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诗序谢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今朝花已落(宋诗序谢南洲)》,由网络作家“荔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南洲刚要开口,宋诗序已经主动坐在后排:“不介意。”途径服务站,宋诗序下车去洗手间。刚出来,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夏黎,“诗序姐,今天我突然来,没有打扰到你和南洲哥吧?”宋诗序抬头:“如果我说打扰了呢?”夏黎笑了声,凑近宋诗序:“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穿这套运动装吗?因为这个。”她将手机聊天页面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谢南洲的穿衣照。“你看,南洲哥事事都和我报备,就连穿什么都告诉我,你说他更爱你,还是更爱我呢?”宋诗序移开目光,看着她的衣服。“那你知道,今天他的衣服是根据我的衣服搭的吗?”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她的这些伎俩,拙劣的可怕。不出所料,夏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又怎么样?”她的手一把拉开自己衣服,白嫩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
《小说今朝花已落(宋诗序谢南洲)》精彩片段
谢南洲刚要开口,宋诗序已经主动坐在后排:“不介意。”
途径服务站,宋诗序下车去洗手间。
刚出来,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夏黎,“诗序姐,今天我突然来,没有打扰到你和南洲哥吧?”
宋诗序抬头:“如果我说打扰了呢?”
夏黎笑了声,凑近宋诗序:“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穿这套运动装吗?因为这个。”
她将手机聊天页面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谢南洲的穿衣照。
“你看,南洲哥事事都和我报备,就连穿什么都告诉我,你说他更爱你,还是更爱我呢?”
宋诗序移开目光,看着她的衣服。
“那你知道,今天他的衣服是根据我的衣服搭的吗?”
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
她的这些伎俩,拙劣的可怕。
不出所料,夏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又怎么样?”
她的手一把拉开自己衣服,白嫩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可见两人是多么的激烈。
“说起来这个,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自视清高,不让南洲哥在婚前碰你,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你不知道南洲哥有多厉害,我啊......可是很......”
“当男人的发泄工具很爽吗?”宋诗序看着她,满脸讥讽,好心帮她拉上拉链。
“既然你觉得他更爱你,那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做什么,你知道今天我们是去做什么的吗?”
对上她难看的脸色,宋诗序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是去算下一次领证日期的。”
“夏黎,纵然你用尽手段,他谢南洲想娶的人只有我一个。”
说完,宋诗序就不再停留,径自离开。
刚刚走到门口,谢南洲就急切的过来,神色紧张:“没事吧?你这么久没出来,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吓死我了。”
宋诗序拿起手机,看到谢南洲的短信,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她的后方瞥。
“南洲哥这是不信任我吗?有我在,诗序姐能出什么事。”
夏黎一过来就一把勾住谢南洲的手臂,亲昵的将手揣进谢南洲的裤子口袋里。
谢南洲的神色一僵,用最快的速度将她的手扔出来,朝着宋诗序的方向看过来。
这才发现,宋诗序早已经自己一个人上了车。
谢南洲警惕的看着夏黎:“我警告你,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你知道后果。”
三人一路上山,因为主持有事离开,三人决定在寺庙外面逛逛。
宋诗序接了个电话,走开一会儿,回头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回去的路上,途径一片小树林。
看着某处摇摇晃晃的树枝,宋诗序停下脚步。
“你这个小妖精,是想把我榨干吗?在这里还不安分,过两天我要出差,你陪我一起去。”
“哼,才不要,你带诗序姐去啊。”
“乖,这种时候别提她。”
更多的污言秽语充斥着宋诗序的耳朵。
早上还在对她诉说着爱意的人,现在正在与其他人颠鸾倒凤。
宋诗序的胸口翻涌,却仍旧站在原地。
看吧,宋诗序,这就是你曾经相信的真心。
明明已经决定不再难过了,可她还是感觉到了无边的难过,从下到上,从内到外的难过。
难过的仿佛心都要被剜出来。
回到佛堂,主持已经在了。
宋诗序独自跪在佛像前,抽了一根签,递给主持。
主持眸中慈悲:“施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非已经在你心中,离开才是不二法门。”
“什么离开?”
踏进殿中的谢南洲紧张的跑过来,身上还有没有拍干净的树叶,急促发问。
出租车离开了10分钟,谢南洲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诗序,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啊?”
宋诗序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有点事,先回家了。”
“对不起啊,我......”
