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程景默于向念的其他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失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吃饭。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的男人,吃的很香,于向念嘴角上扬。四个菜全吃完了,于向念又要了四个肉包子带走,程景默去结账,一共七块一角钱。三人吃的饱饱的离开食堂,于向念说先去拿小杰的衣服。三人走到孙大娘家门口,程景默全程看着于向念和别人对暗号,他嘴角抽搐。这么搞笑的暗号,是于向念编的吧!进了孙大娘家,孙大娘一......
《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厨师无意的话,赤裸裸的揭穿她整天在外面吃香喝辣,留下程景默和小杰在家吃馒头喝粥。
于向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又来了嘛。”
“今天的鸡和鱼都是现杀的,很新鲜。”厨师介绍完又进了后厨。
“你们想吃什么?”于向念问。
程景默对吃的不挑,除了战友之间少不了的交际往来,他几乎不上馆子,“看你想吃什么。”
小杰没有上过馆子,眼馋的说:“婶,有肉包子吗?”
“有,待会儿买回去当明天的早饭,今天我们吃更好的。”于向念对程景默说:“那我点菜了啊!”
她点了一个汽锅鸡、一盘牛肉、牛杂卤拼、素炒花菜、麻婆豆腐和一大盆饭。
于向念担心程景默又舍不得吃,省下来给小杰和她吃,便说:“程景默,今天的饭菜点的多,要是吃不完就浪费了,人家可不退钱。”
饭菜一上桌,于向念给他们各盛了一碗鸡汤和鸡肉,“饿了一早上,想喝点鸡汤暖暖胃。”
程景默第一次吃于向念盛的东西,受宠若惊,连忙接过碗,喝了一碗鸡汤,才吃饭。
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的男人,吃的很香,于向念嘴角上扬。
四个菜全吃完了,于向念又要了四个肉包子带走,程景默去结账,一共七块一角钱。
三人吃的饱饱的离开食堂,于向念说先去拿小杰的衣服。
三人走到孙大娘家门口,程景默全程看着于向念和别人对暗号,他嘴角抽搐。
这么搞笑的暗号,是于向念编的吧!
进了孙大娘家,孙大娘一看来了个军人,以为要来抓她了,下意识的想跑。
于向念连忙喊住她,“孙大娘,这是我丈夫。”又拉起小杰的手说:“我上次请你做的衣服,就是给这孩子的。”
孙大娘刚迈开的步子收了回来,看看程景默又看看小杰,尴尬的笑笑,“你们挺般配的!不过看着你年纪不大,小孩都这么大了!”
于向念张嘴就来,“他三十,我二十六,我们是长得年轻了一点。”
程景默因为这句话,眉心跳了跳。
孙大娘拿出衣服在小杰身上比了比,“怎么样?合适吧?”
于向念满意的点点头,又将身旁的程景默推出去,“孙大娘,你量量他的尺寸,他也要做两身衣服。”
程景默向后退,“我不要。”
事先没说要给他做衣服,突然就来这么一出,他天天穿军装,哪需要别的衣服?
于向念又把他推向前,板起小脸,“我说要就要!你都没有便装,必须要做!”
程景默:“···”早知道非得做,他就不进门了。
孙大娘笑起来,“你这小媳妇,对自家男人也这么凶。”
说着就拿起软尺走到程景默面前,程景默被于向念的手推着后腰,不敢退后,只能任凭孙大娘在他身上量着。
孙大娘垫着脚才能量到程景默的双肩,还不忘打趣,“找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凶你也得受着,不是?”
量好尺寸,孙大娘说:“你男人长得高,得六尺才能做一套衣服。”
于向念说:“好,待会儿我们买了布,再给你送来。”
三人离开孙大娘家,准备去百货商店买东西。
路上看到几个小孩正在围着一个卖糖画的,等着买糖画吃。
虽然这个年头还不允许经商,但在城里,经常能见到一些小商贩背着箱子卖各种东西。
当时的城管对这些流动商贩管的很严,所以,这些商贩的箱子设计的特别有技巧。
一合、一拉,背到肩上撒腿就跑。
“柳珍,你看芳子快死了!”
