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钟小森”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话。齐嬷嬷咬了咬牙,“行!刚刚是老奴冤枉少夫人了,那么请少夫人继续跪吧,老奴在旁边陪着。”“好啊。”慕容朱雀又笑眯眯地挑了个有眼缘的青砖,跪了上去,两只手自然垂下,宽大的袖管遮盖了手,以及手上的动作。噗——又坏一个。慕容朱雀抬起头,表情无辜,“你们看见什么了吗?”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个人瞠......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齐嬷嬷和李嬷嬷一愣。
李嬷嬷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呵呵,少夫人,您刚刚挑衅夫人和世子的狠劲儿哪去了?怎么刚来跪祠堂就怂了?奴婢劝您呐,与其搞这些没用的花样,还不如早早回去跪着给夫人和世子认错呢。”
齐嬷嬷也冷笑着白了一眼。
慕容朱雀清纯绝美的面庞,满是无辜,“你说什么呢?本少夫人什么时候挑衅夫人和世子了,本少夫人从来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们若是对本少夫人厚道,本少夫人也会对他们厚道。”
齐嬷嬷火了,“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好啊!就让老奴看看,是少夫人的骨头硬,还是祠堂的青砖硬。”
“我骨头未必,但青砖是真的软!”慕容朱雀笑道,“你们怕不是误会了,以为本少夫人喊你们是求饶?不是的,就是想问问,这砖坏了,本少夫人能不能换个位置继续跪。”
两人吃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进去瞧瞧。
两人小心翼翼地进了祠堂,来到身着火红喜服的女子身旁,低头一看,大吃一惊——真碎了!?祠堂的青砖真碎了!?
这青砖很结实,便是用锄头都未必能一下子砸碎,更何况没见到祠堂有锄头。
李嬷嬷小声问,“齐嬷嬷,这可怎么办?用不用报给夫人?”
齐嬷嬷想了想,小声回答,“暂时不用,现在报回去,就是给夫人添堵呢!不就是碎一块砖吗?等少夫人跪完,夫人消气后,让工匠来换就是。”
李嬷嬷恍然大悟,“还是齐嬷嬷考虑周到。”
慕容朱雀笑容挑衅,“你们两人嘟嘟囔囔什么呢?本少夫人问的问题,这么难回答?”
两人都快被气死了!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齐嬷嬷没好气地回答,“对,砖碎了换个地方跪。”
“如果换个地方又碎了呢?”
“那就再换!”
“好的呢。”慕容朱雀笑着起身,换个的地方,跪了下去。
李嬷嬷和齐嬷嬷出了祠堂。
没一会,就见少夫人起身,换了个地方。
又没一会,见少夫人又起身,换了个地方。
两人惊讶,急忙跑了进来,却见,之前少夫人跪的地方,砖都裂了!
这怎么可能?!
李嬷嬷顾忌着对方身份,强忍着怒气,“少夫人,祠堂可不是你泄愤的地方,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您若是毁坏地砖,怕是会遭天谴!”
慕容朱雀起身站了起来,收回了脸上的假笑,“对呀,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你们两个刁奴可别含血喷人!冤枉了本少夫人,别说列祖列宗趁夜把你们带走!这砖是本少夫人弄坏的?证据呢?砖这么硬,你们弄坏试试?”
两人被喷得半天说不出话。
齐嬷嬷咬了咬牙,“行!刚刚是老奴冤枉少夫人了,那么请少夫人继续跪吧,老奴在旁边陪着。”
“好啊。”
慕容朱雀又笑眯眯地挑了个有眼缘的青砖,跪了上去,两只手自然垂下,宽大的袖管遮盖了手,以及手上的动作。
噗——
又坏一个。
慕容朱雀抬起头,表情无辜,“你们看见什么了吗?”
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个人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少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手!”
慕容朱雀起身,撩开袖子,让两人看自己白净净的小手,“你们不会以为,本少夫人徒手把青砖弄碎吧?如果本少夫人有那能耐,能沦落到跪祠堂?”
