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直接离开了这里,去找自己最好的朋友林青黎。-另一边的姜红艳和继父,对姜夏初已经离开,并且把他们的家给搬空了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会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熬的眼睛都有些红,却谁都没打算离开,准备在这里守一晚上。看着何依然头上缠满了绷带,脸颊又红又肿的狼狈样子,心疼的又是叹气、又是跺脚。“依然伤的这也太厉害了,不仅脑袋,就连脸上也有这么多疤。”“也不知道这家医院的医生技术靠不靠谱,依然不比姜夏初那个命贱的,女孩子的脸最重要了,可千万不能伤到。”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何依然的手指动了动,这才终于醒了。“呜呜,好痛。”她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眼皮肿的只剩下了一条缝。不仅脑袋昏昏沉沉的、以及视野受到了阻碍,就连脸上的伤口也都...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后续》精彩片段
她直接离开了这里,去找自己最好的朋友林青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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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姜红艳和继父,对姜夏初已经离开,并且把他们的家给搬空了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会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熬的眼睛都有些红,却谁都没打算离开,准备在这里守一晚上。
看着何依然头上缠满了绷带,脸颊又红又肿的狼狈样子,心疼的又是叹气、又是跺脚。
“依然伤的这也太厉害了,不仅脑袋,就连脸上也有这么多疤。”
“也不知道这家医院的医生技术靠不靠谱,依然不比姜夏初那个命贱的,女孩子的脸最重要了,可千万不能伤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何依然的手指动了动,这才终于醒了。
“呜呜,好痛。”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眼皮肿的只剩下了一条缝。
不仅脑袋昏昏沉沉的、以及视野受到了阻碍,就连脸上的伤口也都疼的厉害。
眼见着何依然痛的都开始尖叫了,姜红艳和继父赶紧凑了上来,轻声细语的安慰她。
“没事的依然,医生说你脸上的伤不严重,只要好好上药就能痊愈的。”
“你忍一下,可千万别随便乱碰啊。”
何依然本来就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一看到父母都在身边就更来劲了。
她一边龇牙咧嘴着,一边破口大骂起了姜夏初。
“姜夏初真是太过分了,陆首长不喜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拿我出气,还朝着我脑袋扔砖头!”
“你们看她把我给打的,她分明就是心存不轨,嫉妒我长得比她好看,才故意要毁我的容!”
何依然对自己带着一帮朋友,把姜夏初推到河里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
罪名摘得干干净净的,自己是一点错都没有。
姜红艳本来就对何依然被姜夏初用砖头砸了脑袋的事情心怀愧疚,一听到这话,更觉得抬不起头了。
“对不起啊依然,这次的事情是姜夏初不对,我没教育好她。”
她脸带讨好地笑了笑:“不过你放心,等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收拾她,让她给你道歉。”
何大垣本来就不待见姜夏初这个继女,这会也在旁边跟着帮腔。
“这次姜夏初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得骂她多么没教养。”
“咱们当父母的可得好好尽起管教的责任来,只是让她道歉也太便宜她了,必须让她给依然磕头认错。”
“对,让姜夏初给我磕头!”
何依然嘴里嚷嚷着,这才觉得自己挨了打的委屈好受了不少。
心里更是窃喜,只等着出院以后,就能够看到姜夏初挨打的场面了。
自从姜红艳带着姜夏初嫁到何家以来,从小到大,姜夏初就没少挨骂挨打。
没人护着她,自然也不会在意她心里有多委屈。
何依然对此更是乐见其成,她自己的亲妈不爱她,当年没跟何大垣离婚的时候,她过得不好,心里就一直有怨气。
现在终于有了途径,怎么能不好好的发泄出来。
何依然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已经有了病态的心思。
她是故意挑唆姜夏初跟姜红艳的关系的,想要看到姜夏初被亲妈嫌弃的样子。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心里就好受多了。
对何依然和何大垣这父女俩的要求,姜红艳从来不会拒绝。
反正没有人在意她,如果她现在死了,能让他们后悔吗?
