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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晚上凌承远来了陆云烟的房里。
这还是新婚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进房,在这之前就连新婚夜都是被程老夫人逼着过来的。
“你今天为什么不肯接静柔敬的茶?”凌承远脸色难看,坐在陆云烟的面前,语气沉沉地质问。
陆云烟正修剪着自己的种的西府海棠,用铜剪子一点点剪掉枯黄的花叶,听他进来说话,头也没有抬,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陆云烟!”凌承远忍无可忍,动了怒了:“我在问你话!”
陆云烟这才把剪刀放下,让八宝打了水来洗了手:“我与母亲商量了,挑个好日子给冯家表妹行纳妾礼,先请人去冯家送买妾财,再摆上几桌宴席请亲朋来热闹热闹,这才不会委屈了她。”
凌承远愣了愣,他没想到陆云烟真的去与自己母亲商量纳妾的事了。
他原本以为是陆云烟嫉妒心起了,临时反悔不肯让冯静柔进门,才会找了说辞不肯接茶。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尴尬,蹙了蹙眉:“你怎么……算了,由你拿主意吧。”
这样也好,至少冯静柔进了门不会有太多非议,毕竟他跟陆云烟刚刚新婚一个多月,现在就纳妾,难免外边会有人说些什么。有陆云烟出面,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陆云烟温顺地垂着眼,没有更多的表情:“这院子里总要添人的,我想着把她们安置在东厢房那边,爷觉得可好?”
晓园的东厢房是凌承远平日里住的地方,让妾室住在那边,岂不是让他更方便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这样安排,她这个正房夫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样安排?
凌承远发觉自己怎么也看不透眼前的人了,前几日还为了他要让冯静柔进门难过不已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这是真心答应了,还是怄气故意这样说,想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是还没等他多加猜测,陆云烟已经开口送客了:“这几日天凉,爷也不能一直睡在小榻上,不如还是回东厢房去歇着吧。”
从两人成婚开始,凌承远就不愿意碰她,顾忌着刚成婚的缘故,他就算进了房门也一直睡在暖阁外的小榻上,从来不肯靠近陆云烟,只因为嫌弃她是商户出身,一身铜臭味。
原本今天他进门是想说如果陆云烟肯老老实实接纳静柔进门,他也给她个体面,睡到床上去,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正房夫人,可没想到还没等他说,陆云烟居然开口让他去东厢房住,这算是赶他走?
凌承远回过神来,羞愤难当,怒冲冲地起身:“那再好不过,我也不想留在这里看见你!”
说完甩了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喜和八宝听到声音慌忙进来,看见的就是走远了的凌承远,吓了一跳,上前小心地问着:“夫人,这,这是怎么了?”
陆云烟轻笑一声,全然不在意:“没事,他今天回东厢房去歇着,不用给他准备被褥了。”
这样真好,房里只有她自己住,不用辗转反侧,不用事事替他考虑,不用顾忌他的喜好,她大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心情顿时轻快了起来。
可是两个丫头心情却是有些沉重,夫人嫁进门也有些时日了,别人不知道,她们这两个贴身伺候的可是清楚,凌家大爷一直没有碰过她,今天好不容易主动过来了,怎么还要回东厢房去了。
“好了,你们就别愁眉苦脸的了,今天谁当值的,快把外边收拾了,我要看话本子。”陆云烟语气轻快地说着,嘴角微微带着笑。
前一世她为了让凌承远能够满意,殚精竭虑地为凌家付出,像一根绷得紧紧的弦,现在终于把一切都放下了,没有人再吵着她,她可要好好轻松一下,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四喜和八宝互望了一眼,无奈地答应着下去了。
外间的灯都灭了,只在碧纱橱里点了一支蜡烛,陆云烟趴在床上翻着话本子,这还是她在闺中时候就爱看的,现在再看居然已经隔了一世,更是觉得新鲜有趣。
值夜的八宝却没有这份闲适,她想着这一天的事,不由地替陆云烟担忧不已,也是睡不着了,像摊煎饼一样在小榻上翻来覆去。
“夫人,过几日咱们老爷要进京来盘点铺面,要不要把这件事跟他说一说?”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陆云烟却是摇头:“再等等吧,让父亲知道了又要担心了。”
八宝闷闷应着,却轻声说着:“可是凌家大爷与夫人刚成婚不到两月就要纳妾,这也太不守规矩了,谁家纳妾不得是成亲一年之后,哪有这样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就怕陆云烟听了心里难过,毕竟没听说过刚娶亲就要纳妾的,有头脸的人家都拎得清楚,妾室只是为了繁衍子嗣才收进门来的,谁也不会当个正经主子。
陆云烟翻了一页话本子,抬起头来:“那你觉着凌家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八宝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呆了一瞬,才结结巴巴说着:“夫人嫁过来之前,咱们老爷说了,凌家大爷才学出众,模样也俊,还中了金榜探花,是极好的人,可是……”
可是他对自家夫人为什么那样无情,冷漠到连她们这些下人看着都觉得难过不忍。
陆云烟嘴角的笑轻忽缥缈,淡到几乎没有:“或许别人看来他是极好的,但我只觉得恶心可怕。”
她的声音也很低,低到只有自己能听清楚,八宝在那边竖着耳朵好半天也没听明白,还在纳闷夫人莫不是睡着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夫人,表姑娘在院门外跪着了,说是要给夫人赔不是。”
四喜隔着窗,在廊下呵斥小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凭她谁来都不要理会,还能为了那么个人扰了夫人的清净不成!”
