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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

幽龙长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辞职之后,陆今安回家开始整理行李。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他在设计院虽然也有不错的酬劳,但赚到的钱都被他变着花样给姜时宜买礼物了。可姜时宜也只是冷淡收下,连拆封都懒得拆。现在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陆今安眼眶发酸,他深吸口气,就在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礼物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上面赫然两个大字‘江杉’。这不是别人,正是江祐白的亲妹妹。他下意识摁下了接听键,就见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娇媚跋扈的声音:“时宜姐姐,如今我哥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让你家那个鸠占鹊巢的黄脸夫滚蛋了?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好烦啊!”“杉儿,别乱说,陆先生可是时宜的正牌老公。”手机对面传来一道深沉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光是声音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吸引力。陆今安不用猜也知道...

主角:陆今安姜时宜   更新:2024-12-12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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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辞职之后,陆今安回家开始整理行李。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他在设计院虽然也有不错的酬劳,但赚到的钱都被他变着花样给姜时宜买礼物了。可姜时宜也只是冷淡收下,连拆封都懒得拆。现在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陆今安眼眶发酸,他深吸口气,就在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礼物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上面赫然两个大字‘江杉’。这不是别人,正是江祐白的亲妹妹。他下意识摁下了接听键,就见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娇媚跋扈的声音:“时宜姐姐,如今我哥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让你家那个鸠占鹊巢的黄脸夫滚蛋了?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好烦啊!”“杉儿,别乱说,陆先生可是时宜的正牌老公。”手机对面传来一道深沉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光是声音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吸引力。陆今安不用猜也知道...

《小说山月不知心底事(陆今安姜时宜)》精彩片段




辞职之后,陆今安回家开始整理行李。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

他在设计院虽然也有不错的酬劳,但赚到的钱都被他变着花样给姜时宜买礼物了。

可姜时宜也只是冷淡收下,连拆封都懒得拆。

现在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陆今安眼眶发酸,他深吸口气,就在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礼物时。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

上面赫然两个大字‘江杉’。

这不是别人,正是江祐白的亲妹妹。

他下意识摁下了接听键,就见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娇媚跋扈的声音:“时宜姐姐,如今我哥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让你家那个鸠占鹊巢的黄脸夫滚蛋了?看他那个窝囊样子,好烦啊!”

“杉儿,别乱说,陆先生可是时宜的正牌老公。”

手机对面传来一道深沉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光是声音就给人一种极强的吸引力。

陆今安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定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白月光先生了。

“哼,我又没有说错,大哥,这些年你虽然在国外,但时宜姐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忘了,她在结婚之前还特意跑到国外来找你呢,那个时候你要是点头,还有他陆今安什么事吗?”江杉不屑道。

说到这里,她像是才发现什么一般,故作惊讶道:

“哎呀,我怎么不小心给陆今安打过去了?陆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陆今安知道江杉是故意给自己打来的。

要是从前,他确实会无比痛苦,可是如今他已经和姜时宜离婚了,自然不会在乎。

陆今安默然的看着手机。

江杉见陆今安那边没有声音,便更加猖狂:“也是,你一个吃姜家用姜家的赘婿,有什么资格生气?对了,姜姐姐要和我哥单独出差几天,你别忘了给她收拾行李!”

孤男寡女,单独出差,还要自己为他们收拾行李?

陆今安咬紧下唇,依旧没有出声。

“时宜,要不还是算了,你毕竟已经结婚了,单独和我出去,陆先生怕是会不高兴......”

电话那边传来江祐白有些局促的声音。

姜时宜立刻温声安抚道:“没事,他一向宽容大度。”

随后她又严肃地对陆今安道:“我和小白只是为了工作一起出个差,你不会那么无理取闹吧?”

陆今安沉默良久,终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不会,你安心去吧。”

他果断挂了电话。

唱了这么多年戏,陆今安不愿再做这个小丑了。

他看着眼下的一件件被尘封的礼物,有他第一个月发工资给姜时宜买的毛绒玩具,有他省吃俭用攒了半年买给姜时宜的奢牌高跟鞋,还有她每年生日,自己亲自写下的手写信。

一桩桩,一件件。

记忆回溯,仿佛就在眼前。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打开粉碎机,将这些礼物一件件扔了进去。

粉碎机开启。

他的人生也要重新开启了。




“陆今安,把报纸递给我。”

次日一早,餐桌上。

姜时宜连叫了两声,陆今安都看着手机发呆,她有些不耐在他面前挥了挥玉手。

陆今安这才回过神来,垂着眼将报纸递过去。

“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姜时宜秀眉微蹙,随后看着桌上的蛋糕,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你明知道我早上不喜欢吃甜的,怎么准备这个当早餐?”

