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杉江也的女频言情小说《空欢喜姜杉江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辞职叫江也这么一扰,姜杉竟然连谢汝南都没想。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她写了两份邮件,一份是辞职信,当场发送晟悦酒店总经理;另一份是简历,待投。凌晨四点多,姜杉躺在酒店床上,望着陌生天花板发呆。从咬牙想做谢太太,到跟谢汝南分手,前后不过二十几个小时。看似魔幻又儿戏,其实是命中注定。不管她爱不爱谢汝南,她都没办法容忍谢汝南跟周瑶扯上关系,所以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至于江也......江也…姜杉脑中少年和男人的脸逐渐重叠,快十年,无论是她还是谢汝南,大家都变了很多,唯独江也,哪怕他嘴里说着没钱是错,可身上也闻不到丝毫铜臭,有的只是难以亲近的冷淡。跟从前一样。可她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好歹还有铜臭味,现在钱没了,只剩下臭。这就是姜杉第一次在酒店房间...
《空欢喜姜杉江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辞职
叫江也这么一扰,姜杉竟然连谢汝南都没想。
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她写了两份邮件,一份是辞职信,当场发送晟悦酒店总经理;另一份是简历,待投。
凌晨四点多,姜杉躺在酒店床上,望着陌生天花板发呆。
从咬牙想做谢太太,到跟谢汝南分手,前后不过二十几个小时。
看似魔幻又儿戏,其实是命中注定。
不管她爱不爱谢汝南,她都没办法容忍谢汝南跟周瑶扯上关系,所以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
至于江也......江也…
姜杉脑中少年和男人的脸逐渐重叠,快十年,无论是她还是谢汝南,大家都变了很多,唯独江也,哪怕他嘴里说着没钱是错,可身上也闻不到丝毫铜臭,有的只是难以亲近的冷淡。
跟从前一样。
可她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好歹还有铜臭味,现在钱没了,只剩下臭。
这就是姜杉第一次在酒店房间见到江也时的感受,强烈的自卑。
她不怕落魄,只怕曾经疯狂喜欢的人,亲眼目睹她的落魄。
睁眼到天亮,姜杉换了衣服,化了遮住疲惫的精致全妆,出快捷酒店去晟悦酒店。
总经理并不在酒店上班,姜杉是早上八点多接到总经理打来的电话,询问她辞职原因。
姜杉不想浪费时间,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家里有人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
总经理提了好几个建议,姜杉一一拒绝,去意已决。
总经理:“好吧,百善孝为先,我也留不住你,等下让人事部走程序。”
姜杉感谢,挂断电话。
打开电脑,她没闲着,看云城其他酒店的招聘信息。
她大学本科学的酒店管理,结果还没毕业,家里酒店就没了,她管谁去?
公关经理这个职位,是姜杉从谢汝南点名要的,当初谢汝南还问她为什么不要更高职位。
姜杉说:这个活最好干,小事到不了我这,大事我解决不了就找你
谢汝南开心,夸她聪明。
其实姜杉没说实话,她想在公关部,是想借酒店人来人往的便利,结交更多人脉。
现在姜晟悦不行了,她妈在家照顾,以后整个家还得靠她。
要说这四年姜杉学会了什么,就是人要靠自己,无论父母还是伴侣,谁都不能保她一辈子。
中途前台打来内线电话:“姜经理,麻烦您去一趟02总统套房,客人说你们认识,找您有些事。”
姜杉:“客人叫什么名字?”
前台:“是客人助理开的房。”
姜杉放下电话,起身上楼。
这几年不是没人借工作机会接近她,但知道她是谢汝南女朋友后,全都作罢。
姜杉昨晚对谢汝南说的那句‘谢谢’是真心话,如果没有谢汝南罩着,她这几年会过得更苦。
跟一个男人周旋,总比跟无数男人周旋好。
姜杉来到套房门口,发现门没关严,她按了门铃也没人应,只能推门往里走了两步,稍微提高声音:“您好,我是公关部的姜…”
话音未落,有人从门后一把将她抱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
脖颈被咬住的瞬间,姜杉浑身汗毛竖起。
守株待兔
江也走到姜杉身旁,伸手拎她行李箱,姜杉按住,不咸不淡:“你怎么在这?”
