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小说》,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自打有了上次萧叙澜突然吻她的事情,她对萧叙澜的态度便疏离了许多。
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刚要“动手动脚”,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远了。
如今磨墨也是,要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他敛了神色,语焉不详:“戒备心这么重,朕将你调到枢密院罢了。”
媱纾顺着他的话茬说:“奴婢倒是真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陛下是不是在诓骗奴婢。”
她如今逮到一星半点儿能不在璟煦宫的机会,便会顺杆往上爬,期望着能爬出去。
萧叙澜揶揄道:“你趁早死了出璟煦宫的心。”
媱纾没再说话。
他眉峰一蹙:“过来磨,你拿这么远朕如何书写?”
她看着也磨得差不多了,便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陛下,奴婢瞧着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就先退下了。”
她多一会儿也不愿多待。
像是将萧叙澜当做了色令智昏的昏君。
多待一会,她便如同那送入饿狼口中的兔子一样。
只是媱纾还没走出去,萧叙澜便抓住了她的腕子,将她往后一拉,她踉跄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媱纾吓得本能的就要站起身,可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了腿上。
她半掩在碎发下的雪白耳根不受控制的又羞红了,只能又恢复了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陛下,您又要做什么?”
与自己不讨厌,还有些喜欢的女子亲近这事,有了第一次便想有第二次。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后,萧叙澜这几日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可他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是那一次,他便食髓知味了。
这几日见她在自己面前晃悠,却又故意躲得远远地,反倒是更让他心如猫挠。
恨不得将她圈在怀里,亦或者是压在床榻上与她一起食髓知味。
萧叙澜只是心里不平衡。
他如今如同上瘾了一般,她却当做是种恐惧。
媱纾的声音里带了些细碎的呜咽:“陛下,您放开奴婢吧……”
媱纾在他怀中挣扎的力气很大,满心满脸的不情愿,迫切的想从他怀中钻出来。
他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挣扎的模样和脸上的不情愿都收在眼中。
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威胁:“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朕碰?”
媱纾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他冷笑,语气讥讽:“你倒是实诚。”
不让碰?
那他偏要碰,碰到她什么时候乖乖让碰为止。
他环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媱纾却一直在挣扎着,企图能挣开他的禁锢。
可耳边却传来他警告的话语:“你若是再乱蹭,朕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本来庄肃的长安殿,因他这一句话,忽然变得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暧昧飘荡在殿中,莫名的缱绻。
媱纾确实是不敢动了。
她虽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他怀中,可却浑身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叫嚣着反抗。
离得近了,媱纾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也更加浓烈起来,闻的他心里发痒。
萧叙澜这次倒是什么都没对她做,就这么默默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看桌上的奏折。
不时会悄悄侧眸看一看她的神情。
她从一开始的憋屈,抱了一会儿后似乎就变成了心如死灰的般的平静。
过了半晌儿,他才不慌不忙的问她:“想起来么?”
媱纾进入内殿后,殿门便被人轻轻掩上了。
圆形格栅窗前有张紫檀案台,放置着一顶金漆青龙香炉,几缕细烟如轻纱一般缥缈。
醉酒的年轻帝王斜靠在软榻上,捏着眉心的指骨修长凌厉,自宽袖下蜿蜒延伸出的青筋微微凸起。
“陛下,奴婢来服侍您宽衣。”
媱纾将头压得极低,声音不大,暗藏着紧张与害怕。
洋洋盈耳的声音落入萧叙澜的耳中,这声音倒是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他半撩起眼皮,抬眼看去。
面前的婢女恨不得将头压到地上,只能隐约瞧见半张脸。
他起身张开了双臂。
只是灼热的视线还一直紧锁着她。
媱纾强迫自己忽略他的眼神,低眉垂头的过去服侍他宽衣解带。
先在他身后褪去黑色的龙纹黑袍后,又绕到他身前,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玉带。
萧叙澜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皂角味道。
垂眼打量着她,五官未施粉黛,明眸雪肤,虽没有抬起头来,却也能看出是个美人。
六月的天气炎热,面前的婢女似乎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就连鼻尖都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玉带的绳结解开后,媱纾手还没拿稳,下巴忽然被人抬起。
她一惊,手中的玉带也随之掉到地上。
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她下巴被他抬着,不能跪地请罪。
只能哆哆嗦嗦的小声道:“陛下恕罪……”
“朕从前怎么没在皇后宫中见过你?”
萧叙澜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问道。
既然是生面孔,那便是又打着爬龙床想一步登天的心思。
他本就身形高大,烛光下拉长的身影将媱纾笼罩其中,压迫感十足。
媱纾不敢抬头,“奴婢是今日刚刚调到栖凤宫里的。”"
一旁站着的苏元德脸色猛然僵住。
媱纾看不出来瑾昭容是在故意挑刺?