于向念寻声看去,只见几个妇女慌成一团,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笑着,此时都要哭了。
“芳子,你怎么了?”一妇女惊慌的摇着怀里的女孩,那女孩脸色青紫,嘴巴微张着,痛苦极了。
这不就是住在她家隔壁的柳珍嫂子和她最小的孩子。
“芳子!”柳珍还在不停的摇着,“芳子,你别吓我啊!”
围在周围的妇女个个手足无措,“哎呀!怎么办啊?医院还这么远!这孩子怕是要不行了!”
柳珍一下子就哭起来,“芳子,你别吓娘啊!”
于向念看到这一幕,根本没多想,条件反射的推开众人,挤到小女孩面前。
一看这症状就知道是呼吸道阻塞了,可能这几人忙着聊天,没注意到孩子,孩子都快没气了。
于向念从柳珍怀里抱过孩子,柳珍早就慌了神,只知道哭。
一旁的妇女又急又气的骂道:“你这恶婆娘,要干什么?这时候就别找事了!”
柳珍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过来抢孩子。
“要想救她就别动!”于向念一声呵斥,把柳珍吓住了,双手还伸着,真的一动不敢动。
“于···于向念,我告诉你,这是条人命,你要敢做什么,我们去部队告你!”一妇女壮着胆子说。
其他妇女纷纷附和,“就是,我们要告你,别仗着你娘家人就欺负人!”
于向念才懒得管这些人,她面色严肃的看了一眼众人,“都站远一点!”
众妇女嘴里骂着,可身体却很害怕的纷纷退后了两步。
“这恶婆娘良心太歹毒了,芳子才五岁啊!”还有妇女痛心疾首的说着。
于向念抱着孩子,将孩子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双手环到孩子的腹前,一手握拳一手成掌,猛地用力按压孩子的腹部。
“嗒”的一声,一颗坚硬的水果糖从孩子嘴里喷出,落在车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就是小女孩“哇”的一声哭声。
众妇女:“···”目瞪口呆!
于向念将孩子还给柳珍嫂子,“孩子吃东西卡住了,以后小心些。”
柳珍抱着孩子又哭起来,母女俩哭成一团,于向念看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最外面,继续看风景。
众妇女又在窃窃私语。
“这恶婆娘咋知道,芳子是吃东西卡住了?”
“瞎蒙的呗!她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
“别这么说,要没她,芳子指不定没命了。”
“就是,总归是做了件好事。”
“···”
二十分钟,车子到了街心花园门口停下,大家都下了车。
别的妇女都是两三个的邀约在一起进城买东西,就于向念一个人,她在这里也没个朋友。
她去了百货商店,想买给小杰两套衣服,那孩子穿的裤子都短到脚踝以上了。
逛了一圈,才发现都没有卖成套衣服的。
没办法,只能买布,可多少米的布能缝一套衣服,她也不知道。
现在的售货员都挺高傲的,问她们,她们爱理不理的。
于向念只能买了两种最好的布,花布二块三角一米,的确良三块五角一米,她各买了两米。
拿着买好的布,又来到了原主以前经常做衣服的那家。
现在还不允许私人经商,找人缝套衣服,搞得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
在一条偏僻的巷道里,于向念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伸出一个头,看了看四周,没人,才问:“你找谁?”
“我找孙大娘。”
小女孩看着于向念拎着的布匹,问:“枯藤老树昏鸦。”
“做条秋裤回家。”
“明月几时有?”
“爱吃猪头肉。”
暗号都对上了,小姑娘才将门打开。
孙大娘一看见于向念就知道生意来了,“姑娘,今天又做什么样的裙子?”
于向念将布放下,比划了一下小杰的体型。
孙大娘将布展开问:“你想做几套?”
“两套,够吗?”
“这么大的孩子做一套衣服,四尺的布就够了,你这各买了六尺,我给你做两套衣服外加两条裤子,小孩子挺费裤子的。”
“行,你看着办!”