妈妈会有一瞬间自责,不应该这样疏忽对她吗?
而就在姜夏初越来越难受,浑身差点冻僵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初初,你怎么在这里?”
还是少年的陆怀宴清俊好看,他深黑的瞳仁是这雪色之间最美的暗色。
在看到她的时候,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冷眸里染上了担忧的神色。
少年说话之间,呼出来的白雾让他的脸被柔光遮挡,一时间姜夏初分不清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是快死了。
眼前的少年好看得让她再次心悸。
心跳是控制不住的加速。
陆怀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取下自己的手套。
残留着他温度的手套很快把姜夏初冻僵的手包裹了起来。
她那时已经冻得直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怀……怀宴……哥哥?”
陆怀宴转身迅速跑出去,没多久带着一条新买的围巾回来。
姜夏初原本光秃秃的脖子,都冻得缩起来了,本能地向热源靠近。
少年低笑一声,心疼又无奈,给她细致地系上围巾,而后转身,把她背了起来。
“走,我带你去诊所。”
后面的事情,姜夏初都有些记不住了。
只是她记得那时候她输液很难受,陆怀宴全程陪伴在她身边。
那一天,只有他对她说了一句——
“冬至快乐。”
到现在这条围巾还被姜夏初保存得很好,她都舍不得戴。
它对她来说,远不止一条围巾的意义。
更是她青涩时期,所有的少女心事。
她是真真切切爱过陆怀宴。
早知道就不该向他告白的。
姜夏初知道陆怀宴不想这么早结婚,他一心都想着事业和抱负。
“怎么走神了?初初,姜夏初——”
男人修长的五指在姜夏初眼前晃了晃,她迅速从回忆中抽离。
姜夏初眨眨眼,所有的情绪被瞬间隐藏。
“对不起啊,怀宴哥哥,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突然提出的。”
“但是我觉得,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眼前的小姑娘清澈的眼眸本该倒映着他的身影,此时陆怀宴却什么都看不见。
她在叫他什么?
哥哥?
陆怀宴已经很多年没听姜夏初这样叫过。
她是什么时候不想喊他哥哥,想跟他做夫妻的?
男人如今倒推回去,便能算出来她喜欢了他多久。
可是姜夏初没给他思考的时间。
“今天的事情你不用多想,不管什么原因,本来你就没有跟我结婚的意愿,不是么?”
陆怀宴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姜夏初悉数堵了回来。
明明他应该觉得轻松的,他早就想跟她这样谈谈的。
然而眼前的女孩子,红唇轻启,开合之间都在叫他“哥哥”。
这个称呼突然让他格外不舒服。
“怀宴哥哥,你放心,我也想明白了,我对你确实不是爱情,只是崇拜,还有对家人的憧憬。”
“怀宴哥哥,我一直很尊敬你……”
“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小问题,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嫂子吧,她挺需要有人陪同的。”
陆怀宴眼里浮现一丝错愕。
他不明白,分明是自己期望发生的局面实现了。
可是他却有一种刚刚负重耐力训练完的憋闷感。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姜夏初已经收拾好东西,脚都要踏出门外了。
“当然。”
她头也不回道。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辛苦了。”
姜夏初随意挥挥手,下一瞬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着照顾她,想让孩子成长为一个优秀又独立的姑娘。
但随着母女两人的朝夕相处,她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再加上岁岁性格乖巧,特别好带,真的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姜夏初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她,也将宝宝视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就算是跟陆怀宴退婚,她都没有这么心痛。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姜夏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莫大的酸楚。
忍不住弯下腰去,难受到眼圈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岁岁,妈妈真的很想很想你。”
“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
姜夏初坐在空间里,思绪不停地飘忽,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脸蛋和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收紧指尖,眼圈泛红。
……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缓缓起身,抬手扶上眼前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入眼就是宽敞明亮的格局,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褥子,一瞧就格外舒服,同她房间里那粗糙的料子一看就是天差地别。
她眼眸微转,看向一旁的梳妆台。
那梳妆台约莫有个一米长,桌子上还铺着块粉色碎花的桌布,桌上镶嵌着的镜子擦得格外干净。
看到这,姜夏初抿了抿唇,心中莫名酸涩。
家里偏心偏得很明显。
她在家里,甚至连个单独的床都没有,她一直以来睡的,都是之前妈妈用家里杂物间的几块破木板拼起来的,底下搭着俩椅子,就算是她的床了。
每次蜷缩在那床上睡觉,她都硌得浑身不舒服,稍稍一翻身,就“吱呀”作响。
而何依然的房间却什么都有。
她妈姜红艳却每次都借口让她让着妹妹,哄着她敷衍她,说下次一定给她换一个。