这时候服个软就算完了,怎么还跟她杠起来了。
他可不敢让萧叙澜看上的人在满月宫受了委屈,他赶忙推了推媱纾:“媱纾,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你是受陛下之命给各宫的娘娘们送珠钗首饰的,不是来跟娘娘争论是非对错的。”
瑾昭容脸上多了一抹鄙夷的嘲笑:“本宫就喜欢媱纾这个嘴硬的性格。”
媱纾直接跪在了地下,“娘娘,奴婢敢作敢当,但没有做过的事情是绝不会承认的,还望娘娘明鉴。”
苏元德见状,急出了一脑袋瓜子的汗,怎么还闹出了这么一茬。
瑾昭容看见媱纾抵死不认的模样,心中满意。
她将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耳后,柳眉轻挑:“你们都瞧见了,是她自己跪下的,可不是本宫让她跪的。”
竹桃在一旁顺着她说:“回娘娘,奴婢们都看的仔细着呢。”
“本宫如今怀着龙嗣,媱纾对本宫不敬,本宫觉得肚子里的龙嗣被吓到了,这会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媱纾虽跪在她面前,可背脊却没有弯下,像是一朵被雨水肆意拍打,却不曾凋落花瓣的海棠花。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一定会拿怀孕的事情做文章。
那天宫宴的时候她也看明白了,她虽然怀着身孕,可萧叙澜眼里并没有她。
瑾昭容的恃宠而骄是站不住的。
可苏元德又不知道媱纾的野心,凡事只要是牵扯上龙嗣,那这事便大了。
他立马替媱纾求情:“娘娘,媱纾只是争论了两句话,您好好歇着,等我将她带回璟煦宫后,一定好好教训她。我马上让人去请御医过来。”
“她先是摔了本宫的簪子,又对本宫不敬,这两件事加起来,苏公公的教训怎么够?本宫肚子里受惊的皇嗣也不会愿意。”
苏元德急的团团转,只好劝说起了媱纾:“媱纾,赶紧给娘娘认个错。”
媱纾面不改色:“媱纾没做过的事,绝不认错。”
瑾昭容就知道媱纾的态度一定会这么强硬。
她对着竹桃说:“既然媱纾这么喜欢跪着,那你便带她去本宫的宫门前跪着。她何时认错,就何时让她起来。”
在宫门前跪着,就意味着在妃嫔和宫人来往的宫道上跪着。
这可是极为丢脸的事情。
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见,用不了一个时辰,这事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是,娘娘。”竹桃应下,她走到了媱纾的面前:“媱纾姑娘,请吧。”
媱纾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跟着竹桃走了。
瑾昭容看向殿中站着的苏元德,他一脸紧张的看着媱纾被带走的背影。
这才不慌不忙的提醒他:“苏公公,什么话该对陛下说,什么话不该对陛下说,你应该明白吧。”
苏元德回过头,赶紧低头回答:“奴婢知道,娘娘放心。”
今日萧叙澜在长安殿召集大臣商讨汛洲水患的事情,他想说也说不了啊。
-
满月宫门外。
媱纾不卑不亢的跪在宫门外,宫道上不时有太监和宫婢走过,她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瑾昭容这个麻烦,她如今的身份解决不了,却能借着这件事让她稍稍安分一些。
不然,日后她还不一定会带来多少的麻烦事。
苏元德出来的时候,经过了她身边,他啧啧了两声。
摇着头说:“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跟瑾昭容认个错就得了,你非要将事情闹成这样。”
媱纾脸上的表情清冷:“公公不必劝我了。刚刚您在殿内不是也瞧见瑾昭容是在故意针对我了吗?今日我躲了过去,日后她也不会放过我。倒不如我遂她的愿认个罚,兴许她能消消气。”
苏元德又觉得她这话也有道理,他一时无话可说。
只能无奈的说:“你跪到差不多就认个错,别把身子跪坏了。”
“多谢公公。”
-
栖凤宫。
忻卉急匆匆的进了内殿,对着正在摆弄花草的皇后说道:“娘娘,瑾昭容今日又故意针对媱纾,现在罚她在满月宫门前跪着呢。”
“是么?这小宫婢倒是有几分骨气。”
“您要不要出面管这事?”
皇后事不关己的摇头:“该管这事是陛下。瑾昭容如今怀着孕,谁能管得了她?”
忻卉心里没底:“可媱纾一个宫婢,陛下能为了她出面吗?”
皇后微微侧目看她,眼神玩味:“你怎么知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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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纾一直从晌午跪到了傍晚。
她一直不肯认错。
瑾昭容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又趁着怀着孕,萧叙澜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必得好好折磨折磨媱纾。
她巴不得媱纾一辈子不认错,最好跪死在宫门前。
-
萧叙澜在长安殿与大臣们议事了整整一天。
傍晚才回到宫殿。
苏元德特意进殿给他奉茶。
想借着奉茶的事情,将媱纾罚跪的事情告诉他。
果然瞧见他端着茶进去,萧叙澜四下看了看,没瞧见媱纾的身影,便问:“媱纾呢?朕不是说让她进内殿伺候?”
苏元德直接跪在了地下:“陛下恕罪。今日奴婢带着媱纾去各宫给各位娘娘送珠钗首饰。到了满月宫后,瑾昭容又提起了那日在御花园媱纾打碎她玉簪的事情。”
“媱纾抵死不认,瑾昭容又说她惊到了龙嗣,罚她在宫门外跪着,跪到认了错才能起来。这会儿……还在跪着呢。”
萧叙澜听完后,黑眸里含着愠色。
他厉声质问苏元德:“你是死人?璟煦宫的人她也配随意处置?当朕死了?”
苏元德就知道,他肯定生气。
他脑袋扣在地上,什么话也不敢说。
萧叙澜站起身,“还不滚起来跟朕去满月宫。”
苏元德急急忙忙爬了起来。
还没出殿门,一场暴雨便突然袭来。
六月的天气就是如此,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再眨眼,便乌云密布。
苏元德赶紧拿来一把伞,高举在萧叙澜的头顶,跟着一起去了满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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