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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婉举办诗会,邀请的是南山诗社的社员,皆是官宦小姐,为了防止外男惊扰,诗会举办的地点是玲珑苑,苑外数人看守,这样周密的安排下,我想请问,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跟我私通的马夫,一个连二进门都没资格入的末等仆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秦姝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可别说是我带进来的,秦府的门房,连我带回只兔子,都要仔细翻检一番,就怕这只兔子会变身恶狼,若是带个人,那还不得当场拦下。”
王氏不由看了她一眼。
这丫头莫不是忘了,要不是她偷偷带了条蛇进府,吓得四丫头尿裤子,她又怎会特意吩咐仆从,对五姑娘带进府的东西仔细检查。
不过质疑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不等王氏开口,宁氏就怒火中烧道:“你当然带不进人,你是把计划和地点告诉了马夫,马夫趁夜先潜进了玲珑苑,待你落水,便跳出来行事。”
“玲珑苑位于后宅深处,是姐妹们玩赏之地,进到里头,要过好几道门,每一道门都有人看守,无人接应,马夫如何能潜进去?”
秦姝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是质疑大伯母管家不力,门房看守松懈,竟让一个小小的马夫,都能潜进内宅深处。”
宁氏傻眼。
她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这孽障不止想败坏她的名声,还想挑拨离间。
“牙尖嘴利,满口狡辩,竟然还攀扯上你大伯母。”
宁氏面色冷到了极点,猛然起身。
“大嫂,我知道你一贯菩萨心肠,但这孽障犯下大错,却毫无悔意,我看光是送家庙,根本不足为戒,今日不请出家法好生教训她一顿,她还会犯下更大的错。”
不等王氏回应,她就吩咐李妈妈。
“去给我请家法来。”
李妈妈心头暗喜,应声而动。
少了她的钳制,另外两个健仆一时没压住,竟然让阿翡挣脱了。
“想打小姐?我先打死你。”
阿翡飞快将口中物掏出,狠狠呸了一口,一脚将李妈妈踹到在地,跳上去骑在她身上,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
李妈妈痛得杀猪一样的叫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拉开她们啊。”
王氏眼角直抽,她早知道这丫头是个愣的,没想到还是个不要命的。
丫环婆子们赶紧将两人拉开,李妈妈头发全散了,被连皮带肉扯下一大捋,像个疯婆子一样,体面全无。
“夫人,你要为老奴做主啊。”
她扑到宁氏脚边,哭得老泪纵横。
“反了!反了天了,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这样的恶徒,怎能容许她留在秦府作乱?”宁氏气得指尖颤抖。
偏偏阿翡不怕她,大声道:“我本来就不是秦府的丫环,我只是小姐的丫环,小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谁敢欺负小姐,我就揍谁。”
宁氏气得要亲自去打她。
“好了!”
王氏被吵得脑壳疼,猛地一拍桌子。
四下噤声,总算安静了。
她看向一团混乱中,面色沉静,不动如松的秦姝。
五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沉得住气了?
她压下心中惊异,“你接着说。”
王氏管家甚严,秦姝刚回秦府一年,行事又不受待见,不可能买通门房,而无门房接应,区区马夫,绝无可能潜入玲珑苑。
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秦府家教甚严,犯了错请家法,重则杖五十,轻则仗二十,但这是针对少爷们的,小姐们如花似玉,哪里承受得住杖责,大都是罚跪祠堂,或是抄一抄佛经女戒。
这些对小姑娘秦姝,都是家常便饭。
如今特意要请家法,那自然不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了。
宁氏要杖责她!
秦姝当即拔出袖中的匕首,扔到桌上。
“母亲何必那么费事?想杀我,直接一刀不就完事了,您之前又不是没动过手,只不过此前的瓷片不够尖利,没有捅穿女儿的后脑勺。”
她抓住宁氏的手,握住匕首的手柄,将刀尖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
“朝着这里,直直的刺下去,你厌恶的亲女儿,立刻就能一命呜呼,不用担心,这匕首削铁如泥,只要你往前一送,你就能永远摆脱烂泥一样,只会玷污你美名的女儿。”
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蛊惑。
是啊,这个女儿,就像是一团烂泥一样,出现在她的锦绣人生里,无比的碍眼恶心,她恨不得将之清除,如今只要手上一送,就能清除,何乐而不为?