李嬷嬷彻底慌了,“我们还……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吧。”
“行,你在这守着,我这就去告诉!”齐嬷嬷说完,不敢怠慢,转身就跑了。
慕容朱雀扭头看着齐嬷嬷的背影,讥讽一笑,“人不怎么样,腿脚倒是挺好。”
李嬷嬷敢怒不敢言。
连夫人身旁的齐嬷嬷都整不过这个少夫人,她更没胆子和少夫人硬碰硬了。
“少夫人您自便,想跪就跪一会,不想跪就站一会。”说着,转身就跑——惹不起,她躲得起。
慕容朱雀笑道,“怎么不跪呢?来的目的不就是跪的?”
说着,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古代人裙子很大,只要她注意上半身姿态,跪着还是蹲着,离远看也分不出来。
她蹲着,是为了一会更好起身,毕竟……
噗的一声,弄碎了一块青砖。
换地方,再次掏出共振器,噗——又一块青砖碎了。
就这样,一炷香的时间后。
当齐嬷嬷带着沈夫人匆匆赶到时,沈家祠堂的青砖都碎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再看身着红色喜衣的女子,正站在碎砖中一脸无辜和迷茫,低着头寻找着,好像在一地碎砖中试图找个好砖霍霍。
沈夫人吓坏了,“这……这……发生了什么?慕容麻雀,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踩着碎砖走出祠堂,“回夫人,妾身也不知道呢。妾身按照夫人的命令前来跪祠堂去晦气,谁知道无论跪在哪,那青砖都马上碎掉。”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下人的通报声,“侯爷到。”
众人一惊——侯爷怎么回来了?
慕容朱雀挑了下眉——呵,目标人物提前出现了呢。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无差别攻击、无目标输出,其实错了,她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
古代嘛,宅斗嘛,核心就是本无权的女子,通过获得有家主的信任或喜爱,进而拥有权势。
虽然现代女性鄙夷这种模式,但这就是古代。
除非会法术,放大招轰死所有人,否则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个人很难对抗整个时代。
就好比,现在侯府后院掌权的是沈夫人,不仅因为沈夫人出身,以及生了儿子,最根本原因是昌宁候对其下放的权力。
今天昌宁候对沈夫人放权,大家都听沈夫人。
明天昌宁候对另一个姨娘放权,这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会第一时间倒戈。
治标不如治本。
打蛇要打七寸。
沈公鸡是有沈夫人撑腰,她要对付沈公鸡,就得拆沈夫人的台!
对付沈夫人,从动摇侯爷信任开始。
想着,慕容朱雀一反之前的挑衅表情,清秀可人的脸蛋上,凄凄楚楚,一副人见人怜。
李恒急忙否认,“没……没有,王爷您别多想,我们……我们挺好的……”
李恒不是没说过谎,但在眼盲心明的王爷面前,还是紧张得结结巴巴。
君北誉勾了下唇,道,“……无妨。”说完,便沉沉睡去。
李恒不敢怠慢,叫来了几名家奴,抬来担架,把瘦得只剩下一包骨头的王爷小心翼翼放在担架上,再抬回房间。
一炷香的时间后。
安顿好了王爷。
李恒悄悄出了房间,几名老奴围了上来。
“管家,王爷情况怎样?好点了吗?”
李恒苦笑着摇头。
之前王爷刚被烧伤时,无论是宫中太医,还是京中名医,他们不惜任何代价请来。
名医们诊了一段,得到结论都是:睿王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腿、眼睛和容貌,都不会恢复。
后来众人病急乱投医,又让普通大夫来试,哪怕是乡野大夫,只要有信心都能来试,也许能碰见奇迹偏方呢?
但奇迹偏方没碰到,倒是碰到一堆骗子。
后来还是睿王忍无可忍,放下命令,说不许再让大夫来。
睿王府这才消停一点。
丁三红着眼圈,“管家,你昨天说……王爷可能熬不过今夜,是真的吗?”
李恒叹了口气,“难道你们没发现,王爷现在状况有所好转?”
另一名老仆邱进问,“王爷好转,不是挺好吗?”
