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人,小人知罪,求陛下饶命!”张敏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张家是灭西洲国的功臣,现在还动不得。宇文渊深知这个道理,便只能消去杀意。“既然你瞧不上农种,那就罚你去皇田庄子上耕种一个月。也叫你知道感恩如今盛世,来之不易。”他淡淡道。张敏佳即使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咽下苦水,叩谢圣恩。“惠贵妃,你教不出一个好妹妹来,也罚抄礼常之书一百遍吧。”这枚惠贵妃扔出去的回旋镖,最终还是回到她自己身上。……“你别笑,还有你也要罚。”回到永乐宫,宇文渊看着一路上偷笑个不停的茶玖,佯装训斥。茶玖却道:“陛下要罚臣妾什么,臣妾都心甘情愿认了。左右我是知道陛下愿意护着我的。”这话听上去,当真是孩子气。宇文渊在铜盆里洗了手,才说:“朕护着你,不过是见你远嫁而来,...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小人,小人知罪,求陛下饶命!”张敏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家是灭西洲国的功臣,现在还动不得。
宇文渊深知这个道理,便只能消去杀意。
“既然你瞧不上农种,那就罚你去皇田庄子上耕种一个月。也叫你知道感恩如今盛世,来之不易。”他淡淡道。
张敏佳即使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咽下苦水,叩谢圣恩。
“惠贵妃,你教不出一个好妹妹来,也罚抄礼常之书一百遍吧。”
这枚惠贵妃扔出去的回旋镖,最终还是回到她自己身上。
……
“你别笑,还有你也要罚。”
回到永乐宫,宇文渊看着一路上偷笑个不停的茶玖,佯装训斥。
茶玖却道:“陛下要罚臣妾什么,臣妾都心甘情愿认了。左右我是知道陛下愿意护着我的。”
这话听上去,当真是孩子气。
宇文渊在铜盆里洗了手,才说:“朕护着你,不过是见你远嫁而来,在这后宫里孤身一人罢了。”
当然还有昨晚某些不知名的原因。
不过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说。
他不喜欢沉迷某样东西,也不愿别人知道他的喜好。
“这么说,陛下是可怜臣妾?”茶玖凑到宇文渊身边,扬起小脸,天真无邪。
宇文渊从水里举起湿掌,将她的脸挪到一边。
茶玖的脸这般小,宇文渊一只大掌便能覆盖,还有余。
怪可爱的。
像他小时候养的一只白毛绒绒的小猫儿。
张禄识趣地带着宫人们退到殿外。
茶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副想要瞪他却不敢的样子,又凶又怂,叫宇文渊看着便觉着好笑。
“陛下,您等着。”
茶玖回到内殿,神神秘秘地从枕头底下摸了许久。
宇文渊还以为她要拿什么吓唬人的东西,谁知道她翻了半天,竟然只拿来一本看着就很古朴陈旧的典籍。
茶玖像揣宝贝一样揣着它,递给宇文渊时还恋恋不舍:“陛下,这是臣妾最珍贵的东西,现如今献给您了。”
“这是何物。”
宇文渊翻开一看,平日里风雨不动的脸上,竟然也显露出难得的惊讶。
这是《农时令》。
其实宇文渊早就知道《农时令》被墨连铮交付给了茶玖,他派人时时刻刻盯着墨连一族,目的也是为了这本《农时令》。
盛国虽然地域辽阔,但是农业方面一直发展不畅,许多耕地得不到合理的使用,粮食生产的成果也很差。
农业和粮食一直都是困扰宇文渊的心头大病。
如果有了《农时令》,那么盛国的农业,可能会得到翻天覆地的发展变化。
宇文渊以为茶玖会一直藏着典籍,按照墨连铮所言,时不时对他透露只言片语。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将整本《农时令》给了他!
饶是冷心冷肺的宇文渊,一时之间也震惊语塞,不知作何言语。
茶玖却趴在他的膝上:“这是臣妾进宫之前父亲所赠的,他担心我在宫里不得圣宠,日子难过,便希望臣妾可以在一些杂事上略抒己论,为陛下解忧,换个平安顺遂的前程。”
宇文渊摸了摸她的头顶:“那你为何不听话?”
