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余赧姜万宁,文章原创作者为“罔闻”,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十年前的一场车祸,我是害死青梅竹马父母的罪魁祸首......自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成了暗无天日的炼狱。五年以后,我和青梅竹马成为了合法夫妻。我以为,她是希望的曙光,没想到,却是刽子手......我是挣扎着、待宰的牲畜,她是享受这片刻欢愉的屠夫。她日日重复,剖开我的心肠,还将我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制成影片,循环播放。幸好,我终于是要死了.........
主角:余赧姜万宁 更新:2025-01-20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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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姜万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余赧姜万宁,文章原创作者为“罔闻”,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十年前的一场车祸,我是害死青梅竹马父母的罪魁祸首......自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成了暗无天日的炼狱。五年以后,我和青梅竹马成为了合法夫妻。我以为,她是希望的曙光,没想到,却是刽子手......我是挣扎着、待宰的牲畜,她是享受这片刻欢愉的屠夫。她日日重复,剖开我的心肠,还将我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制成影片,循环播放。幸好,我终于是要死了.........
“但我有个要求。”
我就知道,余赧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我问她是什么要求,只要能离婚,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接受。
“跟我上这档节目。”余赧指了指桌面一角的信封,原来是《再见,亲爱的》的邀请函。
虽然不谙世事,但我也知道,这是档火爆全国的离婚综艺,夫妻二人将在长达十八天的录制后,决定离婚或者重修旧好。
我不明白余赧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离婚,于是答应了下来。
五年地狱般的光景都能忍受,十八天又算得了什么呢。
“查查他为什么去医院。”客厅重新冷清后,余赧对特助说。
“好。”
特助正要离开,却被余赧喊住,她将离婚申请重重摔在地上,厌恶说道:“烧了吧。”
几天以后,我和余赧进组,摄影机跟在身后,全程直播。
放下行礼,布置好卧室后,我和余赧在导演组的安排下,去见其他嘉宾。
“姜万宁,刚从国外回来的演员,以后多关照。”
我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再见到他。
我下意识望向余赧,她唇角微扬,视线锁死在姜万宁身上,显然并不意外。
因为太惊讶,我剧烈咳嗽起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余赧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就抛下了我,走向姜万宁。
我躲在摄影机拍不到的角落,看着正跟姜万宁谈笑风生的余赧,真的很甜蜜。
就算我不在了,他也能把余赧照顾的很好吧。
我试图这样劝自己,可我就是不甘心。
余赧,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到站在角落看你的我。
“你也是余董请来的演员吗。”与我都在角落的少女,打破沉默后问。
我不解的望向她。
陈漫笑道:“余董投资这部综艺就是为了捧刚回国的姜万宁,我是他们请来扮演姜万宁老婆的演员,你肯定也是吧。”
原来是这样......
我还侥幸的以为,余赧接受邀约,是真的想坐下来,跟我一起抚平婚姻的褶皱。
我甚至因此,激动到几个晚上睡不好觉。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余赧把她的所有偏爱都给了姜万宁,哪舍得分给我那怕一缕......
“嗯,跟你一样。”我顿了顿,强作笑颜道:“我是扮演余赧老公的演员。”
我没发现,此刻的余赧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当她看到,我竟与身旁少女,肆无忌惮的谈笑风生时,整张脸黑到吓人,神情像是被捏住喉咙般扭曲。
我和陈漫这两个‘演员’,在适当的时候被推向台前,简单自我介绍后就沦为绿叶。
整个下午,镜头都聚焦在余赧和姜万宁身上。
“啊啊啊啊!余董和阿宁才是绝配好吗,给我锁死!”
“救命!我居然在离婚综艺磕CP!”
“只有我觉得,余董原配长得很像阿宁吗?”
“听说,余董和阿宁是青梅竹马,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顾渊是阿宁的替身!”