江也坦然:“在等你。”
姜杉说不出什么感觉,高中时她疯狂追了江也两年,可实际上两人交流的次数少之又少。
江也跟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
坐在副驾,姜杉道:“想借我刺激谢汝南就算了,我在他心里有几斤几两我比你清楚,而且我俩现在已经分了,你想算早年的账直接去找他,别拖上我。”
江也看着前方,边开车边回:“我是有账要跟他算,跟你说这些也不是没有目的,你得先跟他分了,才能跟我在一起。”
车里确实只有他们俩,可江也的态度更旁若无人。
姜杉余光瞥见曾经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面不改色:“有底气说话就是跟从前不一样。”
江也听出姜杉的夹枪带棒,口吻如常:“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没有绝对公平,不然也不会有只敬罗衫不敬人,明明大家都是人,但又要分有钱人和穷人。”
“有钱人把喜欢搞得人尽皆知,好像被爱是一种荣耀,最可笑的是所有人都这么想,有段时间我很讨厌你,我没钱也没偷任何人的钱,但你的喜欢让我的穷都成了众矢之的。”
副驾的姜杉如坐针毡,连耳朵都红了。
江也:“小时候看着你们这帮有钱人把学校搞得乌烟瘴气,我烦过你们,烦过学校,甚至恶心过有钱。”
姜杉的手不知何时捏紧包带。
江也轻飘飘地说:“但后来我才明白,钱没错,没钱才是错。”
姜杉羞愧难当。
未曾清贫难做人,不经打击永天真,她二十一岁之后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对不起就在唇边,姜杉说不出口,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迟来的道歉没有意义。
江也口吻淡淡听不出情绪:“我以为我会一直讨厌你,直到你当众骂谢汝南,明明没证据还去打周瑶,我突然发现,你可能真的很喜欢我,不是居高临下的戏弄,无关你家里有没有钱,只是姜杉喜欢江也。”
车内昏暗,但姜杉知道自己脸色一定爆红。
她早就不是十六七的年纪,更不信一个许久未见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说喜欢她。
姜杉对江也的出现,防备多过暧昧。
江也却说:“你可以不信,我会向你证明,就像你从前对我那样。”
姜杉连余光都不敢看江也,好半晌,她开口道:“麻烦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
车停下,姜杉下车去后面拿行李,江也比她更快一步,不等她开口,江也率先道:“我送你到酒店门口就走。”
他说到做到,连快捷酒店的大门都没进。
姜杉一个人开房上楼,连前台都在心里嘀咕,这么漂亮,这么帅,俩人竟然能互相忍住?
除非是亲戚,还是三代以内的!
正想着,江也拉开酒店门进来,站在前台道:“开一间房,在刚刚那个女生对门隔壁都可以。”
前台略有迟疑,江也说:“那是我女朋友。”
物不是,人也非
江也按着姜杉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按下110,“您好,我要报警,有人碰瓷,在红莲路往江汉路左转的地方。”
他这边电话还没挂,‘儿子’就转头大声道:“你说谁碰瓷?”
江也面无表情,对着手机道:“对方两个人,团伙,其中一个带伤往车上撞,麻烦你们过来的时候带上专业的验伤人员。”
‘儿子’闻言起身,气势汹汹,直奔江也而来。
姜杉一瞬想起上学时一帮人在学校后门堵江也,她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江也身前。
江也拽着姜杉手臂,轻轻一拉就将她扯到身后。
恰好‘儿子’走近,他没江也高,但是非常壮,一把揪住江也领口:“你他么说谁碰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爸,有人拿命碰瓷的吗?”
姜杉想站出来,江也牢牢地将她藏在身后。
愤怒中的男人随时会动手,江也却面色淡定,一只手扣着姜杉,另一只手也不跟男人拉扯,只声音平静道:“你左前方那辆四个0一个1的车是我家的。”
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去,他左前方停了一辆红旗,车牌江A00001。
男人神色一变,不是车子有多贵,车牌有多好,而是车牌底色,白的。
江也:“你知道蓄意敲诈军方家属要判多少年吗?”
男人眼底的嚣张当即变成慌张。
江也:“你还想殴打我,监控拍不到,路人都看见了。”
话音未落,男人咻得松开江也衣领。
江也转头,看向姜杉肚子:“你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宝宝怎么样?”
姜杉一顿,余光瞥见男人越发铁青的脸色,出声回:“医生让我注意保胎,我刚才吓了一跳,等会警察来,你先陪我去趟医院。”
男人冷汗都快下来,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爸自己摔倒的,跟这位美女没关,我们这就走。”
说罢,也不管江也和姜杉,扶着头破血流的中年男人,众目睽睽下快步消失。
姜杉道:“你赶紧给警察局打个电话,别让人白跑一趟。”
江也:“我没报警。”
姜杉又是一顿,“…谢谢你。”
江也:“刚才吓到了吗?”