“你今天已经说过好多次对不起了。”宋诗序打断他的话,他没有说烦,她也听烦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十分抱歉的开口,“公司临时有点事,我恐怕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好。”宋诗序应得很快。
究竟是工作有事,还是放不下夏黎,就只有他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餐,宋诗序就开始收拾东西,在一起六年,他们的生活痕迹早已融入了对方。
要想分清楚彼此很难,幸亏她是个耐心十足的人。
谢南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卧室乱糟糟的放了一大堆东西。
“诗序,你在做什么?”
宋诗序被突然回来的谢南洲吓了一跳,随后神色如常的开口:“有些东西不要了,收拾着扔出去。”
谢南洲走进来,看着扔进了垃圾桶的小熊,急忙跑过去将它捡起来。
“你怎么把这个小熊扔了!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宋诗序目光落在小熊的身上,蓦的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母亲刚刚过世,她日日夜夜做噩梦。
不知道谢南洲是从哪里听说的,做噩梦的时候床上放一只小熊,晚上小熊就能变成小熊战士,将所有的坏东西都打跑。
她一边嫌弃他幼稚,一边将小熊郑重的摆在了床头。
不知是不是小熊的缘故,在那之后,她真的没有再做噩梦。
她将这个小熊珍而视之,不论到哪里都会带着它,有时候谢南洲都会调侃,他的地位还不如一只小熊。
“后背开线了,好多地方布料都破了,不能要了。”她说。
就像他,早已经千疮百孔。
谢南洲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看到确实如此,才将它重新扔进垃圾桶,坐在宋诗序的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没事,坏了我给你再重新买一个。”
宋诗序一靠近谢南洲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脂粉香味。
因为职业的缘故,她从不喜欢这些味道浓重的香水,甚至很少喷香水。
这样的香水,她只在夏黎的身上闻到过。
而谢南洲的身上,脖颈上,甚至贴身的衣服上都是这股味道,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两人是怎么休息的。
“呕。”
宋诗序仓促的转头,控制不住的呕着。
“诗序!诗序!你怎么了!”谢南洲吓坏了,慌乱的拍着她的后背,看她不说话只是作呕,更是害怕的拿起手机。
“我打120,我打120!你别吓我!”
120刚刚接通,谢南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只手拿过他的手机按断电话,随手放在茶几上。
“我没事。”宋诗序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眸中没有波澜。
“你吓死我了!”谢南洲猛地将她抱进怀里,声音不住颤抖,“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宋诗序鼻间的味道更加浓烈,微微歪头,看到谢南洲的衣领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忽的笑了。
刚刚做了清宫手术,就这么难耐吗?
“我出事了,你就再找一个。”她平淡开口。
“我不!”谢南洲回答的大声又果决,“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下一秒,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瞬。
听到信息声的瞬间,谢南洲就急切的回头,一把抢过手机,随后意识到不妥,欲盖弥彰:“可能是公司的事情需要我处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太累了,等我回来一起弄,累坏了你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离开。
宋诗序坐在床上,看着谢南洲仓促上车驱车离开,手机叮咚了一声。
是夏黎发来的聊天记录截图。
唔,好烦,怎么小月子要坐一个月啊,人家忍不住啦,南洲哥,我买了你最爱的黑丝和渔网袜哦,这一个月用手和别的地方好不好?昨天晚上你忍的样子我心疼死了。
好好好,看我待会儿怎么惩罚你这个小坏蛋。
“诗序姐,实话告诉你,昨天的那个孩子就是南洲哥的,你赢不了我的,还是趁早退出吧。”
宋诗序看着夏黎幼稚又得意的挑衅,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给谢南洲打了个电话。
“昨天忘了提醒,夏黎刚刚做了清宫手术,还要继续观察有没有清宫彻底,禁止同房和激烈运动,麻烦你转告她一声。”
直到看着夏黎被送走,谢南洲重新回了房间,宋诗序才从角落走出来。
将拍下的证据传到云端,存到一个叫做《新婚大礼包》的文件夹里,她才打开房门。
也不知道谢南洲会不会满意这一份新婚礼物。
楼上的谢南洲听到宋诗序回来的声响,立刻飞快走下来,握住她的手。
感受到她手指的凉意,心疼地撩开衣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方便她取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应该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的。”
宋诗序刚一靠近,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香水味道,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没事。”
谢南洲敏锐地察觉到宋诗序的情绪不好,主动弯下腰,满眼宠溺:“怎么啦?是谁惹我们家诗序不高兴了?”
