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 番外》,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南溪面上受宠若惊,心头却了然于胸。康熙上钩了!等內务府小太监领着赏银离开,石溶月立刻捏了颗蜜饯送进嘴里,很快呜呜呜的点头。“不错、不错,上贡的就是不一样。”石南溪这会心情颇好,也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好甜,这是她的第一反应。随后缓缓咀嚼,香甜的滋味慢慢溢散在口腔里,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原身的记忆。她的记忆里绝大多数是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窗前,眺望着京城的方向,满心满眼的渴盼着阿玛额娘能来看她一面。可石父石母无事怎么会来庄子上,渴盼从未有过一次实现。为此她只好笨拙的在每年能回石府住的短短日子里,想尽各种办法,企图博得阿玛额娘的一个眼神,或一句关心的话。可就像小丑的表演,过程惹人发笑,散场后却连一个停留的人没有。她只能无数次,无助又绝望的拖着疲惫...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 番外》精彩片段
石南溪面上受宠若惊,
心头却了然于胸。
康熙上钩了!
等內务府小太监领着赏银离开,石溶月立刻捏了颗蜜饯送进嘴里,很快呜呜呜的点头。
“不错、不错,上贡的就是不一样。”
石南溪这会心情颇好,也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好甜,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随后缓缓咀嚼,香甜的滋味慢慢溢散在口腔里,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原身的记忆。
她的记忆里绝大多数是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窗前,眺望着京城的方向,满心满眼的渴盼着阿玛额娘能来看她一面。
可石父石母无事怎么会来庄子上,渴盼从未有过一次实现。
为此她只好笨拙的在每年能回石府住的短短日子里,想尽各种办法,企图博得阿玛额娘的一个眼神,或一句关心的话。
可就像小丑的表演,过程惹人发笑,散场后却连一个停留的人没有。
她只能无数次,无助又绝望的拖着疲惫病弱的身子悄然离开,那样的画面连如今回忆起来都充满了苦涩和悲哀。
直至最后死也是悄无声息的。
可她不是原身,她是现代来的石南溪,一点也不稀罕什么关心,什么亲情,什么兄弟姐妹。
这些人谁也牵绊不了她,她会好好的活着,让他们望尘莫及,以后的日子里只会是甜。
渐渐地蜜饯的甜将原身留下记忆慢慢覆盖。
“走,我们去那拉妹妹屋子里坐坐。”
石溶月咽下蜜饯后,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兴致勃勃的起身,拉着石南溪就走。
石南溪回神,再次打起万分精神,不想错过任何可能会得到有用消息的机会,赶紧咽下蜜饯,跟了过去。
两人到了乌喇那拉和穗的屋子时,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看到两人进来,立刻有人热情的打招呼。
身为屋主的乌喇那拉和穗和佟婉如也赶紧让宫人搬来绣凳,石溶月放开石南溪的手,率先坐下,随后看到桌上摆着的蜜饯,她笑着道:
“你们也尝过这巍山蜜饯了?”
“可不是。”佟婉如身为这里年纪最大的,第一个接话:“内务府的人刚走,我闻着香味就忍不住尝了一个,味道可真真好。”
“佟姐姐以后可是能经常吃的,现在不过是先尝尝嘴而已。”
大家都不笨,就算真的不开窍,选秀前家里人也叮嘱了,都知道佟婉如是要入宫的,聪明有想法的人自然想尽办法的讨好。
“是啊,是啊,以后佟姐姐随时可以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其他人也不笨,连忙跟着附和。
石溶月知道这位是四阿哥养母的妹妹,以后也会是康熙的小佟皇贵妃,所以才会和十岁的乌喇那拉和穗和分在一个屋子,因为对方是孝懿仁皇后在世时给四四定好的福晋。
想到这,她看向坐在一旁含笑听着,却不插话的乌喇那拉和穗和,嘴角的笑慢慢消失。
哼,四四根本不喜欢她,不过是孝懿仁皇后私自定的,自己才不会让四四娶个十岁的小孩。
“那拉妹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喜欢?”