茶玖却早就算计好了。
按照墨连铮所言去做,确实可以保一世无虞。
但是她的野心更大。
她要用这种无所保留的热烈感情,去将宇文渊冷血无情的心砸出一道裂纹。
她扬起脸蹭蹭他粗糙的掌心,像只嘟囔的小猫:“父亲是担心臣妾不得圣宠,可如今陛下愿意护着臣妾,怜惜臣妾,臣妾自然也要以诚相待,涌泉相报呀。”
好一个以诚相待。
宇文渊已经好久没有在尔虞我诈的后宫里听过这样的话,见过这样的真心了。
妃子们惧怕他,或讨好他,都是为了家族荣耀,自身利益。
若这本《农时令》在她们手中,恐怕会被利用了个彻底,尽可能从他身上搜刮好处吧?
总归不会像昭嫔这个小傻子一样,三言两语就把东西拱手奉上。
“昭嫔,你就不怕朕……算了。”
宇文渊没有往下说。
他向来不喜欢倾吐心思。
既然昭嫔愿意忠心于他,将来不管如何,他也会念着这份功劳,让她在后宫里平安到老的。
茶玖却知道宇文渊的未尽之言:“臣妾知道陛下想说什么,但是臣妾不怕。”
君心易变,圣宠也难以长久。
这个道理茶玖明白。
可她原本也不是为了长久不衰的圣宠而来的,女人要是将希望寄托给男人和爱情,那这辈子八成得完。
但是哄骗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她多少都说得。
“只要陛下今日念着臣妾一分,臣妾就欢喜一分,旁的东西,臣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茶玖眷恋地靠在宇文渊怀中,尽显小女儿姿态。
宇文渊的心软化了些。
原本只是想当只小猫儿小狗儿养着,如今倒是养出个惊喜来了。
“不过还请陛下不要责怪臣妾父亲隐瞒《农时令》一事……”
宇文渊安抚她:“放心,父母爱之子女,必为其计深远,朕明白。”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茶玖的背脊:“起来吧,陪朕用早膳。”
张禄进来传膳,眼尖地发现陛下和昭嫔之间的气氛明显发了改变,比昨晚更加亲近了些,心下有了判断。
看来这北藩来的昭嫔娘娘真是个人物,昨晚引得陛下如此失控,今天再见时,已经更得圣心了。
待会得吩咐下去,今后有关永乐宫的差事,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办才是。
……
春禧宫中,又有一批瓷器被砸碎。
惠贵妃气得浑身发抖,拿着手里的拂尘狠狠甩在小太监的身上,小太监也不敢躲避,硬生生忍下这顿挨打。
“一个北藩来的贱人,浑身的狐媚子本事,也敢在本宫面前张狂?”
竟然还哄得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陛下,也开口责罚她!
贵妃身边的大宫女春兰向来是最得力的,眼界也看得宽广。
贵妃身在其中看不清楚,春兰却是明白得很。
陛下对贵妃,算不上宠,也没有爱,甚至怜惜都没有,不过是因为贵妃是唯一一个能够孕育龙嗣的人,陛下才处处容忍罢了。
莫提贵妃了,甚至在整个后宫里,恐怕陛下也没有真正喜欢过谁。
唯独这次来的昭嫔不一样,陛下虽然表明不显,但是处处维护,看得出昭嫔是他放在心上的人物。
贵妃娘娘这般莽撞地动了昭嫔,不得罪陛下才怪。
但是这些话,春兰不能说,也不敢说。
于是她只能劝道:“娘娘,陛下如今对昭嫔还新鲜得很,咱们不妨等一段时间,细细筹谋,一击必杀。届时陛下失了兴趣,自然也不会管太多了。”
惠贵妃这才回笼神智,捏着帕子,狠狠道:“你说得对,这次是本宫做得太明显了,才惹得陛下不快。”
她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笑意。
“昭嫔进宫之前不是逃过一次婚么?这件事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如今,也该是重新让它尝到鲜血的滋味了。
寿安宫。
太后坐在软塌上,气定神闲,闭眼念经。
坐在下位的张妃却额头细汗,坐立不安。
李公公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太后娘娘,不好了!陛下提着刀往这边来了!”
