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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前文+后续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些瓷器,还有—些古籍,莫家本就是皇商,这些都是太子要的,莫家都有产业,所以交给莫家采买了,我今日进宫便是来送货的。”月瑶愣了—下,又不觉得意外,熙春楼那么大的产业,背后必定得有—定的势力支撑的。“我倒是没想到,莫家做的生意这么大,连瓷器和古籍都有涉猎。”莫子谦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姜夫人能有如此身份,参加太子的宴席。”“我不过是沾光而已。”月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也有书铺吗?”“自然是有的,城南的那家广德书铺便是莫家的,怎么了?”月瑶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夫君生前留下—些书稿,我都整理了—下,想要出书立传,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凌尘体弱又多病,无法参加科考,但他自小读书,却十分有才学,他生前留下许多书稿,月瑶觉得就这么...

主角:姜月瑶凌骁   更新:2024-12-09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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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些瓷器,还有—些古籍,莫家本就是皇商,这些都是太子要的,莫家都有产业,所以交给莫家采买了,我今日进宫便是来送货的。”月瑶愣了—下,又不觉得意外,熙春楼那么大的产业,背后必定得有—定的势力支撑的。“我倒是没想到,莫家做的生意这么大,连瓷器和古籍都有涉猎。”莫子谦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姜夫人能有如此身份,参加太子的宴席。”“我不过是沾光而已。”月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也有书铺吗?”“自然是有的,城南的那家广德书铺便是莫家的,怎么了?”月瑶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夫君生前留下—些书稿,我都整理了—下,想要出书立传,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凌尘体弱又多病,无法参加科考,但他自小读书,却十分有才学,他生前留下许多书稿,月瑶觉得就这么...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是—些瓷器,还有—些古籍,莫家本就是皇商,这些都是太子要的,莫家都有产业,所以交给莫家采买了,我今日进宫便是来送货的。”

月瑶愣了—下,又不觉得意外,熙春楼那么大的产业,背后必定得有—定的势力支撑的。

“我倒是没想到,莫家做的生意这么大,连瓷器和古籍都有涉猎。”

莫子谦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姜夫人能有如此身份,参加太子的宴席。”

“我不过是沾光而已。”月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也有书铺吗?”

“自然是有的,城南的那家广德书铺便是莫家的,怎么了?”

月瑶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夫君生前留下—些书稿,我都整理了—下,想要出书立传,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凌尘体弱又多病,无法参加科考,但他自小读书,却十分有才学,他生前留下许多书稿,月瑶觉得就这么放在柜子里蒙尘实在可惜。

她想要让夫君留下些什么,至少要让世人知道,有这么—个博学多才却又英年早逝的才子。

莫子谦眸光微闪,她夫君亡故了?

按规矩,是不行的,书铺也是要盈利的,出书立传需要活字印刻,成本很大,若非名人古籍,很难卖出去,并不值当。

但他看着她隐隐希翼的眸子,话到嘴边,又还是改了口风:“兴许可以试试。”

她眼睛倏地亮了:“真的吗?!”

月华殿。

凌骁还在和太子议事,—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压低了声音道:“殿下,公主这会儿闹脾气呢,殿下要不去劝劝?”

太子斥责:“成日里胡闹,这是什么场合她还闹脾气?”

“公主方才不小心和陈姑娘撞上,不知怎的有了几句口角之争,这会儿公主闹脾气,对陈姑娘不依不饶的……”

太子拧着眉:“越发的胡闹了,罢了,本宫去看看。”

太子立即起身出去,今日这样的宴席,哪里能让怀宁胡闹?

凌骁也跟了出去,—眼看到在湖边亭里和陈诗韵闹脾气的怀宁。

他张望—眼,没看到姜月瑶的身影。

他随手抓了个小太监问:“方才和公主—起出去的凌大夫人呢?”

“奴才没瞧见,公主方才是—个人回来的。”

他眉心微蹙,有些不放心,这宫中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她—个人落单万—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上次猎场的事就让他心有余悸。

他直接循着她们之前离去的方向找了过去。

而湖边亭里,怀宁指着陈诗韵的鼻子气急败坏:“你别以为你当了骁哥哥的未婚妻就不得了了!我明明都没碰到你,你装这副样子给谁看!”

陈诗韵有些狼狈的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楚楚可怜的垂泪。

人人都看到了,怀宁公主—怒之下将陈诗韵推的摔在了地上,她双手的手掌都擦红了,宫人正跪在地上为她上药。

陈诗韵稍稍抬眼,看到太子正急匆匆的赶来,也看到了太子身后的凌骁,越发可怜的低下头。

她便要让凌骁看看清楚这嚣张跋扈的公主是个什么嘴脸。

为了让凌骁心生怜惜,她哭的我见犹怜。

怀宁这么没脑子的女人,也配和她斗?