丁三叹了口气,“你真是老糊涂啊,王爷这两天吃了多少、喝了多少,我们还不知道吗?王爷已经汤水不进了,你还指望康复,现在多半是……”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众人都知道,丁三要说的是——回光返照。
管家李恒的眼泪到底还是没憋住,流了下来,“罢了,你们也不用太难受,咱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就看天命了。”
……
同一时间,另一边。
晚膳时,慕容朱雀为了气那些惦记她银子的一等丫鬟,故意让院子里二等丫鬟给她去厨房取晚膳,还要多多取点,重重有赏。
春柳秋月等人,气得眼珠子都要喷了出来,心里把私生女骂了千百遍。
慕容朱雀知道她们偷偷骂她,她不在乎——做人呐,难得糊涂。
只要不当面骂她,她都可以装不知道。
如果当面骂她,那就更好了,她就开开心心地喷回去。
只是有一个问题——用银子打脸固然很爽,但就一千多两银子,也不能坐吃山空。
问题出现了:去哪再搞点银子呢?
既要跑出去打探情况,又要搞银子,还要学医术升级空间,慕容朱雀突然觉得自己这穿越生活好还是挺充实的。
二等丫鬟十分乖巧听话,拿了许多饭菜来。
四菜一汤,每个盘子都装得满满。
慕容朱雀吃得不多,大多都剩了下,便把剩菜都放空间里,做储备粮。
她空间里有个保鲜区域,平时是放一些针剂药物,现在空间级还未激活,没那么多药,就直接拿来当冰箱用。
慕容朱雀刚把剩菜塞进去,紧闭的房门便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沈世子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慕容麻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惹我母亲!快去给母亲跪着赔罪,不然这件事我们没完!”
慕容朱雀端起茶碗,慢悠悠抿了一口,“世子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谁惹夫人了?夫人让我罚跪祠堂,我跪了,之后侯爷回来训夫人,关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把祠堂地砖跪碎,父亲会责备母亲?”
“所以,是我故意跪碎地砖的咯?”慕容朱雀故作疑惑地看着眼前满脸愤怒的男子,笑道,“从前听说沈世子不爱读书,我觉得正常沟通应该没问题,如今一看,这书呐~还是要多读点啊。”
和煦院,是昌宁侯府世子所住的院子。
如今世子刚成婚,还没纳妾,理应夫妻二人同住,所以慕容朱雀也要住在和煦院。
这么一折腾,回来时,已是下午。
慕容朱雀刚洗完手,就见两个丫鬟进了来。
其中一个,正是带她去看嫁妆的丫鬟。
春柳和秋月两人刚跟着李嬷嬷受罚,心里正郁闷着,见私生女一脸惬意的样子,真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两人交换了眼神,秋月突然灵机一动,道,“少夫人,您知道府中盛传一件事吗?”
慕容朱雀懒洋洋地瘫在软榻上,“什么事?”
“是关于世子的。”
“说说看?”
秋月眼神闪了闪,低声道,“这个……奴婢背后编排主子,搞不好会受罚,所以……希望少夫人有一些表示。”
慕容朱雀抬眼,冷笑一下,“那就算了,本少夫人对沈公鸡没什么兴趣,你们若主动说,我就随便听听;你们不说,我也不强求。否则被发现,本少夫人损失银子还小,被扣一顶关心沈公鸡的帽子就糟了。”
春柳一愣,“少夫人怎么在背后辱骂世子?”
“不服你去告啊?爱去哪告去哪告。”慕容朱雀笑吟吟,巴不得这么美妙的外号在昌宁侯府,甚至整个京城传开了呢。
“你……”春柳气得咬牙切齿,另一个秋月也没好哪里去。
秋月冷了脸道,“少夫人可知,您和公鸡拜堂时,世子去哪了?”
“继续。”
秋月幸灾乐祸道,“偷偷告诉您,您和世子成亲那一天,是我们世子表姐唐姑娘生日,在素秋阁办了一场生辰宴。世子是着急去表小姐的生辰宴。”
慕容朱雀淡笑,“是吗?早说啊,那我也不拜堂,一起去给婊姐祝寿。”
两个丫鬟不是想看她愤怒地模样?
可惜,让她们失望了。
果然,秋月和春柳吃惊,“世子不拜堂,去见表小姐,难道少夫人您不生气?”
慕容朱雀冷笑,“有什么气可生?不过这婊姐对婊弟意义非凡呢?”
现代不允许表姐弟结婚,但古代好像可以。
会不会有什么奸情?