可能姜杉想多了,她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暧昧,没有直视江也的眼睛,她随口说:“没事,你快走吧,不耽误你了。”
江也:“你去哪,我送你。”
姜杉:“不用,我快到家了。”
江也:“有时间聊聊吗?”
姜杉脱口而出:“没有。”
回的太快,倒显得做贼心虚。
没说别的,姜杉往前走两步,打开库里南车门,踩油门离开。
江也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大颗钻石,明明白天还没有。
姜杉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这一路连续惊魂,坐下来好久才后知后觉,原来比起被碰瓷,她更害怕见到江也。
怕见他倒也不是还爱他,只是江也是她曾经风光时的标签,看见他,姜杉就会不自觉地对比现在,从而自卑。
从前她的一切都是父母给的,现在她的一切都是谢汝南给的;
从前她能站在几百人的走廊里挫谢汝南,只因为他欺负江也;
现在她跟谢汝南在一起。
从前江也一无所有,据传他是单亲家庭,妈妈一个月就挣两三千;
现在他坐公家车,住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她原来是晟悦的继承人,现在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公关部经理,哪怕这样,还是受谢汝南蒙阴。
物也不是,人也非。
她疯狂爱过他
一帮人出了套房,门关上,客房经理第一个说:“姜经理,我们早就翻遍了,手串不是耳钉这种小东西,有没有一下就发现了。”
姜杉低声道:“再找,酒店工作人员每天都要过安检才能出去,如果真在我们自己这,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如果还找不到呢?”
姜杉:“跟客户谈判之前,永远要先确定,责任方不在我们。”
酒店星级越高,房费越贵,承担的责任和风险也就越大,丢东西是酒店大忌,报警更是逼不得已的手段。
六小时后,姜杉亲自推着餐车,按响江也的门铃。
站在房间里,姜杉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给江也:“抱歉江先生,让您久等,酒水甜品是晟悦的一点心意,对给您带来的不便,我再次向您道歉。”
江也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手串。
三秒后,他看向姜杉:“这不是我的。”
姜杉微笑:“冒昧的问一句,您更在意故人的心意,还是礼物的价格呢?”
江也:“我要说价格。”
姜杉笑容里多了几分坦诚的无奈:“那我现在买不起那么贵的手串了。”
江也目不转睛:“我要说更在意故人的心意呢?”
姜杉面不改色:“这条是我下午去对面商场里亲自挑的珠子,亲自串的,选了最贵的。”
江也:“然后呢?”
姜杉:“您说的那条手串,酒店上上下下翻遍了,阿姨主动要求报警处理,我们没找到。”
江也:“所以这条是补偿,不是你喜欢我。”
姜杉心底一荡,面上无恙。
江也身高腿长,个子跟高中时大差不差,只是肩膀手臂从男生的单薄变成了男人的宽厚紧实。
唯独不变的,依旧是冷清。
他步步紧逼:“我能接受价格不同,不能接受心意不同。”
姜杉下午确定手串不在酒店内部人手里后,紧接着想的就是怎么善后。
手串是她买的现成的,她只想试探,江也到底是什么目的。
姜杉不说话,江也开门见山:“你不用试探,就是你此刻想的那个意思。”
“江先生…”
“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寂静房间,因为这句话突然变得暧昧丛生。
姜杉不假思索:“我有男朋友了。”
江也面不改色:“你喜欢他吗?”
如果没有动图的事,也许姜杉还能坦然点头,可此刻…
吸了口气,姜杉佯装无语,慢半拍回:“当然。”
江也直视姜杉的眼睛:“你喜欢他,有当初喜欢我那么疯狂吗?”
时隔多年,姜杉还是血气上涌。
江也说的没错,疯狂。
从小到大追她的人很多,身边也不乏帅哥,但江也的脸不仅能让姜杉一见钟情,还能念念不忘。
所以她写情书,送礼物,在他放学路上堵他,在学校大礼堂唱《爱的就是你》,让她爱他变得众所周知,让所有情敌知难而退,也想让江也无处可躲。
她明目张胆地偏爱,江也堂而皇之的嫌弃,为此江也穿了很多小鞋,挨过很多闷棍,都是姜杉的朋友兄弟和爱慕者做的。
直到高三某天,江也再也没来过学校。
这几年姜杉的日子过得天翻地覆,她以为早就忘了从前的事,如今江也随便几句话,她猛然发现,她是爱过人的。
虽然年少可能不懂什么是爱,可爱就该什么都不懂。
片刻走神,姜杉被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是她的手机在响,掏出一看,屏幕上显示一个‘南’字。
姜杉蹙眉,本能挂断。
对面江也问:“男朋友?”
