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哪救命!我没想到这俩人居然是最好磕的!氛围感简直爆棚了啊!」
直播间观众集体化身土拨鼠。
但黎枝也的确紧张极了,她将裙摆都攥出好些褶皱,清晰察觉到楼宴京将她的耳垂含在湿热的口中。
他舌尖灵活,从她耳垂上扫过。
在找到封印贴纸的位置后,他试着要将它含嘬掉,但贴纸贴得太紧,这招无效,于是便又卷着舌尖向下拨弄着要将它撕开。
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伴着他渐沉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地带,惹得双腿都变得发麻。
楼宴京的喉结上下滚动。
忽然贴耳低笑:“它下来了。”
黎枝心里的防线都被拉紧了,她只觉得心尖跟着陡然轻跳,之后耳朵倏冷。
楼宴京卷着贴纸将她松开。
从小木屋外吹进来的风,在她原本湿热的耳垂上吹过,又引起脊线的颤栗。
“下一个?”他弄掉嘴里的贴纸。
黎枝的心脏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