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代姒傅希和的其他类型小说《代姒傅希和结局免费阅读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番外》,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
《代姒傅希和结局免费阅读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番外》精彩片段
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
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
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
“……”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
“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
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
“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
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芙蓉、清丽干净得如露珠一样漂亮的脸,其实不化也漂亮,但他还是尊重地问了一句:“必须要化?”
代姒其实也不是必须要化的,不过傅希和向来惜时如金,她又惯爱在作死边缘蹦跶,所以张口就来:“嗯,必须要化。”
“那就在飞机上化。”傅希和道。
代姒听了,故意唱反调:“子晤,我要是偏不呢?”
闻言,傅希和对上代姒的目光,几秒后,他并无波澜地道:“那就在这儿化,我让人重新申请航线。”
代姒眼眸倏然瞪大,还不等她想明白傅希和怎么会是这么个好脾气的反应,这男人已经往门外走了。
她连忙拽住傅希和手腕,“等一下!那样未免太过麻烦。”
傅希和垂眸,目光落在被拉住的手心上,眼神温润,压根没在意麻烦这件事。
“我先换衣服。”代姒晃了晃手里的旗袍,一边关门一边摇头感慨,“子晤啊子晤,我可真是太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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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好不容易今日放晴的杭州,天空中划过一道航迹云,一架庞巴迪8000正从杭州飞往京洛。
机舱内,傅希和一早有个会议,便带着程雾台和津渡前往会议室,代姒则带着帮她化妆的拂露进了休息室。
化到一半有点无聊,正巧周盎然打来电话,代姒便与她聊起了昨天的事。
周盎然正在片场休息,声音外裹着着一层片场的嘈杂,她道:“你昨天说你跟傅希和回京洛不是去离婚的,也就是说他真的把你……把你给......”
代姒知道周盎然的意思,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完璧的自己,有些百无聊赖:“没有,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啊?”周盎然这一声疑惑拖着长长的尾音,对这话有些犹疑,“到底是他没胆子,还是你纯口嗨.......?”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代姒气得脸发红,“我可是连那种书都看过的人!”
周盎然有些许尴尬:“呃......其实,你看的那个程度在我们眼里都算不上是......”
话说一半,她想了想还是别误导人了,便改口说:“你当时不是刚看到就把手机给甩开了么,这算什么看过。”
代姒气得捶腿,“总之,是他的问题!”
“咔”的一声,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
代姒眼睁睁看着傅希和进来,又眼睁睁看着他一字不落的把周盎然的话给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是......他、功、能、障、碍?!”
代姒:“......”
彼时,周盎然一定不知道她的好闺蜜因为她刚才咆哮般的惊呼,即将受到怎样的制裁。
代姒死到临头反而心如止水,冷静地看着傅希和朝拂露抬手示意了一下,又冷静地看着拂露颔首后离开了休息室。
室内噤若寒蝉,气氛十分尴尬。
镜子里照出身后颀长挺拔的身影,代姒看到男人的脸色,与他身上的西装给人的感觉一样,阴沉、冷冽。
周盎然对忽然的沉默好奇不已:“喂?难道我说对了?他真的......”
代姒心想这时候还是挂断电话比较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摁到了........免提。
“——功能障碍啊?!”
“......”
真是好大一声功能障碍,挂断不成反倒免提,怎么看都像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嘲讽!
代姒心如槁木,撒腿就要跑,谁知刚起身,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拽到了怀里!
傅希和就势坐在椅子上,乌眸再次含笑,阴恻恻地一道目光就落在代姒的唇上。
代姒抿了抿唇。她还是第一次坐在傅希和的腿上,急得她面红耳赤,对着手机怒道:“没有!我老公才不是这样!”
电话那头传来周盎然的爆笑:“老公?你平常不都是叫他......”
“嘟......”
