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不满意。
“孟元君，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叫其他人过来，我要去见瑶儿。”
听着季怀宁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啧啧了两声，确实是真爱啊，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有心情惦记着已死的心头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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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怀宁，语气恶劣，“想见楚云瑶？放心，最快明后天你就可以去见她了。毕竟府医已经断言，你可是活不过这两日功夫了，怎么样，高兴吗？”
“怎么可能？孟元君你胡说。”季怀宁的手在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我胡说？我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胡没胡说，你难道感受不到？要知道，你如今这番模样，我可是煞费苦心啊。这样，你还觉得我有必要说谎？”
似是终于认清了现实，季怀宁沉默了一瞬。
再开口，声音却是带上了一丝压抑的难过，“元君，你就这么恨我？”
“恨你？是，季怀宁，我恨不得你死。说来，其实你若只是带个女人回来，我倒还没那么恨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天赐身上，意图害他性命。你说，我该不该恨你，你该不该死？！”
我眼神冰冷地看着季怀宁，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这一口气，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是终于吐出来了。
“不，元君，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干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你听我解释……”
季怀宁急切地否认，试图想再多说着什么。
可我看着他越发青白的脸色，却已经烦躁地不想再听，只想尽快做个了断。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事实已经发生，无力再反悔，你再多说些什么也已经毫无意义。退一步讲，就算不是你动的手，但你定是祸因，一切皆因你而起，这与你亲自动手也无甚差别。季怀宁，我今日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了断你我之间的这段孽缘。”
说完，我不再看季怀宁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毫不留恋地向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