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蛇蝎毒妃:本宫不下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到古代最想干什么?看美景,吃美食,顺便勾搭帅哥?从我穿越到古代的第一天起,我的想法只有一个:怎么才能穿回去!其实说起来古代也没有那么悲催,也不过就是没电没网,没有自来水。好吧,即然来了,就要放弃自己宅女的身份,告别以前舒适便捷的日子,我接受,可你要我找不到工作,沦为人家小妾,开什么玩笑。这里有帅哥,是没错啦!这里有权贵,是没错啦!...
《蛇蝎毒妃:本宫不下嫁》精彩片段
从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我是饿晕在百花楼门口,被老鸨子捡回来的。那个老鸨子,也就是被称为红姨的半老女人站在床边,正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
“多大了?”
“二十三。”我据实以告。
“都这么老了!”
我差点一口血没喷出来,老?是你比较老吧!我二十三岁的黄花大闺女,刚过了法定婚龄才两年而已,竟被一个半老徐娘嫌弃,而且还是“老?”
“懂得怎么伺候男人吗?”
这是逼良为娼的节奏啊!
我心虚地笑笑:“没什么经验。”
老鸨子挑剔的眼光冲我扫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正在给我估价。随后一扬手,就有人忙递过一纸契书来。
“念你一弱女子,居无定所,孤苦无依,我便好心留你住下,加之这两天,我为你所付的看诊费、食宿费、服饰费,只要你要签下这一纸契书,你不用还我的钱,便可在这里继续住下。”
把逼良为娼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不禁感叹,人才啊!
的确,我是在饿得天昏地暗时,你叫人用一碗清汤把我灌醒,也给了我一个下人的宿舍的床铺给我,并施舍了一套根本不合身,也不知道谁穿过的衣服给我,这样就叫我卖身?这个算盘不要打得太精了!
我不动声色地接过云姨手中的一纸契书,慢慢地看完。不得不慢点儿看,都是繁体字,内容并不长,连蒙带猜大致如下:
立:卖身契约人郑可可因流落他乡,身无分文,不知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在欠下百花楼周巧红医食等诸多费用后,无力偿还。自愿卖身于百花楼,自立约之日起一切由其差遣,不得有怨言。
立约人:
百花楼:周巧红
代书人:牛大仁
呵呵!真是相当无耻,不但没有基本工资,五险一金,年底双薪,法定假期,而且由于这个工作的特殊性质,工作时间大都在晚上,居然没有夜班补贴。最后全年无休!
有工会吗?我要投诉!
我将契约书来回看了两遍,估摸着红阿姨的耐心差不多磨光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开口了:“红姨,您觉得以我的姿色若开始接客的话,能卖出什么样的价钱?”
红阿姨不屑地看了两眼,:“凭你,呆呆傻傻的样子,若能每日给我拿回一两银子,便是菩萨保佑了。”
她说的很有道理,呆呆傻傻?不错,眼看自己要被卖了,还这么心平气跟买你的人聊天,不是傻子是什么?再加上,我长的这张脸辨识度不太高,扔人堆儿里也不一定能找得出来,靠这种姿色去取悦男人,还是先穿越到韩国整个容先。我是不是该提醒眼前的这位买主,不要做注定亏本的买卖呢?
我觉得我太善良了,“红姨,这样你会亏本的,凭我一两银子是绝赚不回来的!”一两银子折合成人民币得700多块呢!
红姨脸色微微发青:“若不是我百花楼的头牌,被街前的春香院给挖走了,我也不会急于添补人手。本也不指望你能马上接客,到时候只要你站在楼上,凑个数就行!”
阿姨你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合着我只能是一个凑人头数的!不过看在她之前救我的份上,我也可以拉她一把。不过主要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落脚的地方,急需要一个地方先安顿下来。至于卖身契?开什么玩笑!