“告诉我,我好好收拾收拾他,敢欺负我的宝贝。”
宋诗序抬起头来,对上谢南洲的眼睛,他的眼神,神态,甚至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与六年前的无异。
她不懂,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变了?
还是说,他一开始便是如此,只是她没有发现。
她唇角苦涩:“如果是你呢?”
谢南洲没有丝毫犹豫:“那我就自打巴掌,直到宝贝消气。”
“那打巴掌也解决不了呢?”她又问。
“那我就听凭宝贝处理。”他答。
宋诗序沉默了许久,忽的笑起来,歪头看着谢南洲:“那如果我要离开你了呢?”
谢南洲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宋诗序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整个人慌乱的无以复加。
“不行!”
他用力的将宋诗序拥入怀中,胸口震动:“诗序,我犯了错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不理我,但是一定不能离开我,求你。”
宋诗序的下巴放在谢南洲的肩膀上,往日里听起来感动的不得了的情话,如今就像是掺了老鼠屎的美味珍馐,即使它再香,再美味,也让她没有了吃下去的想法。
“好。”她应着。
也许人就是天生的演员,爱或不爱,都能完美的演出来。
他可以演,她也可以。
第二天,宋诗序刚刚醒来,就看到床头摆满了玫瑰花束,还有一条崭新的手链,是她不久前看了几眼就扔在购物车里的。
“诗序,前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们今天再去挑一个领证日期吧。”
谢南洲半跪在床边,手指握着她的手,将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宋诗序拧了拧眉,想要拒绝,距离进修的日子不多了,她要去办护照和签证。
“不——”
“诗序,我已经打听好了,今天万象寺的主持也在,他一向算的很准,我们请他订个好日子,一定会好的。”
说完,谢南洲就拉着宋诗序起床。
为了配合宋诗序的浅红色运动装,谢南洲还特意穿了一身蓝色的运动装。
看起来像是情侣装。
两人刚刚下楼,一道身影就从车边跳了出来,“surprise!”
看到夏黎的瞬间,谢南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正红色运动装,脸色更是铁青。
“你怎么在这里?”
夏黎已经主动打开副驾驶坐上去,回头看着宋诗序:“诗序姐,我体质不好会晕车,坐在副驾驶,你不介意吧?”
“什,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谢南洲声音里的慌乱,宋诗序将刚刚接触过他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她嫌脏。
“没什么意思,就是正常的医生医嘱。”宋诗序声音如常。
那边的谢南洲听到宋诗序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无奈笑着:“这个事情应该是你和阿黎说啊,我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不太好。”
他是真的不懂她在说什么,还是在装不懂,宋诗序已经不在乎了。
不过,他既然要和她玩,她不介意陪他玩玩。
“可以啊,那就等明天夏黎出院,我们和夏黎,还有夏黎的男朋友一起吃顿饭吧,我亲自叮嘱一下。”
“什么男朋友!”电话那头的谢南洲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宋诗序笑了声,声音意味深长:“夏黎的男朋友啊,要是没男朋友,她是怎么怀孕的?她那个男朋友也是,女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来。”
“倒是你,忙前忙后,跑上跑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
谢南洲更慌了,声音急促:“诗序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我这辈子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吗?”
“当然!”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宋诗序说了声“那就好”,意兴阑珊的挂断电话。
东西太多,直到晚上才收拾的差不多。
宋诗序给院长打了个电话,登门拜访。
“诗序啊,之前说了那么多次让你来家里做客,你都不肯来,这次终于来了!”看到她来,院长开心极了。
她是真的欣赏这个后辈,行事作风颇有她当年的风骨。
宋诗序坐在沙发上,有些抱歉的开口:“院长,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件事要求您。”
“您之前提过的出国进修的名额,能不能给我?”
院长听到宋诗序这么说,很是惊讶:“之前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你都拒绝了,怎么这次突然要主动去了?”
“你不是快要结婚了吗?这个任务可是要在国外待好几年的,你......”
“我不结了。”宋诗序打断院长的话,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保证能完美完成这次的任务。”
之前是她太傻了,为了谢南洲拒绝了这么好的进修机会。
院长看着宋诗序的模样,欲言又止,最后点头:“在我们医院这一届里,你是最优秀的,你能去,我当然很开心,那就这么定了,你记得去办好护照和签证。”
从院长家出来,刚回到家门口,宋诗序就接到了谢南洲的电话:“诗序,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啊?你去哪儿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的声音里满是关心,但是她还是捕捉了一些异样的声响,与此同时,走廊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
“不用,我已经打车了,大概20分钟到家。”
说完之后,宋诗序就挂断了电话,点开手机摄像,对准走廊的尽头。
果不其然,在下一次灯亮的时候,她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我现在给你打车,你立刻回医院,诗序要回来了。”谢南洲一边将跪在地上的人一把拉起来,一边迅速开口。
本应该在医院的夏黎重重哼了一声:“我不!凭什么我要躲躲藏藏,你明明说你最爱我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和诗序姐坦白,你和我......”
