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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妻难宠

久觅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田妻不好惹,难宠难种。帝业如画,山河万里,落九仪表示并不想凤仪天下,她跟王爷说道:“王爷,我只想回家种种田做做饭,你的好意我收下了,来日再见。”王爷烂缠道:“娇妻带上我,本王随你一起种田。”换上小农装,咦,王爷翻身做农民?这小农民怎么还似曾相识?原来,墨酒就是凤薄贻。傲娇小厨娘,拐个老公回厨房。

主角:君凡奚落九仪   更新:2023-08-07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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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凡奚落九仪的美文同人小说《田妻难宠》,由网络作家“久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妻不好惹,难宠难种。帝业如画,山河万里,落九仪表示并不想凤仪天下,她跟王爷说道:“王爷,我只想回家种种田做做饭,你的好意我收下了,来日再见。”王爷烂缠道:“娇妻带上我,本王随你一起种田。”换上小农装,咦,王爷翻身做农民?这小农民怎么还似曾相识?原来,墨酒就是凤薄贻。傲娇小厨娘,拐个老公回厨房。

《田妻难宠》精彩片段

“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
我坐在书案前,百般无趣盯着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几句诗,怔然发呆。
邬宁国十四年,我已经在荒无人烟的“凉心谷”待了两年了。确切的说,算上本体,已经十二年之久。
凉心谷在邬宁国最西处,濒临边疆,上下高岭,深山荒寂,只有一条滔滔汨汨的瀑布从峭壁上倾流而下。
我常去那玩,因为那里是凉心谷唯一热闹点的地方,深山静谧,不见天日的安静孤寂迟早把我逼疯。
君凡奚却不准我去,他让我修身养心,戒骄戒躁。
想到君凡奚,我的回忆翻涌而来。
前世,本想着多厨多艺早日将男神带回家的心思,不远万里去深山老林拜访老厨师,死乞白赖,人是见到了,烹饪古籍拿到了,我也穿越了。
那日,我正拿着古籍边往回走边研究着,没有注意脚下的碎石,脚一歪一跌,坠入路边充满荆棘的高涯。
君凡奚正面对着千株如玉的竖竹发愣,我从天而降,屁股砸开了花,砸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墙角边,古籍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赔了夫人又折将!
君凡奚不问我从哪来,细细打量我的脸庞后,将我安置在一间精致的竹屋里,日复一日,我逃不掉,他也不放我走。
我常问他:“你是谁?”
他总是不厌其烦重复着:“我叫君凡奚。”
我眨了眨眼睛:“我又是谁?”
他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告诉我:“你叫落九仪。”
原来,这才是我的名字,我早已是落九仪。
我又带着质疑问他:“你为什么把我留在这里?”
他答道:“因为你要入宫复仇。”
听到复仇,我就不再问了。无非是邬宁国皇帝刚登基那年,屠了丞相府满门,我身为落家后人,入宫复仇,理所应当。
想想尔虞我诈人心叵测的皇宫,人命贱如草芥,我浑身发抖。
他对我道:“九仪,不必害怕,我会护你一生平安。”
我常常想,他没有理由护我一生平安。
来这里后,十二岁以前的记忆都是君凡奚告诉我的,而我却深信不疑。除了不想入宫以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我不得不信。
我四岁随他来到这里,他告诉我,我父母双亡,我是流落街头的乞丐,他收养我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能替他杀人,他能替我复仇。
这两年,与他朝夕相处,我渐渐接受了入宫复仇的命运,时不时替自己人生感到不值,但又别无他法。
我偶尔听他说起过,我要嫁的邬宁国皇帝名字叫凤原鉴。他踏平千山,威摄八方,邻国蠢蠢欲动,被他咄咄逼退。他也可以学前帝弑功臣,固江山,让满朝文武对他绝不敢有二心。
他的后宫,美女如云,色艺双绝,三千弱水,但是唯独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空设六宫的人。
君凡奚说,那个人,是我,是注定要凤仪九天的落九仪。
我坐在书案前,愣愣发呆,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我房间的门被打开,我惊了一下。
我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墨黑无底的眸子,他手中端着托盘,几碟小菜,一大碗晶莹饱满的米饭。
他到我面前,一如沉静看着我:“不饿吗?”
