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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

大雪压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条规矩“小姐入京,有三条规矩一定要记牢!”“其一,将军继承了老将军衣钵,战功赫赫,如今卸甲提笔,息武从文,最是看重规矩脸面。”“小姐身为将军嫡女,不能再拿出小门小户的山野做派,必须自重自爱,孝敬长辈。”“其二,将军府家大业大,夫人体弱多病,后宅的诸多事务皆都是由崔姨娘打理,劳苦功高。”“小姐绝不可拿出将军嫡女的威风,耀武扬威,伤了家中和气。”“其三,您虽身为将军嫡女,但自幼养在山里的道观,无父母教育,不成体统。”“为避开被人刻意刁难,丢了越家的脸面,回京之后当固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可擅自外出。”越青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的张嬷嬷。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脸面,三句话翻来倒去,也就是规训她听话。十五年前的事情明明应该在记忆中淡化,...

主角:越青瓷司拂澜   更新:2025-02-08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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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越青瓷司拂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由网络作家“大雪压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条规矩“小姐入京,有三条规矩一定要记牢!”“其一,将军继承了老将军衣钵,战功赫赫,如今卸甲提笔,息武从文,最是看重规矩脸面。”“小姐身为将军嫡女,不能再拿出小门小户的山野做派,必须自重自爱,孝敬长辈。”“其二,将军府家大业大,夫人体弱多病,后宅的诸多事务皆都是由崔姨娘打理,劳苦功高。”“小姐绝不可拿出将军嫡女的威风,耀武扬威,伤了家中和气。”“其三,您虽身为将军嫡女,但自幼养在山里的道观,无父母教育,不成体统。”“为避开被人刻意刁难,丢了越家的脸面,回京之后当固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可擅自外出。”越青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的张嬷嬷。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脸面,三句话翻来倒去,也就是规训她听话。十五年前的事情明明应该在记忆中淡化,...

《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精彩片段

三条规矩
“小姐入京,有三条规矩一定要记牢!”
“其一,将军继承了老将军衣钵,战功赫赫,如今卸甲提笔,息武从文,最是看重规矩脸面。”
“小姐身为将军嫡女,不能再拿出小门小户的山野做派,必须自重自爱,孝敬长辈。”
“其二,将军府家大业大,夫人体弱多病,后宅的诸多事务皆都是由崔姨娘打理,劳苦功高。”
“小姐绝不可拿出将军嫡女的威风,耀武扬威,伤了家中和气。”
“其三,您虽身为将军嫡女,但自幼养在山里的道观,无父母教育,不成体统。”
“为避开被人刻意刁难,丢了越家的脸面,回京之后当固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可擅自外出。”
越青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的张嬷嬷。
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脸面,三句话翻来倒去,也就是规训她听话。
十五年前的事情明明应该在记忆中淡化,但是见到这张嬷嬷的那一瞬间,又如洪水出巢,万般涌上心头。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白皙干净,全然不似冷宫那双满是老茧和鞭痕的手。
在那场大火中睁眼,她竟是重回到了十五年前。
越家算不得什么豪门氏族,虽然祖上出了名将,为大梁立下了赫赫战功,获封三等伯爵,但是后院子嗣凋零。
到了越青瓷父亲这一辈,她父亲承袭了爵位,任抚北大将军,本来也前途荣耀,可他在一次战役中受了陷害,伤到了根基,便卸甲归家,从了文职。
虽无兵权,军中却对他多有推崇,也正是因此,前世谢致才会百般算计娶了越青瓷,就是为了获得武将的支持。
车轱辘声在耳边声声不断,这正是她十五岁被接回大梁京城的那日,也是被算计一生的开始。
“呵。”越青瓷似嘲非嘲地笑了一声。
张嬷嬷眼中暗光一闪,她跪坐在越青瓷面前,气势却趾高气扬:“小姐是瞧不上咱们将军府的规矩?”