“夏黎!”一直好脸色的谢南洲神色蓦地沉下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和诗序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再也回不了国。”
“还有,我告诉过你,我的妻子只能是诗序。”
夏黎的脸色猛的变得苍白,手指无力颤抖着:“知道了。”
听到她这样说,谢南洲的神色方才缓和:“乖。”
距离领证3小时,宋诗序坐在民政局等着谢南洲,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机屏幕,她给他发了密密麻麻的消息,他一条都没回。
距离领证2小时,宋诗序的手机响起:宝贝我在开会,等一会儿哦。
距离领证小时,宋诗序接起医院的急诊电话,匆匆向外跑去。
“宋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病人是在家里自己吃了米非司酮腹痛难忍才来医院的,李医生和张医生都去开会了,我们才紧急叫你的,没影响你领证吧。”
刚到急诊,几个护士就迅速围了过来,有些抱歉的开口。
宋诗序听到“领证”两个字,微微顿了下,换上白大褂:“没事,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这是她的检查单。”
宋诗序接过检查单,粗略扫了一眼:“病人和家属呢,她现在必须要做清宫手术了。”
“6床!”
6床前,宋诗序看着两张熟悉的面孔,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真巧。”
她刚刚说在开会要领证的未婚夫,还有他的青梅竹马,一起出现在了她工作的医院。
而且,做的还是流产手术。
看到她的刹那,坐在病床前握着夏黎手的谢南洲立刻站起身来,惊慌失措:“诗序!你不要误会!这——”
“诗序姐姐,我好疼啊,你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疼的脸色苍白的夏黎一把拉住她的手,哭的肝肠寸断。
“不会!你怎么会死!”还没等宋诗序说话,谢南洲已经率先回答。
宋诗序看了眼急的满头大汗的谢南洲,低头自嘲了声,将手中的单子递过去:“她现在需要尽快做手术,这份单子需要家属签字,家属呢?”
“我就是!”
看着谢南洲抢过单子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宋诗序咽下心头的苦涩,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刚刚走到门边,谢南洲突然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乞求:“诗序,这里的情况等手术完再告诉你,你别误会,你相信我。”
宋诗序扫了一眼时间,距离领证结束还有半小时。
“谢南洲,你知道我在民政局等了你多久吗?”
谢南洲的脸一寸寸变得苍白,拉着她的手用力:“诗序,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解释的,只是......这是阿黎的隐私,我不能......”
“知道了。”
宋诗序挣开谢南洲的手,走进手术室做准备。
清宫手术对于宋诗序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术,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搞定。
“好了。”
听到尘埃落地的声音,手术室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夏黎,还有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等待的谢南洲,宋诗序的脚步缓缓停下。
周围的护士小声说着:“这样的老公还真是不多见了,你们是没见到,刚刚他老婆在里面做手术的时候,他急的那个样子。”
“唉,上天要是也能赐给我这样又帅又体贴的老公就好了。”
又帅又体贴吗?
是啊。
这样的谢南洲,她并不陌生。
在他们在一起的这六年里,每一个她生病的夜晚,每一个她受伤的瞬间,他都是这样的神情。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他们是天生一对。
可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夏黎从法国回来,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撒谎加班,开会,出差,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夏黎的身旁吗?
是他嘴上说着爱她,不愿带她去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却带着夏黎,搂着她的腰身,一个个介绍给他的合作伙伴吗?
是他明明说着, 宝贝,除了你,我不会碰其他人,却一夜一夜的与夏黎鱼水之欢吗?
是他们在三个月前就确定的领证日期,却因为夏黎的崴脚,醉酒,甚至是流产而一推再推吗?
她不是没有想过质问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没必要了。
距离领证0小时,宋诗序低头,看着她提前设置好的领证提醒,点下关闭,打开通讯录。
“你好,半个月后的婚礼我有一些地方要改一下。”
“对,是新娘的名字,改成夏黎。”
“不用和谢南洲确认,一切以我为主,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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