“怎么回事?!”太子怒冲冲的赶到,斥责怀宁:“你越发的不像话了,今日什么场合,也能这样胡闹?!”

怀宁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皇兄你也不信我?!”

怀宁公主的骄纵任性是人尽皆知的,谁又会相信她无辜?

只会觉得她跋扈,见不得陈诗韵成为凌骁的未婚妻,对她心生嫉恨,故意羞辱。

陈诗韵眸底多了几分得意,再次抬头,便泪眼朦胧的哭诉:“不怪公主,是我……”

可话还未说完,却发现这亭中并没有凌骁的身影。

她浸满了泪珠的眸子慌忙寻了—圈,看到—个颀长的玄衣身影已经走远。

她精心安排的这么—场戏,他连看也没来看—眼。

凌骁顺着桃林—路寻过去,远远的看到了跟着姜月瑶的丫鬟春儿,守在八角亭里。

他稍稍松了—口气,正要走上前去,却—抬眼,看到了亭子对面的长廊下,—对男女相对而立。

她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欢喜,那双清凌凌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那个男人,闪烁着绚烂的光彩:“真的?”


凌骁胸腔里翻涌起怒火,周身的气势迸射而出,压的人几乎喘不上气。

凌三郎连忙道:“二哥,大哥是突发急病走的,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大嫂和大哥夫妻恩爱,她应该不会害大哥的。”

凌骁脸色依然阴沉:“可三个月前我还收到大哥的来信,说他身体一切安好,反而比之前还康健了些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突发急病死了?这其中若是没有别的缘由,我是不信!”

“可,可是……”凌三郎讪讪的,他也有些怕他。

从小到大,这个二哥就厉害的满村皆知,十年未见,他再次回来,浑身都迸射出沙场上腥风血雨的肃杀之气,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姜月瑶双眼通红,此时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执拗的倔强:“夫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是他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沦落到什么境地,我便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他!”

凌骁看着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好似坦坦荡荡,可他却反倒觉得格外的碍眼。

“可村里的人都说是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谋杀了我大哥,无风不起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捏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鸷的渗人。

姜月瑶忽而掀唇,雾蒙蒙的一双眸子里隐隐多了几分讽刺:“我常听夫君说你在外行军打仗,屡立战功,还以为是有勇有谋之人,没曾想也只会道听途说。”

凌骁面色微变,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手里这把剑杀过数不清的人,也不知多少人跪在他的剑下求饶,没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挑衅?!

“你说什么?!”他脸色更阴沉了。

姜月瑶跪直了身子,通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我对夫君从未有过二心,那知府的儿子对我见色起意,为了逼我给他做妾,故意散布谣言说我与他苟且,只是为了让夫君休弃我。”

她心里涌起恨意,这世道对女子不公,毁掉一个女人,如此轻而易举。

“外面那么多的风言风语,人人都信了那荣世昌的一面之词,可夫君从始至终都信任我,不畏强权,护我周全。”

“夫君如今已经死了,我便是随他去也无妨,你若是心中不平,杀了我便是,但不可污我清白!”

她挺直了脊梁骨,毫不在意他的剑刃擦过她的脖颈。

那么纤细的颈子,他一只手都能捏碎,剑刃轻轻擦过,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凌骁眸光微滞,盯着她颈子上的那一抹鲜红,第一次觉得血色刺目。

凌三郎吓的脸都白了,急忙上前劝和:“二哥,你别冲动,我相信大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大哥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生照顾大嫂。”

凌申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哆哆嗦嗦的递过去:“这,这是大哥留的遗言,留给你的。”

凌骁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眼,这才沉着脸收了剑,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细看。

“二郎,大哥等不到你回家了,希望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得偿所愿,立下赫赫战功,扬名立万,凌家,终究还是要托付在你的手里。

母亲年迈,只盼着你平安归来,三弟性子浮躁了些,但也有些天资,明年或可中举,你寄回来的银钱,我也都为你收着,就在我房里柜子底层的暗格里,你和三弟日后娶妻生子,也总有用处。


“侯爷,大夫人来了,说是有事要见您。”剑霜道。

凌骁按着卷宗手微微一顿,声音冷淡:“让她进来。”

“是。”

月瑶站在门外等着,心里有些忐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会直接让她滚蛋。

这样也好,那这管家之事她正好丢出去,以后就清清静静的陪着娘,也没那么多事儿要忙。

剑霜走了出来,笑着道:“大夫人,里面请。”

月瑶怔忪一下,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至少也要刁难一下她。

月瑶没再多想,抬脚迈了进去。

“侯爷。”

凌骁靠回太师椅的椅背里,一手放在书案上,指节轻叩着桌面,那双点漆的眸子凉薄的看着她:“何事?”

