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和蝶衣以及蝶衣母亲告别后,蝶衣父亲和爷爷拿上枪便毅然决然的出门抗战去了,留下蝶衣和母亲两人在风雪门前不舍却又必须舍下的情怀在门前久久徘徊不愿进屋,他们双方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知道这一别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在彼此面前留下眼泪,因为他们知道舍小家顾大家的道理,他们知道国家要想富强要想昌盛,就必须要有小家的舍己为国的牺牲,而蝶衣母亲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蝶衣静静的等着丈夫和爷爷的凯旋而归,一等就是十年,十年间没有书信没有电报,蝶衣也长大成人了,然后母亲却因思念成疾最终报憾离开了人世,就这样只留下蝶衣一人苦苦等候,蝶衣在埋葬了母亲后也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最终也没能等来父亲的消息,其实他们内心深处知道父亲和爷爷已经为了保国去了天堂,但是他们依然选择在家里等待,因为她害怕父亲和爷爷的魂魄找不到回家的路,就这样一等就是十年,最终蝶衣也是因为过度的思恋成疾,病死在床榻上,由于没有后人为其办丧事,没有后人为其立碑,就这样蝶衣靠着那份执着思念和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的爷爷和父亲化作了白衣女鬼。
是啊,那个年代的无名英雄太多了,太多死后没有安身的英雄了,看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了,这是多么伟大而又善良的一家人,瞬间想到了那句话: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邪恶的坏人,眼泪早已湿润了我的双眼,慢慢的我从蝶衣的记忆中分离了出来,我醒了。再次看到眼前蝶衣后我只有同情,只有怜爱,没有了恐惧,蝶衣对我笑了笑说:别哭,没事的,遇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不怕我还耐心的看完了我的故事我更开心,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这样飘啊飘,现在有了你的相遇,我感觉我很开心,我给了蝶衣一个大大的拥抱,蝶衣说这是久违的温暖,就这样,我和蝶衣聊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听到了鸡叫声,我问蝶衣:你是不是要离开了?蝶衣说是的,我很不舍,我又问:那我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