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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掌监录

窦常山朱徽研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表面上是魏忠贤的爪牙,东林党的朋友,昂人鼻息的小太监。大明公主的出气筒,暗地里却是崇祯皇帝的幕后军师,杀人不眨眼的特务头子,富可敌国的的大富豪,手下势力遍布全球。在他的带领下,惜薪司的一群小太监都变成了一群嗜钱如命的殖民者。他发明的蒸汽机游曳于各大洋之间。抬高了工匠的地位,使大明实现了工业化,走在了幸福的大道上。

主角:窦常山朱徽研   更新:2023-08-08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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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窦常山朱徽研的美文同人小说《明朝掌监录》,由网络作家“窦常山朱徽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表面上是魏忠贤的爪牙,东林党的朋友,昂人鼻息的小太监。大明公主的出气筒,暗地里却是崇祯皇帝的幕后军师,杀人不眨眼的特务头子,富可敌国的的大富豪,手下势力遍布全球。在他的带领下,惜薪司的一群小太监都变成了一群嗜钱如命的殖民者。他发明的蒸汽机游曳于各大洋之间。抬高了工匠的地位,使大明实现了工业化,走在了幸福的大道上。

《明朝掌监录》精彩片段

天空中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高耸入云。像是死神张大了嘴,虎视眈眈的要吞噬了所有人的生命。
“轰”又是震动,灰色的尘土,顿时涌了起来,一栋栋房子,瞬间夷为平地,虽然这房子矮了点。
窦常山迷迷糊糊喝点醒了过来,放眼望去有的人搂着柱子歇斯底里的哀嚎,有的人在惊恐的四处奔跑。
而他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人,虽然还保持着作揖的姿势,但头颅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原本的一个花轿里,花轿的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新娘的衣服不翼而飞,赤身裸体的搂着自己的胸口,歇斯底里的痛哭。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她,因为这种现象随处可见。到处都是哀嚎鸿遍野。
“花轿?新娘?”
窦常山顿时懵了,“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记得好像刚才还是早上九点,现在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这不对啊,自己工作的发电厂位于九河市南边的河边,为了节约成本故意建在河边,好让煤运进来。
而且南边人迹罕至,哪来的这么多人啊?就算是电厂爆炸,也不该造成这么大的损害啊,你看这些房子,都成渣了。
再说这房子明显不是水泥的,而是木头的。还有这些人的衣服,奇奇怪怪的,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满街都是因为爆炸而四处奔跑的人,有的还赤身裸体,当然更多的还是随处可见的尸体,
还有被炸的粉碎的人体器官,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直呛的他干呕起来。这味道好像人死后腐烂的味道。
窦常山一惊,难到说我死了,这是地狱?
忍不住难过了一阵子,哎,我还没牵过女孩的手呢,我还是个处男呢,我的硬盘里面200g的姑娘们啊,永别了我的宝贝儿们。
窦常山,单身狗一枚,虽然才二十八岁,但已经是九河市一零二八发电厂一名十年工龄的老职工了。
今天他作为老师傅领着一批新员工入职,在厂区里面介绍各个设备里面的情况,指着锅炉的一个液位管说道“这个地方,这是锅炉过热器管道,千万不能缺水,一旦缺水就会引发爆炸,即便缺了水,也不能直接加水,要停下来设备再加。直接加也会引发新的危险,所以要时刻注意,精心操作,明白吗?”几个新员工都点着头“明白了。”
窦常山看见一个小女生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跟里面的人正在发微信聊天呢。没有认真听他介绍,顿时拉下脸来。
指着那个女生说道“你,那个女生,说你呢。我给你介绍设备呢,你怎么玩手机啊,你们不要以为进了这国企,就有了铁饭碗了,我告诉你们,也许你们就进了地狱的门口了,这发电厂锅炉系统看着不大,可是他涉及高温高压,有的地方还有强酸强碱,十分危险,而且咱们供应着全市的冬季取暖和居民用电,稍微不慎,影响取暖发电是小,要是发生爆炸,你的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要三心二意的,知道嘛?”
