镇定,连忙抓住旁边的一个学生,询问着,“褚佑老师,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那个人与他四目相对,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用很小的音量喃喃道:“褚老师,前几天因为猥亵女同学的事情,被辞退了。”
温珩亮晶晶的瞳孔忽的暗沉下来,失去了光色,他颤着声线,难以相信的再次发问,“是……这样的吗?”
“对。”
那个人也没再多停留,说完就立马走了。
只剩下温珩在原地,失了魂魄似的僵硬伫立。
过了几分钟后,他也没踏进练习室,而是将脚步转向了另外的方向,打算去往顶楼僻静的天台。
想给褚佑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珩始终不相信,对方会作出那样猥亵人的事情。一切都过于凑巧,如果有幕后黑手 ,那只可能是穆知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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