我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托盘,拿起香喷喷的米饭大口吞食,中午不知他去了哪,到现在才回来,我只知道饿,并不记得时辰,索性一直发呆。
他拿起我手下的宣纸,上面我歪歪扭扭的字体引得他发笑,他仔细看了看,似乎是在解释这些词的含义。
我还没吃完,君凡奚的骂就劈头盖脸下来了:“不好好练字,空有满腹诗词谁有又来看你的。”
我吃饱了,擦擦嘴:“可以我念,你写。”
“若是在皇宫呢?”君凡奚将那张宣纸撕掉,拿起镇纸坐将另一张空白的宣纸压在下面,一手挽住袖子,一手磨墨。
我坐在他另一头,看他写字。
短短半柱香时间,满页风华展现在我面前,字如勾画,笔尖宛龙,字锋凛然。我不由得赞叹一声。
他又写了许多,最后走到我这边来,握住我的手,教我写字。我顿失底气,心如惊兔。
君凡奚在我耳畔道:“聚神。”
我哪里聚得了神,两年之久,我与君凡奚第一次如此亲密,他鼻尖呼出来的气息就在我耳廓,酥酥痒痒。
君凡奚在那张宣纸上面写的不是其他,是我的名字。
落九仪。
龙飞凤舞,朱墨灿然,字字珠玑。
“君凡奚,你写我的名字做什么?”我问他。
他答非所问,反而问我:“九仪,你多少岁了?”
我的生辰,他应该记得清清楚楚,突然这么问,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十四岁。”我答道:“是你告诉我的,农历十一月十九。”
“离生辰只有一个月了。”
我点了点头,正想朝他讨生辰礼物,他下一句话却让我脸色惨然。
“再过一年,就要入宫了。”
我脸色惨白,虽然已经接受了命运,还是忍不住激动的顶撞他:“我不想入宫!君凡奚,让我去那种地方,你就不怕我横着出来吗?”
“以九仪的聪明才智,谁都不能压过你。”
“要是我执意想输呢?”
“那我也跟着你输了。”
君凡奚,果然算人如算命,我对他朦胧的情感,他了如指掌,利用自如。
我惨笑,眼睛里一丝晶莹:“君凡奚,我不会让你输。”
你要赢,我就会让你赢。因为君凡奚跟落九仪一样,从来都不想输。
他似是得逞,满意的笑了笑,很享受这种我听命与他的感觉。只是我莫名的离他远了一分。
在异世里,我最信任的人君凡奚,只不过把我当成复仇的工具。冷冰冰的情感,冻得我发抖。
我早早赶走了他,倒不如说是我落荒而逃。
我心如荒地,草木枯糜,手中紧紧攥住他写的我的名字,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下午。
望着满天的繁星,银芒道道,璀璨迷离。
躺在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终是起身,又摊开了已经收起来的那张纸,看着上面他写的我名字,落九仪这三个字,突然那么动听。我嘴角勾出了笑意,浅浅灿然。
不知不觉,我与君凡奚已经一个月未见了。这一月,他派了一名婢女花影来凉心谷伺候我的衣食起居,他不再如以前那样,一日三餐都有人影,而是在外面忙着自己的事,我一点都不知晓。
很多次我想问花影君凡奚去了哪里,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没有那么骄傲,只是守着他写的我的名字日复一日。
九仪好像也有自己的倔强。
可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寻思着找个什么理由与他见一面,几番犹豫下来到他房前,门虚掩着,门内君凡奚与一名男子在交谈着什么。
我来凉心谷两年,从未见过除了君凡奚以外的人,对于这名陌生男子的到来,我略感新鲜,又甚感惶恐。
正想走近去听听他们在交谈什么,花影从背后悄无声息的捂住我嘴巴,将我拉走了。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回之理所应当的眼神。
她看出我的疑惑,出声解释给我听:“与公子交谈的男子是林老将军之子,林仰月。他与公子自小相识,是公子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林公子深受皇上器重,手握重兵,不失是公子的左膀右臂。”
我听得心里一愣,原来君凡奚除了我以外,与别人交往的也并不差。
“你为什么知道君凡奚那么多?”我面无表情的问她。
她许是没料到我会那么问,足足愣了几秒。
“公子幼时救过我性命,我便一直跟着公子。”花影笑道,“我与你不同的是,你要进宫复仇,我要陪你进宫复仇。”
我审视她,似乎要把她全身盯透。
“你要陪我入宫?”