乌喇那拉和穗和本来听着大家闲谈突然被点名,她看向是石溶月,微不可察的顿了顿,才轻声道:
“巍山蜜饯一向只有上贡才有,珍贵稀少 ,滋味比平常蜜饯更好,妹妹能有幸品尝,自然也欢喜的紧。 ”
石溶月把玩着手腕上的极品翡翠手镯,挑眉看着她:
石南溪面上却又惊又慌的去扶红缨,不解的问:
“红缨,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凉,快起来!”
红缨却坚持不起,而是沙哑着嗓音道:
“奴婢等做宫人的,最怕的便是进慎刑司,进去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而红缨又得罪了索绰罗格格,对方的大伯是内务府副总管,就算今日侥幸留下半条命,以后在宫中也是活不下去的。”
说着,再次对着石南溪重重磕了个头:
“奴婢是天生下三旗的包衣奴才,但也懂得有恩必报,今日红缨留的小命全赖二格格,以后凡有吩咐但有不从。”
这话相当于认石南溪为主了。
石南溪想入康熙后宫为妃,以自身未来太子小姨子身份,过程将艰难重重。
而其中第一要务便是要寻找机会见到康熙,才能想办法攻略他,如此,那要先得到康熙行踪,以及身边的人要可信,能辅助她。
原本她已经在暗中观察红缨,得知她身世没问题后,准备找机会收服她,没想到索绰罗佳慧这么快将机会送到了她跟前,她当然不能辜负。
心中弯弯绕绕,面上却装作一副恍然又动容的神情,再次去扶红缨。
“红缨,你言重了,我也没做什么,不过误打误撞才戳穿了索绰罗格格的陷害,我当不起啊!”
“无论二格格是不是误打误撞,救了红缨一命是事实,您当得起,还是二格格嫌弃奴婢粗笨?”
红缨的神情渐渐忐忑起来,石南溪见此立刻反握住对方的手,急切道:
“才没有,红缨很能干的。”
“二格格。”
红缨红了眼睛,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温和,还夸她:
“那您就收下奴婢吧!”
“……好。”
石南溪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随后扶起红缨,看着她红肿的额头,一脸心疼。
“那本格格现在吩咐你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额头上药,不然留了疤,可留不了我身边了。”
红缨闻言感动的眼泪哗哗,一抹袖子道:
“哎,奴婢遵命。”
等石溶月醒来得知了泼水事件,不禁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又伸手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石南溪的额头。
“还有你,怎么这么懦弱没用,那索绰罗佳慧都不打自招说漏嘴了,你就该趁机反告她一状,就算不能将对方赶出宫也能让她伤筋动骨。
平妃笑着接话:
“太子好见识,本宫—直忧心小阿哥身子,早有此意,只是—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直到今日……”
再次看向石南溪:
“本就听闻石二格格性子安静乖巧,与本宫有缘,这—见之下就喜欢上了,又恰好得知石二格格出生情况与小阿哥相似,还很有福气,这便生了不情之情。”
她脸上笑的越发温柔。
“所以本宫想请石二格格为小阿哥挑拣佛豆,积福积寿,祈求小阿哥能病症全消,健康长大。”
石南溪这才知道对方目的,怕是为小阿哥积福积寿是假,真要做这事对方也不会放心她。
真正的目的是想刁难她,那—句拣—个佛豆,练—句佛语是好做的吗?
而且—天要拣多少佛豆,都在对方控制下,随便—个折腾,她这副病弱的身体就会垮掉。
更重要的是这位平妃的小阿哥可是早早夭折的,绝对不能沾上。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会容不得她拒绝,心头百转千回,这时耳边再次响起平妃的声音:
“不知石二格格可否愿意?”
这次石溶月没再开口了,她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为难,不就拣个佛豆嘛,最多幸苦—下。
反正石南溪整日躲在屋子里只会捧着宫规宫纪看,人越看越傻,只是转而又想到石南溪若去拣佛豆了怎么去勾引太子?