当天,#顾松 姜万宁的替身#就爬上热搜前列。
余赧和姜万宁接受采访的时候,陈漫吃着瓜笑道:“好家伙,真别说,你长得真有点像姜万宁。”
我释然说道:“就是因为长得像,所以余赧才找我来演。”
我本以为自己说完会笑出来,可惜没有,些许悲哀梗在喉咙里。
傍晚,野营帐篷的简易餐桌上摆满各色美食。
镜头聚焦,我和陈漫像两片绿叶,分别陪衬着身旁的红花。
余赧和姜万宁侃侃而谈。
看似热闹的综艺,实际上是无所不能的余董,亲自为爱人构筑的爱巢。
我身处其中,只能以十八天后就彻底解脱来安慰自己坚持下去。
“姐夫,我敬你一杯。”
姜万宁突然把盛满的酒杯朝向我。
“抱歉,我不会喝酒。”
我拒绝,酒精过敏的我,平常连杯啤酒都不敢碰,更别说现在。
我以为我拒绝姜万宁就会放弃,然而没有,他继续端着酒杯,站在哪里,“姐夫究竟是不会,还是单纯不想喝我敬的酒。”
“顾松,”余赧也不轻不重的说道:“别这么扫兴!”
我在扫兴吗?余赧难道忘记我有很严重的酒精过敏症状吗?
我不信她会忘,可能在余赧眼里,我的生命安危,终究是比不上对姜万宁的偏爱吧。
我不再扫兴。
接过姜万宁递来的酒,仰头灌下。
别说,酒真是个好东西,我像踩在云端上般飘飘然,甚至忘了自己还爱着余赧......
“明明能喝,非说自己喝不了,明摆着就是不给我们阿宁的面子。”
“靠着余董的面子才有在综艺上露脸的资格,软饭男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余董的贤内助?”
“真是不懂姓顾的在高傲些什么。”
“难怪余董就算在综艺上抛头露面都要跟他离婚。”
弹幕滚滚,我一无所知。
“余赧,我好难受。”
酒精过敏的症状慢慢体现,我眼前摇摇晃晃,于是抓住余赧的胳膊,含糊不清的说。
这一幕被镜头精准捕捉......
“装醉卖惨求同情?顾松还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我真的笑死,他还趁机碰余董胳膊。”
“只是长得像而已,阿宁的人品顾松根本没得比。”
......
我在迷迷糊糊中,只能下意识的靠向世上最信任的人。
余赧刚望向我,姜万宁就‘哎呀’一声,将她的目光又吸引了回去。
“怎么了。”余赧紧忙问。
姜万宁紧捏着手指,神情痛苦却故作轻松,“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手。”
滴滴鲜血顺着姜万宁的指缝流出来。
“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还说没事!”余赧迅速起身,拽着姜万宁就往医疗车走。
一众工作人员不敢怠慢纷纷跟了出去。
偌大的帐篷里,只剩下了我。
我感觉浑身都在烧,过敏的症状使得舌头肿胀起来,说不出完整的话。
意识彻底消散前,我用尽全力,低声道:
“余赧,救救我......”
话音落,眼前彻底黑了。
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日头晃得刺眼,我躺在剧组的医疗车上,手背插着点滴。
过敏的症状已经好了大半,仅剩些许白血病带来的难以根除的头痛。
我口渴,下意识望向床头,猛然一惊。
“余赧......”我的床头这时正趴着个女人,我下意识就以为是余赧。
这一刻,我恍惚觉得,她还是爱我的。
我想摸摸她的头,嗅闻发梢间的清香。
夫妻间司空见惯的戏码,已经太久没有出现在我和余赧的生活里。
我抬起手,正要这样做,医疗车的门被从外面拉开。
余赧走了进来,冷峻的表情,才是我熟悉的她。
我迅速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过于剧烈的动作,惊醒趴在床头的女人。
余赧厌恶的斜了我一眼,问那女人,“他怎么样了。”
林酥说:“目前没有大问题,可是,余董,他有白血......”