陆今安切了一块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拿着叉子的关节因为用力,微微泛青。

他自嘲一笑,姜时宜果然不记得了。

也是。

有了江祐白,她怎么可能还在意自己这种冒牌货的生日呢?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好在姜时宜也没有多在意,拿起一旁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啄着,眼神却全落在手机上,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陆今安垂下眼眸,白月光的杀伤力真是大啊,这么多年还能让姜时宜念念不忘。

就在这时,电话亮了一下。

姜时宜连忙拿起手机,在她目光接触到手机上发来的内容时,冷艳的面容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这样的温柔,是陆今安结婚三年都没能见到的。

陆今安苦笑,假到真时真亦假,三年婚姻或许一开始是为了报恩,后来呢?

不过还好,他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陆今安深吸口气,对姜时宜道:“时宜,离婚冷静期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材料我已经递交上去了。”

姜时宜正跟江祐白聊得开心,都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道:“嗯。”

陆今安的心空了一拍。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的心还是如蚁噬一般。

“我......马上就要回米国了。”

姜时宜正忙着跟江祐白聊天,哪里注意得到陆今安?她随意摆了摆手,敷衍道:“知道了。”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就急着出门,要去见谁,不言而喻。

“时宜,你听清我说了什么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陆今安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姜时宜转过头,有些不解:“在意什么?你不是要去米国游学吗,之前听你提起过,你刚才说的不也是这事?”

说罢,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陆今安苦笑一声,姜时宜果然不在意自己,也没听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之前确实提过游学的事,不过已经是数月前了。

但陆今安也没有纠正,因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姜时宜如愿以偿等到了她的白月光,自己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陆今安草拟了一份辞呈,走到了设计院。

“院长,我要辞职,去国外深造。”

院长听到这消息很惊喜:“从前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劝你出去学习,现在终于舍得你家里那位如珠似宝的大小姐了?”

他揶揄的看向陆今安。

云城谁不知道,陆今安爱妻如命?

陆今安却满脸苦涩,他望着窗外的风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云城依旧,只是陪伴在姜时宜身边的男人不再是他了。

“院长,我们离婚了。”

离婚?

院长诧异的瞪大了眼,沉默良久,却也发出意料之中的叹息。

“唉......爱情本该对等,总是一头付出谁都会累,离了也好。”

陆今安苦笑一声。

是啊。

三年了,他也累了。




陆今安坐在地毯上,看着一件件被粉碎的礼物,一颗心也越来越释然。

三年了,他终于能为自己活一回了。

最后一件礼物被粉碎时,姜时宜带着两人走进别墅。

一个穿着国外奢牌裙的年轻女孩,率先走进来。

正是江祐白的妹妹江杉。

她看向陆今安满身碎屑,鄙夷道:“穷酸。”

江杉这刻薄的话还未道尽,后面就传来一道清亮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小杉,不许对陆先生无礼。”

话音不落,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儒雅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陆今安第一次见到江祐白。

他的五官深邃又不失柔和,每一个线条都如同精心雕刻般清晰,嘴角含笑,阳光之下恍若神祗。

那一刻,陆今安终于明白姜夫人初见自己时为何那么热切了。

他们两人,确实像的让人心惊。

但细细看来,又不那么像,因为贫家的自己无论如何都学不到江祐白那从容又自信的气度。

陆今安自嘲一笑,果然,冒牌货就是冒牌货。

“好好好,哥,我听你的总行了吧。”

江杉一个白眼,随后对陆今安不耐道:“喂,你还不赶紧去给姜姐姐收拾行李?记得多带些衣服,姜姐姐要和我哥出去多住几天。”

陆今安却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我没空。”

什么?

姜时宜听到这话,像是第一次认识陆今安一般,诧异的蹙紧秀眉。

这还是她印象中,陆今安第一次拒绝自己。

江祐白俊逸的面容也露出尴尬,随后他抱歉道:“是我的错,不该单独邀请时宜,毕竟我们孤男寡女,陆先生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

说罢,他向姜时宜歉意一笑,转身就要走。

“祐白,他不是这个意思。”

姜时宜连忙将他拦住,随后冷脸看向陆今安:“你不是说你不介意吗?又在闹什么!”

