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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接着,我们又继续搜找杜雨薇的生辰八字。
原本我也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但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
那是一张婚书,婚书上不仅有杜雨薇的生辰八字,还有杜如海的生辰八字。
此刻难掩心中激动,我忙冲七爷他们吼了一声。
“我找到了!”
这张婚书的内容,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天神佛见证,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永无轮回。”
这字里行间,满是爱意,确实叫人感叹新郎的真诚。
但一想到新郎是谁,我就觉得这婚书写得有点变态。
“你们看,下面就是生辰八字,还有杜如海的生辰八字。”
这可能就是我和孟一凡命不该绝。
命中注定我们要活下来,所以才让我找到这婚书。
“这下好了,我俩不用死了!”
孟一凡也很激动:“现在有了生辰八字,我们就可以超度杜雨薇,然后再把吕正先的下落告诉给李秀梅,事情就算解决了。”
我问七爷,现在有了杜雨薇的生辰八字,应该就可以超度了吧?
我得跟他再确认一遍。
七爷说:“看来你们两个真的是命不该绝,现在只要把杜雨薇的尸体带走,找个地方烧了,我再用她的生辰八字将她超度,她就不能再来骚扰你们……”
听到七爷的话,我松了口气。
但他话还没说完,对面墙上,忽然映出一道人影……
那人影被烛光拉得很长,很快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猛地想起了一个细节,一个从进来我们就该注意到的细节。
如果杜如海没在家的话,那这个房间为什么会有蜡烛点着?
这蜡烛是谁点的?
“小心!”
我大喊一声,一脚就朝我旁边的孟一凡踢了过去。
他被我踢了个正着,连带把七爷也撞翻在地。
一把大砍刀,几乎是贴着我鼻子砍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刀身冰凉的触感。
我魂儿都快吓没了,跌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退,跟那拿刀之人拉开距离。
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凶悍,肌肉鼓起。
但他不是杜如海,估计是杜如海安排在这里的人,刚才应该就躲在阁楼上面。
这人目露凶光,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提刀又朝我砍了过来。
我被逼到墙角,根本避无可避。
好在关键时候,孟一凡冲了上来,他直接从后面拦腰抱住那男人,一个抱摔便将其砸在地上。
普通人要是挨这么一记抱摔,就算不骨折也会爬不起来。
但那男人显然不是普通人,他应该是练过的,双手撑地卸掉了一部分力道,几乎是同时用双腿夹住了孟一凡的头,瞬间扭转高下,骑在了孟一凡身上。
他捡起地上的刀,朝着孟一凡脑袋就要剁去。
这一刀要是剁下去,孟一凡指定是活不成。
我没敢犹豫,抄起一旁的椅子就要砸过去。
但不等我扔出椅子,已经有一把椅子先我一步飞向了他。
那是七爷扔的,砸了个正着,男人抬手抵挡的瞬间,七爷快如闪电,冲过去便勾住他脖子,把他从孟一凡身上带了下来。
七爷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老头儿能长得这么高大威猛。
我以为他只是脾气暴躁点,但没想到他身手居然也这么好。
我们报警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
命案通常都是大案,所以警方这边来了很多人。
有法医,有痕检,有现场勘察的。
他们还带来了一些专业工具,把衣柜拆了,又把墙给拆了。
我们全都在现场,目睹了拆墙的整个过程,也看到了那个‘人形’的主人。
那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死了多久,但应该有很长时间,因为尸体已经化成了白骨,由于那一头如同枯草般的长发还在,所以能分辨出来性别。
当那具干尸被抬出来之后,一股腐臭难闻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难闻的味道,我甚至难以将其形容出来。
而且可能是水泥的缘故,这具干尸身上的衣物,被很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看到干尸身上所穿的衣物后,我和孟一凡全都吓瘫在地。
黑色长裙,红色高跟鞋……
这不正是来敲门的那个女孩,身上的穿着吗?