“不影响录制就行。”
没等林酥把话说完,余赧就走出医疗车。
离开以后,余赧吩咐道:“停止录制两天。”
特助道:“余董,节目首期热度创下历史记录,现在停录,至少损失几千万。”
“照我说的做。”
特助走后,余赧透过缝隙,望向医疗车里,病床上躺着的清瘦身影,出神许久。
“林医生,没想到又在这里见了。”无巧不成书,林酥就是我在医院的主治医生。
“剧组不知道你有白血病吗?居然纵容姜万宁灌酒。”林酥问。
我摇头,我有没有病,余赧都不在乎,更别说整个剧组了。
死掉一个我和死掉猫猫狗狗好像也没区别。
反正,我存在的意义,只是别影响录制而已......
林酥道:“不行,你有白血病的事,我必须上报给剧组,再让他们这么乱搞,你连半年都活不了。”
我仓皇起身拦住林酥,不想让余赧知道病情。
我现在只想尽快结束录制,跟她离婚。
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太多的波折了。
林酥扭不过我,只得暂时答应帮我瞒着,可再有下一次,她说什么都要让整个剧组都知道我的白血病。
输完液,我离开医疗车,准备重新参与录制的时候却被告知,因为特殊原因,今明两天都休息。
余赧和姜万宁已经结伴离开了剧组。
“顾松,你真是余董请来的演员吗。”
陈漫还没走,见我出来就围上来问。
我没直接回答,反问她为什么这样问。
陈漫道:“我听说,今明两天停拍是余董的直接命令,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我自嘲笑道:“怎么可能因为我,姜万宁的手不也被刀子划破了吗。”
陈漫撇嘴道:“就擦破了点皮,医生私下里偷偷说,再去的晚点都痊愈了呢。”
离开剧组后,我去了医院。
特护病房的角落,墙上贴满涂鸦,都是各色的花,色彩明亮,充满生的活泼气息。
‘万花丛中’是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
小姑娘叫豆豆,我救命恩人的女儿。
十年前的车祸,我也险些丧命,是豆豆的爸爸组织人手,挪开汽车,将我救了出来。
可惜,好人不长命,豆豆爸爸两年前死于家族遗传病。
自那以后我就把豆豆视作自己的亲生女儿。
如今,三岁的豆豆也患上了那可怕的家族遗传病。
“顾爸爸,你都好久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我都快要忘掉你长什么样子了。”豆豆扁着嘴,奶声奶气说。
我说:“豆豆要是忘了我的样子,顾爸爸会哭晕过去的。”
豆豆悄悄爬起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豆豆才不会忘掉顾爸爸呢,死掉都不会。”
我揉了揉豆豆的小脑袋,正巧医生来换药,就和她妈妈去了走廊。
“豆豆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我问。
“嗯。”豆豆妈妈捂着嘴泣不成声。
“还需要多少钱。”我直截了当问。
豆豆妈妈摇头拒绝:“不行,真的不行,我们不能再要你的钱。”
“我一直把豆豆当成自己的女儿。”我如实说道。
这些年来,我虽然一直待在家,但前些年的积蓄还有一些。
与其留给我做无用的挣扎,不如让更该活下来的小生命,痛痛快快的又跑又跳。
我当了五年替身,就让豆豆代替我好好活一回。
“五百万。”
豆豆妈妈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笔巨款,瘫软在医院走廊。
我脸色一变,将六十万积蓄转给豆豆妈妈后道:“让医生用最好的药,剩下的钱我来想办法。”
临走前,我和豆豆告别,小姑娘问道:“顾爸爸又要去打怪兽吗。”
我点头答应,眼里很是宠溺。
豆豆憧憬道:“等豆豆治好病,要陪顾爸爸一起去打怪兽。”
“嗯,好。”我帮豆豆盖好被子,离开医院后,直接回了家。
别墅灯光稍暗,客厅里摆着数层高的蛋糕,姜万宁合掌于胸前,许着生日愿望。
我望着这一幕,自嘲笑出了声。
余赧怎么可能因为我暂停录制,她满心满眼只有姜万宁。
甚至不惜暂停收视率极高的综艺来为他庆祝生日。
这样的待遇,结婚五年,我不敢奢望。
原来,爱与不爱是一眼就能看清的。
“先生。”
见我要走,特助紧忙追了上来。
“有事吗。”我不解问。
李铭做余赧特助整整三年,与我的直接接触却屈指可数。
李铭道:“先生别误会,节目暂停录制与今天的生日宴无关。”
“哦。”我不置可否,是非对错我看得清。
不是因为姜万宁,难不成还是因为我吗。
怎么可能......
