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现已上架,主角是祁渊沈珈芙,作者“三日京”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新帝即位四年端妃暴亡,太后召沈家女入宫侍奉。沈家女自曲州至皇城,人前乖巧。人后对帝王施展手段,从佯装柔弱到蓄意勾引。帝王起初冷淡旁观,待太后欲送其回曲州,见她意动便留她并许位份,此后她于后宫兴风作浪,帝王却一味纵容。帝王向来偏爱艳色,沈家女入宫之初未受妃嫔重视,然其后却一路高升得宠,以蹙眉之态就能令帝王心软,终独揽帝心,在后宫争斗中脱颖而出。...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2-0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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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肯让祁渊放她下去,就这么赖在他身上,等呼吸平缓下来,她忍不住哑声接着问:“那陛下会给嫔妾作主吗?”
祁渊冷不丁看她一眼,拿着手帕给她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指腹陷进她的下唇,不知是夸奖她还是说教她:“你还挺执着。”亲得都快没神了还记得找他要个口头承诺。
沈珈芙眨了眨眼,唇微张,牙齿凑上去轻轻磨了磨祁渊的指腹。
祁渊眸色逐渐变暗,看着沈珈芙不知死活的举动,慢慢出声:“朕记着了,给你做主。”
沈珈芙高兴了,松开了作乱的牙齿,高高兴兴陪着祁渊用了午膳,再高高兴兴地送走了祁渊。
“娘娘可要再去睡会儿?”
“再等等。”沈珈芙有午睡的习惯,她等祁渊走了一会儿才叫人给她解了钗鬟发髻上榻去。
祁渊回到御书房时上午凤仪殿内请安的那些话才传到他耳朵里,沈珈芙说的那些话并不遮掩,他也总算是知道沈珈芙缘何要说那些故意惹他心软的话了。
小姑娘还挺记仇。
“陛下,玉婕妤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刘秉和把沈珈芙上午时的那番话原封不动地带到,他深知陛下不喜妃嫔们主动惹事,也估摸着这次玉婕妤要吃点亏,没想到话落,面前的帝王却不见一点烦躁之意。
祁渊不甚在意,只淡淡出声:“叫人去教教祺嫔宫规,不该说的话别说。”
祺?祺嫔?
刘秉和压下心底的诧异,躬身应了下去。
一觉睡醒,沈珈芙只觉得睡得浑身发软,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床边摸了摸,摸到一杯温水,坐起了身,一口一口抿着杯中的水。
申时已过了,外头一阵安静,等沈珈芙重新梳洗了出来时,她瞧见天有些阴。
锦书给她奉上茶,说了陛下派了人去落霞殿,给祺嫔娘娘讲了讲规矩。
沈珈芙的手一顿,惊愕地看向说这话的锦书,轻声问:“讲什么规矩?”
锦书摇摇头说不知道。
“祺嫔犯了事惹了陛下不喜?还是陛下这是在给我做主?”她上午耍的那番手段可不算有多高明,那时候她看出来了祁渊并不想让她如愿,虽然最后改了主意,但…但也没说会这么快就给她撑腰啊。
锦书同样紧张地点了点头,应声:“虽然奴婢不知是什么规矩,但传话之人透出的意思是与上午请安之事有关。”
真是因为她?
沈珈芙接过茶盏,看着里面的几片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她原以为今日请安之时说的那些话传进祁渊耳朵里多多少少会惹他厌烦,所以上午才趁着消息没传过去软磨硬泡着求了恩典,起码能在祁渊那里抵消掉,不计较她的大胆,没想到祁渊还因为她责罚了祺嫔。
也不算是责罚吧,沈珈芙想着讲规矩这三个字究竟是怎么个讲法,但怎么看这也不能算是责罚,顶多就是让祺嫔损了点颜面。
想到这里,沈珈芙静下心来,这点小事看似只关乎她与祺嫔,但实则还将一人拉了进来。
兰婕妤。
凝香苑内,兰婕妤轻轻扶着门框,看着外面的宫人小步跑了回来。
不等人停下,她已然等着了,叫人直说。
“回娘娘,陛下说,近日朝事繁忙,待、待有空时再来看娘娘。”回话的小太监都不敢抬头看兰婕妤究竟是什么样的脸色,把话说完就沉默着装作哑巴,侧身立在一旁。
兰婕妤手指用力扣紧了门框,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殿内。
听荷看了看那小太监,摆摆手叫人走了,紧跟着入了殿内。
一进去就看见了兰婕妤面上簌簌落下的眼泪,赶紧上前,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着急道:“娘娘,不能哭呀,您忘了太医怎么嘱咐的了?”
上回落红,太医说了情况凶险,叫娘娘好生养着,不能情绪起伏过大,这才过去几天,娘娘都哭了几回了。
兰婕妤也跟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憋回了眼泪,望着听荷,恨恨道:“陛下根本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腹中的孩子,我哭就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是这么说,但眼泪终归是不掉了。
听荷再给她擦了擦,柔声劝她莫要多思。
“陛下说了让慎刑司的人三日内找出暗害皇嗣之人,最后也不过是找出了我自己宫里的两个宫人,如今她的新妃凭着宠爱和家世在妃嫔面前直言与我不对付,他还不肯罚她,还叫人去给祺嫔讲规矩,这般护着她——”
说到这里,兰婕妤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听荷,问她:“当真是我多思了吗?”
“当日在荷花亭我就觉着陛下待她不一般,早知如此,就该趁着她未入后宫之时解决了她,也好过现在让我时时刻刻如鲠在喉!”