“嬷嬷嘴里口口声声地点我是将军嫡女,可您的嘴里,不是乡野小户,就是不成体统,真的把我当做将军府嫡女?”越倾瓷慢吞吞问。
张嬷嬷冷哼一声,鼻孔朝天:“您已经犯了规矩的第二条了,切勿拿自己的嫡女身份惺惺作态,要知道贵女之中,一看门面,二看出身。”
“您虽是越家嫡女,可您母亲没有娘家,也是小门户出身,”张嬷嬷冷哼道,“在身份上,就输了别家嫡女一大截!”
“至于规矩如此之多,也是为了您好,您等到了京城,自然知道那京城的姑娘们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这样的,怕是连走路都会惹人笑话。”
张嬷嬷挡着嘴,露出嘲笑的神情:“等您回府了,崔姨娘自然会教您的,还有您的妹妹,那可是个天仙般的人物,你可得和她好好学学!”
“学?让我一个嫡女,去和妾生的庶女学,张嬷嬷,这就是你的懂规矩?”越青瓷不仅不怕,反倒审视地道。
“你这三条规矩,先是内涵我不自尊自爱,后又让我一个嫡女去听从妾室管教,最后更是毒辣,竟然说我无法出门,否则就成了耻辱。”
“张嬷嬷,你好大的威风啊。”越倾瓷歪头,“可真是不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有你这种刁奴在,该当如何处置?”
张嬷嬷脸色几度变幻:“我这、我这都是府里自来有的规矩,小姐若不信,明儿个和我一起见了老太太便是!”
“老太太?我父亲敬重她,便称呼她一声老太太,我父亲不敬她,她便只是个大房乳母。”
越青瓷皮笑肉不笑:“张嬷嬷,我是年纪小,可又不傻,您如此欺辱我,真就全然不怕我翻脸?”
明明是一张娇俏可人的笑盈盈的面孔,但张嬷嬷盯着越倾瓷,心底一股寒气直往上冒。
这鬼丫头,明明一生下来,就因为身体弱被送去了道观里养着,怎么能做到对京中事情如数家珍的?

脉里心疾
张嬷嬷心头不由得揣测起来,莫不是越青瓷那个死鬼娘?可是她娘却也是缠绵病榻,整个后院可都被崔氏把持着。
张嬷嬷眼神飘忽不定:“小姐是......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这些......这些......”
她还想挣扎一番,毕竟进了将军府,越青瓷必然是逃不过姨崔娘的手心,任由她拿捏的。
越青瓷捂着嘴轻笑:“嬷嬷敢在这里说是假的吗?”
张嬷嬷的脸色青红交接,越青瓷打量着她,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你自己看看?”
张嬷嬷犹豫着打开,随后嘴唇抖动,面如死灰,立马往后挪动几步,弯下腰,在马车里对越青瓷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小姐饶了老奴!是老奴该死!竟不知将军已经写信给了小姐,只是这规矩都是府中交代下来的,老奴也是遵命行事啊!”
越青瓷手里的这封信,自然是假的。
反正张嬷嬷这种粗使婆子,是不可能见过越将军信件的,略一吓唬便相信了。
“起来吧,你也知道,我脉里带了心疾,生下来的时候差点夭折,幸亏我师父给了我一颗救命药丸,后面更是讨了我去养着,否则我就活不过十五。”
越倾瓷前十五年之所以长在道观,便是有这个由头在。
她出生时便上吐下泻,呼吸困难,呈夭折之象,惊动了宫里的太医吊着她的性命,却也无法治愈。
幸好来了个老道,给她喂了颗丹药,当即高烧便褪了下去,在她爹娘连连拜谢的时候,老道却说,她这是前世的劫难没过,须得让他带去山里养到十五岁,方能回家,而这十五年内,决不允许他们去瞧她一眼。
她生来腰间便有一枚梅花印,凭着这印记,她爹娘便同意了此事。
天可怜见,她真的活到了十五,只是在差两个月满十五岁的时候,越将军便被姨娘崔氏撺掇着,将她接回了京都。
她母亲柏氏,因为思念女儿过度,忧虑成疾,之所以强撑着不去道观找她,就是怕她真的如那道长所说,不满十五就回家,必落得惨死结局。
没想到,她的多年隐忍,竟是在崔氏的手里化为灰烬。
前世越青瓷回到越府,见到柏氏就被她口吐鲜血的模样吓到,后面柏氏又连连驱赶她回道观,她当时不知其深意,反而听信了崔氏的话,认为她娘是厌弃了她。
于是,越倾瓷前世,唯崔氏马首是瞻,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真正是把她当做亲娘看待。
她对自己的妹妹越霜柔,也是百般讨好,哪怕越霜柔冷淡地看她,她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卑贱,不配让妹妹青眼。
只想着,等到时间长了,妹妹知道了她的真心,自然就会对她好。
却没想到,那真心,就是取代了她的后位,就是对她折辱十年,就是杀了她的母亲和兄长!