于是——
“红姨,这个合约要缓一缓再签。”
“你?!”红阿姨惊讶地看着我,随即一声冷笑,“那好,你还我银子来,这几日花在你身上的银两有近百两,若不还,我就送你去见官。”
都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看来古人也有不讲理的。明明是在逼良为娼,却把自己弄成了受害人。
我满脸堆笑,“红姨,我只说是要缓一缓再签,又没说不签。”我摸摸自己的齐耳短发,“好歹要等我把头发留长再说吧!反正您也没指望我给你挣钱。”
缓兵之计而已,要等头发长长,起码要等半年,这半年说不定我早就穿回去了。
“没关系,你可以先在后院做零工,等头发长了,再看看你是否能应付那些客人。”
居然没上当,看来早就打算好了。我看着自己的手,十指修长,干净白皙,是我身上的部件中为数不多的得意之处。以后这双手就要替人端茶倒水,洗衣洗碗,外加捏肩捶背了。对了,说到洗碗,我这辈子洗的碗,还没我摔的碗多。
事到如今,身在屋檐下,红阿姨还在步步紧逼,“如何,现在还我一百两银子,你便可走出这门,任你去什么地方。我也算仁义,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权当送给你。”
形势比人强,虽然休息这两天,身体状况差不多也恢复了,不过看到红阿姨身后两个孔武有力的护院,不用算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难不成我就这么被卖身为妓,堕入青楼了。话说这个万恶的旧社会,连找份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人家根本不收女工,不然我也不会饿晕在妓院门口。
“吱呀!”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身着一身素衣,浑身不带珠饰的女人走了进来:“红姨,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她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这是一百两银票,我替她赎身!”
红姨接过银票看了看:“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月秀,你竟然用自己的私蓄救一个素不相识小丫头,你可是将近半年多没有接客了,这一百两你要赚到何年何月去?”
那个称为月秀的女人,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似是在对我说,“反正我的积蓄也不够我赎身用,倒不如帮了她。”
红姨将银票揣入怀中,回头对我说道:“算你运气好,遇上了一个傻子。”说罢转身出门走了。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为什么?”我问道。
月秀叹了一口气“两日前,你饿晕在门口,是我命人把你抬进来的。我只想救人,没想到反而让你身陷在此。还好红姨也没多要,一百两赎下你的清白身,你且走吧!”
我跳下床来,“我真的可以走?”
月秀点点头,将身体稍稍让出条路来,“此处是个烂泥潭,一旦陷进来再想出去就难了,你出去后便再也别回来了!”
“那我不走了。”我回答的干脆,“你既是我的恩人,我岂能白占你便宜。你既然已买下了我,我自然就是你的人了,从此我便做你的贴身侍婢赚取工钱,直到有一天能还你钱为止。”废话,我这样出去,身无分文,迟早还是会被饿死。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心地不错,不如先跟着她,混口饭吃。
“想不到你竟也懂得知恩图报!”月秀叹道:“你也是知晓人情世故之人,你若不愿走,就先跟着我。只是你跟着我,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出路,毕竟此时我也快自身难保了!”
我突然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有一个人曾给我说过:利用一个很傻很天真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那个人是我死党余阳,而眼前的月秀怎么就越看越有余阳的感觉呢!那个被我时时刻刻欺压着、凌虐着,却又打死也分不开的余阳,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想想怎么那么遥远呢?
