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嫣陆昊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贝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荣安在殿外站着,微风时过,吹的他后颈子发凉。他呆了一会儿,仔细咂摸着今日的事儿,总觉得不是滋味儿。他那徒弟小唐凑过来,挤眉弄眼道,“师父,贵妃娘娘出家当尼姑了,是真的么?”荣安吓了一跳,抬手朝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猴崽子,活的不耐烦了,连主子娘娘的闲话都敢嚼了!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贵妃娘娘怎么可能出家!”小唐挠着头,颇有几分委屈,“外头都传遍了,说今儿下午贵妃娘娘离了养心殿,就一头扎进了宝华殿,在惠贤几个师太那儿受戒,都已经念上经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荣安低声骂道,“都是些屁话,她好端端的贵妃,皇上的女人,出哪门子家!娘娘这是去宝华殿诵经,为大周前线将士祈福。我可告诉你,这两日皇上心情不好。你可仔细着,这些话若钻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荣安在殿外站着,微风时过,吹的他后颈子发凉。
他呆了一会儿,仔细咂摸着今日的事儿,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他那徒弟小唐凑过来,挤眉弄眼道,“师父,贵妃娘娘出家当尼姑了,是真的么?”
荣安吓了一跳,抬手朝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猴崽子,活的不耐烦了,连主子娘娘的闲话都敢嚼了!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贵妃娘娘怎么可能出家!”
小唐挠着头,颇有几分委屈,“外头都传遍了,说 今儿下午贵妃娘娘离了养心殿,就一头扎进了宝华殿,在惠贤几个师太那儿受戒,都已经念上经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荣安低声骂道,“都是些屁话,她好端端的贵妃,皇上的女人,出哪门子家!娘娘这是去宝华殿诵经,为大周前线将士祈福。我可告诉你,这两日皇上心情不好。你可仔细着,这些话若钻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割了你的舌头!”
骂退了徒弟,荣安也叹息不止。
这都多少日子了,贵妃娘娘是干什么呢?就是跟皇上怄气,耍小性子,也该到头了。
荣安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皇上近来是哪儿惹了贵妃娘娘。
这架势,贵妃像是真不打算再理会皇上了。
荣安回头看了一眼,见殿上灯烛昏暗,便入内打算剪一剪灯芯蜡花。
才进去,他猛然见陆昊之竟垂首坐在西窗下一条春凳之上,两手安于膝上,往日一向淡定自若、沉静似水的俊容,竟带了一抹寥落。
烛火昏黄,落在这位大周君主的身上,甚是落寞。
荣安上前,低声劝道,“皇上,夜里风大,龙体为要,还是别在这儿窗口坐着了。”
“荣安,”陆昊之淡淡开口,“朕近来何处做错了?”
荣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是皇上,您哪儿能有错啊?就是有错,也不是他这个小太监能指摘的。
“皇上,您近来勤勉于政,就连御史林大人都挑不出错儿来,您哪儿有什么错。”
陆昊之神色沉沉,低声道,“既是无错,为何她要这般惩罚朕?”
不见他,不理他,千方百计的躲着他,实在躲不过了,竟然干脆躲到佛祖跟前去了。
他到底是哪里让她不高兴了,她倒是说啊。
她什么也不肯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折磨他。
荣安看在眼里,也有那么一丝心酸。
打从皇上还是太子时起,他就入潜邸伺候,一直跟着皇上到如今,哪儿见过这位金贵的主子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普天之下,谁敢给他气受,偏生就这一位敢。皇上受了气,却又没处撒火,只能硬忍着。
往常,晚夕贵妃娘娘过来侍寝的时候,虽总把这养心殿折腾的鸡飞狗跳,把他使唤的脚不沾地,但那时候的养心殿总是笑语不断,一团热闹,哪儿像如今,冷清的跟冰窟窿似的。
“皇上,您千万别这样想。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那是当真为着您好啊,您想战事紧急,您也日夜悬心,娘娘看在眼里哪儿能不急呢?她是个后宫嫔妃,又干不了什么,只能去念念经求菩萨保佑了。”
荣安想了半日,才憋出这么几句话来。
这蹩脚的安慰之词,当然哄不住大周的皇帝。
陆昊之扯了扯唇角,言道,“是么?朕倒瞧不出来她还有这份心思。”
甜言蜜语的哄她,她听不进去。
那他还能怎么办?余下的,他不会了。
“皇上病中不宜多思,还是多多歇息。您是大周国君,自当以龙体为要。”
两人再说下去,还不知要闹到什么田地,孟嫣岔开了话题,说了两句劝慰的言语。
许是夏侯宇那碗汤药起了效验,陆昊之只觉眼皮甚重,睡意袭来。
他看着眼前的丽人,忽然长臂一伸,将她抱到了床上,安置在了身侧。
“陪朕躺一会儿,不许走。”
陆昊之翻身,将她搂在怀中。
孟嫣刚想起来,却觉男人的臂膀像铁箍一样,勒的她动弹不得。
不是说病了吗?这男人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你若是想去园子里,待闲了,朕陪你一道去……”
陆昊之话音逐渐低了下去,不出片时,便已入眠。
孟嫣躺了一会儿,察觉到腰上的手臂放松了力气,便轻轻起身,掀被下床,又替他重新盖好。
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放下了帐子,迈步出去。
两个人,还是不要过多纠缠为好。
虽则如今那话本子的剧情已不知走动了多少,但她直觉,那书不会轻易放过她。而陆昊之这一番心境,约莫也只是余情未了。
孟嫣出了养心殿,对门口候着的瑞珠吩咐了一句,“回去吧。”
一旁荣安见着,慌忙过来,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娘娘,我的好贵妃娘娘,求您疼一疼奴才,您可不能走啊!您这一走,皇上醒过来,保准又要拿奴才出气,说奴才当差不利!皇上正病着,全指望娘娘照料呢,您不能走啊。”
孟嫣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荣安,皇宫里那么多嫔妃,人人都该侍疾,此外还有御医,怎么就全指望本宫一个了?”
