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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绵绵情渐浓

秦海星沈晖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26岁的弃妇一枚,他是前途无量的高干子弟,耀眼的钻石男。“姓沈的,不以婚姻为目的就是那个啥你懂吧?”她据理力争。“想做我老婆?行啊,大的你没份了,做小的吧。”与天斗不要和沈某人斗,腹黑阴险冷血无情,圈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从来动身不动情,可这小女人偏不信邪,不惜以身伺狼,立誓要登堂入室做他的妻。

主角:秦海星沈晖   更新:2023-08-08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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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海星沈晖的美文同人小说《秋意绵绵情渐浓》,由网络作家“秦海星沈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26岁的弃妇一枚,他是前途无量的高干子弟,耀眼的钻石男。“姓沈的,不以婚姻为目的就是那个啥你懂吧?”她据理力争。“想做我老婆?行啊,大的你没份了,做小的吧。”与天斗不要和沈某人斗,腹黑阴险冷血无情,圈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从来动身不动情,可这小女人偏不信邪,不惜以身伺狼,立誓要登堂入室做他的妻。

《秋意绵绵情渐浓》精彩片段

试衣间的门“吱嘎”开了,一个穿婚纱的曼妙身影走了出来,她牵着裙摆,满面娇羞地问我:“腰会不会太紧了?”
婚纱裙简直太美了,不愧为大牌设计师的收山之作,完美的剪裁过分地突出了她美好的胸部和不堪一握的小细腰,珍珠白的颜色衬得她如雪的肌肤更加莹白剔透。
婚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和她的美丽高贵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像是某一位即将出嫁的王妃。
“太漂亮了。”我不露痕迹地咬了咬唇。
“你说他会喜欢吗?”她问。
她口中的“他”是她未来的老公,一个有着显赫身份,背景也很牛逼的男人。
两个月后的一天,是她和他百年好合的大婚之日。
“肯定会喜欢。”我心底漫过丝丝苦涩。
“小姐,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您的先生见到你一定会被你迷得晕过去。”婚纱店的工作人员夸张地恭维。
“你真会说话。”她倨傲地浅笑着,眉眼是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小姐,我是实话实说,您真的是太美了。”工作人员笑开来,“您看,是不是叫您先生过来帮您参考一下,看有没有细节方面需要改动的?”
“我先生来不了,他在外地出差呢。”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挑剔地说,“有几个地方我还想再改一下。”
“秦小姐,您的伴娘礼服,您现在试穿吗?”另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问我,手里捧着一件银白色的礼服。
也许是怕抢了新娘子的风头,伴娘礼服的颜色暗了许多,
是的,两个月后的婚礼,我本来只是一个陪衬新娘的配角。
“不用试了,上次量了尺寸的,应该合身。”我说。
“那怎么行?”准新娘不乐意了,“快去试试,我结婚那天你是伴娘也很重要,可千万不能失礼。”
我只好接过礼服去了试衣间。
礼服很不合身,胸部太紧,腰身太松,银色不衬我的肤色,我灰扑扑的一张脸更暗淡了。
我对着镜子苦笑,只是衬托鲜花的绿叶而已,到了婚礼的那一天,所有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一对新人身上,谁会注意到我这个不起眼的角色?
外面的说话声打断我的思绪,准新娘在咯咯娇笑着和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非常好听也非常熟悉——昨晚我和他才通过电话。
“我以为你赶不回来了。”准新娘亦嗔亦娇地说。
“我刚下飞机。”男人说,又问,“你一个人来试礼服?”
“海星陪我来的,她在试衣间试她的伴娘礼服。”
试衣间像是蜗牛的壳,如果可以,我情愿躲在里面永远不出去,我怕,外面那对准新人的幸福会刺痛我的眼睛。
我对着镜子练习表情,笑一个,对,再笑得甜美一些,他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应该表现得很欢喜。
深吸一口气,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呦,你穿这件礼裙很漂亮嘛,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准新娘满意地笑了,又碰碰旁边的男人,“你说呢?海星穿这件裙子好不好看?”
烁人的目光向我射来,只停留一瞬又很快转开,脸上没什么表情,语音也是淡淡的:“还行。”
还行?我从心底苦笑,我穿什么,好不好看有什么要紧?他在意的只有他的新娘子,在婚礼当天一定要倾倒所有来宾,为他争足面子。
“裙子很合身,我很喜欢。”我言不由衷地说,“下午还有事做,我得回公司了。”
“我也有点事要回公司一趟。”他抬手看了看腕表。
“你们正好一路。”准新娘笑靥如花,轻盈地转了一个圈,蓬蓬的裙摆像盛开的莲花,“亲爱的,这件婚纱你喜欢吗?”
“很漂亮很衬你。”他满意地点头。
“不打搅你们了,我去外面等。”我笑着告辞。
推开玻璃门,刺骨的寒风逼面而来,我竖起毛衣领子,抖抖索索地走出去。
公交车站挤满了等车的人,个个全副武装,围巾帽子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只眼睛。
刚才是准新娘开车来接我,我忙忙慌慌的连羽绒服也忘了穿,这下只觉得冷,风刮在脸上生疼,寒意像是要沁进骨子里。
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司机探出头来问我走不走。