代姒果断挂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她的心也跟着死得差不多了。
心死了两秒,她拿着手机准备从傅希和腿上离开,可试了试,根本没法动弹……
中式饭局向来雅致,谈笑时从容低调,不会过于吵闹,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轻松融洽。
闲聊中偶有提到一些大项目,代姒便会融入其中聊几句,若是与自己无关的内容,她便安静优雅地品尝美食。
傅希和话少,金口玉言,上位者惯常的波澜不惊,偶尔点头给对方一个回应,还会在代姒夹的菜正要被转走时,不动声色的用指尖摁住转盘。
包厢内暖意融融,代姒的胃口因此变得更加不错。
她吃东西细嚼慢咽,端庄优雅,让人看着有食欲又有美感。
戏曲演员私底下没有一个不是吃货,这些菜味道不错,但和她家里的比还是差了些。
酒店的主厨是御膳传人,是名扬国内外的大师,也是她家里的庖厨师傅冯盛年的亲传弟子。
虽然整体差了些,但有道名为“昆仑鲍甫”的羹汤却是极为不错,似乎得到了真传。
这道汤出自「满汉全席」,传说是用“龙鳞”制作而成,实则这龙鳞就是人工养殖的龙趸鱼的鱼皮。因为特殊的皮包鳞质地,做出的成品酷似龙鳞,霸气十足,故取名“崑崙”。而在古代,人们捕鱼技艺有限,所以在当时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道美食。
代姒有时也会在这里组饭局,有次签账单时恰好扫到这道菜的价值,依稀记得是一万多。
这汤里的鱼皮就价值八千,再加上制作过程中要用两头干鲍的汤汁来熬汤,以及一系列的珍馐来做辅料,光是食材耗费就快上万。
她记得傅希和对这道汤的兴趣一般,在家也只有她要吃冯叔才会做,不知道今天怎么就点了这道汤……
代姒不疾不徐地用羹勺舀了一勺汤,忽然余光瞥见傅希和正目光柔和地盯着她看。
她微愕,正要开口问怎么了,男人不动声色把他那碗羹汤推给了她。
这是要把他的汤给她尝。
饭局上的汤一般都是放在圆桌最中间,桌子太大,起身舀汤极为不便,都是由服务员依次分好,汤里的鱼皮自然也会不多不少均匀分完。
代姒若想再多尝一些鲜美的鱼皮,除非再点一份,钱倒是小事,只是要等这汤做好,估计这场饭局也就结束了。
正好傅希和把他那碗给了她。
不错不错,又能再尝一碗了。代姒美滋滋地想。
席中还有一个女孩,就坐在代姒身旁,是贺四千金贺蕴慈,也是沈二少爷沈矜怀的太太。
沈矜怀也将自己的羹碗推给了自己的太太,但沈蕴慈却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沈矜怀不解,“怎么了?你平常不是挺爱吃的么?”
贺蕴慈依旧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把羹碗推回去,轻声说:“你吃吧。”
代姒不禁好奇,放下羹勺温声问:“怎么了,今天的汤不合你的口味么?”
贺蕴慈摇头,“不是的,汤很不错。”
代姒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好多问,便笑了笑,重新拿起羹勺尝着自己的羹汤。
说起这贺蕴慈,代姒与她交集也算多。
贺氏是簪缨世家,与傅氏是关系密切的姻亲,代姒常常在傅氏家宴中见到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往常代姒见贺蕴慈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知道今日怎么了,看起来神情恹恹的,吃的也不多。
饭局差不多结束时,代姒与贺蕴慈啜茶漱濯口腹,见男人们还在闲谈,两人便起身准备去包厢外的庭院走走。
“学你讲话,你还不乐意。”男人嘴角浅弯,佯装嗔怪。
代姒脸颊一热,说红就红。
谁讲过这话了……她才不会这样讲话。
这话莫名挑逗到她,她恼他,不想再和他说话,踩着高跟鞋往前走,去找贺蕴慈了。
离开前,外面雪已停,阳光暖和。
代姒和贺蕴慈站一起聊了会儿能怀宝宝的闺房话,傅希和坐在库里南车上耐心等她,众人离开的差不多了,她才依依不舍的和贺蕴慈分开。
“讲什么了,这么开心。”
傅希和侧首看她。
代姒坐好,“不告诉你。”
傅希和不在意的淡笑,拉过她的手感受温度。
“冰凉的。”
代姒想起上次大半夜男人给她暖手时的色气,有些紧张,“你别大白天给我暖手。”
男人挑眉,眼底浮荡一层笑意,“不现在暖,留着晚上暖?”