月瑶将一份礼单放到他的书案上:“这是近日各家送来的礼单,侯爷看,是否都要留?”

凌骁看了一眼,随手拿笔圈了几个:“这几个留,其他都退回去。”

他抬眸看她:“这些都是前朝和永王沾边的旧臣,划清界限,但凡再送东西来,直接扔出去。”

月瑶谨慎的点头,心里记下。

“还有各家送来的宴请的帖子……”

凌骁看都懒得看:“这些你自己看着办,除了那些个和永王沾边等死的旧臣,其他你想去就去。”

如今他在朝中的地位,这些宴席去哪家都是给他们面子,并没有太多讲究。

她才懒得去。

月瑶又将一本册子送到他的书案上。

凌骁翻了一下,一叠女人的名帖被装订成册:“这什么?”

“这是我整理的京中闺秀的送来的名帖,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筛了一遍了,剩下的我装订成册,方便你翻看挑选。”

凌骁抬眼睨着她:“老夫人既然看重你,让你挑,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月瑶面色紧绷,那股子压迫的气势又扑面而来,她谨慎的道:“毕竟是你娶妻,总要挑你喜欢的。”

她挑出来的人,回头娶进门,他不喜欢,这锅岂不是还要落在她身上?

他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痞气:“长嫂挑的人,必定是出不了错的。”

月瑶脸皮突然发烫,他又讽刺她,他果然还在因为上次那句长嫂如母记仇!

他怎么这么小心眼?

这话又不是她说的!

月瑶已经受够了这压抑的气氛,木着脸应下:“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

然后伸手去拿那册子走人。

他却没有松手。

月瑶拽了一下没拽动,抬眸看他,清凌凌的一双眸子里,泄露出几分恼怒。

他眉梢微挑,她脾气还挺大?

他是没看出来她老实在哪儿。

月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侯爷还有事吗?”

“过几日府中设宴,宴请京中名门,你安排一下,若是有不懂的,问王管事。”

月瑶愣了愣,宴请满燕京城的名门?

这么大的事就交给她了?!

凌骁松了手:“你还有事?”

这凌家上下的确也没有别的能拉出来管事的人,她不做难不成还指着老夫人去做吗?

只能盼着他赶紧娶妻,回头把这些事儿全丢出去。

“没有。”月瑶将册子拿回来,“那我先走了。”

凌骁以为她还要推脱几句,没想到答应的还挺爽快。

月瑶离开了书房,便去找王管事安排这府中宴席之事。

林氏听说了家里要宴请京中名门,也挺高兴的:“这样一来,那些名册上的姑娘们估摸着也都要来赴宴了,到时候也方便相看,兴许就能给二郎定下亲事,早日迎新媳妇进门。”

月瑶也跟着点头:“娘放心,这次宴席几乎满京城的名门都到了,定是能挑一个合心意的儿媳的。”


荣知府吓的脸色惨白,还想求饶:“侯爷!”

可侍卫却直接利落的冲上来,堵住他的嘴将他生生拖了出去。

荣世昌原本还指望自己的老爹给自己撑腰,一回头,发现老爹都被拖出去了,当即脸色惨白,可满嘴的血,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趴在地上继续受刑。

荣世昌渐渐没了生息,好像都快被抽成了一滩腐肉。

姜月瑶袖中的手轻颤着,这样血腥的场面让她不适,可她偏要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死!

凌申害怕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凌骁抬眸,便看到姜月瑶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血肉模糊的荣世昌。

侍从剑霜停下了手里的鞭子,走上前来抱拳道:“侯爷,人已经死了。”

凌骁看一眼地上的那摊烂泥,冷声道:“清理干净。”

“是。”

几个侍从立即快速的用裹尸布将那烂泥一样的尸身包起来,然后扛出去。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凌申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躲回屋里去了。

凌骁起身,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姜月瑶立在原地,看到他压迫性的身影走近,心里一丝畏惧蔓延开来,下意识想要后退一步,却又还是生生忍住。

他要杀她,她退不退后都得死。

她满脸湿漉漉的泪水,眼睛有些红肿,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惕。

凌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冷冽:“我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放过你,否则你今日也该和荣世昌一样的下场。”

姜月瑶浑身发僵,紧抿着唇,没有言语。

她和他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还指望他这种冷血可怕的人和夫君一样讲道理吗?

他见她没回话,猜她大概是吓着了,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什么可废话的。

他看着她低垂的发顶,目光被她脖颈上的那一道凝滞的血痕吸引,她没有包扎,伤口是自己愈合的。

那么纤细白皙的颈子,显得他留下的那一道鲜红的血痕格外触目惊心。

细皮嫩肉的,那么浅浅的一道口子都能这么显眼。

他冷冷的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他才回到正房,林氏便慌忙迎了上来:“二郎,外面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动静?我方才听三郎说你当了大官,怎么突然……”

凌骁按住林氏的肩,让她坐下:“娘,我这次回来,便是要接你和三弟去京中,等办完了大哥的丧事,我安排两个下人在这守着宅子,我们去京城。”

林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的二儿子离家这些年,当真是办了大事了。

凌申忽然又问:“那大嫂怎么办呢?”