可这个下次,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来。
姜夏初走向梳妆台的位置,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盆绿植,伸手轻轻捏了捏翠绿的叶片,心情缓和了几分。
果然,绿色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
她一直都很喜欢花花草草。
她看向一旁的窗户,外面的光线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缝洒进来。
她将窗帘撩起,推开窗户后,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她抬手捂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紧接着便看到了窗外的一片青绿。
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就在视线之内,周遭还有好多茂盛的树木。
看到这,姜夏初突然眼睛一亮。
这土质一看就是顶好的,随便撒点种子都能长得很好。
这是宝啊。
姜夏初微微扬唇,一会儿就已经想好这一块地该怎么利用了。
她要划分好,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水果,还要专门留一块出来,种上她喜欢的花。
她站在窗边,手搭在窗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空间内的景象,越看越觉得这一切都格外的虚幻。
美好到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有些难以置信。
上一世,父母偏心,丈夫不爱自己,她看似有家,可却从未真正的拥有过家,在哪里都是被凑合。
没想到这个家,居然在这里实现了。
姜夏初越想越发的感慨,脑海里浮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岁岁……”
结果视线里却什么也没有。
那个日日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岁岁,已经不见了。
见陆怀宴神色淡漠,像是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程念华更气了。
劈头盖脸的对着他就是一顿指责。
“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明天你就该跟夏初去领证了。”
陆怀宴没吭声,只是微拧着眉。
凭借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程念华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
她高高举起,正要打在陆怀宴身上的手停了下来,无奈的长叹一声。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啊,本来你跟夏初的婚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
“现在夏初说要跟你退婚,我看看没了她,你还能上哪去找媳妇。”
一想起陆怀宴今天的所作所为,程念华胸口就觉得堵着一口气。
“夏初多好多善良一孩子,能跟你结婚是我们家的福气,我还等着举办婚礼以后好好照顾她呢。”
“没想到她跟你订婚没享到一点福,反而是受了这么大委屈。”
“她脸上受了那么重的伤,真不知道要不要紧。”
程念华知道陆怀宴性格一向有主见,是典型的行动派。
真有什么想法,也会闷在心里不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陆怀宴娶不到媳妇是他自己没福气,程念华也懒得管了。
她只是一想起姜夏初今天来到订婚宴时的样子,就觉得心疼的厉害。
程念华在家里翻了半天,把所有能用来去疤痕的药膏全部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进了陆怀宴怀里。
“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懒得再说你。”
“别的我都不管,但你现在必须赶紧把这些药膏给夏初送去,女孩子的脸那么重要,她要是真留疤了得多难受。”
陆怀宴不是轻易就能使唤动的人,程念华都已经做好了要长篇大论来说服他的打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毕竟是他们家有错在先,不管这门婚事还能不能继续,他们都必须得摆出一个态度来。
却不想陆怀宴在接过这些药膏后,居然二话不说,扭头就朝着门边走去。
“嗯,我这就去找她。”
速度快到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这才哭笑不得地把他喊住。
“你先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再去。”
陆怀宴脚步一顿,扭回头来用眼神催促她有话快点说。
这动作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无语的摇了摇头,在开口时,她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待会去找夏初的时候,记得把姿态放低一些,好好跟人孩子道个歉。”
“去了也别乱说话,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分寸,尤其是要注意周围那些爱说小话的邻居。”
陆怀宴听出她话里有话,眼神微动:“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
程念华说起这事就来气:“你平时待在部队里面不知道,夏初因为跟你订婚这事,平时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本来就老是有人觉得夏初配不上咱们家,之前我还没听到过这些事,没想到现在竟然传的这么离谱。”
“他们都说夏初长得丑人又普通,跟你订婚是高攀了,要我说这些人简直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所以才会放着夏初的好看不见,恶意编排她的坏话。”
“你待会去了就跟夏初说,她要是还愿意跟你结婚,以后我一定把她当亲闺女对待,你们两个结婚,她应该是下嫁才对!”