“……”代姒话噎,知道抽不出来手,也不挣扎,任他这么握着,抬眸对津渡说:“开车。”
回去后,贺蕴慈的家宴请帖已经送来了。
傅希和手机微信“讨论组”突然炸了消息。
“沈二要当父亲了。”
代姒坐沙发上,拆开请帖看了看,听到这话,抬了下眸,“你羡慕么?”
男人垂眸,眼底划过一丝阴霾,过了会儿,他起身撇开这个话题道:“我等会儿去公司。”
代姒对男人的繁忙习以为常。
她放下请帖,抱着手臂,目光追随着男人穿外套时的斯文动作。
半晌,她啜茶,放下时道:“我怀孕了。”
傅希和看她一眼,无波无澜,例行问,“怀的什么?脾气?什么时候生?”
“……”代姒见没诓住他,压了下唇角,“我懒得跟你生气。”
男人不以为然一笑,俯身,温润指尖轻捏她的脸。
“生。”
“不是我的我也养。”
代姒眸光一亮。
“是你的呢?生吗?”
“怀了就生。”
代姒十分意外男人会这么说。
她本来以为男人不想和她有宝宝。
“那要不你今晚早点回来,我们……”代姒娇羞看他一眼。
“我说的是,怀了就生。”
“但不是现在让你怀。”
傅希和看着她,眼神里是认真。
代姒蹙眉,“为什么?”
傅希和舒气,道:“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应该是相爱时才要。”
代姒思忖这话,觉得男人古板,但又有点道理。
“那也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不就是互相喜欢着呢么?”
男人看都不看她,直接否认:“你那不是喜欢。”
代姒语噎短瞬,“......我是不是喜欢,我自己还不清楚?”
“我说不是就不是。”
男人完全不容置否的口吻,说完就出去了。
代姒气得闭眼。
事情很棘手,但也不能急。
她决定先找点事做,转移下注意力。
她点开手机微信,一堆消息没处理。
来自公司、戏班子、经纪团队、亲朋好友。
她不是商人,她的初心是弘扬京剧,公司高层管理都是傅希和那边安排的人,戏班子有师父那边的人以及信得过的同门师兄弟打理,她落得个清闲,这两方面发来的消息也都是汇报喜讯,没什么好回的。
经纪团队有重要的事也都是打电话,所以琐碎消息也可以不回,要事无非就是些商务,但她提前交代过,在完成师父交代的事之前,不接任何商务,潜心学习。
代姒掠了眼剩下的消息,大概就是朋友亲戚听到她回京,和她打声招呼,或者邀她上自家做客。
说起做客,她看了眼桌上的请帖。
贺蕴慈的家宴在大后天,她还不知道会不会在此之前去杭州。
其实她哪天去杭州都行,但这次她想让傅希和陪她一起去……
一顿早餐用完,代姒整饬好自己,欣喜地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跑出来,见傅希和站在车旁等她,笑盈盈道:“子晤,我们走吧!”
傅希和理了理袖口,未动。
代姒见状,一阵好奇:“怎么啦?”
傅希和依旧沉默不语。
一旁津渡道:“夫人,先生临时要去公司处理公务,恐怕不能送您了。”
“哦,原来如此~”代姒笑眼弯弯地朝边上自己车走去,“那你是特意在这里等着我,想要和我解释清楚吗?你也太有心了,我好喜欢呀。”
“不是特意。”傅希和语气没什么温度。
代姒闻言顿步,懵然地看向男人。
傅希和目光躲开她,再次重复:“正巧还没出发而已。”
代姒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就是说她刚才是自作多情。
她看了眼边上的雾秾和津渡,一个和她一样懵,一个和傅希和一样躲着她的目光。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很伤我的心……”她垂着眸小声说道。
见她这样,傅希和心里就跟刀划了似的。
为了让她别喜欢自己,就故意伤她的心?
