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伊诉冬的衣角。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冲陆鸣说“看在你父母的面子,我给你留点脸面,你要是自己不要想要脸了,就直接来找我。”
伊诉冬拉着我走出人群,我回头看了眼依旧呆坐在地的陆鸣,心中一阵叹息,从此心中再无他半分位置。
11
做完检查,心里医生将伊诉冬叫了进去。
等他再出来时双眼通红,我心中一跳。
“小冬哥,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们夏夏很好,很健康,哥哥是高兴,我们夏夏这么健康的长大了。”
伊诉冬想起刚刚医生的话心下又是一疼。
医生说我是轻微的抑郁症,还有妄想症,但是都不严重,现在干涉会很快治愈。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经常跟小猫说话吗?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自从院长奶奶去世后,就只有小猫一直陪着我,同龄的孩子早就被领养,院里我是最大的孩子。
小猫也并不是经常会说话,她说话没有固定的时间,只是偶尔会跟我聊上几句,更多的是我对着她自言自语。
听了我的话,伊诉冬薄唇微抿,眼中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接下来几天,我们天天黏在一起,只要下课他就会来接我去观星社。
我问过唐寒为什么我们社在楼顶独立的小房子里。
唐寒说因为这里景色最好。
我们社团一共就三个人,加上我,天天几乎无所事事,夜里教学楼都锁了门。
所以从入社到现在,其实大家一次星星也没观赏过。
伊诉冬说这个社团是唐寒当年闲来无事建着玩的,他把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学校给唐寒了一处独立的小天地。
伊诉冬说话的时候眼眸低垂,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扇的我心里一颤又是一颤。
我抓了抓胸口,那股痒意不减反增。
伊诉冬总是喜欢拉着我乱窜,起初是在校园内,后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