我径直回到卧室,清点了一遍所有不动产,也才凑出一百四十万而已。
想要治好豆豆的病,至少还有三百万的窟窿要填。
我拉开抽屉,取出笔记本,上面是我婚前写的歌。
我和余赧结婚前,是演艺圈最负盛名的词作家,不少爆款都出自我手,一首成品的买断价何止百万。
婚后因为要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于是悍然封笔。
直至今日,著名天才词作家‘鸿渐’的下落都是娱乐圈的未解之谜。
明天我就把这几首歌卖了,凑出的钱,应该就够豆豆的手术费了。
我刚松了口气,豆豆妈妈突然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豆豆立刻就要手术!
“别急,千万别急,让医生先做手术,我马上把钱转给你。”
我顾不得再多说,拿上笔记本就往楼下跑。
我的出现使热火朝天的生日宴会,气氛突然尴尬。
“余赧,我需要四百万,很急,非常急,我可以用这几首歌来换。”我不管有多少人在看笑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余赧斜了眼笔记本上我的心血,嗤笑道:“顾松,我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张口就是四百万,你以为我开的是银行吗。”
周围响起阵阵嘲笑声,姜万宁更是满眼戏谑的看着我。
四百万对余赧根本不算多,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难我。
可我又没什么办法,眼下,我身边所有的人里,能立刻凑出四百万的只有她。
正当我准备跪下来求余赧的时候,她说道:“我可以借给你,但有个要求。”
我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只要能救回豆豆的命,什么要求都行。
余赧说:“今天正好是阿宁生日,一首歌一百万,就当我花钱买个热闹。”
我知道余赧这是把我当成卖唱的了。
难为她绞尽脑汁的羞辱我了。
“好!”
我拿起桌上的话筒,紧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豆豆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豆豆,等着我,顾爸爸打完怪兽就来救你!
我深吸口气,紧握话筒的手心渗出细密汗珠,张口却都是在异国他乡时,写给余赧的歌。
从我选择做词作家的那天开始,所有音乐都是为她而作。
“真没看出来,顾松唱歌居然蛮不错,余董就是有眼光。”
“笑话,做宁哥的替身,不会唱歌能行?”
“就只是能听而已,跟宁哥比差出十万八千里......”
嘈杂议论和着我的歌声,此时此刻,他们说什么我都可以不去在乎。
我只想救回豆豆的命!
“都把嘴给我闭上!”余赧低吼道。
客厅瞬间安静,仅剩我的歌声。
余赧身旁,姜万宁脸色铁青,一瞬不瞬的紧盯桌上的歌词本。
——署名:鸿渐。
余赧最爱的词作家。
这份爱,痴迷到姜万宁仅买到几首鸿渐的作词的歌。
余赧就豪掷千金为他制作专辑。
姜万宁斜睨了眼,沉醉于顾松歌声的余赧,暗暗庆幸她没发现顾松就是鸿渐。
四首风格迥异但都因怀念旧爱而作的歌唱罢。
我放下话筒,望向余赧,“希望你说到做到。”
豆豆在医院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我太需要这笔钱了。
“顾松......”
余赧叫完我的名字就笑了,笑的歇斯底里,一字一句的质问:
“谁准许你在我和你的家里唱怀念旧爱的三流情歌了。”
我张口想解释,告诉余赧,我唱的所有,都是曾为你写的歌。
然而,气急败坏的余赧,根本不给我张口解释的机会。
她挑起我的下巴,戏谑道:“我是不是该录下来,发给沈眠,让在国外的她也瞧瞧我老公怀念白月光的恶心模样。”
沈眠曾是余赧关系最好的闺蜜。
后来,因为我而彻底决裂。
我望着余赧,想解释,却又觉得没意义,反正她不会在乎,于是笑着答应:“好啊,需要我再唱一首吗。”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客厅,我脸上印着红痕,血从鼻腔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我呆呆站定,有那么几秒,仿佛失聪,听不到声音,四周好像很嘈杂,气急败坏的余赧坐回姜万宁身旁......