陆今安心下一寒,他深吸口气,摁亮手机。

“院长让我筹备一个画展,一个星期后就要开展了,我真没空。”

其实他已经辞职,根本就没有什么画展,他只是不想再傻傻的为姜时宜奉献了。

姜时宜习惯于陆今安为自己打理一切,遣散了别墅内所有佣人。

如今没了陆今安帮忙,她突然觉得束手无策。

江杉皱紧眉头,不悦道:“什么画展能比我哥和姜姐姐出差更重要?再说,你收拾个行李能废多少时间,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

“一个赘婿说好听是姜姐姐的丈夫,说不好听的就是姜家的仆人,你懂不懂啊?”

“小杉,不得无礼!”

江祐白责备开口,随后看向姜时宜温和一笑:“时宜,既然陆先生没空给你收拾,那我来吧,我在国外这些年还是会一些归置的。”

说罢,江祐白走进了属于姜时宜的那间卧室。

姜时宜责备的望了陆今安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陆今安闭上眼,这间卧室他平时都没资格进。

三年的婚姻,在江祐白面前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过还好,他很快就能自由了。

一行人走进姜时宜的卧室。

突然,衣柜上一只分量不轻的水晶摆件掉下,猛的砸向江祐白和陆今安。

“祐白小心!”

姜时宜瞳孔皱缩,第一时间拉过江祐白。

陆今安躲避不及,就见这巨大的摆件向自己狠狠砸来......




时间飞逝,今天已经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

陆今安算着日子,默默收拾好最后的行李。

他望向窗外,三年了,他不再是谁的替身,终于要活回自己了。

机票已经订好,自由就在眼前。

陆今安临行之前,突然接到了姜母的电话。

“小陆,今天是家宴,你过来一趟吧。”

陆今安平静摇头:“夫人,离婚协议已经通过,我再去姜家的家宴不合适了。”

“时宜这几天一直觉得有愧于你,特意为你准备了惊喜,你就当是再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不要拒绝好吗?”姜母苦口婆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

陆今安扪心自问,姜母这三年对自己的照顾,实在无法拒绝。

不过他已经心死,什么惊喜,他都不在意了。

姜家老宅,坐落在闹中取静的郊区。

姜家各个亲戚穿着高定礼服,手持美酒,觥筹交错。

陆今安穿着朴素的白衬衫,站在其中格格不入。

但他也习惯于被人无视,望向人群中众星捧月的江祐白。

“江少,今天可是家宴,时宜邀请你来这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是啊,你福气真好,即便出国这么多年,时宜心中也只有你一个!”

“可不是吗,我听说前几天你过生日,时宜还特意为你订了位置和蛋糕,这些年也只有她还能还一直记着你的生日!”

“你都不知道当初你出国,对时宜打击有多大,她不吃不喝,差点把这条性命都交代了。”

“江少,我们时宜的心都在你这了,她结婚前喝的酩酊大醉,特意飞出国去找你,后来每个月都飞去一趟米国,根本不是为了出差,就是为了能远远的看你一眼,这样的情谊你还犹豫什么?”

“你也到了而立之年了,莫要错过最爱你的人啊!”

姜家这些亲戚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在撮合一对璧人,却忘了角落里的陆今安才是姜时宜的丈夫。

陆今安看着这一幕,手心渐渐发凉,一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

明明已经心死,为什么还是会痛?

这就是时宜准备给他的惊喜吗?

不过也好,撞得头破血流,才不用再留恋。

陆今安深吸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撞上了姜母。

“孩子,你听我说,这......”

姜母似乎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陆今安摇头涩然道:“夫人,我没关系的,三年前我就是个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替身当然要让位,不过我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件事。”

姜母立刻道:“你说。”

陆今安看着人群中闪耀的姜时宜,沉默良久才道:“以后我要过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时宜问起来,请您不要告诉她我去了哪里。”

他飞蛾扑火了三年,已经为姜时宜燃烧掉所有热量,现在只想保留最后一点火种,为自己而活了。

而且江祐白已经回来了,时宜也不会在意一个替身的去留了。

“也是,时宜怎么会在意这些呢。”

他自嘲一笑,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独角戏。

“什么不在意?”

陆今安转过头,就见姜时宜穿着一身优雅高定晚礼服,款款向他们走来,美的像童话中的公主。

他心头一颤,还是摇头道:“没什么。”

姜时宜秀眉微蹙,莫名觉得陆今安有事隐瞒自己,但她还是自得道:

“你不是开始学画画了吗?我请了享誉中外的大画师来,介绍给你认识。”

她觉得陆今安应该会很感动。

可陆今安却摇了摇头,举起自己的右手。

“我的手受伤了,你还是把这画师介绍给江祐白认识吧。”

“他又不学画画,为什么要介绍给他认识?”