程念华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爱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长舌妇。
生怕这次陆怀宴再追过来。
阳光透过头顶树的枝桠,在陆怀宴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看着姜夏初一步一步离开。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姜夏初只觉得很累,浑身的伤口也在作痛,她这会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些。
随意找了个借口跟陆怀宴道了别,她木着一张脸,独自回了家。
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
不管是何依然、姜红艳,还是她名义上的继父,现在都没回来。
一时间,院子里冷清的可怕。
姜夏初机械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准备打开房门。
邻居王老太听到动静,把脑袋从房门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看。
一见回来的是姜夏初,她撇了撇嘴,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还好意思回来呢,何依然伤的那么重,你这个当姐的,怎么也不想着过去看看,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躲回家也没用,一会你就要挨一顿毒打了。
“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下手居然这么毒辣,都把自己妹妹打进医院去了,她可是你们家的宝贝,你爸妈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看他们回来怎么收拾你。”
王老太这张嘴,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说出来的话,更是字字锥心。
每一句都在暗示着姜夏初,她在这个家里有多不受宠。
骂完人还不算完,王老太又用一种掂量肥肉般的眼神,上下看了姜夏初好几眼。
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滑稽的画面似的,讽刺地嗤笑一声。
“本来就长得一般,这下还破了相,看着更丑了。”
“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嫉妒你妹妹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故意害她的?”
姜夏初将钥匙从门上拔了下来,缓缓推开了房门。
她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情绪,语气却镇定。
“我长得再怎么一般,也比你这种三角眼、扫帚眉强的多。”
“倒是你孙子蠢笨的跟头猪一样,长得还肥头大耳的,你有空在这翻闲话,还不如回去看着点你的大孙子。”
“省得哪天别人一个不小心,把他拉去屠宰场。”
王老太的大孙子可是她的宝贝命根,直接被这几句话给说破防了。
一张老脸被气到绿得发青,却愣是没想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紧挨着他们两家的,是另一个胡同里的知名碎嘴子,张大嫂。
听到外面有热闹看,她自然不肯错过。
手里攥着把瓜子,扒在门框上,目睹了这场冲突的全程。
眼见着姜夏初刚说完话,眼神就朝着这边淡淡扫了过来。
张大嫂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关上了门。
“我的个乖乖,以前怎么不知道姜夏初居然这么牙尖嘴利的。”
“她这张嘴别说是王老太骂不过,连我都怕了。”
一直到姜夏初进去关上院门了,张大嫂这才敢又探出头来,四下张望。
“姜夏初已经回屋了吧?真不是我说,她这性格也太恶劣了。”
“大娘你再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居然还敢指着你的鼻子骂,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就凭王老太这泼辣的性格,以前在胡同里,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
没想到第一次栽跟头,居然是犯在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贱丫头上面。
王老太瞬间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拉的比驴还长。
“她一个丫头片子,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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