“不走。”我一脸漠然。
他缩回脑袋把车开走了。
刚才走得急,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不想回到婚纱店更不想等那个男人。
我开始沿着马路慢慢往前走,漫无目的,没有方向,不知道该去哪儿。
旁边响起急促的车喇叭声,我循声望去,银灰色的C70在路边缓缓滑行,熟悉的英俊脸孔从车窗探出:“上车。”
我飘忽地笑了笑,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一只大手擒住我的肩头,身上倏地一暖,一件男式大衣裹住了我,鼻端是我熟悉的味道,带点淡淡的烟草香,耳边是他带着怒意的质问:“为什么不等我?”
“为什么要等你?”我反问。
他不再和我废话,连拖带拽把我弄上了车。
暖气从风口噗噗吹出来,我冻僵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被风吹得麻木的脸开始发烫。
他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脸,又把唇贴在我的额头上。
“该死,你发烧了。”他边说边发动了引擎。
座椅被他调低了,我靠在上面蜷缩成一团,视线锁住他呐呐地说:“我不想去医院。”
他紧抿着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从齿间生硬地挤出两个字:“回家。”
脸越来越烫,到后来全身都是滚烫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隐约知道车停下了,他打横把我从车上抱下去。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知道我回家了,严格来说,是我和他苟合了一年多的地方。
没有爱,不以婚姻为目的同居不是苟合是什么?
有冰袋敷在我的额头上,接着几颗药丸塞进我的嘴巴,他的手臂伸到我腰后扶我起来。
“把这杯水全喝了。”他惯常的命令口吻。
我喝光了一整杯温开水,软绵绵地滑进被窝。
“如果烧退不了,下午送你去医院。”
我闭着眼睛不想说话,被子拉高了蒙住脸。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他跟着上了床,不甚温柔地把我拖进怀里圈紧。
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我犯贱地觉得安心,觉得踏实,他出差这两个月,我没有一天睡得香,睡得安稳,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不爱他,所以,我把这归诸于习惯。
可是,习惯就像毒品,上瘾了似乎再难戒掉。
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应该结束了。
离开他,我又能去哪儿?
继续漂泊,像一条永远靠不了岸的小船,随波逐流,没有方向,没有归依。
一年前。
“三个……五……”我醉得舌头都打结。
“我开!”严颜揭开我面前的筛盅,飞快塞了一杯啤酒给我,“你输了,喝酒。”
“你丫有没有人性呀,我今天才离了婚,你就这样欺负我。”我满腹委屈地踹了她一脚。
“哎呦!”严颜夸张地大叫,笑嘻嘻的,“离婚是你最英明的抉择,找个比他厉害100倍的男人气死他。”
“你最厉害,脚踩7,8条船还能条条船不翻。”我嘟囔说,“我从头至尾就周逊一条船,结果还翻了。”
“傻样儿,”严颜乐了,抬起芊芊玉指朝我脑门一戳,“你那是条破船,不翻才怪,老娘的船艘艘都是航空母舰,翻得了吗?”
“滚。”我气咻咻地打掉她的手,“我就见不得你这张狂劲儿,你小心哪天船全翻了,掉阴沟里淹死你。”
“船翻了不是还有后备胎吗?你放心,淹不死我。”
“德行。”我快被她气成内伤了。
“哈哈哈……”严颜笑得花枝乱颤,冲最近的酒保打了个响指,“waiter,再来半打百威。”
“我喝不动了……”我趴在台上哼唧一声。
从晚上七点来到这间车友俱乐部,我和严颜一共干光了三打啤酒,喝得我头昏脑胀,两眼发直。
严颜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下班后经常性到这儿厮混一晚上,随时准备着发展她的第8艘,第9艘航空母舰,她现在开那辆S级的敞篷跑车就是其中一位贡献的。
“嗨,颜,见到你真高兴。”一句半生不熟的中文凭空响起,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搭上了严颜的肩膀。
“嗨,Davy,你好。”严颜站起身热情地回应。
我抬眼一看,一个30多岁金发碧眼的洋鬼子,穿着裁剪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很是英俊潇洒。
“Davy,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海星。”严颜一把拉起我。
“你好。”我强打精神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侧头对着严颜耳语,“想不到你好这一口,重口味啊。”
“去你的。”她在我腰上狠捏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Davy邀请严颜去唱K,她立即答应了,我才不想一个人搁这儿喝闷酒呢,于是跟他们一块去了。
俱乐部有个小型的KTV,我们去了最大的一间包厢,进去才发现一屋子全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男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美女,像万绿丛中的几点红,很是打眼。
进去不到半小时,前后有六名男士坐到我身边和我搭讪,不是韩国人就是日本人,我说着蹩脚的英语连比带划得特没劲儿,最后他们也失去了耐心。
严颜是外国语学院毕业的,主修英文,韩语日语俄语样样都会一点儿,她来这种场合自然是如鱼得水,包厢里起码有半数以上的男士围着她大献殷勤。
看来,她的航空母舰队即将向国际化发展了。
我灰溜溜地缩一角落里独自喝闷酒,冷不丁旁边的沙发往下一陷,我头也不抬地说:“Sorry,Ican'tspeakEnglishverywell,doasyouplease。”
“我是中国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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