“呕——”
我们几个直接跑到厕所狂吐。
唯一的一间厕所,被我们四个人包圆了,一个接一个进去吐。
我和孟一凡吐得最厉害,不光是因为看到了那具干尸的样子,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那具干尸的主人死了这么多年,我们很可能在昨晚,还见过她……
现场挖掘出来了一具女尸,那个胡先生又惊又怒,现场便大发雷霆,一直在骂我们,说我们缺大德,把这么凶的房子卖给他。
他骂得那叫一个脏,把我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连警察都劝不住。
但说实话,这件事我们也很冤。
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房子出过事,更没想到还有具尸体藏在这房子里。
作为中介,我们只是负责给卖家和买家牵线搭桥而已,我们虽然有告知的义务,但前提是我们要知道这房子出过事啊。
最后那胡先生闹得不可开交,把附近的邻居都惊动了出来,警察没办法现场给我们做笔录,只能让警员带我们先回警局。
……
这一天,我和孟一凡算是没消停过。
我们先是去了警局,配合警方做完了笔录。
原本做完笔录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可那个胡先生不肯放过我们。
他有两个诉求,一是要我们退房,二是要我们赔偿他二十万的损失。
这二十万里面有房子的装修费,还有他和他老婆的精神损失费。
退房这没得说,于情于理,卖方那边必须给人家退,因为卖的是凶宅。
而我们作为中介方,也得把中介费退给人家。
但那二十万的损失,孟一凡说什么都不肯赔,这毕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警方这边已经做完了第一轮的调查,初步排除了我们几个包括那个胡先生的嫌疑,所以我们和这起藏尸案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至于胡先生跟我们门店的纠纷,这属于民事纠纷,所以警方把这起纠纷移又交给了辖区派出所来处理。
于是我们前脚刚从警局出来,后脚又进了派出所。
派出所给我们调解了一整天,直到天黑也没调解出什么结果。
那个卖方现在已经被警局那边传唤了,一旦这个卖方跟藏尸案有关系,不出意外,买方要退房这事都挺麻烦。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那个胡先生和他老婆还在骂我们。
“你们这些无良中介等着吧!”
“老子必须起诉你们!”
“明天老子就去法院告你们!”
看着他们上车离开,孟一凡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
其实退房对我们来说,并没太大损失,哪怕赔偿个一两万,这也都是小钱。
但我们就怕摊上官司,一旦摊上官司,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就是损害声誉的事,这事很致命,搞不好我们以后的生意就难做了。
“以前我爷爷跟我说,我们家的人不适合做生意,做生意指定会出事,我之前还不信,现在老子信了。”
孟一凡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叹气道:“这官司一旦打起来,搞不好我门店都得关一家。”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劳累了一整天,我俩都很疲惫,也不打算回门店,准备先各回各家,回去好好休息。
这起藏尸案,算是跟我们没关系了,至于我和孟一凡在房子里遇到的怪异,也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接下来我们要应对的,是官司,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回到家以后,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股尸臭味,我觉得很恶心,就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之后,我倒头就睡。
睡在自己的床上,就是舒服,也不用担心半夜有东西来敲门。
那间房子,我反正这辈子都不会再去了,里面有什么东西也都跟我没关系。
但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明已经睡在自己家了,可半夜,家里竟然又响起了那阵敲门声。
接连经历了两晚诡异事情,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赖床,而是如同惊弓之鸟般,‘腾’地一下就被吓醒坐了起来。
由于我醒得太快,脑子还没反应得过来,我差点以为我还在那间房子的主卧里。
可当我看清房间的布局后,我这才意识到我在自己家。
但这并没有让我心里好受一点,我反而更加恐惧,连忙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一看。
凌晨十二点……
又是凌晨十二点!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持续,好像我不去开门,她就会一直敲下去。
我僵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已经回家了,为什么还有人来敲门?