“是。”
我身体一僵,君凡奚,终究还是不信我。
与其说派花影随我入宫,不如说是监视。他怕我传递假情报,将他的计划付之一炬,或者,把我这颗可能控制不住的棋子,随时废掉。
想到这些日愈加浓烈的思念,胸口险些闷到喘不过气,越来越觉得好笑。
落九仪啊落九仪,你忘了他在你醒来第一天就说过吗,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棋子的命运,只有乖乖听主人命令落子。
说不清什么东西在嘴里泛滥,带来阵阵血腥。花影“啊”的一声,我才知道是我自己咬破了唇角,猩红的血弥漫嘴中,一点痛觉都没有。
她说要带我去敷些药,我笑着拒绝了,还让她不要告诉君凡奚。
她起初不敢答应,我威胁她道:“你日后是跟着我,若这些小事都不愿意听我的,我还不如一个人入宫。”
她以为我要跟君凡奚告状,连连答应了下来。
我独自回了房,她往君凡奚屋子里走去了。我也懒得问她去干什么。
傍晚时分,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打打在我的小木屋上,门檐上滴水成珠,“趴嗒”一声掉入水涡坑。
我坐在窗棂前细听雨声,暗青苔痕被雨水冲刷的光滑,我无趣的用银簪尖尖的那端将青苔一点一点刮去。
门前忽然传来敲门声,料到是花影来找我去用膳,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专心刮磨着青苔。
花影见我许久没有回音,索性直接将门打开了,见我在窗前坐着,一心玩弄着簪子,不忍打扰我,在一旁站了许久。
我见她欲言又止,左右为难,也不想做这个恶人,便开口询问她有什么事。
她松了一口气,回道:“公子与林公子已经摆宴了,请姑娘前去。”
我并不想见什么林公子。
花影见我犹豫,又道:“公子请姑娘务必前去。”
要是我不去,依君凡奚的性格,一定会带着人来一本正经兴师问罪。
我放下了手中沾满青汁的簪子,用毛巾擦了擦手,换了一件得体的衣裳,花影在前带路,我在后头跟着。
一路沉郁的气息一直延伸到了君凡奚的屋里,一桌好酒好肉,两人已经饮了一壶酒,菜却丝毫不动。
我皱眉,君凡奚已经许久没喝酒了。因为他答应九仪,好好对自己。
一月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他似是没看到我来了一样,又是一杯烈酒下肚,眉目轻皱。
一旁的男子,玉树临风,也算是人间鲜有,他勾唇一笑,“这就是九仪姑娘?”
闻他的声音,我蓦然将视线从君凡奚身上转到他身上,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君凡奚边给他斟酒边告诉我:“九仪,这是林仰月将军,他父亲林老将军是护国候,皇上很器重他们林氏。”
似是怕我失大体一般,特地告诉我他的身份何其尊贵。
林仰月从见到我开始,一直用审视的眼光打量我,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被给以酷刑。
“的确是天姿国色,不愧是要凤仪九天的女子。”林仰月笑着对我夸赞道。
天姿国色,这个词在我耳中不断响起,如此刺耳。
我倒情愿不要这个天姿国色。
他对我并无轻薄之意,我对他却有些反感,不喜欢他审视我的模样。九仪也有自己的骄傲。
君凡奚见我迟迟未开口,又说:“九仪,见过林将军。”
在我眼里,一个将军算得了什么?