荣安哭丧着脸,“娘娘,您不是瞧见了吗?您来前,皇上才把贤妃娘娘、云嫔和赵贵人一气儿撵了出来,说不想看见她们,专等您来……”
说到这儿,他慌忙捂住了嘴。
皇上指定不想让他说这个。
这些事儿,其实都是皇上提前想好的,就是想让贵妃娘娘亲眼瞧见。
这下好了,让他说穿帮了,一顿板子八成又没跑了。
孟嫣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那么看来,皇上已经好了。”丢下这句话,她绕过荣安,径直下阶而去。
赵春芳依旧跪在阶下,时辰未到,没孟嫣的吩咐,没人敢让她起来。
孟嫣连瞧都没瞧上那丧家犬一眼,上了步辇,吩咐再去宝华殿。
仪仗才出月华门,只见一人长身玉立于道边,向她躬身作揖,“微臣夏侯宇,拜见贵妃娘娘,请娘娘留步。”
孟嫣俯首,余光扫了夏侯宇一眼,见他依旧一袭鹤氅,头戴玉冠,两手抱拳,微微弓腰,倒是一副恭谨之相。
“夏侯御医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口中说的平淡,实则她心中有些发憷。
上一回,林燕容肿成猪头的事她还记着,实在是有些怕了这个男人的城府与手腕。
夏侯宇微微抬头,看向那高坐于步辇之上的娇丽女子,沉声问道,“微臣斗胆,敢问娘娘,臣何处冲撞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明示。”
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跑来质问她,哪儿惹她不高兴了,哪儿得罪她了。
不是他们哪里得罪了她,是她自己招惹不起他们啊!
新选小主初入宫闱,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何况又是同皇上扯上了关系。
先有林燕容与皇帝的流言,紧跟着她入宫当日晕倒,皇帝亲自去看她。再有答应白玉心陡然受赏,还是皇帝亲自赏下的。这两件事在宫中顿时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莫说那些新选嫔妃,便是宫中的老人,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陆昊之为君勤勉,从做太子时起,就甚少顾及后宫,一月里进后宫的就那么有数的几天,还都点了孟嫣服侍。
这以外的人,原本就是长年无宠的,如今再来了新人,越发没有指望。
倒也有些嫔妃,早已是承宠无望,就等着看孟嫣的笑话。
她可是长春宫的主位,又是之前最受宠的嫔妃,皇帝若当真看上了白玉心,长春宫里怕是要热闹了。
虽则近段日子以来,孟贵妃的性子与往日似有不同,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孟贵妃就此不再嫉妒吃醋,那可真是鬼都不信。
这些老人久居深宫,见多了大风大浪,心里虽各有想法,面上倒都还能把持的住。
倒是那起子新入宫的小主们,骚动的厉害。
时日匆匆,转眼就过了十日。
三月十七,便是阖宫觐见的日子。
宫中如今皇后之位空悬,这些新选小主要拜见的便只是皇贵妃梁成碧、贵妃孟嫣、贤妃任淑仪这些高位嫔妃。
因而,觐见的地点便定在了皇贵妃所居的翊坤宫。
这日清晨,孟嫣一早起身,梳洗已毕,正吩咐芸香、瑞珠穿衣打扮,外头人便报,“白答应来了。”
孟嫣正对镜描眉,听见通传,欢快一笑,“快请进来。”
话音落,但听轻快脚步声响,白玉心走了进来。
入内,请安已毕,她便上前服侍着孟嫣梳妆。
孟嫣含着笑,任凭她侍弄,后面梳头的瑞珠见状,默默退了下去。
起初,白玉心要来侍奉,孟嫣只说她大小也是个主子,不必如此自谦客气,奈何白玉心自己坚持,且称居于长春宫门内,受贵妃娘娘照顾良多,若只是清闲度日,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再则,她于妆容发髻有些独到见解,每每为孟嫣妆扮出来总是格外好看,清丽脱俗,典雅大方,同宫里那些司空见惯的模样迥然不同。