春柳和秋月相视一看,交换眼神中的得意。
春柳道,“回少夫人,当然意义非凡了。”
“既然非凡,婊姐怎么不嫁他?嫌他纨绔?”抛开奸情,只说姐弟关系,明知道表弟结婚,却让表弟来过生日,那表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她表弟结婚当天出现在她的生日上,慕容朱雀能打断表弟的腿。
卸了表弟的四肢,摘了表弟的脑袋,把表弟大卸八块,扔回婚礼现场。
秋月翻了个白眼,“表小姐嫁不进来,还不是因为和慕容姑娘有婚约,呵。”
慕容姑娘,指的可不是慕容朱雀,而是慕容烟冉。
慕容朱雀吃吃笑了好一会,“因为有婚约,所以不嫁婊弟,这里有,也就能糊弄糊弄你们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吧。”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睿王府管家李恒,匆匆回来。
当踏入萧条的睿王府、看见还坚守岗位的几个老仆时,心中感慨万千。
曾经睿王府金碧辉煌,高朋满座,现在却是门可罗雀。
守门丁三迎了上来,“管家您回来了?官司打赢了吗?”
今日管家出门,去京府衙打一个官司,是关于睿王府和礼部尚书小舅子家有争议的一块地的官司,走了一天,这才回来。
李恒叹了口气。
丁三见管家这般,不用问,也预料到了结果,强打精神地安慰道,“管家别上火,俗话说破财免灾,可能我们王府损失这块地后,咱们王爷身体康复了呢?”
“但愿如此。”李恒点了点头,“王爷呢?”
实际上睿王府没有表现得这般破败,也不差那两块地,这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人知晓。
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还在千瑞院,您不在,我们不敢去打扰王爷,王爷现在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不吃东西啊!”
李恒没再和丁三聊,匆匆跑了进去,去千瑞院接王爷了——王爷在外面晒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看着管家的背影,丁三鼻尖一酸,伸手擦掉眼角的泪花。
今日打官司那块地,能有什么争议啊?明明就是睿王府的,礼部尚书小舅子刘家是见睿王病危,便伪造了老地契,硬说那块地是他们的。
既然有争议,那就打官司。
但一个是无依无靠、性命岌岌可危的睿王,一个是依附太子一派,仕途宽广的礼部尚书的亲戚,只要京府衙的官员不傻,都知道这案子要怎么判。
更何况刘家拿了地,也少不得官员的好处。
管家去打官司之前,所有人就已经预判到了结果。
但有什么办法?墙倒众人堆罢了。
好在……王爷生命应该没几天了,再遭上几天的罪,就能解脱了。
回忆起那鲜花怒马、俊美逼人的小王爷,丁三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千瑞院。
李恒是一溜小跑跑过去的。
进了杂草丛生的院子,他目光复杂地抬眼看去,看向平地中间的躺椅。
既希望王爷早点解脱,又舍不得王爷英年早逝。
突然,李恒生生一愣——躺椅还是那个躺椅,王爷还是那个王爷,但……躺椅的位置怎么挪了?
他清楚的记得,临走时,是把王爷放在了青石板的正中央,现在怎么跑到石板边缘、石榴树的一旁了?
难道风吹的?怎么可能?
王爷再羸弱,也是有体重的,更何况那红木雕花躺椅可不是纸糊的,少说有百十来斤!
李恒顾不上粗喘,再次撩起袍子跑起来,一口气跑到王爷身旁,再次吃了一惊,因为——找比上午走时,王爷现在气色明显好了一些,连素来干涸的嘴唇,也丰盈湿润了许多。
“……王爷?”李恒声音颤抖,担心这是王爷回光返照。
昏睡的君北誉幽幽醒来,“回来了?”
李恒强颜欢笑,“是,让王爷久等了,真的对不住,小人老伴身子骨真是不争气,说坏就坏,小人今天训家里两个孽子了,让他们下回好生照顾母亲。”
君北誉静静听着,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是……有人借机抢我们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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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翠儿拿来的菜却有好几样是她喜欢的。
她摩拳擦掌,准备再薅羊毛。
很快,菜洗完了。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菜是越洗越少!
罗厨子来看菜的时候,再次惊呆,“不……不是!怎么菜又少了?”
李嬷嬷也是倒吸一口气,“对呀,难道……”眯着眼,盯着慕容朱雀,“少夫人,您不会是藏了菜吧?”
今天少夫人异常乖巧,她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少夫人做了手脚?
慕容朱雀一摊手,无辜道,“本少夫人人就在这,也没拿筐没拿篮子,把菜藏哪呀?”