我是穿越过来的,这跟余阳一点关系都没有,想起余阳纯属偶然,就像这两天我时常会想起爸爸妈妈一样。
如果穿越分等级的话,我就是属于那种最悲催的穿越——裸穿。当然这跟裸体没关系,但也差不多。你能想象一个身穿夏季清凉版的睡衣,脚踏人字拖鞋的人突然出现在古代闹市街头的场景吗?就算是在21世纪,十有八九也会引起路人围观。还好我的头发短到分不清男女,在围观群众还在辨别的我性别时趁机逃之夭夭了。然后我跑到郊外,偷了一个农户家的衣服。没错,是偷,曾经最为不耻,也最为不解的事情,我做得竟然毫无愧疚,原来人底线是可以根据环境适当做调整的。
接下来几天,我加入了一个当地的帮会——丐帮,是的,我做了乞丐。当然,你别以为乞丐也好当,我被当地的小乞丐轰来轰去,没想到乞丐也会欺负外地人,大家都是要饭的,没必要这么这排外吧。就这样两天后,我饿晕头了,进了百花楼。
后来的这这些天里,我渐渐了解了我所来到的这个世界,这个地方叫柳城,已柳树多而名闻全国,没听过?不奇怪,我也没听过。而且没听过的事情不只这一点,比如说这个朝代国号为“尚”,国君姓高,已建国二百余年了,虽然类似于中国古代的朝代,却不属于中国古代的任何一个朝代,那些指望着靠知晓历史就能混吃混喝的妹子们,就不要多想了,指望着能穿越到了倾城倾国的美人身上,迷晕各路土豪,然后混吃等死的妹子们也早点洗洗睡吧。发生在我身上的例子是热乎乎血淋淋的,来到这个没水没电没网络地方,饿到半死,沦为人奴,各种悲催。所以,敬告各位梦想穿越的妹子们,古代很悲催,穿越需谨慎啊!
不过月秀实在是个很好的主人,从不多事,这也跟她在百花楼的业绩有关,捎带着我也清闲的很。偶尔只看其他姐妹站在门楼上卖笑迎客,她却在一旁摇着扇子,闪着凉凉的风,不声不响。等到夜深了便回到后院房中休息,不见她有什么过多的行为。
“那个谁——说你呢,一会儿去脂胭斋把我订的胭粉拿回来,晚上我急着用。”
我转过头,是百花楼的燕如春,只见她睡眼矇眬,残脂未消,一大清早站在楼梯处对我颐指气使。我手中稳稳当当端着月秀的早餐,回过头继续走,完全没有答应的样子:“一会儿我得跟着我家姑娘出门去,你找别人吧!”
“你不过一个下人,竟敢不听我的话!月秀那贱人没教你百花楼的规矩么?喂——说你没听到呀!你这么死丫头,月秀那闷声不响的怎有你这刁野的丫头……”
她说什么我只当没听见,我只管将早饭端进月秀的房中,关上门将燕如春的叫声关到了门外。
“我可没说要出门,待会儿碰到燕如春,看她不找你麻烦!”月秀已起身梳洗干净,坐在桌前一边用餐,一边说道。
我坐在旁边一点儿也不客气,将一颗小笼包咬了半颗在嘴里:“凭她就想使唤我,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用得起的!”
“那昨天红姨让你去城西请乐师过来,你怎么也不肯去?”
我咽下口中的小笼包,义正言辞:“我是姑娘你的下人,可不是百花楼的下人,随便被人使唤,岂不是掉了姑娘的身价!”
月秀不由得失笑出声:“你还晓得你是个‘下人’?分明是个懒虫。再者说了,现如今我还有什么身价!”
三口两口将盘里的小笼包吃了一半,看着月秀慢慢地品着粥,不禁问了一句:“姑娘,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怎么问起这个?”
“突然就想问一下。”
“自小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
“家人呢?”
月秀顿了一下:“不记得了!”
“哦。”我兴致缺缺,接着看她慢慢的喝粥。“怪不得红姨并没有因为我迁怒你,原来有自小养大的情份在。”
月秀咽完最后一口粥:“也因红姨最近忙着找一个能撑得起百花楼的台柱子,没空管你罢了。”
我顿时来了兴致:“昨个红姨还从春香院抢一个小丫头过来呢,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着让人心疼很呢。让一个小丫头当台柱子,红姨真是被逼急了!”
“不过是跟春香院的阮妈妈斗气,一个小丫头要当百花楼的头牌,哪里有这么容易!”
“奇怪,她怎么不从百花楼里选一个,省事省心,我觉得你就可以啊!”
月秀笑道:“你就会逗人开心,百花楼的姑娘分为四等,才色双绝为一等,容姿姣好为二等,才姿平平为三等,像我这般年纪又大,无人光顾只能吃闲饭的算是四等。我现在留在百花楼不过是红姨好心让我吃闲饭,依我的才色若能为一等,何至到今天地步。”
我想了想,问:“燕如春算几等?”