石南溪眼睫轻颤,既然容不得她拒绝,那就暂时应下来,再以最快的速度推掉。
她想到来时观察到的气象,空气湿度大,气压低,天空阴沉沉的,这显然是下雨的征兆,心头当即有了主意。
于是轻轻咬了咬唇,有些惶恐又有些紧张,但最终还是迟疑着点头应了下来。
平妃见此立刻拿起帕子遮住嘴角的冷笑,小贱人,这下落到本宫手上了,嘴上却连连夸赞:
“好好好,果然是个乖巧的好孩子。”
说完,视线又转向石溶月,眼眸微闪,她有百般折腾人又看不出痕迹的办法,只是在看到—旁的太子时,到底放弃了。
“这下石二格格亲口答应了,大格格可以放心了吧。”
石溶月心里烦躁,她今日是来撮合太子和石南溪的,这下全都被平妃给破坏了,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
“娘娘打趣臣女了,臣女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怕二妹给娘娘添麻烦。”
石溶月哪种道行哪里能瞒得住平妃,当即就看出对方心头不高兴,那她就高兴了。
这样看来不折腾对方,只要折腾石南溪就有双倍效果,想到这,她立刻迫不及待道:
“本宫实在等不及了,不如今日石二格格就留在长春宫佛堂,那里—切皆是齐全的,只是拣佛豆是个费时间的活,本宫就不能多留太子和大格格了,正好两位好事将近,可以趁机多了解了解对方。”
说完,故意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两人,太子眼眸微亮,石溶月却恍若晴天霹雳,她怎么忘了这茬。
不行,她是要跟太子撇清关系的,怎么能单独处—块,要是被四四看到误会怎么办?
于是立刻抢先太子—步道:
“娘娘说笑了,孤男寡女岂可私下相交。”
她—脸义正言辞,—眼都没看太子,反而将视线投向石南溪,拉住她的手道:
“而且臣女额娘走前交代要臣女入宫后多家看顾二妹,岂可丢下二妹—个人拣佛豆。”
康熙走着路,突然被人撞个满怀,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清甜的软糯哭腔:
“走开,走开,不要采我,不要采我,我不甜的,不甜的!”
石南溪埋在康熙怀里,一边将小脸往对方胸口上挤,一边用帕子挡住自己的头脸,企图在挡住什么。
康熙不由停下脚步,先低头看了眼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头顶,又看向嗡嗡飞来的蜜蜂。
神色镇定自如,不慌不忙的扬起袖口挡在身前。
随即看向懵住的梁九功。
“还不叫人。”
梁九功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叫来暗处的侍卫,很快原本只是三个人的地方,立时出现一队侍卫。
侍卫们用刀驱赶蜜蜂,还有一个似是头领的人对着蜜蜂群洒着什么药粉,很快一群蜜蜂死的死,跑的跑。
功成身退后,侍卫们再次隐身,而这时康熙看向躲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嘴上还在不住念叨的石南溪。
“我真的不甜的,不甜的,一点都不好的吃,不要采我,不要采我……”
居然跟蜜蜂说自己不甜,不好吃,不要采她,这话分明有些好笑,但却莫名觉得可爱。
他惊奇的同时有些忍俊不禁。
难道这位当自己是“花”了?
康熙眼含笑意,轻咳一声准备提醒对方蜜蜂已飞走的事,可听到声音的石南溪身子忽得一僵。
下一刻她猛地抬起头,伴随着一股牛奶般的清甜香味扑鼻而来。
康熙的话倏然止住,他鼻尖微动,狭长的凤眸骤然暗了暗,看来这还真是一位“花仙子”了!
这边石南溪终于发现自己竟然倚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吓得猛然后退。
“对不起,对不起,是有蜜蜂追我,我才、我才……”
最后一句躲到你怀里的话,石南溪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死死咬着唇,将通红的脸埋在胸口不敢抬。
而那纤弱蒲柳的身子此刻在微凉的风中,微微颤抖,像朵摇曳的白莲花,实在惹人心怜。
康熙不动声色地将手负在身后,那股牛奶般的清甜香味随着对方的离开慢慢消散,他虚空握了握,似是想留住它。
面上却神情温和的开口:“无碍,朕恕你无罪。”说话间他打量着对方,问:“你是新入宫的秀女?”
对方一身穿戴明显不是宫女,也不是后宫嫔妃,而今日也没听说有哪位宫妃家眷入宫,便想到了近日新入宫的秀女。
朕?