瑞珠自到孟嫣身边服侍,替她梳了近十年的头,见了白玉心的手艺,也是自愧弗如。
因此,孟嫣索性也就任她打扮了。
待梳妆过,芸香捧来前夜就预备下的裙衫——杏黄色织金妆花薄罗披帛、水红色蹙金榴花锦缎大袖衫,水清色绉纱盖地褶裙,替孟嫣换上。
白玉心看了一眼,心中微微钦佩,笑道:“娘娘这般打扮,端庄大气,又不失婉约娇艳,果然匠心独运,嫔妾望尘莫及。”
孟嫣看着穿衣镜里自己的身影,如花般的容颜,在这番打扮之下更显光彩照人,不由也是会心一笑,“今日是见新选嫔妃么,不好如往日那般随意。这也是你会打扮,不然也不会这般妥帖。”
说着,她心里微微有些叹息,白玉心进长春宫至今,在自己跟前总是恪守答应身份,若非自己拦着,甚而还要来伺候一日三餐。
这固然是她谨慎稳重的好处,但不免生分了些。
总归是来日方长罢。
待一切妥当,外头仪仗也传齐了,孟嫣便要同白玉心一道前往翊坤宫。
她知道近来宫中风言风语,众说纷纭,陆昊之那盆丹顶朱墨可算是替白玉心惹来了许多是非,那起人不敢来长春宫撒野,但背地里会不会给白玉心使绊子,孟嫣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同她一起过去,也是为着叫阖宫众人都知道,白玉心是她长春宫的人,想造次也得掂量着自己的分量,敢不敢和她这个贵妃作对。
白玉心却极力婉拒,“娘娘厚爱,嫔妾实在不敢当。嫔妾不过一介答应,如何敢与娘娘同行?这也不合规矩,还请娘娘先行一步,嫔妾随后过去为好。”说着,她双眸微垂,“娘娘用心良苦,嫔妾心里明白,只是嫔妾初入宫闱,不敢如此高调。”
瑞珠抱着一大捆药材,从库房里出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见了她便埋怨,“你可回来了,这里都要忙翻了,一人恨不得生出八只手来才够使。”
芸香做了个鬼脸,“还不是那位夏侯大人实在难打发,好容易才送走呢。死说活说都不肯,定要见娘娘一面。”
“本宫见他做什么,他又不好看。”
孟嫣坐在嵌理石红木螺钿大圆桌旁,只穿了一袭素面绸缎长袍,头发清清爽爽的挽了个纂儿,扎了一根头绳,连一支发钗绢花也没戴,正在黄铜秤上不住的加减着各样药料。
瑞珠和芸香听了,对望了一眼,心里都不由道,这夏侯宇也算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同咱们皇上比,也就在伯仲之间。娘娘连他都嫌弃,那只怕这世上也没几个能入眼的男子了。
“姐姐眼光还真高,妹妹倒是觉得,这位夏侯先生模样不错。”
白玉心坐在下方的一张小杌子上,正在地下拿药杵捣着什么,含笑说道。
今儿一早起来,孟嫣便吩咐人开了库房,取了这些年收着的所有药材,预备为哥哥调制伤药,对外便只说身子不好,在宫中静养,闭门不出。
长春宫里所有能用上的人都派上了用场,白玉心听闻此事,也赶了过来打下手。就连小豆蔻 ,虽口不能言,也捣着两条小腿儿,来来回回跑着递送药材。
养了这段日子,小丫头胖了不少,圆滚滚的身子跑起来,实在憨态可掬。
“哼,小妮子,你还懂看男人了?姐姐告诉你,这男人好看根本没用。”
孟嫣鼻子里哼了一声,她可不想说夏侯宇的好话。
陆昊之,夏侯宇,她一定谨记这次的教训,离他们越远越好,免得再沾上什么霉运。
尤其这个夏侯宇,外头看着人模狗样,原来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比陆昊之还可恶。
行,他城府深,手腕强,她自愧弗如,那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就这样,在长春宫里和小姐妹做些琐碎事,打发时光,聊着这些人的闲话,也是静好岁月。
“那姐姐以为,什么样的男人才有用?”