小丫头委委屈屈:“东厢房那边也知道了,大爷这会子怕是已经起身过去了。”
八宝忙翻身起来,要伺候陆云烟起身:“大爷都过去了,只怕那位又要闹一场了。”
陆云烟却是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只是冷冷唤了四喜:“去榕园,把这事禀告老夫人,让罗妈妈过来。”
冯静柔可是程老夫人的姨甥女,大半夜就敢来砸门闹腾,那索性都不要睡了,都起来看看这场闹剧,她倒要看看程老夫人要怎么收拾冯静柔。
等到门外的丫头被叫进来,是冯静柔身边伺候的菊叶,手里提着个小食篮,见到凌承远的时候还红了脸,低着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平时在静柔那里不怎么留意这个丫头,今天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清秀。
提着食篮的菊叶却是心跳如小鹿乱撞,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凌承远,又怕他发现,声音细细小小:“听说大爷吃了酒回来,表姑娘让奴婢来送些醒酒汤……”
打听到凌承远邀了翰林院的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的消息,冯静柔就顾不得什么老实养胎的话了,也忘了那一晚的教训,又花了十几个大钱请厨娘帮着做了这碗醒酒汤,让菊叶趁夜悄悄送到晓园来。
她知道陆云烟让凌承远回了东厢房住了,这就是给她留了机会。
只要她的远哥哥肯天天去见她,就像当初在永宁时候那样,她不信远哥不急着抬她进门。
可是凌承远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听说是表姑娘让人送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冷冷呵斥:“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谁让她送这些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的闹腾让他心里留了阴影,又或是怕真有人拿着这个闹出去,被御史参一本,坏了他的前程。
他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跟冯静柔私通旖旎的艳事,只是一门心思恼怒冯静柔的自作聪明。
又或许恼怒的是来的人不是陆云烟,这让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菊叶被吓得险些哭出来,连忙提着篮子就要退出去,却又被凌承远叫住了。
难掩沮丧的凌承远站起身来:“走吧,我去看看她。”
这是陆云烟自己不知好歹,就不能怪他不给留脸面了。
……
凌承远夜里又去了荷香榭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陆云烟这里,送消息来的婆子这回都把嘴撇到耳朵根了。
“真是不知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妖妖佻佻,想尽法子勾引爷们,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婆子一脸不屑,“还打发菊叶悄悄进的园子。”
陆云烟听到菊叶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让丫头取了赏银给婆子,吩咐她不要声张,还是回去好生听着消息,婆子磕了头欢天喜地地去了。
“上一回那样罚了,还敢再来,这表姑娘是铁了心要进来当姨娘了。”八宝低声说着。
陆云烟微微笑,嘴角漾起两个小小的酒涡:“她早晚也是要当姨娘的,只是看她能不能称心如意地进门了。”
过了午间,程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拉了脸叫了罗妈妈进来:“外边这是闹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晓园丢了东西了,夫人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找呢。”罗妈妈已经听丫头们说了。
程老夫人顿时动了气,脸色不好看起来:“丢了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的,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进她房里去不成?!闹成这副样子,外人要以为咱们凌家是什么贼窝呢!”
狠狠将手里的茶碗往桌案上一磕,冷冰冰地:“去把她叫过来,果然是出身低贱,眼皮子浅,为了点蝇头小利就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凌家的主母和宗妇!”
可等陆云烟一来,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说丢了啥?镯子?!”
陆云烟一脸愧疚:“是那只赤金嵌宝镯子,老夫人让人送去作小定礼的那只。”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昨儿晚间我带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乘凉,嫌那镯子太沉坠手,取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等到记起来再回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想着左不过就是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就让她们去问一问,谁知道一个个都推三推四,都说没见过,那么个镯子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这才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查找。”
她后面的话程老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跟剜了块肉似的隐隐作痛,那镯子是凌家家传的首饰,是当年程老夫人进门的时候,程家还富贵的时候,太夫人传给她的,原本还指望着陆云烟嫁进门来,再想办法讨要回来,没想到现在就丢了!!