于向念付了加工费四块钱,也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了。
她去国营食堂吃了一碗混沌,三角钱一碗,又买了四个肉包子,准备带回去给程景默和小杰吃。
再次来到百货商店,她给小杰买了一双胶鞋,三块钱,买了一双凉鞋,二块三角钱。
又买了十个小碗、十个大碗、五个搪瓷口缸、两个热水壶,一共十块钱,又用糕点票、糖票,外加上两块八角钱买了两斤糕点和两斤大白兔奶糖。
最后,又买了三条卫生带和五包卫生纸,花去了五块钱。
买完这些必需品,现在兜里只剩五块钱了。
想起还要帮白梅买香皂和雪花膏,于向念不怀好意的笑了。
香皂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要六角钱一块,一种是牛奶香皂,要八角钱一块。雪花膏也有两种,友谊牌的一块五角一包,上海牌的一块八角一包。
于向念让售货员拿了牛奶香皂,上海牌雪花膏。可惜没有更贵的,不然一定要帮她买最贵的。
该买的都买齐了,看着满满一柜台的东西,于向念为难了。
她来的时候还觉得那些妇女背个背篓逛街,挺土的,现在一想,才觉得她们是多么的明智。
“那个,有没有背篓卖?”于向念问售货员。
“没有!”售货员生冷的口气。
那她要怎么带走这些东西?
正着急的四处寻找帮助,就见一个绿色军装的人走进了百货商店。
嘿!这便宜老公出现的还真及时!
不过,这上班时间他来买什么?
程景默并没有注意到于向念,他径直走到了卖烟酒的柜台那里。
于向念跟了过去。
程景默让服务员拿了两瓶酒、两罐茶叶。
那些对她生冷硬气的服务员,对着程景默可是一改态度,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程景默买的不是最好的酒和茶叶,但也不便宜,这么两样就花去了三十六块钱。
好家伙,还说自己用不到钱,一出手就是这么多。
“再给我四斤糕点。”
程景默将酒和茶叶装进绳网兜里,转身去拿糕点,差点撞上了于向念。
程景默只注意到她的手腕又白又细的,像是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拧断一样。
此时的程景默,手里拎着三个粮食口袋、一桶油、两匹卷好的布,小杰手里拎着糕点、糖这些轻一点的东西。
于向念从程景默手里拿过布匹和油,“下次买这些重的东西,开着车来买。”
想到要拎着这么多的东西,走到公园门口等车,就累!
程景默说:“你别拎了,我一个人拎的动。”
于向念回:“你都使用童工了却不让我拎,你是想给我搞一个周扒皮的名声?”
程景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噗嗤”一下。
两人相处都一周了,于向念第一次见程景默笑,那个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人笑起来怪好看的。
他的头发短的可见头皮,五官全部暴露在外,嘴角上扬,那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泛着光,硬朗的五官一下子都柔和起来,是另一种帅!
于向念也笑,还鄙视他,“你怎么笑点这么低!”
她让程景默带着小杰去街心公园门口等她,她送送布匹就来找他们。
程景默已经收起了笑容,“我先把你们送到公园门口,再去送布。”
他将于向念和小杰送到了公园门口,又拎着布来到了孙大娘家。
还是那个小女孩来开的门,跟上午时一样的对话。
“你找谁?”
“我找孙大娘。”
“枯藤老树昏鸦。”
“做条秋裤回家。”
“明月几时有?”
“爱吃猪头肉。”
程景默心说,于向念认识的人跟她一样的滑稽。
明明他几小时前才来过,现在来又要对一遍这种可笑的暗号!
孙大娘收了五块做衣服的钱。
程景默又赶忙来到菜市场,这时候鱼和肉已经卖完了,只剩下一些蔬菜。
胡萝卜、茄子、豇豆、菠菜,他各买了三斤,又买了两个南瓜,装了两个网兜,快步向街心公园赶去。
已经快到发车的时间,家属们大都聚集到了这里。
程景默还在路的这一边,就从一众妇女小孩中认出了于向念和小杰。
两人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正在吃冰棒,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于向念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从进城到现在不停的在吃!
于向念看到他拎了这么多菜,连忙站起来说,“看你满头大汗的,先坐一下,我去给你买一根冰棒。”
没等程景默拒绝,她就跑去买了。
街心公园人流很多,有好几个背着小冰箱卖冰棒的人。
没一小会儿,她就举着一根冰棒跑过来了,“快吃,不然化了。”
程景默平日里从不吃零食,他本想让给小杰吃,可看着于向念亮晶晶的眼睛,和因为跑步泛着粉色的双颊,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接过了那根冰棒。
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一家三口,程景默在吃冰棒,于向念和小杰在吃糖葫芦。
那些家属不免感叹,“要是这恶婆娘真心跟程副团长过日子,那就好了。”
“可不嘛,小杰这娃有个家住,有顿热乎饭吃,他的爹娘在天上也就安心了。”
“我看这三个人挺像一家人的,说不定能过下去呢。”
“你们说,他俩睡一张床上了吗?”