白皙细瘦的手腕停了下来,白玉心只觉手臂有些酸了,放了药杵,含笑看着孟嫣。
“那当然得是……呸,坏透了的丫头片子,想哄我说出什么来?”
孟嫣笑骂了一句,心境倒是松快的。
她们都是进了宫的嫔妃,聊这些个其实也无济于事,不过是过嘴瘾罢了。
“那皇上呢?”
白玉心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她很想知道孟嫣对皇帝其实是个什么心思。
才选秀那会儿,在储秀宫里她就时常听传言,贵妃娘娘善妒好醋,经年累月的霸占皇帝,不许任何嫔妃靠前。
然则这事听在她耳中,那便是娘娘对皇上一往情深,喜欢的男人自是不愿看别的女人靠近,这是人之常情。
敢顶着不守妇德的骂名,将满腹情思表达出来,那是性情中人,好过那些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人万倍。
但进宫这些日子了,她竟是一点儿没看出来姐姐恋着皇上。
虽说之前的事,她很为姐姐抱不平,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夏侯宇搁了笔,看着忙着烧汤熬药的一众太医,似是自言自语的 道了一声,“嫣……贵妃娘娘倒是惦记着这些新入宫的小主。”
一旁跟他的徒弟收拾着药材,随口道,“可不是么,如今阖宫里人都说,贵妃娘娘当真是改了性儿了,又温柔又慈和,待底下人极好的。大伙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长春宫里挤,去那边当差。人人都道这宫里贵妃娘娘管着,可比皇贵妃娘娘管着时舒坦自在多了。只要差事办好了,不坏了规矩,贵妃娘娘便不来问那么多。不似皇贵妃娘娘,什么都要问一嘴,什么都要攥手心里,恨不得把人管死。如今人都乱传着,皇贵妃娘娘再多禁足几月就好了。”
夏侯宇狭长的眸子里,有微光闪烁。
他抬手,拍了拍徒弟的后脖颈,“长进了,敢在背后议论主子娘娘的是非。这脖子倘或挨上一刀,为师可没有本事再给接上。”
这话声量不高,口吻淡淡,震慑力却十足。
小徒弟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也情知师父不会当真把自己告发出去,只吐了吐舌头。
夏侯宇身份不同于寻常太医,一般的主子根本使唤不动他,这为新小主熬驱寒汤的差事也落不到他们师徒头上。
他却吩咐徒弟收拾了笔墨,起身整了整衣裳。
“风雨突至,贵妃娘娘病体未愈,恐再染了风寒,我到长春宫走一趟,请个脉息。”
小徒弟咋舌不已,师父可从来不耐烦与后宫打交道的,多少嫔妃花了大把银钱,想求师父给些养颜方,师父都不屑一顾。近来倒是稀奇,师父往长春宫跑的是越发勤快了。
倒也不知师父哪里得罪了贵妃娘娘,十次里有九次半娘娘都不给什么好脸色,偏生师父甘之如饴。
闲暇无事时,师父竟还会琢磨些给妇人滋阴养元的丸药来,送到长春宫去。
世上的事儿,就这么蹊跷,让人上哪儿说理去!
夏侯宇戴了斗笠,披着蓑衣,领着小徒弟往长春宫而去。
行至长春宫,请宫人代为通传过。
孟嫣正在屋中闲着看下雨,忽闻夏侯宇前来拜见,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不曾派人去叫,连日身上也没什么疾病——便是有,自己也可医治,他来做什么?
本欲说不见,但转念一想,这男人狡诡如狐,花样极多,又是陆昊之的亲信,今儿林燕容进了宫,别再出什么岔子,便也点头准见。
少顷,就见那颀长的男人身姿,步入房内。
夏侯宇走上来前,在三步之遥处下拜行礼。
“微臣夏侯宇,拜见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湿凉的雨气,混着淡淡的药香,直扑向孟嫣,令她微微侧首。
“夏侯太医平身吧,本宫没有传召,太医来此何为?太医院各处忙碌,阁下倒是挺闲的。”
一看见这男人云淡风轻的俊逸面容,孟嫣便忍不住讥刺两句。
全是他害的,她连着吃了许多日子的清粥小菜了,甚而有时实在嘴馋了,还要偷豆蔻的肉包子吃。
孟嫣只觉得,自己已同尼姑差不多了。
“皇上抬爱,微臣只需服侍皇上与娘娘两人,平日里相较旁的太医,确实清闲些。”
夏侯宇自然听的出她话中嘲讽,却全盘接收了下来,狭长的眸子轻轻一扫,打量着孟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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