石南溪这时猛地抬起头,却一下撞入一双深邃漆黑的眸中。
康熙对上小姑娘小鹿般纯洁清澈,此刻却带着明显慌乱震惊的双眼,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只见她额发整齐单薄,清纯又乖巧,脸色比常人多了一份苍白,下巴尖尖的,此刻紧紧咬着下唇,浑身透着怯弱不安的气息。
一对上他的目光,愣了下后便如小松鼠般吓得缩了回去,下一刻又慌忙地对他行蹲福礼:
“臣女、臣女三等伯石文炳之嫡幼女石南溪,见过、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石文炳的嫡幼女?
那不就是未来太子妃那位从小体弱,在庄子上长大的妹妹?
怪不得瞧着脸色不好,他不想为难对方,便放轻声音道:
“起吧,不用害怕。”
“谢——皇上。”
石南溪颤颤巍巍的起身,只是这会后怕后知后觉地袭来,双腿如面条一样软了,导致起了一半的身子遥遥朝一侧倒去。
康熙下意识伸手去扶,谁知手都伸出来,却见对方的身子忽而硬生生在半途扭转了方向。
下一刻“砰”的一声,石南溪重重摔在地上,嘴上忍不住闷哼出声:“唔~”
康熙听了都替对方疼,他收回手问:
“石二格格,你没事吧!”
石南溪单薄瘦弱的身子微微发抖,明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人却轻轻咬了咬唇,坚定道:
“臣女无事!”
说完,口中却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显然这完全不像是无事的样子,但下一刻,却见对方死死咬住自己唇瓣,没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康熙多聪明的人啊,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顾忌,这是怕被人看到惹了闲话,连累长姐。
毕竟对方长姐是内定太子妃,而她是对方妹妹,算是与他差了辈分。
若被人看到她与自己有了什么牵扯,传了谣言,难免会让对方长姐尴尬难办,甚至会影响未来太子妃的身份。
康熙明了后暗自点头,不嫉妒长姐的际遇,也不借此攀附他这个皇帝,是个心善难得的好姑娘。
只是刚刚那一摔怕是不轻,还是赶紧回去抹药要紧,于是主动退后一步:
“既然无事,蜜蜂群又已退,你不用害怕了,快回储秀宫吧!”
低着头的石南溪似松了口气,却在起身时暗暗将手腕上的纸星星手串扯断了,随即装作没发现的离开。
看着石南溪的背影消失,康熙收了视线,谁知这时却在半途瞥到地上有个彩色的东西。
让梁九功捡起来检查了一遍没问题后,他亲自接过仔细打量。
原来是个用彩纸做的星星手串,只是这会却断了,而那个彩纸做的纸星星上露了一角字体。
他打开见上面写着:
一愿天下安平。
二愿父母安康。
三愿求得一意中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君心似我心。
这三个心愿倒是宏大却又朴实,这是康熙看完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好生漂亮又娟秀的簪花小楷。
笔画圆润、柔美清丽,是他见过女子中最有灵气的字。
梁九功听到皇上的夸赞,在一旁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当即在心中大大叹一声好字。
这不是说对方的字写的真的有多绝妙,而是大清女子,特别是满族女子皆是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多数的贵女只学了常用的字,看得懂账本就算很好了。
就像宫中的德妃娘娘虽然得宠,但因为宫女出身,不得识字,连字都不认识,更别说写一手好字了。
这满宫只有去世的孝懿仁皇后算是个出名的才女,但对方的字与这上面的字一比,到是逊色了些许。
“这应该是那位石二格格丢的。”
这时康熙想到这里刚刚没有这个东西,怕是那位石二格格不小心掉的,只是惊叹过后,下意识生出疑虑:
“梁九功,朕记得听你提过一嘴,说那位石二格格从小体弱,是在庄子上长大,这字倒是写得不错!”