张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太后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厌烦:“你慌什么?”
张妃怎么能不慌?
绑了茶玖这件事被知晓,宇文渊发起疯来可是会屠了张家满门啊!
宇文渊提着刀快步进来,满身煞气,宛若嗜血的地狱修罗。
“昭妃在哪里。”他问。
太后不愧是在先皇宠爱妃子之下仍能坐稳六宫之主的女人,即使面对这种生死紧迫的局面,也镇定自若。
“皇帝带刀进来,惊扰了哀家这副老骨头不要紧,若是惊扰了张妃腹中的盛国长子,未来的太子,那就不好了。”
宇文渊面带寒霜,语气里尽显杀意:“朕问你,昭妃在哪!”
太后手里的佛珠停止转动。
她终于掀动眼皮,用那掺满了权欲的浑浊双眼看向宇文渊:“你这是同意张妃的孩子为太子了?”
跟在陛下身边的张禄大惊失色。
太后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宇文渊终于搞清楚了太后和张家的阴谋。
用茶玖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作为人质,逼迫他纳张妃的孩子为太子,顺理成章接手这盛国的天下。
宇文渊冷笑:“你以为朕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孩子,将江山拱手相让?”
太后毕竟养育了宇文渊多年,即使不是亲生,却也很是了解他的秉性和心思。
“若你不在意昭妃,就不会提着刀来寿安宫了。”太后笑了。
何况除了赌宇文渊对昭妃的感情之外,太后还有后手。
皇宫三队的禁卫军都已经出了城,暗卫也全数派出,现在宇文渊身边根本无人可用。
太后早就和张远山做好了部署,现在张家的军队已经包围了皇宫。
只等宇文渊写好立太子的诏书,便将他同那妖妃,以及肚子里的一对双生子,一起送上西天。
一旁的张妃听着两人的对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满头大汗,瑟瑟发抖。
宇文渊转头看了她一眼,居然拿着刀一步步走向她。
“姑母!”张妃惊慌失措地向太后投去求救的目光。
宇文渊的龙吟刀刀锋带着寒气,落在张妃肚子前方,只差咫尺,便能将她捅个对穿。
他冷笑,刀锋一寸寸往下,划开了肚皮上的衣服。
张妃尖叫着抓住裂开的衣服,往中间裸露的皮肤上拢去。
“这不知来路的野种,也配当朕的太子?”
太后眼皮一跳。
张妃表情像见了鬼似的。
原来陛下知道!陛下知道她被……
羞耻,惭愧,难堪,恼怒……这些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自尊心。
张妃试图伸手去握住宇文渊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不是的,陛下,臣妾,臣妾一心为您孕育子嗣,一心想要为您解忧……”她疯狂摇头,状似癫狂。
“可是您只看得见墨连月华那个贱人,对臣妾的一片真心却视而不见,这到底是为何?是为何!”
她越说越是凄厉,瘫坐在地上,疯狂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肉,抓出一条条血痕来。
宇文渊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吐出真相:“你不是为了朕,你是为了权势和地位,为了将来能当上太后。”
“不是的!你错了!”张妃嘶吼着反驳。
直到沈尺素被送回房间,她仍旧含泪忿忿。
“母亲,我只是想要像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有出去玩的自由,难道这在祖母眼里,也是滔天的罪过么?”
宁侯夫人表情心痛,亲自为她上药,还耐心解释:“祖母是想要你学好,侯府的小姐,没有一个不是按照规矩来长大的。”
“雁书的规矩就学的很好,尺素,你要多跟妹妹学学。”
宁侯夫人虽然不喜欢茶玖,但是不得不说,茶玖的礼仪和周身的气度,比起侯府庶出小姐来讲,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就连授课的女师,也对她的悟性和心性赞不绝口。
老太太也隐隐有了抬举她的意思。
沈尺素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雁书那是为了讨好你们,想要继续当侯府的小姐罢了。”
为了眼前这一点荣华富贵,让自己活得像一条被绑得四四方方的可怜虫。
这多可悲啊。
沈尺素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势利眼的妹妹。
宁侯夫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问道:“那你呢?你不想当侯府的小姐吗?”