我握着手机,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卧室门,来到客厅。
此时那阵敲门声,已经越来越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我却不敢再往门口去。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啊!”
大门外,一个幽幽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只见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竟然又从主卧走了出来,但我对此根本没有一点记忆,而且从视频里看得到,我当时是闭着眼睛走出来的。
我从主卧走到了客厅,像个木偶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播放出来的声音,也并没有让我睁开眼睛,而我就这么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一直‘看’电视看到了凌晨四点。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突然倒在了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像是睡着了。
一直到了凌晨五点,我猛然从沙发上惊醒,然后拿起手机跑出了屋子。
从头到尾,监控画面上一直都没出现过什么水泥鞋印。
看完监控后,我整个人呆若木鸡,脚蹲麻了都没动一下。
我竟然……竟然真的梦游了,而且从头到尾,水泥鞋印都是不存在的……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孟一凡咽了口唾沫,一脸怪异地望着我。
但他不是被别的吓到了,而是被我吓到了。
“要不我给你放一周的假,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再回来……”
“或者等天亮了,咱去医院看看……”
我使劲抓着头皮,十分严肃地对孟一凡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有梦游这毛病,但我跟你发誓,我真的看到了水泥鞋印,高跟鞋踩出来的,我不明白监控为什么没拍下来……”
孟一凡显然不信我的话,他始终觉得我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这样吧,我们跟房主说的是睡两晚,今晚我跟你一起过来睡。”
“如果你能看到水泥鞋印,那我肯定也能看到,成不?”
孟一凡不愧是我铁哥们,始终都照顾着我的情绪。
我点点头,也没有拒绝。
尽管我已经对这间屋子产生了抗拒心理,但我想证明我真的看到了水泥鞋印,否则我就得承认我该去精神科看看了。
监控看完已经是大天亮,我和孟一凡便暂时先离开了这里。
在外面吃过早饭后,我和往常一样回到门店上班。
只是一整天,我整个人心不在焉。
我一直在想,水泥鞋印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梦游?
当晚八点,我和孟一凡约好,又一起回到了那间房子。
我俩买了些宵夜和啤酒,坐在主卧里边吃边聊。
我们聊了很多,从小到大的事都聊。
要说起来,我们还不止是发小,我们的父辈和爷爷那一辈也都认识,算是世交,所以我俩亲如兄弟。
“咱俩今晚谁都别睡,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古怪的事情会发生。”
孟一凡很是嚣张:“别说我不信那些牛鬼蛇神的东西,就算真有鬼,我孟某人让它再死一次!”
半小时后。
我俩喝高了,双双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由于这睡眠质量实在是太好,我俩睡得死沉死沉的。
但我明显感觉没睡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竟然又听到了敲门声。
这回我没再赖床,直接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把睡得跟猪似的孟一凡也摇了起来。
“别睡了!有人敲门!”
孟一凡一脸不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谁他妈大半夜来敲门啊,喝高了吧!”
我忙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又是凌晨十二点……
一丝寒意顿时爬上我后背,我僵在原地,朝着门口望了一眼。
他大爷的!
不会又是来找李秀梅的吧?
那个人是从主卧里面跑出来的,主卧的衣柜已经被警察拆了,整个主卧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的下面。
我估计那人一直躲在床下,在里面听我们和李秀梅的对话。
他不想让李秀梅说出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所以就冲了出来,打晕了七爷,还破坏了招魂阵法。
是谁想让李秀梅闭嘴?自然是当年杀死李秀梅的人。
那个人会是谁?毫无疑问,刚才那个人,就是吕正先!