那女生白了下眼,悻悻的把手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窦常山接着说道“不过呢,大家也不要害怕,我说会爆炸呢,是想提醒大家这里不是学校了,是个危险的地方,要负责任,对别人负责,也对自己负责,不能三心二意。
当然了咱们公司作为一个国企,安全系数还是很高的,发生爆炸的几率很小,当出现了紧急情况,只要按照公司制定的紧急预案,执行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手忙脚乱。实在不行看到有危险了,按下耐心,数十个数,吸一口气再解决也是可以的。”
他看见大家都面容焦急的举着手像是有问题,窦常山很满意他讲课的效果“看来大家都很踊跃嘛,不要着急,数十个数,再深呼一口气,对。”
只见大家开始查“一,二。三,四,五,……”然后吐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窦师傅,窦师傅,过热器,液位管里的水没了。”
窦常山一看果然,他的心咯噔一下暗道什么情况?该不会是电机坏了吧。
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心里的慌张,他淡淡的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入厂培训进行过火灾撤退演练没有?”
众人点点头。
“好,比如今天锅炉因为过热器供水泵电机坏,引起炉膛干烧。马上就要发生爆炸了,你们要像那样捂着鼻子,弯着腰,远离玻璃门窗,向南跑,去吧。快点。”
众人果然开始行动起来,捂着鼻子猫着腰,向南开始跑起来。
窦常山舒一口气,希望这群年轻的新工人能安安稳稳的躲过一劫。
他赶紧打电话给操作室“小刘,什么情况,怎么过热器没水了?加水了没有。”
那边传来小刘的声音“窦师傅,加水泵电机坏了。”
“那备用水泵呢?”
“备用水泵,前两天就坏了,电工说明天新电机才到。”窦常山暗自骂娘,备用设备竟然不提前准备好。出了问题,临时抓瞎。
“快,紧急停车。现在炉膛估计已经开始干烧了,关闭锅炉主汽阀,停止送风、引风,用煤渣实施压火降温,不要向锅炉注水,快。”
“这么大事要通知上级领导吗。”
“通知个屁,出了事情我负责。再晚就……”
“轰”一声巨响,天空升起巨大的蘑菇云,紧接着大地开始震动起来,窦常山扶着路边的一根路灯,爆炸的冲击波,震的他摇摇晃晃,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等他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叹息了一阵,他也就坦然了,死就死吧,索性自己无牵无挂。父亲早死,母亲改嫁。从小跟着爷爷过,要不然也不至于不到十八岁就进了这发电厂啊。去年爷爷也去世了。自己更加是个孤家寡人了。
原来阴间这个模样啊。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死去的爸爸和爷爷。
这时候过来一个老头子,拍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床单子“小伙子,别愣着了,裹着这床单子吧,你这么赤身裸体的实在是不雅观。”
他低头一看可不是,自己下半身凉嗖嗖的,难道人死了都没有衣服吗,怪不得逢年过节要给死去的亲人烧衣服呢。
他接过床单子,裹在自己身上“大爷,奈何桥怎么走?”
窦常山裹好被单子,对着老头问道“大爷,奈何桥怎么走。”
大爷好像没听懂一样,“你说什么桥?奈何桥,我在京城住了大半辈子就没听说过这么个地方。”
然后突然想起来,阴曹地府的奈何桥,更是哈哈大笑“年轻人,你真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啊?我告诉你没有,你活的好好的。”
看着还在蒙圈的窦常山,然后又摇摇头“看来是被炸傻了。”转身就要走。
窦常山确实懵圈了,“京城”自己怎么就到京城了。可喜的是自己还活着,可悲的是自己突然间发现,这爆炸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赶紧拉住他“大爷,大爷,今夕是何年啊?”
老爷子看着他“天启五年啊。怎么了?我就说你被炸傻了吧,哪一年都不知道了,你叫什么啊?有没有家人啊…………”
老头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可是窦常山却只听见了四个字“天启五年。”
他反复念叨着“天启五年,天启五年。”
窦常山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好像炸开了花,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天旋地转。天启,朱由校,魏忠贤,大明。
我的天啊,我没死,我穿越了。不过不对啊,看眼前的景象应该是王恭厂大爆炸,这王恭厂大爆炸不是天启六年嘛?怎么提前了。
难道说因为二十一世纪这次爆炸,把自己吸引过来,形成了时空错位?