他不应该这样伤她。
就算要她别喜欢自己,也应该是正确的方法,而不是这样。
傅希和想了想,抬手在代姒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唇角含笑地哄道:“这么不经逗?”
代姒委屈地瞪他一眼,视线落在右下方,嘟着嘴生闷气。
傅希和看小姑娘这样,朝边上两人睨去一道目光,两人立刻装作看风景似的走开了。
傅希和弯腰俯身,伸手捏了捏代姒的脸蛋,低声轻语地哄道:“哥哥错了,不气了好不好?嗯?”
任谁也猜不到,四九城里位高权重的傅大公子,在家竟然会这样低声下气地哄小姑娘。
代姒抬眸看男人一眼,心里堵得慌。
原本早上他凶她,她就挺委屈的,他还一直否定她喜欢他这件事,让她一头雾水,这会儿又故意逗她,一大早心里跟坐过山车似的,心情哪里好得起来?
“我现在心情不好,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她说完便闷闷不乐地上了自己的车。
京洛的冬天很长。古斯特行驶在街道上,道路两旁白雪皑皑,行人忙忙碌碌,看上去要与满世界碰个焦头烂额。
代姒坐在古斯特后座,车停在红绿灯路口,正巧周盎然打电话来了。
“你说你心情不好,傅希和惹你不开心了?”周盎然问。
代姒靠着车座,叹了一口气,“也不是,就是有些焦虑。”
“怎么啦?”周盎然温声问道。
代姒想到自己要说什么,突然就很难过,沉默了许久才重新开口:“你知道他每年都攀登次旦雪山的事吧?”
周盎然:“知道,因为傅二伯父夫妇的尸骨还没找到……”
十六年前,次旦雪山上十七名攀登队员被掩埋在雪崩之下,由于次旦雪山终年厚雪以及一些未知因素,直到现在他们的尸骨都还没找到。
傅氏与易氏两大家族,每年都会花重金在搜寻队伍上,这其中还包括了一些自由攀登者、野外探寻家,但他们每次带回来的遗骸都不是那支攀登队队员的。
后来傅希和便亲自登山,每年进行一个区域的搜寻,虽然每次都没有结果,但至少他都平安回来了。
代姒垂眸道:“婚前他告诉我,他会在年后再上一次次旦雪山,他说这一次的危险程度很可能会让他再也回不来,他要我考虑清楚再嫁给他。”
杏园的茶艺小官儿准备好了西湖龙井端上来,但看见傅希和阴沉着的脸,还有周围的低压氛围,吓得差点就要把手里的茶盏摔了,屏气凝神地把茶盏放到茶几上后,就连忙退了出去。
四下安静无声,代姒坐在沙发上,偷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傅希和。
男人西装革履,长腿交叠,一双骨感分明的手交叉合十放在上面,看着温雅不会动怒,但手背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在压制着骨血里的凶戾。
代姒小巧如贝的指甲下意识地划了划腕上的玻璃种白玉手镯,被盯得紧张了。
“干嘛来了又不说话.......”
代姒抿了抿水嫩的红唇,声音细糯柔怯,眼神里透着无辜。
姿态落拓的男人鼻息里淡哂一声,朝津渡挥了一下手。
津渡会意,朝程雾台和雾秾偏了一下头,三人出去了。
厅堂内再次陷入比刚才还沉默的安静。
傅希和端起茶盏,垂眸啜茶前,锐利地盯了代姒一眼,道:“说说,我看上哪个女孩了。”
那眼神就像是在告诉她——今天就算是编也得给我编出来一个。
代姒看男人微垂眼眸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茶,嗫嗫嚅嚅半晌,最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道:“就是有天我梦见你出轨了,然后你跟别的女孩在做那种事情.......”
傅希和冷着脸逼问:“哪种事情?”
代姒闭了闭眼,一鼓作气说出来:“就是你把她摁在床上,然后我在门外听见你在跟她造小孩,白日宣淫不说,还说了一堆污言秽语,我在门后边儿听着,一边哭一边骂你渣男.......”
“砰——”
茶盏被傅希和用力的盖在茶几上。
代姒看着傅希和压低的眉宇,完全不敢说话。
良久,傅希和压着怒意,冷声质问:“你又胡乱看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代姒恼嗔:“我没有!”