只要抓到吕正先这个罪魁祸首,我和孟一凡就安全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亢奋,很快便追出小区。
原本刚才那个人已经跑了好一会儿,我应该是追不上他,但他的腿刚才在客厅里磕了一下,估计是磕到膝盖了,跑得根本不快。
我远远就看到他一边跑一边在回头往小区门口看。
我直接追了上去,吓得他慌不择路,连忙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小胡同。
我也跟着进了那个小胡同,但诡异的是,那个人进了小胡同之后,就仿佛原地消失了一样,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这附近的胡同四通八达,更有十几个出入口通往单元楼或附近的老式小区。
一旦我跟丢了他,光凭我一个人,恐怕难以将其找到。
但我不甘心就此放走了他,仍然在里面找了好一阵。
最后我还是没能找到这个人,气得直跺脚。
我悻悻而归,返回到那间房子里。
小清和七爷还在昏迷,见我回来,孟一凡忙问:“他跑了?”
我叹气:“跑了。”
人已经跑了,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要把小清和七爷送去医院。
我和孟一凡也顾不上收拾现场,一人背了一个,锁好门后赶紧离开了这里,开着车送七爷他们去医院。
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碍,进了医院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七爷有点轻微脑震荡,这医药费肯定是我们出。
之后医生把我叫了过去,但不是因为七爷,而是小清。
医生告诉我,小清患有器官衰竭,而且是三级。
三级器官衰竭算是很严重了,体力活动受限,只能应付日常活动,如果到达四级器官衰竭,连日常活动都会受限。
难怪七爷说小清活不过三十岁,就这个样子,能活过三十岁就怪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在拿命挣钱。
我拿着小清的医疗报告走进病房,她和七爷都已经醒了,在挂水。
我把报告递给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她很可怜。
但小清看完报告后只是笑笑:“我早就体检过了。”
言下之意,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三级器官衰竭了。
我和孟一凡叹了口气,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器官衰竭就得换器官,那是几十万几百万上下的事,我俩哪帮得上。
七爷在一旁的病床上骂骂咧咧的,说他没想到有人藏在那个屋子里,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偷袭的他,他非捶死这个王八蛋不可。
这时,小清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她说:“那个阴魂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一些记忆,我看到了是谁杀死的她,我知道那个凶手的特征。”
七爷解释,小清作为职业乩童,她本身阴气就很重。
再加上她寿命不长,所以她是过阴的绝佳载体,她有可能会捕捉到阴魂的一些记忆。
但这种情况很少见。
我甚是激动,忙问小清都看到了什么。
“我想不通。”
“到底是哪只鬼要害我们?”
孟一凡担心的还是我俩的小命,其他的疑惑他并不关心。
但我知道,其他的疑惑不搞清楚,我俩的小命恐怕也难保。
“那个李秀梅,又不是我俩害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俩发现了她的尸体,才能让她的尸骨重见天日。”
孟一凡皱眉说道:“我俩都算是她恩人了,她干嘛害我们,还有那个女孩也不是我们害死的,她应该去找害死她的人报复,我俩啥都没干,遭这些罪。”
赵七爷笑了笑,似乎对这种事见怪不怪:“鬼要是讲道理,就不会害人了,而且那个李秀梅,生前就没人性,你还指望她死后有人性?”
“普通的鬼一般也不会害人,害人的那都是凶鬼,凶鬼就一个逻辑,就是杀。”
我问赵七爷:“这两只鬼,甭管哪一只,如果是想要我俩的性命,为什么不一早就弄死我们?您说这鬼,会不会是想要我们帮她做什么?”
赵七爷点点头:“有可能,这张照片,还有你们后备箱的高跟鞋,也许就是鬼提供给你们的线索,但到底是哪只鬼提供的,未知。”
“鬼不会无缘无故给你们这些东西,想必是有求于你们。”
“而且鬼通常会通过投梦这种方式,来传达它们的意图。”
昨晚在饭局上,刘哥给我们讲的那个鬼魂投梦的案子,就是通过投梦破的案。
孟一凡没好气道:“求人还把人往死里整,天天晚上跑来吓唬我们,这不要人命吗?”