“快来人啊。救命啊。”一声凄厉的求救声把窦常山又拉回了现实
算了,管他呢,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救人要紧。
他赶紧跑过去,只见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的正在求救,躺在那里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脚被一根大木头压着,脸色苍白的,痛苦呻吟着。
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看样子有七十多岁,白发苍苍,背着一个药箱子,拨开人群钻了进去,少年一看他,拉着他的胳膊几乎把他拉了一个踉跄“大夫。快,快救救我姐姐。你可一定要救他。”
老郎中蹲在前面身边熟练的,按压脉搏。然后从药箱里掏出来金疮药,裹上药棉,“没事了。你姐姐只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好了。剩下的要回家后找一名女医,给他接骨。我实在不方面啊。”转身就要走。
可是窦常山却一眼看出猫腻“慢一点,老先生,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不如给他接上骨头再走也不迟啊。”
老大夫摇摇头“男女授受不亲,接骨要撩起患者的衣物,仔细摸着对方骨头,当着这么多人,露出肌肤,不妥,况且这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我怎么能给一个女子治骨头啊。我得为姑娘的清名着想啊。”
“老先生,我看你也是医道高深,怎么能讳疾忌医呢。”窦常山拦住他。
老大夫跟看妖怪一样看着他“话是那么说,道理也是那么个道理。可咱们大明男女大防甚严,不可轻视啊。”
那女子的弟弟也说道“大夫,你发发慈悲,救救她吧,我们从河南远道而来,又碰上这大难,要走到亲戚家里,不知道还有多远,我怕她忍受不了这疼痛啊。”
老先生摇摇头“我秦昌遇一生治病无数,却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患者的肌肤。这样不妥,不妥。”说完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窦常山暗道这老顽固,刚才上金创药,不也摸了啊,这隔着衣服,和不隔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那个时代,女子恨不得不穿衣服在街上瞎逛,也没见几个人在意。
他对着那少年说道“我知道一个治病的古方,你敢不敢让我试试?”
那少年看看他姐姐,那女子,面容憔悴,看来已然被骨折折磨的不轻,只好点点头。
窦常山走过去,蹲在地上指着他的左腿“是这里吗?”
那女子点点头。虽然皱着眉头,露出痛楚的深情,但依旧难以掩盖俏丽的容颜,大大的眼睛,简直如天上的仙女。虽然现在女子美女如云,见惯了现在美女的窦常山也忍不住一愣。
那女子看他神情,有些猥琐,心里顿时不悦。“你真是郎中?别是个登徒子吧?”
窦常山呵呵一笑,猛的撩起他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抓住她的脚踝。那女子顿时骇然,赶紧收回大腿。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就是一巴掌,打在窦常山的脸上。“你找死!”
