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这份低廉的工作,对待残疾的孩子更是不耐烦。
稍有麻烦她一点,就会把残疾孩子带到监控死角,动辄打骂。
我和唐婧冉就会蔫坏的把几天抓来的虫子放在女老师喝水的杯子里。没过多久,她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主动离职。
我和唐婧冉慢慢长大,18岁时离开了庇护所,靠着国家的贫困补贴上了大学。
那时我们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外面的世界更像是吃人的怪物。
我们没有父母、没有背景、没有技能,饿得常常吃不起饭,凡是所有低门槛的工作,我们统统一改往日的傲气,弯下腰,竭尽所有的卑微去争取。
所以,如果我们变得有钱,我们不会以赚钱为目的,用霸凌化为刺刀,狠狠的扎向身边的人。
因为我们早已是两只浑身鲜血淋漓的刺猬,只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07.
系统听完之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它说,它无法违背上面组织的命令,只能尽可能地再拖几天,但不出一个月它必定要离开。
一个月吗?
我遥望远方,笑了笑。
我说:“那也够了。”
08.
在我们接连打击种种霸凌犯罪之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有人匿名联系我,请求能够见上一面,我自然是同意了。
地点被安排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馆里,包间不大,但保密性不错。
来人戴着口罩,一双眼睛深邃悠远,只能看出是个男生。
“宋沐颜,你最近很出名打击霸凌事件一抓一个准儿,因为这个事儿还被警察表扬了,足够张扬啊!”
我搅拌着咖啡,
“这些寒暄就不必了吧,你今天叫我来…想必不是为了夸我吧?”
男生爽朗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是五十万,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这些钱你都可以拿走。”
我挑眉,“金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