其实宁侯夫人想说的,是当侯府少夫人。
不过她知道现在沈尺素还很抗拒。
她也不强求,这种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相信经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沈尺素总会明白嫁给长亭的好处。
沈尺素眼睛滴溜一转,抱着宁侯夫人撒娇:“我才不稀罕什么侯府小姐呢,我最最稀罕的是母亲。”
一句话,轻轻松松把宁侯夫人哄得心花怒放。
翌日。
茶玖从芝兰苑学习回来,今天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重规矩的老太太也同意了沈尺素不用来上课。
去松鹤堂请安的时候,茶玖这才知道缘由。
沈尺素通过了太医院的女医考试,还被授予了掌药的官职。
官职虽然小,工作内容也是属于打打杂之类的。
但是说出去也是一份荣誉。
看得出来宁侯夫人十分开心,更加认为自己选对了未来儿媳妇。
老太太虽然表情淡淡,不过眉眼间还是松弛了些。
沈尺素满脸笑容,十分得意自满。
她凑近茶玖,小声炫耀:“雁书,往后我与你便不同了。我有朝廷的俸禄,可以自力更生,不依靠侯府。而你只能继续战战兢兢地守着规矩,做讨好老太太的可怜虫,哀哉,哀哉。”
说罢,她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茶玖好笑地看着她。
沈尺素连区区一个侯府都适应不了,难道进了规矩更多,等级更严的太医院,就能顺风顺水了吗?
恐怕往后还有闹得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了,喜事也切莫到处张扬。”老太太发话,“今日承恩寺来了位贵人,你们和我一同过去瞧瞧。”
宁长亭正喝着茶,也被点名。
“长亭,你今日既然休沐,也随我们一同去罢。”老太太说。
据说那贵人手里有神药,说不定可以解决长亭的子嗣问题。
宁长亭并不热衷这些事情,本想拒绝,抬头时却碰巧和茶玖的目光对上了。
茶玖冲他甜甜一笑。
鬼使神差地,宁长亭吐出两个字:“好的。”
侯府马车在承恩寺门口停下。
夫人小姐们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宁长亭从马背上下来,很自然地伸手去扶正要下车的茶玖。
茶玖愣了一下,随即握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下了马车。
“多谢长亭哥哥。”茶玖的声音又轻又柔。
宇文渊冷眼看着太后,一字一句说道:“这天下都是朕的,区区一个泰华殿,朕杀得,也烧得。”
他往上提了提茶玖,将她抱得更稳些。
“泰华殿藏污纳垢,不配为皇家祈福之地,将无关人等清理干净之后,烧之。”
暗卫拱手领命。
“至于太后和贵妃。”宇文渊的眸底竟然闪过一丝恨意。
太后又惊又惧,后退几步。
“主子行事不正,身边贴身的宫人竟无一劝谏,杀之。”
宫人们大惊失色,纷纷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春兰紧紧扒着惠贵妃的腿,涕泗横流:“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惠贵妃也被这疯狂的一幕的吓到了,她弯腰抱着春兰,面对煞气冲天的宇文渊,却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暗卫的屠杀已经开始,昔日圣洁安宁的泰华殿,如今已经变成了尸山血海的人间炼狱。
宇文渊抱着茶玖,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到茶玖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永乐宫。
刚才的昏迷里她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因此宇文渊做的所有事情,她都十分清楚。
头顶上的帐幔挂着一个小小的福包,可爱极了。
不知道是何时挂上去的。
菀星趴在脚踏上守着,被茶玖的动作惊醒了,终于来了精神:“娘娘醒了!”
芷柔一喜,对着身边的小宫女挥手:“快,去请陛下。”
茶玖盯着那小福包,问道:“这是何时挂上去的?”