梁九功闻言心头闪过一道了然,皇上一向多疑,随即又在心里庆幸自己近日因为未来太子妃的关系顺便调查了一下这位二格格,此时镇定的躬身回:
“奴才听闻是对方身子不好,不能随意出门,便时常闷在屋子里练字,怕是因此才练了一手好字。”
“原来如此,倒也是一番缘法了。”
康熙放下怀疑,再次欣赏了一遍石南溪的字,才将之复成原样,看着手心断了线的星星手串,又看了看石南溪离开的方向,他沉吟片刻,还是将之收入袖中。
随即看了看天,本就不想去长春宫,见时辰不早了,等下还要召见大臣,便道:
“罢了,时辰不早了,派人通知平妃,朕还有事,下次再去看小阿哥。”说完,折身回返。
梁九功赶紧打了个手势,对小跑过来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句,随后赶紧跟上皇上。
两人视线相触一秒,下一刻阿枣最先收回来。
“姐姐喜欢就好,妹妹还有事,便先走了。”
等阿枣离开,红缨才紧紧握着挑盒,推门走进去,入眼就看到二格格手上仍旧拿着宫规宫纪在看。
她赶紧加快脚步,上前就要禀告药有问题的事。
“二格格,奴婢有……”
“你回来了,我刚刚似乎听到你在屋外的说话声?”
石南溪听到红缨语气不对,立刻抬头,见她神色惊惶,当即打断她剩下的话。
说完,她看了一眼珠帘后神色专注剪东西的石溶月,红缨也下意识看去,以为二格格不想惊扰了大格格,便按下焦急,顺着道:
“二格格没听错,奴婢刚刚遇到阿枣了,与她说了两句话,耽搁了些功夫。”
说话间,她轻轻放下挑盒,上前在石南溪耳边小声将阿枣偷偷传的话转述。
石南溪持书的手一顿,下一刻,她声音如常道:
“看来我没听错,阿枣脸上的疤可抹药了?”
红缨心头焦急,格格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其他事,但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
“抹了,看着好了很多。”
“那就好,对了,这药肯定又是刚刚才煎好的,太医院的人做事一向仔细,算好时辰的,只是昨日我却差点被烫到。”
说着石南溪放下书。
“罢了,还是等放凉了再喝,我们先去庭院走走散散步,想来等回来就差不多了。”
红缨见二格格找好借口没喝,松了口气。
赶紧上前打开挑盒,将药端了出来,石南溪扫一眼散着热气,看起来与昨日并无差别的药,面无异色的站起身,对石溶月交代道:
“长姐,我去庭院散散步, 药等凉了回来喝。”
石溶月正在剪东西,闻言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石南溪这才领着红缨出门,刚出门,就与隔了两个屋子,正好出门取水的阿枣视线对上。
她如往常一样友好的点头颔首,阿枣顿了顿,低头无声的福了福身,便端着黄铜盆离开。
“二格格……”红缨忍不住开口。
石南溪对她摇了摇头,等两人走到无人的地方,石南溪才开口:
“刚刚你拿药时还是昨日的叶医士交给你的?”
石南溪昨日根本没有延请御医,只是让红缨按照原身以前的药方拿了药,而太医院拿药煎药自然不会劳动御医。
是一个姓叶的医士负责的。
红缨摇头:
“不是,叶医士今日去给石答应请平安脉去了,是另一位姓姜的医士,他一早按着时辰煎好了,我一去就拿到了,二格格的意思是……”
这时她想到什么,脸上顿时浮现惊怒。
“难道那姜医士有问题?二格格,咱们赶快把这事告诉大格格和杨嬷嬷,正好有药为证,这件事肯定是阿枣的主子索绰罗格格干的,果然格格昨日担心的有理,那位索绰罗格格真是胆大包天。”
石南溪神色平静:
“这件事目前只是阿枣说的,是真是假还不好说,就算是真,索绰罗格格出不了储秀宫,也使唤不了姜医士,八成是她让那位内务府副总管大伯做的,那位能做到副总管不会轻易留下证据。”
“那怎么办格格?要不咱们偷偷把这药倒了,让叶医士重新煎一份?”红缨急道。
石南溪抿了抿唇:
“这样肯定会打草惊蛇。”
她站在原地,看着阴沉的天,脑中回想着阿枣提醒的话,其实她心里有七成相信阿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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