听荷其实想劝着兰婕妤莫要与玉婕妤对上,她们二者相差属实有些大了,兰婕妤没有家世可依,仅凭的只有圣宠和腹中皇嗣,或许现在圣宠也岌岌可危,而玉婕妤却不一样,她有太后,有沈家,陛下只要有一点偏爱于她都能叫她顺顺利利去到高位。
这样的人,怎么能轻易得罪?
但现在她若是再说这样的话,兰婕妤说不准会将她直接赶出去。
“娘娘,您想想小皇子,小皇子还有几月就要出世,您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做什么啊。”听荷劝着她,心都要急得跳出来了,生怕兰婕妤想不开去谋划傻事。
好在兰婕妤逐渐冷静下来,她平缓了呼吸,手指颤抖着覆上小腹,许久才开口:“我知道的。”
夜里,圣驾又去了芙蓉苑。
听见祁渊过来之时,沈珈芙下意识地腰疼,她午后睡醒就没叫人给她梳发髻了,只拿了几支钗将头发盘起,简单又恬静。
她想拖延点儿时间,祁渊进殿之时她刚摆上了棋局,起身行了礼,朝着祁渊露出笑来,问他:“陛下要同嫔妾下棋吗?”
沈珈芙不止是女红好,琴棋书画也都有涉足,她说要下棋,也做好了准备这一局棋起码要磨祁渊大半个时辰。
没成想祁渊只看了一眼,伸手碾了碾棋子,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将棋子放回去,在沈珈芙紧张不安的神情中,淡淡朝她开了口:“玉婕妤,朕不下棋。”
不下就不下,还把她拉进了浴池里。
这回再次折腾到了半夜,烛火却还亮着。
床榻上,沈珈芙又困又累,裹着被子就要睡过去,偏偏祁渊要拉她去洗漱。
“沈珈芙,去沐浴。”
沈珈芙费力地抬了抬眼皮,看祁渊已经重新洗漱好在一旁喝着水,她偏过了头,装作没听见。
祁渊见没人回应,走近几步,再唤她一声:“沈珈芙。”
沈珈芙爬了起来,用被子遮掩着身上,默不吭声地要下榻,不出意料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响,沈珈芙摔疼了,彻底清醒过来。
祁渊听着那声闷响就知道她摔得有多重,拧着眉把人连带着被子抱回了床上,刚要说点什么,率先瞧见了她不停落泪的一张脸。
一如往常一般,咬着唇瓣,仿佛极其能忍耐,眼睛里凝聚着泪珠,一点也憋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
刘秉和再不敢多看沈珈芙几眼,平日里所见陛下对这位沈姑娘的态度平平淡淡,也说不上有多感兴趣,怎么今日一下早朝就让他过来,宣什么圣旨。
陛下给沈姑娘什么圣旨了?也没叫他带来啊。
刘秉和狐疑的目光一闪而过,紧接着便看见了一旁宫女手中看着眼熟的木盒。
该不会圣旨在那里面吧?
沈珈芙叫人把木盒拿过去:“刘公公,打开吧。”
刘秉和闭了闭眼,把木盒打开了,里面果然是一道圣旨。
他摊开来,照着里面的字迹念下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氏珈芙,恭顺有礼,静容丽质,和婉淑贤,侍奉太后有功,特册封为婕妤,赐封号‘玉’,赐住芙蓉苑,钦此。”
念至一半,刘秉和心里愈发惊疑,待整个圣旨念完,他看着沈姑娘领旨谢恩,将圣旨还了回去。
沈珈芙拿着圣旨的手有些发烫,她昨日晚上有些睡不着觉,还在猜想祁渊会给她什么位份呢,想着她和沈家的那一层关系在,应当是初封位份不低,但也不至于高过原来的端妃娘娘——端妃娘娘初封是才人,还没有封号。
这样一看,陛下许是真有几分喜欢她。
看沈珈芙恍恍惚惚地想着事情,刘秉和已经缓和了面上的惊愕,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娘娘,您看是什么时候搬去芙蓉苑合适?”
沈珈芙揉了揉耳朵,有些不习惯,她回道:“我还得与姑母作别。”
她顿了一下,问:“陛下可曾说了要什么时候搬过去?”
刘秉和摇摇头:“回娘娘的话,陛下未曾说过。”
沈珈芙应了一声好,约莫着算了算时间,道:“三日吧,这三日就搬去。”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安排。”说罢,刘秉和退了下去。
沈珈芙握着圣旨,转身放回了木盒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太后那边已经知道了,只怕消息也都传出去了。
果然,才一会儿,太后那边叫她过去。
“叫你住的哪儿?”太后问她。
沈珈芙微微低了点头,应声:“姑母,是芙蓉苑。”
太后笑了。
沈珈芙不知所以,茫然看着她。
“芙蓉苑是玉芙殿的东侧殿,那儿种有芙蓉花,离乾安殿近,是个好地方,你被封了玉婕妤,又正好住进了玉芙殿,依哀家看,这都是皇帝故意安排的。”太后笑着打趣一声,见沈珈芙有些不好意思,又换了话。
“这几日就搬过去吧,宫里什么都有,也无需特意准备什么。”
“是,姑母。”
陛下册封了一位玉婕妤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各个宫里,众人原还想着陛下这么久都没应下太后的意思纳了这位沈姑娘,或许是真没看上,没想到,才一个生辰礼过去,第二日就派人去宣了旨。
这态度反转得叫人着实难猜。
湘云殿内,淑妃正提笔在纸上写字,听完身旁宫人的话,收回了手,不耐烦地看着纸上滴落的一点墨迹。
一旁的雪薇伸手递上干净的手帕,她是淑妃的贴身宫女,对淑妃的脾气说得上很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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