宁氏握紧匕首,往前一送。
“三弟妹,你干什么?”
赶来的大夫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骇得一个箭步上前,打在宁氏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匕首飞快夺了过来。
大夫人王氏出自武将之家,会些拳脚功夫。
此前听小丫环咋呼求救,还以为是五姑娘又作天作地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阿翡一屁股坐地,捶地大哭,“苍天啊!大地啊!虎毒不食其子,三夫人竟比老虎还毒,要杀了自己的亲女儿,呜呜呜,我们小姐太可怜了。”
秦姝瞅准机会,扑跪在王氏脚边。
“大伯母,救救我。”
她心里憋着原主的满腔委屈和郁气,根本无需装模作样,眼泪就如泉涌,加上重伤初醒的苍白小脸,好不可怜。
王氏将之扶起,皱眉看向宁氏。
“三弟妹,就算五丫头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能这样啊,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宁氏手微微的发抖,说不出话来。
刚才被那孽障所激,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失了理智。
都是那孽障,那孽障想害她背上毒妇的骂名。
宁氏气得浑身哆嗦。
周围的丫环婆子被一系列变故惊呆了,只有李妈妈反应迅速,一把蒙住阿翡嚎叫的嘴,大声道:“就是亲生女儿,夫人才爱之深,责之切。”
“大夫人还不知道吧,五小姐跟马夫私通,制造落水事件,逼迫夫人认下她和马夫的亲事,行为恶劣至极,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府里的小姐们怎么做人?”
“我们夫人就是怕带累了阖府小姐们的名声,才急怒攻心,想要吓唬吓唬五小姐,让她好好的长长教训。”
不愧是宁氏看重之人,一开口就挑明了厉害,将恶意推脱干净。
“什么?”
王氏看向秦姝的视线,立刻就变了。
她只知道五姑娘落水被外男所救,并不知私通的内情。
秦姝心下一安,小姑娘的记忆没错,大夫人果然是个秉公持正的。
“母亲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秦府在大伯母的管理下,门房尽忠职守,连我想带只老鼠进府里吓一吓四姐姐,都被扣下,想出二两银子贿赂,还被直接捅到了大伯母跟前,所以马夫能潜入玲珑苑,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马夫其实是个隐藏的高手,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内宅深处,这种情况下,我的确有可能跟马夫私通。
“另一种,有其他人收买了门房,或者能调动门房,放马夫入内,目的是设局陷害我,彻底毁掉我的名声。”
秦姝平静的看向宁氏。
“请问母亲,被秦婉派人带下去的马夫,可是高手?”
能被四少爷秦暄一脚踢倒的马夫,当然不可能是高手。
有那么一瞬间,宁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我弄错了?
目光落在秦姝身上时,那个念头立刻变成了怒火——就算她一时大意弄错了,这个孽障为何不好好跟她说,偏偏把王氏叫来,更可恨的,竟然还让丫环嚷嚷她要谋杀亲女,这孽障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她难堪,要气死她。
“是不是高手,人都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自是任由你张嘴胡来?”
宁氏狠狠剐了她一眼,看向王氏,“大嫂,不管怎么说,这丫头屡教不改,败坏家风,理应当……”
“若是高手,他怎可能轻易就死了,只能说明,那马夫绝非高手。”秦姝骤然打断,“而排除了第一种可能,那么只剩下第二种,有人害我。”
“有人害我,母亲没想着替女儿讨回公道,找出元凶,却一门心思想狠狠罚我。”秦姝定定看着宁氏,眼睛亮得吓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要这样狠心的对我!”