众妇女:“···”她们也想知道!
四点刚到,那辆军用大卡车就按着喇叭来了,声音之洪亮,生怕家属耳背听不到,回不了家一样。
程景默率先走了过去,又开始将那些小孩一一抱上车。
于向念和小杰还坐在长椅上,等那些家属都上车了再过去。
他的心稍稍落下,“嗯。”
晚上,于向念在房间收拾东西,程景默敲敲门走进来,递了给她一个存折。
“你出门要用到钱,拿着。”
于向念瞟了一眼存折说:“不用,我有钱。”
程景默很执着的又将存折向前递了一些,“拿着,万一有什么急用。”
于向念看着存折,犹豫了一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存了三百块钱。
应该是程景默上次的奖金和上个月的工资,他凑了一个整。
她将存折合上,抬眸凝视着程景默。
程景默被她看的不自在,于向念忽地一笑,“这可是你的全部家当,你不怕我拿着这些钱跑了?”
程景默想过这个问题,可他还是愿意把钱给她。
他虽然担心于向念拿着这些钱跑了,可他更担心于向念在外面没钱用。
如果于向念这次骗他,又跟邱杨走了,那么他再也不会等她了!
“这么远的路,我给你烙几个饼带着。”他说。
“不用,火车上有吃的。”于向念将存折装进包里,“放心吧,我不会卷钱跑路的!”
翌日一早,于向念跟邱杨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程景默回到家里,很不习惯。
虽然于向念在家里,几乎不做什么,饭要等他回来做,衣服也是让他洗······
活脱脱的一个大小姐,可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辛苦。
电风扇不停的旋转着,吹出的凉风让程景默的心都凉了几分。
这几天,他又将屋子做了一次大扫除,屋外的菜地翻土除草,将所有的被套、床单这些东西,拆下来洗了一遍。
小杰也是扳着指头算日子,每晚睡觉前都要倒计时一遍。
程景默没想到,于向念不在家的这十天,会如此难熬。
平日里,两人虽然话不多,可都会说上几句,于向念时不时的就会搞出两句冷笑话,引得他发笑。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于向念在身旁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慢,终于到了七月二十号。
一整天,程景默表面上与往常无异,可他内心控制不住的激动。
下班的军号声一响,他便快步的往家属院走去。
但他满心期盼的回到家,只看到小杰一个人坐在屋里失望的垂着头。
那一刻,程景默的心慌了。
“我婶不是说,她今天回来吗?”小杰瘪着嘴问。
程景默定了定神,“她可能晚上就到家了。”
两人又眼巴巴的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个人影。
“睡吧。”程景默拉上被子盖在小杰的肚子上。
小杰失望的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
程景默关了灯,心凉了!
程景默,你怎么这么可笑!
你怎么可能指望于向念选你,不选邱杨呢?!
你哪里比得上邱杨,人家出身好,长得好,又是公派留学生,你算什么?!
第二天,程景默和小杰两人情绪都不高,从起床到离家,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另一边。
于向念和邱杨七月十二号上午到了上海,然后见了邱杨的朋友孙亦川和他的家人。
下午的时候,大家又到医院和病人的主治医生见面,商量病人做手术的事。
主治医生才第一次听说这种手术,认为风险太太,不赞成手术。
就这样耽误了两天。
最后,孙亦川一家人还是决定做这个手术。
手术时间安排在七月十五号上午,于向念操刀做了这个手术。
手术做的很成功,本以为过两天等病人脱离危险,然后再和孙亦川的父亲谈一下翻译的事,七月十七、八号就能回家。
“不用!”
二十分钟过去了,孩子还是没反应。
于向念两鬓的汗不停的滴落,在孩子的衣服上留下点点暗影。
平哥的脸上已经急了,一个男人威胁到:“今天你们要是救不活锐锐,你们也下去陪他!”
于向念完全没管外界的声音,全身心的抢救孩子。
终于,在二十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孩子睁开了眼,嘴巴动了动,虚弱的喊出一声,“妈。”
于向念长吁一口气,累的瘫坐在地上。
平哥激动的趴在地上抱起孩子,“锐锐!锐锐!”