“二等。”
“凭她?”我惊诧道。“那个会拿着手绢转圈圈的吴俏俏算几等?”
“三等,”月秀忍不住又纠正说:“俏俏是在跳舞,什么叫‘拿着手绢转圈圈。”
“这不重要,”我摆摆手:“那个学蚊子叫的齐小仙是几等?”
“二等。”月秀这次没有纠正我对她们的评价,可能她也觉得那个齐小仙整天学蚊子叫,不太好听。
“百花楼里谁是一等?”
“一等的姑娘只有一位,颜玉卿,前些日子被春香院的阮妈妈重金买过去了。”
“哦!”我不禁感叹:“这古代人的企业观念还是很先进的,简单扼要就抓住了企业管理的中心要点——人才”
“又在说什么胡话,”月秀佯装发怒:“还不去把碗筷收拾了去,整天只知道四处游荡,不见你干什么活。”
“不忙,不忙”我摆摆手,神秘兮兮地凑到月秀面前,端详了半天。渐渐月秀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太自然,“你看什么?”
“我决定了,”我郑重宣布,“我要让你做百花楼的花魁,甚至整个柳阳城的花魁。”
望着我认真的表情,月秀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一记敲到我头上,“快去把碗筷收了!”
“哇哇——”我抱头大叫,跳到老远,当然是装的,“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可以让你成为花魁。”
月秀渐渐止住了笑,“并不全是因为我不信你,而是我已不想再卖笑迎客,委身讨恩了。”声音竟有微微的叹息之意。“况且我已有三十一岁,若是在十几年前,我还有可拼一拼的劲头,如今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哪位恩客会眷顾一个年华逝去,余韵不在的半老徐娘。”
“那你以后怎么办?余生就在着百花楼混吃等死么!红姨还会留你到几时?”
月秀静静地坐着,用手轻轻抚着脸,“谈何容易!”
“虽说不容易,但也不是没办法,”我走到月秀旁边,“相信我,试一次,三十年已经过去了,人生有几个三十年,你以后的人生完全可以换一种玩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握住月秀的盈盈小手。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况且,你不用太过自怨自艾,有句话叫做‘是金子,到哪儿都晃眼。’你身上也有闪光的地方呀,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随便吹牛。放心,只要找对正确的方向,还有完善你的自身定位,你就等着升职加薪、变成白富美,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吧!”我想我目光一定闪现着坚定的光辉,不然月秀也不会定定的看着我,直到我不断的摇手晃醒她。
“要如何做?”月秀心晃动了。
成功,我心里美的呀,早知道我口才这么好,我当初选专业就该去专修演讲,我自信的比出剪刀手,
“两个痣,‘包装’。”
别以为我让月秀当花魁只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相反,我忙得很。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穿越了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看美景,吃美食,或者勾搭帅哥。都不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回去!
