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回应他了。
其他真人见我还逗留在此，便问我。
“飞升成仙，便不可与过去有任何牵挂。”
“你若心不静，便会堕入阿鼻地狱。”
“你是否真的想好，斩断过往？”
秦掣还在念叨。
“玉儿...玉儿...”
我与秦掣的那段过往便只当作一场梦吧。
我向诸位仙家点头。
“既已飞升，那前尘往事便不必再提。”
话音刚落，天门打开，天光骤亮，我于空中显露真身。
宫内所有人看见我飞在半空的真身。
“皇后娘娘，那是皇后娘娘。”
秦掣听到动静，冲出来。
他看见我一身素衣，飞身至空中。
“玉儿，原来你还没死，你快回来。”
他在下面追逐。
我从皇宫中飞出，在民间上空盘旋。
百姓们看见我的真身，纷纷下跪。
“求娘娘保佑，求娘娘庇护。”
可我已忘却凡尘，无论任何人呼唤我，我都不再记得了。
须臾，我飞向天门。
至此世间再无皇后柳卿玉，只有世人供奉的真女娘娘。
22
京城街边，茶摊铺上，几人正在聊天。
“听说皇上如今这般模样，是因为真女娘娘。”
“哟，您小声点，这话可不敢乱说。”
“那日真女娘娘飞升，大家有目共睹。”
“钦天监说有天命之女护我秦国。”
“大家都以为是宸妃，却不想是真女娘娘。”
“皇上还因为宸妃对真女娘娘多番为难。”
“如今遭报应了吧。”
“年年去拜真女娘娘，却从来得不到回应。”
“哟，哟，你可闭上你的嘴巴，这话能乱说？”
“喝茶，喝茶。”
冷宫里，杨惜惜对着空气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