越青瓷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嬷嬷,我也不是要苛责你,只是虽有父亲信件,我对将军府仍旧是毫无认知,其中细节,还得请嬷嬷好好说说。”越青瓷笑了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银稞子,放在了一边。

越霜柔
这少女眼睛又大又亮,娇憨可爱极了。
她身侧的姑娘与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娴静温和,年纪轻轻便有大家风范,五官俏丽,是上上之姿。
且她肤色雪一般的白,竟然将身上那套天蚕丝织就的滚银边宫装都压了下去,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靠着通体雪色,竟真的如神仙妃子一般。
这便是才貌双全,誉满京城的越家千金越霜柔,虽是庶女,但因着才气容貌皆了得,在世家圈子中极受看重。
越霜柔展颜一笑:“露妹妹说的,我也听爹爹说过,不过那山野道人的胡言,哪里能当真?当年送走姐姐,全是因为夫人一力主张,虽不知缘由,但做母亲的都这般说了,爹爹也不好争辩,免得伤了她的心,现在姐姐临近十五,再不接回来,怕是说亲也不好说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竟是如此愚昧无知之人?”窗边一男声甚为意外,“接回来那山野丫头,是崔伯母做主的?”
越霜柔抬头看了眼窗边少年,明眸皓齿,俊朗无双,她对他浅浅一笑:“钰哥哥把这样大的功劳安在娘亲身上,倒是让霜柔惶恐了,娘亲只是提了下妹妹的教养一事,毕竟穷山僻壤的,能教出来什么好姑娘?是爹爹上了心,才派人前去接回来的。”
少年脸色嫣红,他视线微动,随后盛赞道:“崔伯母与柔妹妹一样,果真都是心思纯良体贴之人。”
越霜柔含笑不语,少年更是心动,刚想说话,就听另一少女打断:“哼!怎得不见哥哥这样夸我?满心满眼可都是柔姐姐了!”
“恬露,胡说什么!”少年怒斥,只是声音发虚,毫无威力。
储钰和储恬露乃是大理寺少卿的一对儿女,虽只是庶出,但是颇得大理寺少卿喜欢,与他们相交,也不算失了身份,只是若要嫁,却断断不能嫁储钰这样的庶子。
越霜柔心思百转千回,母亲说了,只要料理了那个嫡女,她就是将军唯一的女儿,一应嫁娶皆都按嫡出之礼,到时候,进宫封妃也未尝不得。
想到了玉树临风的几位皇子,越霜柔心中越发火热。
她忽然起身:“钰哥哥,恬露妹妹,算算时辰,也快到姐姐回来的时候了,二位可要一起?”
“自然,我也许久未拜见大将军了,劳烦柔妹妹了。”两人立刻答应。
越霜柔眼中异色一闪,等这二人发现那嫡女的愚笨无知,必然会转达给自家长辈,储恬露还是个声大无脑之女,必定将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世人皆会知晓,将军府的嫡女,唯有她才配得上。
马车入城后,人声便灌入耳中,热闹气息一览无余,越青瓷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景象,一派好奇向往之色。
这景象落入张嬷嬷眼中,便是见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再看越青瓷的打扮,粗布麻衣,完全瞧不出个小姐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比起越霜柔来,这大小姐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张嬷嬷,你能给我说说,我娘是什么样的人吗?”越青瓷忽然发问。
张嬷嬷一愣,回想起了夫人,什么样的人?那自然是个缠绵病榻,毫无当家权力的可怜女人,整个后宅,可都把控在崔姨娘手里。

十年一梦
越青瓷狠狠地咬死了越霜柔的耳朵!