她声音娇糯,嗔怒起来就像一只小猫在叫,看起来和撒娇一样,说完一句还不够,还不满的继续争理:“我看的东西明明都很健康!”
傅希和闭着眼气闷地呼出一口气,几秒后,睁开眼看着代姒,问:“我是那种人?”
代姒心说不是,但自己确实做了这个梦,而且梦里还伤心得不行,所以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她把脸一撇,娇气的“哼”了一声,一副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人的样子。
眼前的小姑娘娇气了二十二年,一贯是这种做派,但漂亮可人,心性又单纯可爱,有什么心眼子都是写在脸上。
傅希和对她几乎没有脾气,每每只要她开口他就会心软。
他想了想,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代姒瞬间两眼放光。
傅希和用下颌朝茶几上的黑色羊皮盒指了指。
代姒立马把羊皮盒拉到面前,深呼了一口气,有种开盲盒的刺激感。
傅希和看着她脸上的不悦一扫而去,缓缓啜了一口茶。
代姒一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放了一颗绿钻!
这颗绿钻在光线下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代姒的眼睛都要被闪迷糊了!她捂着嘴不可思议地问:“这、这难道是……我说的那颗绿钻?!!!”
她之前一直想要一颗绿钻来做大泡子——旦角头面里戴在额上中间位置、且最大最显眼的一个头饰,一般用的都是水钻做的,但她的头面都是要求真钻的才行。
红、粉、白、蓝,每种颜色她各有一套价值不菲的,可唯独还差一套绿色的,恰好一个月前,代姒给「东方亦玉」这个品牌做代言,晚宴上遇见了集团董事会主席季泽谦。
聊天时他透露了一句,季氏在2016年荣嘉香港拍卖会上拍的那颗价值1.3亿的“The Aurora Green”绿钻,不日即将重新拍卖。
当时代姒听了这话开心不已,这颗绿钻一共5.03克拉,是VS2净度级别里目前全球最大的一颗绿钻石,如果她能拍下来,想想就开心!
所以当晚回去后,她就和傅希和说了这件事。但看他没什么反应,她也就没再说了,准备自己拍这颗绿钻。
由于只想要那颗绿钻,加上懒得到场,所以她就先来了职业代拍师帮她代拍。
可当时代姒委托的竞拍师在电话里说,场内的竞拍价已经超出了预算范围。她想了想,还是打算放弃。
碰巧,那群惯爱嘲讽她的人里有杠精知道了这事。
当场就有人打电话来嘲笑她。
笑她怎么嫁了人连竞拍都不敢跟了,不会是这傅太太的名号徒有虚名吧?
她听得出来这人是在阴阳怪气的说她没钱,她不爱绕弯子,就直说:“我拍的不是你家的绿钻,跟你有什么关系?路过也要撒泡尿的是什么品种啊?”
对面杠精听了气得冒烟,但要让她真做出什么事儿来又没本事,有本事也不会只敢在电话里恶心人,代姒深知这种人就是没本事又爱抬杠,所以不用自证,只要骂得比对方更狠就行了。
这不,对面被怼得心虚了,却又不想让人瞧出自己心虚,故而继续装作稳如泰山的样子,抬杠道:“跟我是没关系,但我就好奇了,你嫁给的不是傅大少爷么?你这么想要这颗钻,他怎么不来帮你竞拍?不会是根本就不在乎你吧?”
代姒笑着反问:“你男朋友帮了你么?没帮,哦,你不会是没男朋友吧?”
杠精肺管子差点被戳破,对着电话大吼:“你你你!”
对面气得说不出来话,代姒冷冷一笑,就道:“别你你你了,你还是早点放弃竞拍吧,你不是最讨厌绿色的钻石么?我劝你以后还是别为了跟我赌气就拍你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这是浪费钱,你爸辛苦赚的钱,你还是省着点吧!”
杠精听到后冷嗤一声,讥诮道:“我愿意啊,怎么?你羡慕我有一个有钱的亲爸?我乱花也是因为我有资本,你现在有这个资本吗?而且,我家的事你没资格管吧?用你刚刚的话,路过也要撒泡尿的……”
“停!”