窦常山舔着舌头“真白……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解释“不是,我是说真好,你活动活动。”
女子翻着白眼一脸嫌弃的,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脚踝,发现果然骨头已经接好了。然后拍拍自己的裙子,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脚踝,厌恶的说道“你给我等着,登徒子。”
窦常山一脸郁闷,救人还救成登徒子了,我还不稀罕救你呢。等着就等着,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还怕你不成。他挑衅似的抬起自己刚才抓女子脚踝的手,故意闻了闻,做出干呕的动作。“你几天没洗脚了。”
女子气急败坏的跺跺脚,原本已经收来的手帕掏出来“刚才擦过我的脚的手帕,都被你的臭手给熏臭了。不要了,五弟我们走。回去好好洗洗脚。真晦气。”
把手帕扔在地上,气呼呼的走了。
窦常山看手帕制作精美捡了起来,只见上面绣了几朵小花,还绣着两个娟秀的小字“徽研”。也许是她的名字吧。管她呢,充公了,没准还能卖几个钱呢。
窦常山就这么披着个被单子在街上闲逛了一夜。一直走到没有被爆炸波及的东城,才找了个地方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窦常山睁开眼肚子不争气的饿的咕噜咕噜直叫。看见满街的人都盯着他看,赶紧裹紧了被单子,一看自己怀里的手帕,做工这么精细,用料考究,想来能值几个钱吧。看见前面有家当铺就钻了进去。
老板见他衣不遮体,皱着眉头说道“讨饭的出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往里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窦常山掏出手帕“掌柜的,劳烦您掌掌眼,你看这个值多少钱啊。”
原本不耐烦的掌柜的顿时眼睛一亮。接过那手帕。“客官你要当多少钱。”
窦常山一看有门“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五个大钱,先换两包子吃。结果老板一咽唾沫“五十两?行,就五十两。不过这么多钱,我得出去取去,您得等我一会儿。”说完转身逃也似的出了门。
窦常山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这么个破东西,值五十两。就算是金子做的也不值吧,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心道也好,有了五十两,自己能换一件体面的衣服了,至少能安顿下来。可能的话,还能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掌柜的回来了,窦常山赶紧迎上去“掌柜的,钱取来了?”
掌柜的“哼了”一声,“取了,取你的狗命吧,胆子不小,竟然敢偷皇家的东西。”
他的身后突然冒出来几个,,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的锦衣卫。掌柜的指着窦常山说道“军爷,就是他,偷了皇家御用之物。”
那几个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就把他绑了起来“走,跟我们走一趟吧。”窦常山惊恐的问道“去哪里啊?”
领头的一个锦衣卫,用手指着自己的衣服,“认识吗,锦衣卫,当然去诏狱了。”
窦常山暗叫一声,我靠,一个破手帕,竟然进锦衣卫诏狱,这玩笑开大了。\r
捡了一块破手帕,竟然进了大名鼎鼎的锦衣卫诏狱,窦常山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监狱里,铁链子,火炉子,铁烙铁,皮鞭子,各种刑具一样一样的摆在眼前,窦常山腿肚子直哆嗦。
一个身穿红色蟒服的中年的锦衣卫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后面站着几个,身穿斗牛服的锦衣卫。一个个凶神恶煞,还有黑色的飞鱼服,红色的飞鱼服,满满当当的几乎占满了整个审讯室。
“各位大人,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就捡个手帕,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吧。”被绑在行刑架上的窦常山,看着这么多锦衣卫大大小小的头目对着他指手画脚,窃窃私语。心里着实没底。
见众锦衣卫不动神色,他更加毛骨悚然,锦衣卫的威名赫赫,在后世电视剧的渲染下,可以说妇孺皆知,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今天他们围着自己不说话,一定是在商量怎么祸害自己。
“你好?哈喽,男司徒米特有?摩西摩西?撒朗嗨呦?土豆哪里去哇?”这群人竟然拿自己当空气一样。急得他外国话都出来了。
最后几个锦衣卫纷纷点头,那个领头的转身出去了。
剩下个穿斗牛服的,一块大疤拉遮住了半块脸,看的人恶心无比。他笑呵呵的对着窦常山说道“说说吧,要不我们就动大刑了。”
窦常山慌不择言的全把自己上辈子干的事情全说了“我说,我说,我偷看路上的美女,我偷吃过同事的外卖,在背地里说过领导的坏话,我电脑里有200g的片子,但是我保证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疤拉脸一脸懵逼的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你是不老实了,不给你点颜色,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给我打。”