姜杉收起手机,抬眼道:“如果江先生还念着曾经的同窗情,请您不要难为我,以我的权限,我可以给您在房费上打个八折,您看怎么样?”
江也回视姜杉,目光清冷又浓烈。
姜杉以为他会纠缠,结果他干脆利落:“你说了算。”
姜杉刚出江也房门,走廊电梯口就拐出一道颀长身影,谢汝南。
姜杉没做亏心事,却涌起一股强烈地做贼心虚感。
上学时谢汝南追她,她追江也,因为谢汝南给江也使绊子,她还当众骂过谢汝南。
如果谢汝南知道她刚从江也房里出来…
谢汝南:“你同事说你上来给人道歉,什么人这么难搞,我去帮你说几句。”
姜杉:“不用,解决了。”
谢汝南揽住姜杉肩膀:“我早说我养你,你非要自己出来上班,在外面还得受这窝囊气。”
姜杉想躲,身体绷直,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不怕脏。
娶她,不可能
谢汝南被叫回家,是家里听说他今年年底就要结婚的消息。
谢正安很不高兴,林欣也鲜少面色不悦:“你要结婚,我跟你爸还是听别人说的,传出去都是笑话。”
谢汝南心烦,干脆直截了当:“你们不也想我早点结婚嘛,准备准备,年底结了算了。”
谢正安脸一沉:“你跟谁结?”
谢汝南:“姜杉呗,还能是谁。”
话音刚落,谢正安直接手一挥,扶手边的茶杯掉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谢汝南眼睛一瞥,碎的是谢正安最喜欢的一套茶杯,明朝的。
谢正安用一言不发的方式表示极致的愤怒,林欣出声道:“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谢汝南是家中独子,打小父疼母惯,他并不害怕,只眉头一蹙:“一个个的干嘛啊,你俩是第一天知道我跟姜杉在一起吗?你们要是嫌麻烦不乐意准备婚礼,我自己花钱自己准备。”
谢正安气得脸色都变了,林欣黑脸道:“你跟她玩玩而已,结婚不可能。”
谢汝南:“就因为她家破产了?咱家差她家那点嫁妆钱吗?”
林欣直视谢汝南,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其他玩伴,你对姜杉是一心一意吗?我跟你爸已经很放纵你了,你平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结婚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通知外人,再由外人通知我跟你爸了?”
谢汝南沉下脸,不是因为林欣的口吻,而是她的第一句话。
林欣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姜杉她爸当年得罪的人,跟你爸关系很好。”
谢汝南绷着脸。
林欣:“你当初回来问我们能不能帮姜家,我说帮不了,不是帮不了,是不想帮,那时候我们家正好也想入驻高端酒店领域,比起一步一步做品牌,最简单的办法是收购现成的五星酒店,换名经营。”
谢汝南听到这里就浑身一凉。
林欣目不转睛:“姜家在夜城,海城,岄州,深城和云城都有高端酒店,她们破产,我们正好低价接手,不是不能助人为乐,但前提是不能拿自己的财路让别人乐。”
谢汝南一眨不眨:“她家破产,跟你们有关吗?”
林欣回:“你这叫什么话,我跟你爸都是合法商人,姜家得罪的又不是我们。”
谢汝南:“既然没仇,那这事就跟我无关,我为什么不能娶姜杉?”
见他还在执拗,谢正安开口:“因为姜晟悦得罪了我的好朋友,你喜欢姜杉,这几年一直跟她在一起,我从没说过什么,你为她保留云城晟悦酒店的名字,我也同意了,但你不能娶一个我合作伙伴的仇人回家,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跟朋友合伙做生意?”
林欣从旁道:“别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就是姜家没出事,她想嫁给你也得问过我跟你爸同不同意,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
谢汝南眉心一蹙,不等他出声,林欣赶在他之前开口:“我跟你爸都很喜欢一个女孩子,她跟你都是同一个高中的,你兴许认识,叫周瑶。”
谢汝南沉声:“什么意思?”
林欣:“你要不提结婚,我跟你爸本想今年过了再跟你说,但你这么着急结婚,我只能提前告诉你,我们心中有满意的儿媳妇人选。”
谢汝南吸气,正要说话,手机铃响,姜杉打来的。
姜杉:“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汝南:“怎么了?”
姜杉:“想你了。”
谢汝南没看对面的爸妈,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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