自从身体恢复之后,几乎每天我都会到那个闹市街口转悠一圈,几乎把那边每一块砖头翻遍了,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私下也设想N多种穿越回去的情节,有比较保守的想法,比如雷击(这两天没下雨)、车祸(没胆往上靠)、撞墙(……)等等!也有比较创意的想法,比如UFO(机率太低)、虫洞(听说过,没人见过)、时光隧道(这更没谱,只存在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
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去实施,且可操作性非常高,风险也低。那就是——求神拜佛。别跟我说这不科学。科学不是万能的,你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一下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况且这个方法简单易行,也别问我是拜的是上帝还是玉皇大帝,反正举头三尺有神灵,逮到哪个算哪个!我曾经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有谁规定无神论者不能烧香拜佛?虽说临时抱佛脚属于投机行为,可万一有用呢。
以上皆属于我的梦话,可以不用太认真。
其实还是有线索的,是一块令牌,在我穿过来的时候,手里抓着的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这东西半个手掌大小,乌黑如墨,坚硬似铁,摸上去很有质感,却不像铁块般沉重。由于常年累月带着,令牌表面已经被磨得温润光滑。令牌的一面刻着花纹,另一面刻着四个符号似的字,不是普通的繁体字,不然我也不会一个字也不认识。其实,这东西是我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直到我我来到这儿的前一刻,唯一抓在手里的就是这个东西。
既然是它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要回去自然也要靠他,这些天我在柳阳城里来回晃悠,逛遍了所有的当铺和古器店,可没有一家知道这块令牌的来历,不过令牌上的四个符号却弄清楚了。
“玉泉青猿,”也就是我要月秀成为花魁的原因。
好像太复杂了,简单点说就是,我需要钱。
那个古器店的老板告诉我,他虽不知道“玉泉青猿”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在大尚国都阳京近郊八十里处,有一座雁回山,多年前的名字就叫“玉泉山”。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改了名字。难道所谓的“玉泉青猿”就是指玉泉山上的一只青色的猴子。不,“青猿”应该是一个人的外号,这个令牌就是要我找到这个人。
但是,那个雁回山(也就是那个玉泉山),虽距离国都阳京很近,可距离柳城就远大发了,足足有两千多里呢!靠我这两条小细腿,就这么一穷二白的走过去,还不走到天荒地老去了。这年头治安不好,路上碰到一个打劫的是正常现象,说不定人还没到,魂先过去了。正确的做法是找人做个伴,然后雇辆车,带好银子和干粮,出门在外,穷家富路,安全第一啊!
所以,现阶段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赚钱。
凭我现在的状况是没有油水可以捞的,唯有让月秀先富起来,我才能从其中刮层油下来。
在红阿姨为了找百花楼的头牌忙的脚不沾地、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对月秀的培训课也紧锣密鼓中悄悄进行了。
“首先,你需要确定你在男人眼中的自我定位。”月秀如乖宝宝般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的我唾沫横飞。
“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的需求是多方位的,一个男人在一生中需要几种女人你知道么?”
月秀傻傻的看着我,摇摇头。
“第一种,娘亲,这类的女人,是要包容万物地抚育他,教养他,为他的人生起到启蒙的人。”
“第二种,娘子,这类的女人,是要温柔娴静地为他操持家务,传宗接代,不离不弃的给他安全感的人。”
“第三种,情人,这里包括小妾,或是秦楼楚馆,是要激情似火,给他刺激,给他欢愉,让他乐不思蜀的人。”
“你要做哪种女人”
月秀看着我,摇摇头。
“这三种你都不能做,你要做第四种女人。”
“因为以上三种你都不适合。你要知道,你已经快三十二岁了,不是二十三岁,两者的区别是很大的。后街红胭楼有个叫离歌的姑娘,你认得么?”
月秀点点头,“见过几面,看上去不错。”
“她保养的好,虽说也是三十余岁,肌肤依然光滑细致。不过要我说,你们古代的女人就是经不得岁月,才过了三十岁就显老了。十七、八的小姑娘的皮肤如香熏过的丝绸又香又软,三十岁的的皮肤,即使保养再怎么光滑细致,却如瓷器般又冷又硬。”
“哦,跑题了,咱们接着说,刚说到哪儿了?”
“要做第四种女人。”
“对,所谓第四种女人,有两个关键词:知性、理解、包容,但有要有独立的思想,换种说法就是红颜知己。这种人还有一种说法叫女神,看得见摸不着,只存在于宅男的电脑桌面上。当然要做到这一点非常难,需要从内到外一起包装,首先,我要从内在开始——”
我将厚厚一叠纸扔在月秀面前,“三天之内,将这些背熟、记牢、记烂,烂到可以脱口而出,好像是你的原话一般。”
月秀捡起这些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不成形:“这是什么?”
我在一边得意洋洋:“这是从我脑子里搜刮出来的150多句中外名言警句,30多篇心灵鸡汤,以及40多首古诗词。”
月秀看着这一杳厚厚的纸张,不由得犯了愁:“这也太难了。”
“只背这些而已,还没让你背英语单词呢,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当花魁?”
