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他做一次都是往死里做,十分暴虐。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那种事吗?”她低头小声问。
是的,他以前非常不喜那种事,甚至反感,认为管理不好自己下半身的男女都有病,得治。
可他现在,知道了那种事的有趣。
何况,可以治疗他的头疾,他何乐而不为。
他鄙夷看向眼前的女孩,她不会以为他喜欢她吧?
算了,就让她那么认为吧,无所谓。
“是你发掘出来的,你要负责。”谢凛域悠悠道。
乔言:“……”什么都能推到她身上,这人实在是可恶。
谢凛域看她没办法反驳的模样,心情莫名的舒畅。
晚上,他又紧紧抱着她,几乎要将她嵌入他身体,她稍微动一下,他的手就紧一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勒死她。她又气又闷,却不敢说什么。
“怎么还不睡?”
乔言不说话。
“是想让我做点什么吗?” 谢凛域不等她回答,热吻袭上她的后背……
乔言知道,今晚别想睡了。
她欲哭无泪。
第二天乔言醒来,谢凛域已经离开。
她气的攥起拳头,在软被上一顿乱砸,发泄自己的不满。
“自残呢?”从洗浴间出来的谢凛域,夸赞道:“好有本事啊。”
乔言:“……”讪讪笑:“我为了提精气神。”
“哦。”显然谢凛域不信。
“怎么还不起床?”他再次开口。
“又跟你去上班啊?”
谢凛域皱眉:“又?”
乔言立即起床,往洗浴间冲。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谢凛域掐表。
乔言想给他一个大白眼,他可以提前叫醒她啊,而不是这样催促他。
她好不容易搞定自己,看他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不得不说,穿黑色衬衫的他,似蛊王,并且最近她发现,他身上散发一种风流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看够了吗?”谢凛域似笑非笑问,他很满意她痴迷的眼神,他知道她很喜欢他的容貌,好肤浅。
乔言道:“你比金蟾宫的男公关长的还帅。”
谢凛域脸黑,好心情荡然无存:“他们能跟我比?”
“都是人,怎么不能比?”乔言讨厌他高人一等的姿态。
谢凛域冷笑:“也就我不跟你计较, 换了个人,你都死定了。”
乔言小声嘟囔:“对别人,我还不这样说呢。”
谢凛域回过味来,走到她身边,低眸:“故意惹我生气?”
“不,不是的。”乔言怂了,赶紧否认。
谢凛域哼了一声,转身,迈着大长腿往电梯走,觉察她没跟上,皱眉:“你还磨磨蹭蹭干什么?”
乔言小跑几步,最后被谢凛域的手一把拽入电梯。
她想脱离他的怀抱,他却抱紧她。
她皱了下眉,也就任由他了。
谢凛域嘴角勾起浅笑,她最近很乖,他倒要验证下,她到底有多乖。
薄唇覆在她耳垂上,乔言呼吸不畅,想要偏过头,但又克制住,她攥紧手,极力控制自己要推开他的情绪,对自己说,忍,忍。
谢凛域得了意,等电梯门再次打开,才放开她。
坐上商务车,乔言也不像之前一样躲在车窗下,而是正正常常坐好。
谢凛域:“今儿怎么不躲了?”
“不是你说,我躲也躲不过吗?“
“哦,躲不过就享受吧。”谢凛域笑了。
乔言在心底将他狂骂,不要脸,色胚,你怎么不去当男公关享受享受。
谢凛域在车上接到工作电话,边吩咐下属,边用眼神打量乔言,她一身简单的白色运动服,扎着马尾,也没化妆,但肌肤吹弹可破,捏起来手感很好,她长的顶多算清秀,身材更是一般,可是他对她却有无穷无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