那华贵的耳坠刺破了她的口腔,血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下,但她毫无所觉,越霜柔惨叫连连:“卸掉她的下巴!快!”
等到太监好不容易卸掉越青瓷的下巴,将她的耳朵救出来的时候,竟然已被越青瓷咬去了一块活肉!
越霜柔一看几欲昏厥,连声尖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致哥哥杀了你!”
越青瓷大笑,笑得要断气一样,她忽然抬起胳膊,用那双号称已经断了手筋的双手,合上了自己的下巴,对着越霜柔鬼魅一笑。
这笑容沾上血,显得她艳色无双,越霜柔怒斥:“贱人!你笑什么?”
“你回头看看,你心心念念的致哥哥,可一直没离开过。”
“什么?”
越霜柔回头一瞧,三魂七魄都吓没了。
冷宫的窗户常年封着,杜绝其中的人逃出的可能,因为遮罩挡着,平日无人注意。
等到视线投上去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遮罩,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倒吊死在那里!
再看那明黄袍天子玉,哪里瞧不出此人身份!
“你疯了,你疯了!”越霜柔跌倒在地,完全没了平时凤仪万千的仪态。
“疯?”谢青瓷缓缓地站起来,她看着这栋冷宫,眼神寂寥空荡,“我活这一生,唯一惋惜的是,疯得太晚,太迟。”
越霜柔察觉不对,拔腿就想往外逃,但是腿脚却莫名酸软,浑身无力,再看旁边的太监,也是满目焦急,却动不了半点。
她看着红彤彤的炭火,忽然反应过来:“你......你在火堆里用了迷香?”
“越青瓷,你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你生的孽种!”越霜柔怒斥,“你想让他死吗!”
“噢?你说的死是指的这个吗?”
越青瓷手一抖,将冷宫大殿的幕布往下一拉,后面竟然堆了一溜的尸体!
看清躺在太监宫女身上的孩子面孔时,越霜柔尖叫:“峦儿!你把我的峦儿怎么了!”
越青瓷笑了:“死了呗,就像你杀死我的孩子一样,死了。”
“啊啊啊啊!你个贱妇!你不得好死!”
越霜柔发了狂,乱吼乱叫。
越青瓷却不说话,她一边将大殿角落的火油拖出,泼往四处,一边将那沸腾的火炉踢翻,任由火星乱飞,整个人轻盈而又松弛。
越霜柔终于意识到了越青瓷的怪异:“不......不!你要做什么?你要在这里杀了大梁皇后?那你也逃不出去的!”
“逃?”越青瓷慢吞吞地开口,“我为何要逃?”
她要带着她们一起死!
越霜柔看着她手上的火折子,目露绝望。
她“砰”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好姐姐!求你饶了我!以前都是我的错!是妹妹鬼迷心窍!是妹妹的错!求你饶了我!我把皇后位置还给你!我还给你!”