心里憋屈得厉害,那是属于小姑娘秦姝的满腔不甘。
宁氏要气炸了,这个孽障竟然还敢质问她。
“别说这只是你的辩解之言,就算是真的,府里这么多姑娘,为什么不害别人,单单害你,还不是因为你平素顽劣不堪,处处与人为难,行为不知检点,不然,你的帕子,为什么会落到那马夫的手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有片刻的时间,周围的丫环婆子气都不敢出。
“三弟妹,你是太过担忧,糊涂了吧。”
王氏重重拍了宁氏一把。
这个宁氏,自恃出自高门,妯娌间相处,就常露出高高在上之态,王氏不与她计较,可没想到,她对亲女儿竟这般寡情。
面子上,还得打圆场。
王氏拉起秦姝的手,“哪儿有母亲不疼子女的,别说你母亲了,就是我这个当大伯母的,如今知道了这件事,定是要彻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她管家多年,对于内宅的各种阴私手段自是了解,心下已有计较。
马夫绝不是秦姝带入府的,她根基太浅,没有这样的能耐。
的确是有人设局害她。
这个人,不仅能拿到秦姝的手帕,还能使唤得动门房,王氏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随即又暗暗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秦婉。
秦婉聪慧,处事滴水不漏,这种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局,不会是她设的。
那会是谁?
秦姝只感觉心头一轻。
从宁氏那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出口,压在心里头,那些沉甸甸的,属于原主的情绪,忽然就消散了。
那是原主,想到得到生母一丝疼爱的执念,彻底湮灭了。
她没有她这样的女儿,正好,她也没有她这样的母亲。
秦姝反手握住王氏的手,“大伯母,我还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事,尽管跟大伯母说。”王氏正可怜她。
“阿翡口无遮拦,行事冲动,全因护主心切,求大伯母饶了阿翡。”秦姝看向小丫头,“要不是有阿翡护着,我这会子,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王氏顿觉有内情,眉头一皱,看向李妈妈。
“怎么回事?”
她可是知道的,五丫头磕伤昏迷,宁氏派了此人照管。
“五小姐,你可不能赤口白牙的污蔑我。”
“我奉夫人之命守着春合苑,让小姐好生静养,老奴谨遵夫人之命,守在门口寸步不离,怕扰了小姐,也从未进过内室,怎么可能会打开内室的窗子。”
李妈妈呼天抢地,“还请大夫人明察,还老奴一个清白。”
王氏从中听出重点,面色顿寒,起身去内室查看。
春雨绵绵未歇,内室阴湿,从窗打进来的雨迹,都还保持着原样。
王氏面色寒到极点。
李妈妈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跪下身去。
“大夫人,老奴从未踏进内室一步,绝无虚言,这几天里里外外进出的,只有阿翡这歹毒丫头,一定是她开的窗,她想陷害老奴。”
“你这老货,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想狡辩?”阿翡扬手又想揍她,“我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护她还来不及,我会害她?”
“阿翡忠心耿耿,拼了命也会护我,当然不可能是阿翡。”
秦姝拉住小丫环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话锋一转,“不过李妈妈也没说谎,我虽然昏迷着睁不开眼睛,但有所感觉,她的确从未踏进内室一步。”
王氏心头一动,“你的意思是……”
秦姝点点头,指向插销。
只见插销的内里面,有一道道的白痕,显然,是有人用什么东西,从窗底的缝隙伸进来,一点点的往上挑开了插销,从外开了窗。
秦姝指着外头,花丛掩映下,一个新鲜鞋印。
“找到鞋印的主人,便能揪出是谁暗中谋害我。”
王氏面沉如水,无论是谁,如此阴毒的想害死府中姑娘,秦府断是容不下。
“你放心,大伯母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吩咐身边的管事婆子立刻去查,严惩不贷。
她看向秦姝的眼神,怜爱中多了赞赏。
这丫头,先被人设局毁名声,后遭谋害性命,但她还能冷静的抽丝剥茧,自证清白,又心细如发的,找出谋害者的行迹,非常人所能及。
又想到这丫头差点香消玉殒,生母没来看顾一二,派来的李妈妈,也根本不管她死活,守在外头像是等着收尸一样,实在叫人心寒。
三房的事情,是三夫人宁氏做主,王氏不便插手。
但是这次涉及姑娘的命,不插手却是不行了。
“五姑娘重伤初愈,需得有经验的人好生看顾,仔细调养,顾妈妈,这段时间,你就跟在五姑娘身边,你照顾人细心周全,我最放心。”
