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休,不是996.每天站十二个小时打底,累得一着床就闭眼。
在这里,我学会了礼仪,学会了吃苦,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人情世故。
所以我体谅着另一个可能与我一样的妹妹,凡事都想在她前面,让她不用受我受过的白眼与苦。
“这样,雪儿,你看看你工作室有没有什么管理的工作,让你妹妹去练练手,以后出来了也好拉你一把。”
爸爸打着商量。
我真没用。
这么多年遇到过的所有尖酸刻薄,也抵不上家人一句“好言相劝”让我心寒。
也难怪。
在周回来之前,爸妈先一步找到了她,擦拭着门口我写下的血字,为她掩饰着不肯让我进门的事实,安慰她那不过是一时之失,她不是真正的坏人……周回保镖出身,听她们说我的临终遗言就是想要她们安全后,便带着他们一路去往安全基地。
他们拿捏周回不成,反被他疑心,最后他们将他骗入丧尸潮。
4我叹气,“工作室运转不周,我的确着急。”
“最近也没什么钱,爸妈,你们借我5000,当做妹妹的生活费,我下个月赚钱了给你们。”
“妹妹,你别生气,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但你不同,你是我们家的希望。
外面这些脑残工作的确不适合你,这样,你就先拿着5000块在家里搞学习提升自己,或者自己去周边儿玩玩,我忙完了就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