月秀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单单这字儿丑就算了,每个字还只写一半,看都看不明白,让我怎么背啊!”
失策啊,不过你以为我愿意啊,繁体字也不是人人都会写的,我默默接过月秀手中的纸,心中不住哀叹,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到了古代也就是个半文盲,连一个字都认不全,话说我十九年的教育都学了些什么?
“那个……待会儿我念一遍,你再抄写下来,这样记忆也比较深刻些。”
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当天晚上——
“你要做什么?”月秀有些担忧的问。
“躺好,别动,我在给你更敷面膜。”我认真的将自己特制的糨糊一层一层抹在月秀的脸上。
“何为面膜?”
“就是用来保养皮肤,改善肤色,去除死皮,淡化鱼尾纹的护肤品。感觉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呀?”
“……”月秀沉默了一下没说话,估计前半段话没怎么听明白。过了一会儿“是挺舒服的。”算是安慰我吧!
“不会错的,就算没有功效,也没有坏处,这可是我纯手工,用无添加、纯天然的原材料来配制的,就算你把这碗糨糊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顶多拉下肚子而已。”我自信满满。
“什么?这是糨糊?”月秀惊叫。
“你别乱动,”我一手按住她,“我正在给你做脸部按摩,你别影响我发挥,放心啦,我不会害你的”我继续解释:“这是我用牛奶,蛋清,蜂蜜,外加一些蔬菜汁调配的哦,绝对无公害,不会伤皮肤……”
第二天,早餐过后,房门紧闭,月秀偷偷从前天整理的名言警句中抬起头来,看着我正在房间里上窜下跳翻箱倒柜,终于忍不住怯怯问道:“你在找什么?”
我抱着一大堆红红绿绿的一大堆衣服站在她面前:“从今天开始,这些衣服无论你扔掉也好,送人也好,总之,以后不许再穿这些。”
“为何?”
“俗,俗不可耐。”
“好吧。”月秀接过这一大堆的衣服:“我不穿,还是先收起来好了。”
接着,我把目标放到梳妆台上,翻翻捡捡,月秀赶忙上前护住她的各种胭脂盒、首饰盒。我放过她的首饰胭脂,“你化个妆给我看看。”
月秀依言坐在镜子前,打开脂粉盒子,开始往脸上擦。
“停——”我打断她,“你本来脸色就比较苍白,而且脸比较大,所以不要涂那么多的粉,只要薄薄一层,打个底就好。”
“你的眼睛并不是很大,所以眉毛要画的细一些,不要太浓太黑。”
“你的嘴唇比较厚,很好看,不要用大红色的口脂,不然看起来很像血盆大口。没有别的颜色?不要紧,等下我去脂胭斋找一个有没有桃红或其他颜色的口脂。”
“不要把脸当成装修墙,不管什么都往上面糊,这胭脂不能涂太多,只要一点点,然后在脸上慢慢匀开就可以了。”
“你本身就很好看,装扮只是为了要你看起来更加有自信,精神更加好而已。但要注意每天要保持足够的睡眠,只要人气色红润精神好,就不会丑到哪里去。看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手里一阵捣鼓,慢慢停下手来,月秀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是……我?”
我点点头,“以后你在客人面前就按这个类型来上妆,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化妆,人的这张脸也是需要休息的,还有以后不论多晚,睡前一定要卸装,不然会提前变老。”
月秀望向我:“你老家是不是作脂粉生意的,怎么懂得这些?”
我不以为然:“我当年为了应付招聘,特意去学的。”
月秀愣了一下,没听明白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第二句还是听懂了,半天之后吐出一个字:“哦!”
我就是我喜欢月秀的地方,不会追根问底。我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跟她说,我是从外地来的,所以很多地方跟她不一样,以后如果有她听不懂的话,就当没听到就行了。实在也是因为我太懒,懒得解释这些看上去稀松平常,解释起来又特别麻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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