顾妈妈是大夫人王氏的陪房,如左膀右臂,指派她来看顾秦姝,可见重视。
这也形如当众打了宁氏的脸面。
秦姝是她的亲女儿,却要让王氏派人来照顾,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她虐待亲女儿的名声。
三房的事情是她做主,王氏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三天后。
春雨霏霏,朦胧了一苑春景。
小丫环阿翡端着药碗,以袖为伞遮住,飞快的跑进春合苑。
药碗中一丝儿雨都没落尽,倒是她自己,衣上发上,都沾了一层蒙蒙的雨丝。
阿翡掏出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通,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
里间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头上包着纱布,呼吸微弱,像是一只被雨打落的蝶,羸弱可怜,随时都可能咽气。
阿翡正想扶起小姐喝药,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一看,内室的窗户,不知何时竟大开,斜风细雨打进室内,春寒入骨,靠窗的那一块湿透了。
阿翡脸色陡然变了。
大夫说,小姐脑部受到重伤,又失血过多,仔细将养,或还可能醒来,若是中途受了风寒,邪风入体,引发咳症,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回天乏力。
飞快将窗户关好,阿翡冲出屋子,一把将廊下翘着二郎腿,正嗑瓜子的李妈妈给拧了起来,“好你个黑心烂肺的老货,想害死小姐?”
李妈妈不备之下,瓜子壳没吐出去,卡到了喉咙里,卡得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咳出来,狼狈不堪,来不及对罪魁祸首发怒,就被对方的话语震住了。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她是宁氏陪房,出自都御史府,深得宁氏信任就连管家的大夫人,都要客气的称她一声‘李妈妈’,这个贱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跟她说话?
“看来你这老货,不止黑心烂肺,还耳聋眼瞎。”
阿翡呸了一口,像拧个老母鸡一样,将李妈妈双手反剪,拧进内室,将地上被雨打湿的地方指给她看,又将她往外拧。
“夫人派你来照顾小姐,你却趁我去煎药,将窗户大开,任由风雨春寒入室,你就是想害死小姐,我这就去禀明夫人,将你这老货发卖出去。”
“放开我!你这贱丫头。”
李妈妈气得差点仰倒,这贱丫头脖子上长的是装饰品?她哪里是来照顾人,她是得了夫人的令,来看着她们,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寻思着讨好,竟然还敢对她不敬?
“是你自己忘了关窗,却赖到我的头上,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五小姐赤口白牙就冤枉人,你这贱婢学了个十足,我倒要看看,到了夫人面前,夫人会信谁?”
阿翡气得想打扇她,正抬起手,忽然室内传来轻咳的声音。
是小姐!
阿翡顾不得计较了,将李妈妈一扔,兔子一样窜到内室。
床榻上,昏睡了三天的少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清瞳,带着迷惘的神色。
从床顶、床幔、床柱扫过,最后落在床边的丫头身上。
“小姐,你终于醒了?”
阿翡快喜哭了。
眼见小姐要撑着起身,阿翡连忙凑上去扶住,将靠枕塞到小姐背后,心头喜滋滋,忽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阿翡‘嗤’的叫了一声。
“痛吗?”小姐直直看着她问。
“不痛!”阿翡爽快的应道。
小姐遭了这么大的罪,心里肯定窝了一肚子的气。
别说只是掐了她一把出出气,就是打她一顿,她也能忍得。
不痛?这么说是梦?!
秦姝寻思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下一秒,她痛得惊叫出声,惊叫又牵动后脑勺的伤口,更是把她痛出了满身的汗,留下两行宽面条泪。
“小姐,你怎么了?”阿翡慌了,忙撩起袖子,将胳膊递过去,“你细皮嫩肉的,掐不得,要掐掐我,我皮糙肉厚,不疼的。”
秦姝泪流满面,闭上了眼睛。
靠!这不是梦,是真的。
随着这个认知,京城秦府五姑娘、十四岁少女秦姝的记忆尽数涌来。
她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身世很是狗血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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