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成仇?”
我撩帘看着马车窗外熙来攘往的人流:“皇宫危险,东宫更是动荡。
“那是个会吃人的地方,你的太子哥哥,已经被吃掉了。”
苏叙意味深长地瞧着我:“姐姐莫非知道了什么内情,不想嫁给太子哥哥了?
“爹爹还说等下个月中秋宴时,皇上就要为你们拟旨赐婚了。”
我冷笑:“放心,这道旨意,不会再落到我身上了。”
围猎刺杀发生在中秋宴之前。
上一世,是秦宴用尽手段拆了我与太子的亲事。
这一次,我亲自来拆。
18回到太傅府后,侍女告诉我,苏明颜已经被爹爹罚去跪祠堂了。
听说,还打了她的手板,三天不让给她饭吃,只准她喝茶水。
苏明颜原本提早回府,是准备抢占先机,玩一出恶人先告状的。
可惜,我既然敢在秦府逗留,自然早已做足了准备。
我虽然人未回府,口信却早已借由苏叙的小厮,先一步传到了父母的耳中。
甚至就连苏明颜为自己开脱,反咬我的话术,我都让小厮提前学给了他们听。
我实在太了解苏明颜的本事了。
所以,苏明颜回到府里,一通装无辜扮柔弱的哭闹狡辩之后,我爹非但没有饶恕,反而将她罚得更重。
我娘听说我被苏明颜下了药,生怕我伤了身子。
她亲自盯着我把补汤喝光,又把侍女都遣走,等屋内无人了,才红着眼睛,跟我抱在一起痛心地骂:“我真心实意地待那丫头,谁承想竟养出个白眼狼来!
“那秦家少公子是什么名声?
她竟敢药了你,把你塞到他的床侧!
万一要是……”我娘越说越激动,我生怕她下一句就要张口骂秦宴了,赶紧安抚打住,说了几句多亏秦宴帮忙的好话。
而我娘听后,重点却落在—“那秦宴也是奇了,外人不都说他是个浪荡的脏种吗?
他怎么会帮你?”
我轻轻地笑:“所以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只不过……苏明颜给我下的那药不算猛,后劲儿却足。
秦宴上辈子教过我压制体内烈药的法子,可我到底学艺不精。
当日我虽然无事,谁知从第二天开始,我就连发了好几场烧。
神思迷蒙间,我总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是前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