我没说话,心里顿时有些惶恐。
如果按照赵七爷所说,鬼魂是通过投梦来传达它们的意图,那我昨晚在洗浴中心做的那个梦,岂不是李秀梅在向我传达什么……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那个梦里面,砌尸的人会是我爸?
难道李秀梅的死,真是我爸做的……
可我爸跟李秀梅之间又没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杀人?
是为了霸占那套房子?
如果是为了霸占房子,李秀梅虽然死了,但吕正先没死啊,我爸敢跟吕正先抢那房子,那不是找剁吗?
还有他那胆子,连杀鸡都不敢,我真的不相信他敢杀人。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事难搞了吧。”
赵七爷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一来这是两只凶鬼,二来这里面牵扯到很多恩怨,还有一桩灭门案,如此复杂,很难理清。”
“而且鬼既然缠上你们了,就不会轻易放过,除非你们搞清楚其中的是非,也许有一线生机。”
我和孟一凡面面相觑。
要是能搞清楚,警察不是早就查清楚了,我们直接去问刘哥就行。
但警察都未必搞得清楚这里面的是非。
而且我爸也牵扯其中,万一查到最后,真的查到我爸做过什么,我该怎么办……
“七爷,您给指条明路。”
孟一凡脸色苍白地说:“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愿意试试。”
赵七爷忽然间沉思,良久才说:“招魂,直接把李秀梅的阴魂请上来,问问她想干什么。”
听到赵七爷的话,我俩顿时僵在原地,头皮发麻。
这不是要我们去直面恐惧吗?
要是直面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我俩都不会怂。
但要去直面一只鬼,我怕我会尿裤子……
“这两个阴魂都没有直接要你们的命,但却不停地折磨你们,想必它们现在很急迫,也许已经给足了提示,只是你们没有领会到它们的意思。”
赵七爷看着我俩说:“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只有询问当事鬼,一切便可了然。”
我看着孟一凡,询问他的意思。
我俩虽然是哥们,但在工作上,他毕竟是我老板,大部分时候我都听他指挥。
但碰上这种事,孟一凡一直表现得很无力,他说:“别看我,我听你的……”
我想了想,也豁出去了。
这种事,只有听高人的,高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一心只为保住小命。
“七爷,到时候您会去吗……”我问他。
赵七爷点点头:“招魂不是随便就能招上来的,弄不好会出事,所以我会跟你们一起去,在一旁配合引导你们。”
我俩真是感恩戴德。
孟一凡会做人,赶紧说道:“劳驾七爷出山,我俩也没什么好报答,说做牛做马虚伪了,但七爷的酬劳,我俩一分都不敢少。”
让我俩没想到的是,七爷他竟然说,他不收我们的钱。
我心说这是真正的高人啊!
但人家不收,不代表我们真不给啊。
“七爷,那怎么行呢?”
“你们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一般什么情况下会主动不收人家钱吗?”
赵七爷若有深意地看着我俩。
但我们哪知道原因呢,便摇头。
“不知道也好。”
赵七爷淡淡一笑:“等事情解决完再谈报酬吧,我赵老七也不是虚名之辈,不贪图这些东西,看你们俩小子也够真诚,就当结个善缘。”
从赵七爷家里出来。
我和孟一凡算是没那么紧张了。
毕竟有高人指点,这高人还是一个警察介绍的,我们心里多少是有些宽慰。
但接下来又有个难题摆在我们面前。
这七爷说,招魂在古时又称‘扶乩’,这是一种请神上身的占卜方法,需要有一个人来充当‘乩童’,也就是要让神明附在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个人就被称为乩童。
后来经过演化,扶乩又用于招魂,让阳间的人能与鬼通。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招魂。
但无论是招魂还是请神上身,都需要一个乩童。
由于我们要招上来的是一只女鬼,所以我们需要找一个女人来充当这个乩童。
否则的话,招魂很难成功。
现在问题就在于,我们上哪去找这个女人?
先不说人家信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即便是信,谁会让一只鬼附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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