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茶玖都被自己粗如砂砾般的声音吓着了。
芷柔赶紧拿来温水让她润润嗓子。
“这小福包是陛下送您回宫中后,亲手挂上去的。咱们盛国有这样的说法,贵人们会将自己的气运装进小福包来,来保佑持有福包的人一生平安顺遂。”
芷柔说着说着,竟然拭擦起眼泪来。
一则,她是为娘娘那个无辜失去的孩子而悲伤。
二则,是感念陛下对娘娘的心意。
莫说是尊贵如帝王,哪怕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也少有愿意将自己气运分给妻子的。
系统突然出声:“这是宇文渊自愿分给你的气运,可以为你将来挡下死劫。”
茶玖震惊:“居然这么有用?”
“自然,这是帝王气运,寻常人家得之可保三代富贵,街头乞丐得之也能官拜丞相。”
太夸张了。
茶玖取下小福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
菀星红了眼睛,忍不住说道:“娘娘,陛下是真的心疼您,接您的马车上,都铺上了厚厚的褥子,车窗也密封上了,生怕您见了一点风。”
若是那个孩子能够,能够留下来,陛下和娘娘将来该有多恩爱啊。
茶玖当然知道宇文渊为她所做的一切。
现在她心情十分复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到几息,宇文渊便像一阵风儿似的赶来床榻边。
芷柔和菀星识趣地退下。
宇文渊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又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胆怯了。
对于茶玖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感到愧疚和亏欠。
茶玖周旋过那么多世界男主,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既然宇文渊不愿意主动上前,那她只好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伸向对方。
宇文渊赶紧握住她的手,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千言万语,最终从他嘴里出来的,也唯有一句克制之言:“月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不敢说别的,怕勾起茶玖的伤心。
可更多的安抚,他也说不出来。
这个孩子是他最期待的,此时他的心中也在忍受着锥心之痛。
系统惊喜道:“宇文渊的好感度增加了!”
从原来的四十五,一下子连续上涨到了百分之七十!
茶玖愕然。
她知道经过此事,宇文渊的好感度会上涨,但是没想到涨这么多。
宇文渊对她的感情,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你安心将养着,那些杀害我们孩子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宇文渊粗粝的手温柔抚摸着茶玖的脸,嘴角是温柔安抚的淡淡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寒冷的冰霜。
茶玖不禁开始同情起太后和惠贵妃了。
果然,君王之怒,很快席卷了整个后宫前朝。
惠贵妃被褫夺封号,贬为妃位,禁足春禧宫半年。
她与太后身边的宫人被尽数坑杀,有家人在朝廷做官者,连贬三级。
张氏一族与其党羽,也在朝廷上被宇文渊接连贬斥,却不敢有所怨言。
毕竟天下人都知道,宇文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子,就是被张妃和太后的糊涂操作给弄没了。
昔日的惠贵妃,也就是如今的张妃,被困在春禧宫中,生不如死。
身边的宫人都是不熟悉的人,有些是其他宫里派来的眼线,有些是从低等宫人中挑选过来的。
一想到之前,一个刷恭桶的宫婢还用那双手侍奉她用茶,张妃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曾经在她脚边做哈巴狗的淑妃,如今位份在她之上,和德妃共掌后宫大权,竟然多次在春禧宫外面高声嘲讽。
小人嘴脸。
张妃恨恨。
等她东山再起之时,一定要淑妃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昭容华小产后身体如何了?”张妃倚在空荡的殿门前,漠然问着身边新来的小宫女。
小宫女是从一个刚病死的小更衣身边调来的,对宫里的消息并不灵通。
她有些茫然:“昭容华?娘娘,如今宫里没有容华,倒是有位昭充仪。”
“昭充仪?”张妃喃喃自语道,随即像疯魔似地笑出声来。
昭充仪,好一个昭充仪!
想不到陛下爱她至此,竟然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跃三级,将墨连月华提到了庶三品的充仪!
她才进宫三个多月,竟然有此盛宠!