程景默看到于向念的膝盖已经渗出了血,他眉头一皱,将于她抱到一个凳子上坐着。
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让她擦汗,然后将她的裤腿挽起一看。
于向念的右脚脚踝肿了,两个膝盖都破皮渗着血。
于向念此时才感觉到了膝盖和脚踝疼的厉害,疼的她嘶冷气。
程景默紧绷着脸,将她的裤腿放下来说:“我们回家。”
“慢着!你把公安招来的事还没算呢!”一男人对女人说,“平哥,我们怀疑就是这娘们儿招来的公安,现在连我们的老窝都被她发现了。”
于向念刚刚救了平哥的孩子,说话也有底气了,“我说了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来做点买卖,我也不想碰上他们!”
平哥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你懂医术?”
于向念就没见过哪个女人的眼神这么可怕,一看就是个狠人。
难怪,这么多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恭敬的叫她一声“平哥”!
“略懂一点。”于向念看了看她头顶的光圈,谦虚的说。
想到孩子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她又忍不住的提醒,“你的孩子可能是心脏病,尽快带他去医院看看。”
平哥的眸子敛了敛,“的确是有心脏病,你会医吗?”
于向念:“···”
心脏病得做手术,她没看到孩子的检查报告,她也不好说她能不能医治。
平哥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又说:“这样,你要治好了锐锐,我帮你把货弄出来。”
于向念想要那些货,可又不想在程景默面前暴露自己,她讪讪的笑着,“我又不是医生,哪会医啊!”
此时的程景默就站在于向念的身旁,他更多的心思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对方有七个人,他一个人要逃出去不成问题,可现在带着一个受伤的于向念,就有点难。
他将目标锁定在平哥身上,万一双方谈不拢,他就先擒住平哥,然后带于向念走。
平哥挑了挑眉,“在我们这行,对于内鬼,那是要废了双腿的。”
于向念低头看看自己的腿。
于家顺同志要打断她的腿,现在平哥又要废了她的腿。
这双腿,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真不是我,我那一车的货一千多块钱呢,都被收了,我赔了个倾家荡产!我做内鬼,图什么?!”
平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看在你救了锐锐的份上,相信你一次,你们走吧。”
程景默背着于向念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半轮明月从云里钻了出来,在两人身后留在一团影子。
“程景默,你怎么来了?”
于向念整个人趴在程景默的后背上,双手环到他的身前,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程景默半弯着腰,双手向后勾着于向念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
于向念心里热乎乎的,前两天的跟程景默置气闹得不愉快一扫而光,“谢谢你,不然我今天就被抓住了。”
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都用了半年多了,一点要还意思没有。
她要是不要,白梅是打算一直用下去吧。
于向念看着满是泥泞的单车,心里有了主意。
她返身回去,来到了白梅的办公室。
白梅也闲的无事可做,正在扣着指甲玩,看到于向念进来,虚情假意的笑着,“念念。”
于向念同样的虚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白梅,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挺难为情的。”
“什么事?你说吧,我们之间有什么难为情的。”
于向念说出刚才想到的借口,“是这样的。我大嫂前两天下夜班回家的时候,遇上了坏人,把她的单车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抢了。我爸妈说我的单车和手表也不见我用,就让我先借给我大嫂用一段时间。”
她做出比刚才还难为情的样子,“所以说···白梅,你能把单车和手表还我吗?”
白梅没想到于向念是跟她要这些东西,她心虚的扯了扯袖口,连带手背一同藏进袖口里。
她依旧笑着,做出很理解于向念的表情,“这样啊···念念,没关系的。那我过几天还你。”
于向念笑起来,“好吧,我还担心你不高兴呢!白梅,你可真是善解人意。”
白梅说:“我早就想还给你了,只是想到这些东西你也没用处,才用到现在的。”
于向念转移话题,指着柜子最上层的一本书说,“白梅,你能把那本书拿我看一下吗?”
白梅看了一眼,然后站起来用钥匙打开柜子,踮起脚尖,双手举得老高去够那本书。
她的袖口滑下去,露出手腕。
于向念清楚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那块银色的手表,表盘已经裂了。
难怪她刚才扯着袖口将手腕藏起来。
白梅将书拿下来递给于向念,于向念没再拐弯抹角,而是直言不讳的说:“白梅,你把我的手表弄坏了!”
