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让我噗嗤一笑，也就一声，所有人朝我看了一眼。
我抱歉说早餐吃太饱了。
我故意的，因为他术前得禁食禁水。
我平日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次是个意外。
6下午我换了手术服进了手术室。
陈远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手术服，里头是真空的，没看清胜似看清。
他被我带有黄色的眼神吓到脸色发白。
给他打上留置针的时候，他手心的汗被麻醉师特地拿纸巾来擦擦，期间还安慰他别怕。
门外手术中的灯牌亮了。
科主任娴熟的开膛破肚，他告诉我先这样再那样，我就差拿个本子在手术室里记。
一小时后，陈远凌被推出手术间。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时候，倒是有了那么一丝睡美人的感觉？
回想起高中的时候，陈远凌经常穿像他偷来的衣服，那种特显成熟的衣服，黑衬衫，黑西裤。
他的衬衫永远都是塞进西裤里的。
好在他没有中年油腻男的啤酒肚。
这么看，好像他身材还挺好，只是高中那时候是小屁孩装成熟呢。
7等陈远凌醒来后已经是一小时后了，我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我坐在他病床边，晃着腿，歪头看着病例里婚姻情况那栏“未婚”。
对外当然是说来看看病人情况，对内我心知肚明就是来逗逗他的。
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
我特地摆出一个新研究出的鬼脸。
见效。
刚醒就把他吓一哆嗦。
活生生让他一秒出麻醉。
“陈老师，哦不对陈远凌，我现在可以叫你陈远凌吧？
我看了你其他化验单，哎呀，还有其他的问题。
你的身体，哎。”
“什…么！”
说罢他又闭上了眼，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惊吓昏了。
啧。
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我高中强。
8回了办公室，同事们各自换了便服。
跟我同批进来的小何这时候进门，“终于下班了，天呐，累成狗啊，这当医生到底有什么好处。”
“嗯，大概是找虐。”
我们相视一笑。
我换回自己衣服。
但我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去了陈远凌病房。
这两天他病房旁边床位还空着。
我随意坐到他邻床上，看着他装睡的背影。
“喂，我说，陈远凌，你这个岁数了，怎么还没结婚，该不会是gay吧？”
他可能无法想象他曾经的学生会对他说出这般话。
陈远凌猛的坐起，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