她这下子是彻底急了:“查,好好查,自家的园子丢个针头线脑的都能找到,还能平白不见了一个镯子!”
罗妈妈连忙答应,快步出去亲自点了婆子去晓园查找,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里清楚,当初送去给陆云烟作小定的首饰,都是程老夫人打算以后留着给女儿凌玉锦作陪嫁的,那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陆云烟就坐在程老夫人房里,这时候她只要安静地等着,罗妈妈会想办法查个明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晚饭前的时候,罗妈妈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脸色却是有些怪异,见了程老夫人和陆云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程老夫人端了盏茶上来。
陆云烟看出来她的意思,起身笑着跟程老夫人告辞:“还得回去查一查,盯着她们些。”
程老夫人也没留她:“去吧,有什么事让人告诉罗妈妈。”
等陆云烟走了,罗妈妈才急急地说着:“那些丫头婆子的房间都抄了一遍,都是干净的,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程老夫人眉头一跳:“陆家陪嫁过来的也查抄了?”
罗妈妈点头:“都查了,没发现有不对的。”
“那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镯子,还能凭空消失了?!”前一夜丢的镯子,怎么也不能就被送出去了,应该还在凌家大宅里。
罗妈妈脸色难看地凑近前去:“只是看门的婆子交代了,昨儿晚上冯家姑娘使了人进了晓园里去。”
不过凌家人敢打她的主意,他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
“铁牛,凌承远是不是送了帖子到侯府?明日让他来侯府见我。”
程老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凌承远坐在跟前,垂着头脸色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她的呻吟声,才起身过来:“母亲,您醒了。”
程老夫人想起了先前的事,连忙问他:“陆家的人呢?陆氏和陪嫁呢?!”
她记得自己听下人禀报陆氏和陪嫁都被陆家接走了,当时就被气得昏了过去,那可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留住的婚事,陆家接走了陆氏就算了,怎么能连陪嫁都带走了!那她先前那样舍了这张老脸强留下的婚事还有什么用!
凌承远低低声说着:“她被陆家人接去柳河的庄子上了,陪嫁也一并带了过去。”
“你,你糊涂呀!你怎么能让她把陪嫁带走了!白费我这一番心思!”程老夫人喘着粗气,指着门外:“你现在去给她追回来,横竖昨儿已经撕破脸了,怎么也不能由着她全带走了!”
凌承远却是一动不动,垂着眼帘:“母亲,由着她去吧,陆家不过是仗着有些家财,我早晚给您挣回一份家当来,不教那些人小瞧了。”
程老夫人瞪着他,莫名其妙:“你是鬼迷了心窍了?当初给你定下这门婚事,为的就是让他们助凌家起复,助你青云直上,你如今倒说这个,难不成要我这些年的心血白费了,再过会那种捉襟见肘的日子?!”
她坚持要凌承远去庄子上把陆云烟接回来,就是接不回来把陪嫁也要带回来,凌承远终于忍不住了。
“母亲,就别再惦记陆家了!今日翰林院都传遍了,说我贪图陆氏的陪嫁,逼得她病重还要纳妾,若不是恩师在翰林院里还有几分面子,只怕今日旁人就要问到我脸上了,可眼下御史台那边还不知会不会参我一本!”
程老夫人一个愣神,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凌家的家务事如何能传得翰林院都知晓了?陆家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商贾,还能与翰林院那些老大人们相熟不成?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家倒是不认识什么翰林院的老大人,只是这响遍了半个京城的鞭炮声,已经把凌家的事宣扬遍了,哪里还用陆家人再多说。
凌承远看着母亲茫然的模样,心里也不好过,轻声说着:“您就安心养好身子,二叔父和三叔父还要留上一阵子,两位婶母会帮您打点府里的事的。”
程老夫人险些跳起来,怎么能让她们帮自己打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可是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下去,颓然躺在榻上一言不发。
“母亲放心,今日靖海侯府世子已经让人给我带了话,让我明日去见她,您瞧,没有陆氏的帮忙,咱们也能与靖海侯府走动了,日后就由得她在庄子上吧。”
程老夫人还能怎么办,虽然心疼陆家的陪嫁,奈何儿子的前程更要紧,只能暂时作罢。
但是她也想好了,过一阵子,她必然还要去把陆云烟连同陪嫁一起接回来。
要说陆云烟走了,凌家最伤心的除了程老夫人,就该数凌玉锦了。
她脸上的伤用了不知多少药,看了不知多少郎中,总算是结了疤,可是越发明显了,每日对着铜镜恨不得过去给冯静柔再撕个稀烂,可也越发不敢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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