依君凡奚而言,我是要凤仪九天的女子,他地位还在我之下。我仍旧一言不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君凡奚刚要开口,被林仰月抢先道:“往后总归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劈向我,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君凡奚,他眼睛里带着凛然冷漠,我被逼的节节后退。
“你要把我嫁给他?”
许是我最近喜欢多想,口无遮拦,惹得林仰月哈哈大笑,君凡奚在一旁憋红了脸。
我愤怒问他,“你笑什么?”
林仰月继续笑着,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君凡奚,我不会嫁给他的!”我放下狠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屋里,一时迷茫的不知去哪里。
花影见我委屈状的跑出来,慌忙跟上了我。
我正生气,冲着她喊道:“走开!不要再跟着我!”
她被吼的一时愣神,奇形怪状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上,总算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
天下起了细雪,云低雾薄,半雪覆枝桠,天叶一色,相连而映。
花影眉毛染上薄雾,从雪中踏足而来,瞧见我正想要关门歇息,她眼睛里带着复杂与为难,朝我跑过来。
问我,“姑娘,我们要走了?”
我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有些自傲的意味,心里却失了底,“君凡奚说过,我十六岁再走。”
她说,“林公子要带你走。”
我问她:“去哪里?”
她回答:“去将军府,教你学宫里的规矩。”
原来不是将我嫁出去,我松了一口气,更大的烦心事却涌上眉梢。
我皱眉问她,“什么时候谈好的?”
“就这些日。”
这一月他的反常,早就猜到为时不久我就要走了,是他亲手将我送走。
我点点头进屋,想像个没事人一样,但终还是不甘,撩起脚底的衣裙往深雪里走去。
第三次来到他门前,我一脚将他的门踹开,想到他因为我的暴躁生气的模样,我心里莫名舒服。
屋内,他并没有在里面。
我便坐在桌子上等他,许久,我恹恹欲睡,垂头耷脑提不起精神,他与林仰月谈笑着从廊道向这边走来。
我跑出门去,他们还未看见我。
我听到隐约的声音,是林仰月说,“马车已到山下了,明日就能走。”
君凡奚含笑点头。即便在我要走面前,依然波澜无惊。
“九仪拜托给你了。”
林仰月哈哈大笑,“定不负公子所托。”
我终于听不下去了,转身想走,不料打碎了一旁的花瓶,清脆的声响传入他耳朵里,他往我这边一望,我慌乱跑了。
我想不到的是,他会在后面追我,他想跟我解释,只是我不想听了。
迢迢清夜,我跑到了凉心谷瀑布那里,寒气袅袅,雪已作融,瀑布倾流而下的声音蓬勃宏伟,震的我两耳发鸣。
我蹲在那,强忍住眼里的泪水。他站在我身后,望着我背影,一片无言。
我脚有些麻木,往前挪了一步,君凡奚鬼魅一般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做什么?”
我听的他脚步缓缓向我这边移动,不打算瞧他,也不回答他问题,质问他道:“你要送我走?”
他如寒冰,冷漠开口,“我早跟你说过,你要入宫。”
我大吼:“可是我才十四岁!”
“今日十五岁了。”
对啊,今日,农历十一月十九,落九仪的十五岁生辰。
可是,不是我的十五岁生辰。
我眼眶一酸,“还有一年……”
他轻慰我道:“只是去府内学规矩,你入宫,我会亲自安排。”
“这次走不是你亲自安排的吗?”
他摇头,却说,“是我安排的。”
我久久都没想明白,他摇头又承认是什么意思。
“而非我不留你,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张口欲说些什么,终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深深吸上一口凉气,问道:“什么时候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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