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造谣这么离谱的事情?
血迹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指甲上还真沾了血迹,鬼使神差地,我又掏出卡祖笛一看。
上面也有血迹。
我捅何煜舟的手术伤口上了?
……那也是他活该!没心肝的人,死活干我屁事!
我心里有点乱,打算明天再处理谣言,没想到关灯前,室友阴阳怪气地骂了一句:
「直女装姬,小心天打雷劈!」
我立刻睡意全无,冲到陆初婉的床前把她拎起来,怒道:「来,来你解释一下,你今天把这事解释清楚,咱俩到底有没有关系!」
陆初婉早被我气得像个打了蔫的瘟鸡,呆坐在床上不敢说话。
先前骂我的顾怡盘腿坐在床上:「我说错了吗?你利用婉婉对你的感情,又水性杨花跟教官搞到一起,不就是为了抢她的热度,抢她的出道吗?你简直登月碰瓷,心机婊!早点滚出我们班!」
我忽然笑了,问她:「行啊,听说文艺汇演的优秀节目奖金有五万,咱班 20 个人,平均下来每人多少来着?我要是滚出咱们班,奖金我独吞了,好像也不错?」
顾怡一下子愣住了。
紧接着,头顶的大灯瞬间熄灭,寝室长重重地蒙上被子,闷声道:「都睡觉,少阴阳怪气的。」
「宋依然给咱班争荣誉了,赚奖金了,她凭什么走。」
黑暗里,顾怡恨我恨得眼睛要冒绿光了,我盖上被子冷冷嘲讽她:「听见了吗?看不惯我你走呗,高尚点,奖金我也少分一份。」
后来我只听见几声重重的砸枕头声,顾怡气得没再说话。
舆论发酵到第二天,送别教官时,别的教官都整整齐齐上大巴,唯独我们连的教官顶着大太阳做俯卧撑。
路过的学生看过爆料墙,暧昧地指指点点。
教官的班长唾沫横飞地训他。
甭管照片是不是真的,只要跟学生传出不好的消息,都是教官的失职。
听得我一下子心头火起,正要上去理论一番,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鸷的声音:
「所以你喜欢的人是他?传闻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