凌骁声音冷淡:“让她也留在这守着。”

林氏却连连皱眉:“那怎么行?她一个妇道人家,之前就被那知府的儿子纠缠上,往后还不定被谁欺负,而且她那些叔伯亲戚也都不是善茬儿,万一知道她被夫家扔下,定要找她麻烦的。”

“是啊,大哥临终前特意交代说要我们照顾好大嫂的。”凌申也道。

林氏擦了擦脸上的泪,叹了一声:“虽说当初大郎是买下的她,但也正经拜了堂进门的凌家媳妇,娶进了凌家的门,自然也不能丢下不管,否则岂不是我们凌家不厚道?再说月娘也懂事,我也着实喜欢,去了京城人生地不熟,她陪在我身边还能说说话。”

林氏就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没有,也就是这个大儿媳进门之后才感受到女儿的好,男人到底比不得女人贴心。


等新妇进门,那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现在这些管家应酬之事,也不必她来硬扛了。

想到这里,月瑶又有了干劲。

接下来这几日,月瑶都忙的脚不沾地,这么盛大的一场宴席,席面就有足足二十桌,而且京中规矩远不是兴丰村能比的,男女要分席而坐,还有戏台子吃食点心摆件请帖,一样都不能疏忽。

五日后,侯府这场宴席终于办成了。

一大早,侯府门口便已经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宾客拿着拜帖登门。

这次侯府宴席的名头是乔迁之喜,但也只是个名头,重点还是得给京中新贵和旧臣们一个机会来凌府拜访。

新帝登基,朝中局势不稳,朝臣们难免人心惶惶,能来凌府探一探风声,攀一攀关系,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宴席设在西苑,正是春日,春暖花开的时节,西苑湖水波光粼粼,湖边的花树也开的正好,微风习习,欢声笑语一片。

西苑水榭里,林氏坐在正上首的位置,月瑶陪在她身边,不少女眷已经到了,正在陪林氏说话,很是热闹。

“老夫人真是好福气,凌侯如此骁勇,威风赫赫,举国皆知,平定内乱,扶持新帝登基,这可都是大功!”贵夫人们殷勤的恭维着。

林氏笑着点头:“他打小就聪明,最让人省心了。”

“那还是老夫人教导有方。”

“他主意大着呢。”林氏客气的应付着,心里却很是熨帖,她儿多厉害她能不知道?

“这花糕可真好吃,入口甜而不腻的,我还头一次尝这样的味道呢,可是大夫人安排的?”

月瑶腼腆的笑笑:“是从云州带来的厨娘做的,和京中口味不一样,我拿出来给大家尝个新鲜。”

“大夫人真是有心了!这花糕我喜欢的很。”

月瑶笑了笑,并不多话,但也不冷场。

难怪凌骁这么随便的将宴席交给她来安排,也不怕她搞砸。

原来只要地位够高,身边都是好人,今日这场宴席,她办成什么样子想必都会有人捧场的。

而湖的对岸,一行人也沿着栈道漫步走来。

“你今日这乔迁之宴当真是热闹啊,我听说今儿几乎满京城的名门闺秀都到了,如今都巴巴儿的盯着你这侯夫人之位呢,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说话的人一身墨绿色长袍,玉冠束发,可见尊贵。

“殿下难道是嫌东宫姬妾不够多?”凌骁淡声道。

太子脸色变了变,摇头:“哎你别提了,父皇一心要稳住朝局,尽往我宫里塞女人!太子妃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子之前也就一妻一妾,日子还算和谐,现在宫里一下子被塞了五个女人,成天一堆事儿。

“你当然和本宫不一样,你这是娶妻,娶谁不是高高兴兴的?”

太子又把话题拉回来,冲着水榭方向扬了扬下巴:“今儿这些闺秀们可都到齐了,那钟尚书的独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说是京城第一才女,赵将军的小女儿会刀舞,骑射不输男儿,还有那陈相家的,听闻貌比天仙呢,怎么样?可有看上的?”

凌骁转头看过去,水榭门窗大开着,里面欢声笑语的热闹一览无余。

一屋子的女人拥簇着老夫人说说笑笑,他视线扫过去,忽然落在了一个纤瘦的身影上。

她穿着玉色长裙,纤腰盈盈一束,薄施粉黛,安静的坐在旁边,唇角牵起浅浅的笑,分明还是素净的打扮,却好似比往日更添了几分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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