代姒不禁觉得好笑,申明道:“你那才叫多管闲事,谁听了都知道你那是在落井下石故意阴阳人。我是在替党和人民由衷的劝诫你养成珍惜劳动成果的良好习惯——况且那还是你爸的劳动成果,你这种成了年还一事无成游手好闲不思进取只会乱花爸妈钱的纨绔,我能劝你一句都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杠精气煞,准备破口大骂:“代姒!你这个!嘟……”
一句话还没骂出口,对面不知什么人就强制挂了杠精的电话。
代姒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只觉得胸腔十分舒畅,连对那颗绿钻的难舍也消减了几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没钱拍下那颗绿钻。
宋氏每个月都会给她打生活费。虽然她一直是尽数归还,这些年除了向周盎然借过钱以外,还有便是老师与傅希和对她的照顾,但直至她成了名,赚了钱以后把钱还完了,又攒了二十多个亿的零花钱。
尽管这些钱够不上以前做宋六千金时那么多,但拍颗钻石还是能拍得起的。
而且她明面上还是宋六千金。宋氏不差她这一双筷子,只要她开口,眼都不眨一下就能替她买单,雾秾就有这个权限做这件事。
只不过她觉得没必要。
她自己有手有脚,能和那些兄弟姊妹一样自己赚钱自己花——四大世家的子弟成了年各个都有自己的事业,他们有家族的帮衬,事业做得会更大些,她没靠宋氏的帮衬,事业小点就小点,但好歹花的都是自己挣来的。
这件事的最后,是雾秾告诉她,当时场内有竞拍者“点天灯”,最后这颗绿钻被拍走了。
代姒听了差点惊掉下巴!
点天灯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加多少他都跟到底,他的竞拍价永远在你之上!
不过她惊讶的不是对方点天灯,而是惊讶自己及时收手真是太明智了!
倘若自己一直竞价跟拍,想要绿钻的心也会更加强烈,结果眼看着快要到手了,这时突然有人来了一出点天灯!
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气得当场背过去……
还好还好,早点收手,遗憾和不甘还没有那么大。
直到今日,此时此刻,代姒看着面前的绿钻,激动得说不出话,才知道点天灯的那位大佬就是自己的好老公!
代姒激动得一通乱扭。
扭完,她不禁疑惑地看向傅希和,问道:“你既然一个月前就拍下了,为什么现在才送给我?”
傅希和放下茶盏,慵懒地掀了下眼帘,道:“因为我是昨晚才买下的,怎么送?”
“昂?”代姒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点天灯的……不是你?”
傅希和反而像是更奇怪似的,道:“一颗3.6亿的绿钻,罢了。”
代姒一想,觉得也是,一颗三亿多的绿钻罢了,何劳他亲自到场?所以她没再怀疑这件事。
只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巧,于是不禁嘀咕:“都点天灯了,为什么还会转手给别人呢?”
既然都点天灯了,那必然是很想要,不然干嘛大费周章拍下?那既然这么想要,为什么短短一个月内转手卖给别人?
而且怎么就恰好卖给了傅希和?!
傅希和简单一句:“碰巧。”
代姒生硬地扯了一下唇角,无语道:“你不想告诉我过程可以直接说,没必要编出这么毫无说服力的理由吧。”
她的尾音绵长动听,像是嗔怪又像是撒娇。
傅希和唇角勾了一下,没说话。
代姒收了礼物后,开心得有些迷糊,俨然已经有把开始计划的事给抛在脑后的意思。
雾秾知道代姒是这么个性子,本来是不用她操心那么多的,计划失败不要紧,但要紧的是事后她家小姐想起来了,一定会一个劲儿地懊悔自己心大,还会不停地嫌自己脑子笨,她看了又要着急。
思前想后,她还是在窗户口来回走动了两下,盼望着代姒看看到她能把正事想起来。
代姒余光瞥见雾秾,见她在疯狂提醒自己,霎时间脑子里就想起来了要紧事,便把钻石放好,一本正经对傅希和道:“子晤,我觉得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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