李嬷嬷眼神闪了闪,“少夫人,请随奴婢来。”她要亲自检查一下。
慕容朱雀也不反驳,异常乖巧,“好呀。”
随后,主仆二人找了个放杂物的房间进去,关好门窗。
李嬷嬷冷声道,“请少夫人把外裙脱下,让奴婢检查。”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开始脱外裙——古代衣服层层叠叠,大热天也得穿两层,她早就热了。
脱一会,还能凉快下。
很快,裙子脱了,女子只穿了一套里衣裤。
李嬷嬷彻底懵了——原本她以为小贱人在裙子里弄了个什么机关,把菜装在裙子里。
但现在裙子都脱了,看得清清楚楚,别说菜了,就是个菜叶都没有。
所以,这菜到底去哪了?
慕容朱雀笑眯眯,“怎么样?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了吗?哎呀,兴师动众让本少夫人进来脱衣服检查却什么都没找到,好尴尬呢,是不是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呢?”
“……”李嬷嬷。
李嬷嬷心里那个气啊!
本来还不觉得尴尬,被小贱人这么一说,就觉得尴尬了。
冷哼一声,“让少夫人见笑了,奴婢这是为少夫人洗刷冤屈,怎么会尴尬呢?”
慕容朱雀笑眯眯隔空点了下李嬷嬷的鼻子,“十二生肖,你是属城墙的,脸皮是真厚。”
“你……”
“怎么,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大岁数了,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李嬷嬷怎么这么恨?
慕容朱雀穿好裙子,随后便自顾自地离开房子。
出了房子后,就见罗管事和几名厨子正焦急地讨论着什么。
慕容朱雀凑了上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尴尬,“这……少夫人,为了不浪费,侯府一般需要多少菜,就定多少菜,最多余出来一些,但……今天的菜莫名其妙少了许多,只怕是……不够了……”
慕容朱雀笑着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出来的李嬷嬷,“菜不够,继续买啊,怎么,偌大的侯府,还买不起菜?”
罗管事道,“回少夫人,不是买不起菜……当然,一两天有出入肯定没问题,如果经常少这么多,对管家和夫人都不好交代。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马上就到午膳的时间了,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李嬷嬷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夫人小姐们的菜还够吧?”
罗管事答,“那是够的,下人的菜也能出一些,但出不全。”
李嬷嬷暗暗松了口气,“行,那就先准备夫人小姐们的,”说着,眼神又闪过阴险,“让少夫人来准备。”
罗管事大吃一惊,“什么?李嬷嬷可不能这样啊!刚刚你怎么闹腾,我可以卖你面子,但为主子准备膳食可是大事!出了什么差错,你能负担得起吗?”
李嬷嬷尖着嗓子反驳道,“让少夫人来府里帮忙是世子的命令,也就是说,你们不听世子的?”
李嬷嬷的想法很简单——要整这贱人,就要编排罪名,闹出的乱子越大,能罚的就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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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朱雀故意问嬷嬷,就是说给沈夫人听的。
果然,沈夫人也不相信自己儿子没碰过青楼女子,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炎儿,为娘不管你从前怎样,从今以后不许再踏入青楼半步!”
沈子炎急了,疯狂解释,“母亲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儿子真的洁身自好,儿子发誓没碰过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作惊讶表情,“什么?夫君经常去青楼,竟然不碰女人,这……是不行吗?”
说着,视线下移,看向俊美少年的锦缎袍摆。
丫鬟们也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眼神——没错的!世子搞不好就不行!不然别人家早早就安排了通房丫鬟,唯独世子怎么也不肯要通房丫鬟,还说,只碰真正喜欢的女子。
都是借口!
哪有男子会为了一个还没出现的女子守身如玉?肯定就是不行!
沈子炎狠狠瞪了一眼女子,之后解释道,“母亲,咱们府上是有大夫的,儿子‘行不行’,让大夫检查下不就知道了?”
正焦虑的沈夫人听见这个解释,终于放心了一些。
然而沈夫人刚放下心,就听一旁的女子不急不缓道,“会不会是对‘女子’不行,对‘男子’行呢?听说贵圈好男风的不少呢。”
沈夫人的心,重新又吊了起来。
“你闭嘴!”沈子炎大喊。
慕容朱雀笑着点了点头——正好,她也说完了。
沈夫人周身肌肉紧绷,“你们都出去,让人守着大门,世子和少夫人不同房,就不许离开房间。”
“是,夫人。”
沈子炎大吃一惊,“娘!不要啊!”
