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意思!”刘思思冷笑,“我知道我的出身配不上顾越泽,所以我才必须更努力!”
“我当年故意出国,这些年故意吊着顾越泽,就是因为我知道,男人永远会渴望得不到的东西,至于像你这样的舔狗......”
她看向夏琴韵,冷笑更甚。
“就该早点滚出这场游戏才对!”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突然倒下去。
床头柜的玻璃花瓶被摔碎,她跌落碎片之中,双手鲜血淋漓。
下一秒——
“思思!”
病房门打开,顾越泽冲进来,一把抱起碎片中的刘思思。
刘思思倒在他怀里,脸上哪还有方才的盛气凌人,只剩下梨花带雨。
“阿越!”
她哭的惊慌。
“夏小姐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困在雪山,说我差点害死你,说要打死我!”
“求求你帮我跟她说一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让她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顾越泽翻开刘思思的手心,就看见上面无数玻璃碎片,鲜血淋漓。
旁边跟着一起进来的几个兄弟倒抽冷气。
“我去,那么深的伤口,得留疤啊!”
顾越泽眼神一冷,抬头看向夏琴韵,咬牙切齿。
“夏琴韵,谁给你的胆子动思思!”
夏琴韵皱眉。
“我没碰她,我说过了,我和你已经毫无关系,既然如此,我伤她做什么?”
夏琴韵这说的实话。
她刚才已经掐算过,这一次,她和顾越泽的因果已经彻底了结。
从此以后,他也好,刘思思也罢,都不过是陌路人。
可四周顾越泽那些兄弟却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
“毫无关系?夏琴韵,你可别再演了!这一招欲擒故纵还没用够呢?”
“可不是么!上次你就说什么为了越哥做最后一件事,可后来呢?越哥遇见危险,你不还是跟条狗一样立刻巴巴的去雪山了?”
“就是!就你这种终极恋爱脑,还跟越哥毫无关系呢?我估计你一天看不见越哥都得上吊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