“叩叩。”
春禧宫的偏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在如今这空荡安静的宫殿中,显得尤其明显。
小宫女前去开门。
来人正是太后身边的李公公。
“张妃娘娘,太后请您去寿安宫一聚。”
原本还沉溺在悲伤愤怒中的张妃,心神一动。
自从泰华殿一事,太后便再也不肯见她。
如今相邀,是不是有法子帮她恢复圣宠?
张妃迫不及待就要跟着前去,李公公却拦住了她,递上了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娘娘见谅,今时不同往日,娘娘还在禁足,只能换上太监的衣服和奴才同去。”
这些糕点只有芷柔会做。
茶玖转头,果然看见坐在角落里的芷柔。
和平日里总是带着些憨憨的古板正经不同,现在她面无表情地与茶玖对视,眼神里无波无澜,冷静可怕得很。
还好嘴里没有被塞帕子,茶玖问出声来:“是你?”
芷柔不作答。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人进来,一个是墨连骁羽,另一个居然是失踪已久的菀河。
菀河见到茶玖时,眼神躲闪,脸上有些心虚。
茶玖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集合起来的,她干脆对着傻大个墨连骁羽直接发问:“是你绑我出来的?”
墨连骁羽可不想让妹妹误会,连忙纠正:“不是绑,是救你。”
经过他一番啰嗦的解释,茶玖终于搞清楚了情况。
当初在泰华殿时,菀河不知道被何人所救,那人给了她盘缠,还让她逃回北藩。
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告知墨连骁羽,他疼爱的亲妹妹在后宫里过得无比凄惨。
菀河是妹妹身边伺候多年的人,再加上对宇文渊暴君的滤镜,墨连骁羽自然信了七成。
后来亲眼看到茶玖身边有那么多禁卫军,又听到她的贴身大宫女芷柔的证词,墨连骁羽便信了十成十了。
趁着这次入京,他带了一批死士伪装成普通的侍从,和芷柔里应外合,就是为了将妹妹从宇文渊的魔爪下救出。
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茶玖都无语了。
她尝试着解释:“哥哥,宇文渊对我很好,我身边的禁卫军都是……”
墨连骁羽打断她:“你是不是想说,身边的禁卫军都是为了保护你才安排的?芷柔都和我说了,那是宇文渊骗你的。他就是为了看住你。”
他看着茶玖的眼神带着怜悯。
“……”
茶玖看了芷柔一眼。
你们给他洗脑还真够彻底的。
茶玖无奈道:“我怀着陛下的双生子,他怎么会害我呢?”
墨连骁羽大惊失色:“什么?你第一次生育,他竟然还敢让你怀双生子?这多危险啊,他要害死你吗?”
茶玖决定放弃和他的沟通。
聊不来。
不过好说歹说,墨连骁羽总算把捆在茶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菀河拉着芷柔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在永乐宫藏起来的包裹呢?”
芷柔沉默地丢给她。
里面都是菀河当差以来,在茶玖身边小偷小摸藏起来的名贵首饰和金子。
菀河数了数,果然一分不少。
办完这事,墨连家可算是大难临头了,回到北藩,她可得拿着钱赶紧逃跑才是。
凭着她的身段和姿色,还有这些小金库,北藩多好的男子她嫁不得?
她欣喜,余光扫到茶几腰间的麒麟玉佩,眼里闪过精明。
正要伸手去拿——
茶玖一巴掌扇在菀河脸上,目光冷冷:“你也配动我的东西吗?”
“你!”菀河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角还渗出了血迹。
可见这一巴掌下了多大力气。
可惜墨连骁羽坐在一旁虎视眈眈,菀河不敢还手。
她摸着痛得发麻的脸颊,眼神恨恨,只能安慰自己,茶玖不过是个快要死的可怜虫罢了!
“你是太后的人吧?”茶玖盯着芷柔,突然说道。
芷柔回视她,并不说话。
茶玖笑了笑:“你埋得可真够深的。”
一开始张妃派人伪装刺客事败,芷柔便通过出卖菀河来获取信任。
想来在泰华殿,菀河也是她偷偷放走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故意将酒杯放在茶玖不顺手的一侧,即使为了弄脏衣裙,好单独回到寝殿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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