姜时宜不理解陆今安现在为何这么大度了,他之前不是很在意江祐白的存在吗?

她突然觉得,现在的陆今安是那么的陌生。

陆今安却苦涩一笑,为什么要介绍给江祐白?

因为自己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只要江祐白想要,姜时宜就会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现在自己替她做了选择,她怎么还不开心了呢?

他安抚道:“因为我手受伤了,而且江先生也是学艺术的,都是相通的,你去吧。”

姜时宜见陆今安笑的一脸平和,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她也来不及多想,还是走到江祐白身边,给他引荐了那位画师。

周围众亲戚见状,更是兴奋起哄。

“你们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多般配啊!”

“是啊,我就说时宜怎么突然废这么大力气,请来画师,原来是介绍给江少认识的。”

“江少,娶了我们时宜吧,她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啊!”

江祐白听着这些起哄声,俊脸微微泛红。

姜时宜蹙眉,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陆今安看着这一幕,默默摁亮手机。

还有五个小时,飞机起飞。

他马上就要解脱了。




“嘶!”

陆今安的肩膀顿时被砸的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今安,你没事吧?”

姜时宜见陆今安满身是血,当即慌了,下意识松开江祐白就冲了过去。

陆今安脸上的血色褪去,他想要安抚姜时宜,却疼的说不出话。

“哎呀,哥,你受伤了!”

江杉惊呼一声。

姜时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她当即更加急切的向江祐白看去。

只见江祐白的手臂擦破几道白痕,所谓的‘受伤’只不过是擦伤渗出了几滴血珠。

江祐白虚弱摇头道:“时宜,我没事的,你还是先去照顾陆先生吧。”

姜时宜看着伤的更重的陆今安,皱紧秀眉,有些迟疑。

江杉却急的直跺脚道:“怎么没事啊,哥,你平时在家油皮都没擦破过一点,今天伤的这么重,会不会破伤风啊!”

“时宜姐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哥送去医院啊!”

“小杉,你不要胡闹,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随后,江祐白对姜时宜强撑起一抹惨白的笑容:“时宜,别听她的,我真没事,你赶紧先送陆先生去医院吧。”

说罢,他挣扎着就要自己起身。

姜时宜见到这一幕,心都在滴血,她咬咬牙还是扶起江祐白。

临走之前,她有些歉疚的看向陆今安。

“祐白从小就娇贵,我得赶紧带他去医院,手机就在你旁边,你自己叫个救护车吧。”

说罢,姜时宜扶着江祐白快速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陆今安倒在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脏一阵阵紧缩。

还疼吗?

肯定是疼的,但疼了太多次,也就麻木了。

他挣扎着拿起手机,可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力气拨通电话。

最后还是买菜回来的保姆,匆忙叫来了救护车。

彼时,陆今安已经彻底疼晕。

等他醒来后,医生说他的右肩骨裂,因为送来的时间太晚,以后不能长时间拿画笔了。

陆今安靠在病床上,闭着眼。

画家不能长时间的拿画笔。

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悲哀的事?

旁边两个换药的小护士,低声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你们看旁边的江少爷,只擦破了一点皮,姜小姐就急的跟什么似的,再看这位,骨头都碎了都没有个人照顾。”

“哎,谁让江少爷命好呢,能遇上这么深情的人。”

“我要是能遇到姜小姐这样的人就好喽!”

......

陆今安听到‘深情’二字,讥讽一笑。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对于江祐白来说,姜时宜确实深情,但对于自己来说,她何其残忍。

他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当天就离开了医院。

陆今安没有再回别墅,而是去院长那边帮忙。

沉浸在艺术的世界,可以让他忘记现实的痛苦。

陆今安发现自己不必拘于一格,他的天地也不仅仅是姜家那栋别墅。

没有姜时宜,没有江祐白,只有他自己。

陆今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自由。

直到第五天,画展的事宜全部结束,他才打开了手机。

可刚打开手机,陆今安就被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惊呆了。

全是姜时宜打来的。

从前姜时宜从未主动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她这是......

陆今安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姜时宜的秘书。

“陆先生,您去哪儿了,电话为什么一直接不通?你知不知道我们姜总找你都快找疯了?”

找疯了?

陆今安愣住,姜时宜不是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吗。

自己不过消失五天,她怎么会如此着急?

这九十九通电话,都是她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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