原来,人在惊讶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丢了三魂七魄。
直到,血流进嘴里,盈满下颌,淡淡金属味扯回了我的思绪。
世界复归明亮,周遭果然是嘈杂的——
“余姐消消气,犯不着为个垃圾气坏了身子。”
哦,原来在这些人眼里,我是不堪的垃圾。
也对,等我变成一具枯骨,烧成灰沫,的确是该被扬掉的垃圾......
“余赧。”
我平静的望向妻子,强调道:“你答应要借给我四百万。”
余赧撇嘴冷嗤,让特助打钱。
豆豆的手术费终于有了着落,我几乎狂奔般的冲向卫生间,身后是阵阵奚落。
“借到钱就走?连句谢谢都不会说?脸都不要了!”
“余董,你就宠着他吧......”
“余董,我说句公道话,顾松连宁哥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他们说的我都听得到。
字字诛心,可我全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只在乎,豆豆终于能活了!
“你们几个,滚出去。”
看着丈夫遁入卫生间后,余赧指着起先口出狂言的几人,清冷道。
客厅顿时噤若寒蝉。
谁都不知道又是那句话说错踩了余赧的红线。
“犯不着为群不会说人话的垃圾生气。”
姜万宁安抚着余赧的情绪,目光时不时瞥向桌上的歌词本。
它像倒悬在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随时都有砸下来的可能。
余赧起身道:“你们玩,我累了,上楼躺一会。”
“我陪你。”姜万宁说着就要起来。
余赧重绽微笑,温柔道:“不用,你玩你的,不用管我,别因为我的家事搅黄了你的生日会。”
姜万宁点头答应,目送余赧离开后,一把抢去桌上的歌词本,随便翻了几页就冷嘲道:“写的都是些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垃圾,用来擦屁股都嫌硬。”
客厅爆发阵阵笑声。
卫生间里,我已将四百万转给豆豆妈妈用做手术费。
被一双无形大手紧攥的心终于重获片刻喘息。
我看着镜子里,下颌布满血痂的自己,大笑不止。
豆豆,虽然是鱼死网破的胜利,但那怪兽,顾爸爸打赢了!
纵情发泄后,我洗净血迹,准备去医院,正要跨出门槛,却被姜万宁的保镖拦下。
我皱眉强调道:“这是我家。”
保镖正不知如何解决时,姜万宁走来说道:“赧赧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丢了,蛮贵重的,找到以前,谁都不能离开别墅,你多担待。”
我怒极反笑,质问姜万宁:“你是觉得,我在我家,偷了你的东西?”
他未免也有些太着急的将自己视作这里的男主人。
我明明还活着也还没有跟余赧离婚......
姜万宁仅用一句话就将军了我,他用得胜者的怜悯目光扫视着我这连竞争对手都不能算的死敌,吐出烟圈,砸在我脸上:
“赧赧也是同意了的,你要不去问问她?”
我不想再跟余赧有任何接触,于是默不作声的坐回客厅沙发,耐着性子等。
“先生,麻烦给一下您的卧室钥匙。”
整个客厅被他们搅成一锅乱粥时,有人来找我要钥匙。
自从我的卧室被姜万宁睡过以后我就有了锁门的习惯。
“我的卧室都要检查?”我质问道:“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姜万宁呛声道:“你心虚了?”
这次不管姜万宁说什么,我都坚持不给钥匙。
出了上次的事后,我就抵触并讨厌别人进出我的卧室。
那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只属于自己的空间。
见怎么说都不好使,姜万宁就道:“就剩你的卧室没查了,要是没有,我就自认倒霉,你想走就走,爱干嘛就干嘛,怎样?”
我焦心着豆豆在医院里的情况,点头答应了姜万宁。
但有个要求,他们在找的时候,我必须全程跟着,以免被动手脚。
姜万宁点头答应。
在卧室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后,一行人重回客厅。
我提出要离开,姜万宁扫了眼保镖,问:“他搜身了吗。”
保镖摇头。
姜万宁回头道:“搜完身要是还没有就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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