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生病了。”
“嗯。”
吃完早餐,初霜要找手机,盛庭问她要做什么,她说给公司请个假。
“我替你请过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组?”
盛庭:“我打给了盛炀,他底下的人会处理。”
这个途径倒是简单高效,只是谁家员工请假是从大老板那传信到部门?
那还不等于告诉部门那些人,她上面有人?
瞧着她神情的几分复杂,盛庭疑问:“怎么了?”
初霜弯唇,“没怎么,谢谢。”
“给你请了三天,好好在家休息吧。”
“三天?”
“嫌少?”
初霜沉顿片刻,“也好,那这周过得还挺快的。”
上两天班就接着周末,很好。
盛庭递过一个暖宝宝,“贴着。”
看见暖宝宝,初霜想到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小腹贴上的温暖,以及心绪最脆弱时那股强烈的悲戚与熟悉感。
男人侧身伫立窗前,手里的杯子冒出热气,目光瞭望的远方是天连地无尽的白。
北国的初雪总是洋洋洒洒。
细细凝视他身形轮廓,黑衬衣下背脊挺拔,衣服下摆扎进裤头,长腿显眼,雪景衬着清冷眉目,风骨犹存。
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他。
在窗边喝完早茶,盛庭一回头便对上了某人一直未挪开的视线,“想喝茶?”
初霜清咳一声,“没有。”
“天冷,多睡一会儿。”
收了餐具男人退出房间。
初霜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拉被子躺下,深呼吸,鼻尖萦绕着清列冷香,独属于他的味道。
将被子拉过鼻尖,她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天花板,心尖有点热。
不久后,门外窸窣有声,蓦地侧头看去——是小金毛。
“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