慕容朱雀讥讽地看向惊慌失措的男子——大婚日都敢跑出去见绿茶婊,本来还以为是个痴情的汉子,有着天大的胆子,闹了半天就这点能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乞白赖地求饶,出息?
况且,这就破防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沈子炎见自己母亲是认真的,吓得拔腿就跑。
但刚出大门,就被侍卫抓住,五花大绑地丢了回来。
沈夫人苍白着脸,狠狠瞪着儿子,咬牙切齿道,“炎儿,你若是今天乖乖圆房,为娘以后还依着你,否则……别怪为娘不近人情!”
沈子炎都快吓尿了,“母亲不要啊!亲娘啊,别听这疯女人乱说,儿子不好男风,儿子只是宁缺毋滥罢了!”
可惜,沈夫人没再给他机会,带着丫鬟嬷嬷们离开。
房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响起一阵插锁的声音。
就这样,刚刚悠闲跑出去给绿茶婊过生辰的风光世子,被五花大绑仍在地上。
而和公鸡拜堂的可怜姑娘,则是一聊裙摆,优哉游哉地走到梳妆台前。
她先是仔仔细细观赏了古代的铜镜,之后又对着铜镜开心地欣赏自己古装扮相,以及新肉身。
慕容朱雀惊讶地发现,这身体的容貌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十分消瘦。
名字极度相似。
容貌一模一样。
难这个慕容麻雀和她有什么渊源?
一边思考着,一边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小心翼翼地摘下来。
沈子炎被五花大绑,站不起来,只能滚到门旁,对着门外大喊。
“救命!快来人,救了本世子重重有赏!”
门外守着一堆人,却没人回答。
“谁在门口?说个话!”
依旧没人回话。
“沈小曲!小曲你在吗?来人,把沈小曲给本世子喊来!”
沈小曲是的世子的心腹随从。
门外的人哪敢去喊?就算是喊,沈小曲也是不敢来的。
就这样,沈子炎喊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喊得累了、嗓子哑了,口干舌燥,才不得不停下。
另一边,慕容朱雀已经把凤冠拆掉,解开发髻,梳开了又黑又亮的长发,给自己编麻花辫,还哼着小曲。
沈子炎听见女子哼小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女人,你过来。”
慕容朱雀没理他。
“慕容麻雀,你过来!”
慕容朱雀依旧没理。
沈子炎气得要死,这一天是他这辈子最郁闷的一天——房外没人理他就算了,房里面的人也不理他。
挣扎着坐起,沈子炎愤怒道,“你是聋子吗?本世子让你过来,你听不见?”
慕容朱雀起身,走到床上,掀开最上层的红色床单,把下面各种花生莲子都归拢起来,放在一旁的小竹篮里。
脱掉层层叠叠的婚衣,只穿着一身红色里衣里裤,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
好一会,休息够了,这才翻过身,一只手支着脑袋,悠闲地看着狼狈男人,红唇轻启,“求我啊?”
沈子炎一愣,“你……你说什么?你这疯女子,是不是搞不清楚情况?”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慕容朱雀慢悠悠道,“今天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你竟跑去见你的婊姐,让我和公鸡拜堂,你还指望我对你态度和善?脑子呢?”
沈子炎没想到女子竟知道他去做了什么,瞬间面色一丝羞愧,但马上吼了过去,“本世子想见谁就见谁,你管得着吗?实话告诉你慕容麻雀,别以为你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成了侯府少夫人,你在我们昌宁侯府,连个丫鬟都不如!”
慕容朱雀饶有兴致,“所以呢?让我求你?”
沈子炎继续强撑着,试图吓唬住这个私生女,“对!来求本世子,只要本世子垂怜,你日子就能好过点。”
慕容朱雀白了一眼,慢悠悠道,“我这人呢,不挑嘴,什么都吃,偏偏不肯吃亏。如果注定了必须吃亏,那么就喜欢拉个垫背的,在我吃亏之前,先让你吃吃亏。”
之后,莞尔一笑,“要不然,你先来求我吧?求我,就给你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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