她额头血肉模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姐姐求你饶了我!我们以前不是很要好的吗!姐姐!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越霜柔,谢致死前也和你差不多,都吓得尿裤子了,哈。”越青瓷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问他,自从我嫁给他后,便一心一意地服侍伺候,从不敢有半分逾越。”
“他需要我生孩子来增大夺嫡把握,来让父亲全心全力地支持他,我胎里体弱,为了生孩子九死一生。”
“他被陛下关禁闭,我为他东奔西走,四处跪地求人。”
“他出征被埋伏,我千里寻他,将他从死人堆里扒起来。”
“我自问桩桩件件,都问心无愧,做到了至情至深。”
“......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他还能那样残忍,夺了我的后位给你,将我锁在这冷宫折磨,将我的孩子送给你折辱至死?”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越霜柔战战兢兢的,不敢回答。
“他说,他爱你,他对我不过是利用,逢场作戏,谁知道我那么蠢,真就为了他掏心掏肺。”越青瓷讽笑:“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所以,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砰”一声,她手中火折子落到了火油上,火焰腾腾而起,伴随着越霜柔惊恐无比的惨叫,越青瓷嘴角也露出一丝血迹。
细想自己的一生,真是空荡荡一场笑话。
大殿轰然坍塌,外面却寂静无声,仿佛所有的宫廷守卫都不在了,越青瓷朦胧的世界里,红彤彤的火光之外,却有一个青衣人影淡淡地立在对面长廊。
她忽然微笑,对着那人影行了个礼:“多谢。”
青衣人转了转手中的骨伞,似是回了个礼。
元安十一年,冷宫走水,大梁帝后无故双亡,天下大乱。
九府总督司拂澜镇抚四方,荣登大宝,此后二十年盛世之象,这位新帝励精图治,殚精竭虑,处处爱民护民,赞誉颇高,唯终生无后,后宫空置,惹后人非议诸多。

挑拨离间
“母亲!女儿是青瓷啊!”绣棠用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女儿不想待到十五岁了,女儿现在就想回来。”
“你,你这个不孝女!”柏氏怒极,猛地起身,将摆着的瓷器往外一摔,瓷片飞溅,“我没叫你回来,你怎么回来的!”
刘嬷嬷“哎哟”一声,立刻退到了房外。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柏氏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滚!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母亲!母亲!”绣棠连忙扑进去,紧跟着又跑出来,唤刘嬷嬷,“嬷嬷,母亲吐血了!”
刘嬷嬷亲自过来扫瓷片:“明儿个崔姨娘会请大夫过来的,姑娘别怕,夫人身体弱,吐血是经常的事,不打紧。”
忽然,她又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是想用苦肉计把您赶回那道观里去呢,姑娘千万别被唬住了,老奴可是听说——”
刘嬷嬷鬼鬼祟祟地道:“姑娘根本不是因为天生体弱被送出去的,而是因为生来与夫人相克,您想想,那道士又不是什么大夫,哪里能治的好姑娘?”
“不过是因为,您克母,夫人才放出这样的谣言,好让您及笄之前待在道观,及笄后嘛,随便找个人家,便将您卖了。”
“您还是得与崔姨娘多多亲近才是。”
绣棠听的心惊肉跳,好半晌才回过神,给了个敷衍的笑意。
藏在门后的越青瓷,却丝毫不意外听到这样的言论。
上辈子,这种话她不知道听过多少。
“原来是这样......”绣棠抹了一把眼泪,“多谢嬷嬷的提醒,来日青瓷必不会忘记您。”
“小事小事,我老婆子这辈子耽误在这里了,总不好见姑娘你也如此。”刘嬷嬷假惺惺地抹了抹泪。
她将瓷片收拾好了,便道,“左右也要过过样子,姑娘今夜先在这里留着,想必明早就会有人来接您的。”
绣棠目送她离开,便锁上门,“呸”一声:“坏东西!真不是好人,明天?明天就送你去见阎王。”
越青瓷缓缓地从门口走出来:“不是明天,是今晚。”
崔氏为了刺激柏氏,前世特意命刘嬷嬷灌醉这群丫鬟婆子,然后差一个脸生的丫头前来引崔氏去正院。
后面柏氏被刺激吐血,越将军要去查引路的丫头身份时,竟是一查三不知,整个绿竹院也全是和稀泥的下人。
此事便不了了之。
如今越青瓷未曾在正院受罚,且她不像上辈子一样无知好拿捏,以崔氏的性子,便不会走这步棋。
可是酒水灌了,刘嬷嬷也准备好了,这样好的一步棋,越青瓷却不愿浪费。
只不过,她要将崔氏的军。
“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方才还勃然大怒的柏氏颓然地坐在床上。
她看着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女儿,竟然完全看不懂她。
“娘亲,是崔氏撺掇父亲将我接回来,中间她派去的婆子几度置我于死地,若非女儿命大,如今便只能在阎王殿等您!”越青瓷抓着柏氏的双手,眼中隐隐有泪光。
“是的,夫人,奴婢可以作证。”绣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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