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他。
“你可是,吃味了?”
“哼,你在想什么?若华王后德行失仪······”
若华王后德行失仪,废后立新么。
心中那团小火苗瞬间熄灭。
正殿内,他站着,我坐着,谁也不看谁,许久没有再说一个字。
临他走,他命女官撤了长庆宫传唤太医的权令。
太医最后一次诊完脚伤,留下本《时珍录》,叹着气将药箱的药尽数给了我,而后摇着头走了。
所以,寻来沈知节也好,让我知难而退也好,现在的自生自灭也好,都是为了给他的新欢腾位子啊。
当年他因公事到华府,我见院中立着这么一个少年老成的小公子,一时玩心大发,从身后悄悄剪了他的腰带。
衣衫不整的他气鼓鼓的找我理论,我在一旁笑弯了腰。
“小公子,放松些,哈哈哈。”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齐王的世子,将来也是这一方的王。
顾仲商阴着脸盯着我许久,随后甩甩衣袖走了。
他走了,可那之后来华府的次数越来越多。
以至于终将我圈在他的宫殿,日日相见。
“岁儿,你是我的小太阳。”
我搂着他的脖子笑的咯咯咯。
顾仲商于我何尝不是一轮圆日,华府的日子虽自在,可爹爹娘亲一心为哥哥的前程奔走。
我过的锦衣玉食却无趣,像一只被精心装扮的布偶,这只布偶,在遇到顾仲商之后,感受到了真正的在乎和偏爱。
“娘娘,”
檀音欲言又止,打乱了我的心绪。
我清楚她的意思,招了招手,让她拿来笔墨纸砚。
顾仲商要的位子,我给。
扔了笔,走到内间,开始收拾自己随嫁时的细软,前半生,从不缺银钱,也没在意过些,拾掇起来,才发现,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就那么一小包。
“娘娘,您怎么做这些。”
檀音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