一个锦衣卫轮着鞭子“啪”,就是一个空响。然后恶狠狠的朝他走过来。
窦常山急忙说道“我说我说,你们别打我。”
疤拉脸阴着脸说道“那你说。”
可是窦常山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啊“我说什么啊?你也没问啊。”
“我没问嘛?”疤拉脸问旁边那个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说道“同知大人,确实还没问呢。”
那疤拉脸点点头“奥,先打了再说吧,你看他头发那么短,说的话也奇奇怪怪,不用说肯定是金国来的奸细。昨天晚上的大爆炸肯定是他干的。加上他偷了宫中的手帕。不是死罪也别想活了,两个罪名一起,省的咱们再费力调查爆炸案了。”
窦常山一听暗道,原来他们要找替罪羊啊。“那爆炸不是我弄的,不是,真不是,我也是受害者,我衣服都没了。还有那手帕也是我捡的。不是偷的。”
任他如何解释,那个疤拉脸同知也不相信“捡的,世上哪有那好事,你再捡一个给我看看,还有那你会说番邦的话怎么解释”。
窦常山真的无语了,没事跟他们拽什么洋文啊,这回玩大发了吧。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证据确凿,看你怎么抵赖。打一顿,让他画押,这算是给上面一个交代了。这破案速度,太快了,我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了,哈哈哈。”
这时候跑进来一个锦衣卫小校,对着这个锦衣卫同知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他脸色一变“哎吆,这位爷怎么来了。倒霉啊。”
“大人谁来了。”红色锦衣卫问道。
疤拉脸一脸不悦“闭嘴,这是你打听的事嘛。”
然后急匆匆的朝审讯室外面走去。
过了大概一刻钟,那同知笑呵呵的进来了,身上还完全换了一副嘴脸“这位爷,对不住啊,对不住,都是误会。幸好你也没受什么伤,你认识那么大人物也不说一声,您早说了,不就没那档子事儿了嘛”。一遍说着,一边挤出笑容来,窦常山疑惑的看着他,暗道这是怎么了,出去了一会儿,嘴跟抹了蜜一样,完全就换了一个人。
那同知说道“那位大人物要见您,请您跟我走一趟,您请。”
几个人带着他,左转右转,走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门口两边一副对联“上联:双手劈开生死路
下联:一刀斩断是非根。”
作为一个资深淫人,多年单身狗,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佩服这位前辈的对联写的秒。
对着那个一脸疤拉的锦衣卫同知说道“不知这对联是哪位前辈所写啊,晚辈佩服的紧,有机会一定要拜会一下。”
那同知说道“那位前辈你是见不到了,不过他的后人,你倒可以见见。”
“奥?真的。那也不错。”
跟着同知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间小屋孤零零的藏在竹林里面的僻静之处,窦常山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同知大人,这地方有些阴森恐怖啊,不知道我那位朋友,姓甚名谁啊。”
同知站住脚步,指着小屋正中的一块匾额,“到了,你那朋友就在里面。”
窦常山一看顿时如遭雷击,只见上面愕然写着“慎刑司”三个大字,
窦常山问道“这个大人,慎刑司是干什么的?”
疤拉脸说道“慎刑司当然是阉割太监的地方。所有太监都要来这里挨上一刀。”
我靠,难怪说什么斩断是非根,原来是这么个断法。
难不成,有人要害我?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竟然要断子绝孙,想到这里他停止了脚步,“我看,我还是不见了吧,我今天还有事情,改天,改天我请你们喝咖啡。”
看他作势要跑,几个锦衣卫赶紧抓住他的脖领子一边打开慎刑司的门,一边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咖啡个锤子,你给我进去吧。”
几个人把他五花大绑的绑在了阉割台上。
慎刑司里面阴森恐怖,窦常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阉割台上,只听见黑暗中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师父,来活了。”
老头子不耐烦“喊什么喊,我听见了,这样吧,你也学艺一年了都今天你就主刀吧。”
那稚嫩的声音说道“那怎么行啊,师父,割不好会死人的。我害怕。”
老头子扯着嗓子训斥道“害什么怕?你又不是没腌过猪,你就当是阉猪了。就算死了,就死了,不死几个人,怎么能练出来啊。去吧,记得给他喝一碗神仙汤。”
那稚嫩的小师父说道“哎,好来,师父。”
窦常山一听,魂都吓没了,阉割也就算了,还弄个生手。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黑暗中的稚嫩小声音终于漏出来真面目,只见她一脸坏笑的朝窦常山走过来,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谁来。
窦常山大叫“别过来,别过来,我不要做太监。”
那小师父笑嘻嘻的说道“别怕,不疼,一会儿就好。”
“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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