白梅脸色一变,马上将双手背在身后,她一时没想好借口,支支吾吾的,“念念,那个···我···你···我会把它修好的。”
于向念语气坚决,“这块我不要了,你得赔我一块新的。”
她来到这里这段时间一直没找白梅要回这些东西,就是在等一个时机。
白梅用了这么久的东西,即使还她,她也不要。
她要白梅赔她全新的!今天就是这个时机!
“啊?!”白梅眼睛都瞪圆了,不一会儿,又装出可怜的样子,“念念,当初是你自愿借我的,你要需要我还你便是,你怎么能跟我要一块新的呢?”
于向念冷着脸说:“我借给你的时候,是全新的,我都没用过。可现在手表都被你弄坏了,你赔我新的理所应当。还有单车,你每天都骑,也弄旧了,也要还我新的!”
白梅一看于向念这么坚决的态度,眼一红,“哇”的一下就哭了。
一方面是着急,她哪来这么多钱买新的,另一方面是装腔作势,想让于向念心软,收回刚才的话。
隔壁办公室的人听到哭声,很快就围了过来看热闹。
“念念,你怎么能这样?当初你自愿借我的,现在又让我赔新的,你这是想坑我!”白梅抽抽噎噎的说。
“你们这是怎么了?”丁云飞看看白梅,又看着于向念问。
“她哭什么,你问她啊!”于向念撇了撇嘴,表情不屑。
她本想着和白梅私下解决这件事,既然白梅把大家都招来了,那就让大家都听听。
“白梅同志,发生什么了?”丁云飞又问白梅。
白梅啜泣着说:“本来是于向念自愿借我的手表的单车,现在她要用,我还她便是,可她要让我赔她新的。”
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想,竟看到这样的场面。
看着这场景,小杰的眼里黯淡下来,拎着两串琵琶转身走了。
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来了。
小杰想了想,还是不能瞒着程景默,“叔,今天我看到我婶和丁连长在一块儿了!”
看着程景默没什么表情,小杰才继续讲,“我婶哭着说,她想跟丁连长一起看雪看月亮,还说她的心里脑子里只有他,还说了一些,什么毕生相守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之类的。”
程景默听完,还是那副样子,“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好的行为。”
“我没想偷听,我给我婶送琵琶,不小心听到的。”
“下次别再听。”程景默进厨房开始做饭。
于向念回家的时候,看见桌上放着两串琵琶,就问小杰,“哪来的琵琶?”
本在屋里玩着的小杰,头一扭,一句话没说,走去屋外的院场玩了。
于向念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小杰这态度,比她刚来那两天还冷淡!
可,他俩的的关系,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不都已经缓和了吗?
于向念又走进厨房,“程景默,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程景默还是跟往常一样,“部队里让我回家收拾一下,明早出发去山里打狼。”
于向念高兴,“这么说,你的处分不用挨了?”
“还不知道。”
“那你要去多久?”
“打完狼就回来。”
“你们去几个人?于向阳也去吗?”
“去,五个。”
“那你们小心一点。”
程景默做了三个菜,煎豇豆、烩茄子、焖南瓜,还有一个菠菜汤。
小杰在饭桌上也不搭理于向念,于向念说:“小杰,是我做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小杰不回答。
于向念又说:“你是男子汉,有话就说,你这么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
小杰还是不说话,程景默帮他解释,“小杰摘了琵琶给你送去,没找到人。”
程景默说的这么隐晦,于向念自然是没想到小杰看到了她和丁云飞的事,还以为小杰真是找不到她不高兴。
于向念一笑,“这样啊,那我谢谢你,婶最爱吃水果了。下次你直接带回家,我们一起吃。”
程景默岔开话题,“我这次不确定要去几天,能麻烦你照顾一下小杰吗?”
换成以往,他肯定是委托战友董明浩家照顾,可考虑到于向念最近的行为,他要是委托别人照顾小杰,她会不会不高兴?
