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笑:“好啊,我们回家吧。”
我都快要忘了,我盛满曾经是京城中最骄傲明媚的贵女,是上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
便是不做他萧清安的妻子,我也只会活得更好。
2.避孕的红玛瑙并足以使我对萧清安死心。
他多年来对我的珍重爱护人尽皆知,要我如何能一朝看破,相信那都是他为了沈兰铺路的忍辱负重?
可是前日里在书旁无意间碰掉的锦盒,却让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那是萧清安的珍爱之物,放在离手最近的位置,一看就是日日抚摸观摩的。
锦盒上写着“聘礼”二字,却不是他给我的聘礼,更不在我的聘礼单子上。
一支白玉的簪子静静躺在里面,刻满了兰花。
兰花高洁,素来是君子所爱之物,不为女子所追求。
满京城之中,唯有太子侧妃沈兰,她爱兰如命,名字中更有一个兰字。
我的脸色瞬间苍白,腹中的疼痛不如心痛之万一。
唯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萧清安,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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