所以,他才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还用问吗?你不在家,不就是我照顾他!”于向念顿了一下又很不好意思的说:“那你明天能多打几个馒头吗?我怕我来不及做早饭,热热馒头就吃了。”
“嗯,那我打三天的量,放久了会坏。你起床的时候把蜂窝灶的风门打开,然后把馒头放上去蒸着。等洗漱好,馒头也就热了。后面几天的话,你可以去食堂打,或者煮面吃。”
程景默又说:“小杰的衣服不用每天换,穿两三天再换,等我回家了一并洗,你的也不用洗。”
小杰有四身衣服,穿两三天的话,能穿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他应该能完成任务回家了。
程景默又将身上的钱和票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想吃什么就去买。要是有事,可以请隔壁的肖团长帮忙,其他战友和家属也会帮忙的。”只要你开口。
于向念第一次听程景默说这么多话,那个总是寡言少语的人,一下子婆婆妈妈起来,她觉得很搞笑。
她笑起来,“程景默,你是觉得我生活不能自理?我只是懒,不想做,可要做起来,那可是能做出花来!还有,把你的钱收起来,我说了,没钱的时候,我会找你要。”
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赵若竹说:“可惜我们那个傻女儿就不会想这么周全,横冲直撞的!不过这样也好,程景默这个处分不用挨了,两人还增进了感情!”
于家顺又剥了一根香蕉,“这小子,城府深着呢!”
赵若竹又有些担忧的说:“就怕程景默对念念有二心,到时候那傻女儿,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他敢!”于家顺一拍桌子,“我毙了他!”
“行了行了,你毙谁呢!”赵若竹说:“这件事肯定得报到你这里,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知道了。”
家属院里。
于向念掰了两根香蕉,给了程景默一根,“尝尝你摘得惹事香蕉。”
程景默接了香蕉,又放在桌上,“于向念同志,以后别再这么冲动。我的事,我有分寸。”
于向念眉一挑,“你是怪我多管闲事?”
“没有,一个处分,又不影响什么,你这样做,大家都不好看。”
于向念懒洋洋的剥着香蕉皮,心里不爽,“不影响你,但影响我心情,行了吧?”
程景默:“···”
这时候,小杰跑进来凑到程景默的耳旁说了两句悄悄话。
于向念听到了什么等着你之类的,她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是我没充会员,不能听?”
程景默、小杰:“···”
“谁等着他?”于向念看着小杰问:“把我当外人?”
小杰摇头,老实交代,“卫生所的吴医生,她让我叫我叔出去一趟,她有事找,就在家属院大门口等。”
这女人,估计也听说了今天的事,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这就对了,婶没白给你买肉包子吃。”于向念又问:“是吴医生跟你说,别让我知道的?”
小杰老实的点头。
于向念笑盈盈看的程景默,“还不快去!你的吴医生等你呢!”
程景默总觉得她的笑容很渗人,问小杰,“她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没说。”
于向念说:“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别让人等急了。”
程景默:“···”于向念这几天太奇怪,他猜不透她想些什么。
想了想,站起身来,“我一小会就回来。”
于向念咬牙切齿的笑,“去吧。”
然后,顺手将手里的香蕉皮砸在程景默的后背,程景默顿住,转头,诧异的目光。
“哎呀!扔香蕉皮,不小心扔你背上了。”于向念还是那副笑容,对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程景默再次转身,于向念一脚将刚才程景默坐的板凳蹬翻了。
程景默又顿住,转身。
于向念依旧笑着,“不小心把板凳蹬到了,你怎么还没去?”
程景默似懂非懂,于向念一边叫他去,一边又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什么意思?
“你想不想去听听是什么事?”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于向念眼睛弯成了月亮,娇滴滴的说:“我去会不会影响你们?”
“不影响。”
于向念想装出很勉强的样子,可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咧,“那好吧,我也去听听是什么事。”
两人并排朝大门口走去。
家属院里有一个大操场,吃过晚饭,这里是最热闹的时候。
大家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小孩玩游戏,妇女们边聊天边纳鞋底、打毛衣之类的,男人们抽烟、聊天。
大家看到于向念和程景默一起走出去,都不自觉的将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
“最近都没听见恶婆娘吵了,这两人是过上日子了?”
“可不,我听俺家男人说了,那恶婆娘为了程副团长去找军区领导理论呢!”
“可吴医生到现在还没找对象呢!”
“···”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于向念突然伸手抓住了程景默的手。
柔软光滑的触感从手心传来,程景默整条手臂都是酥酥z麻麻的,他想要缩回手,却被于向念抓的更紧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