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听说顾将军,这次凯旋归来,竟是一个怀着孕的哑女带了回来;众人纷纷猜测此女的身份,毕竟顾将军如今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更不要说他那强大的母族了。这个消息闹得满城风雨,而风雨中心的“哑女”本人,却一直筹划着怎样在顾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掳走另一个男人。
主角:囡囡,顾绛麟 更新:2022-07-15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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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囡囡,顾绛麟的女频言情小说《锁东风》,由网络作家“黎渊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顾将军,这次凯旋归来,竟是一个怀着孕的哑女带了回来;众人纷纷猜测此女的身份,毕竟顾将军如今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更不要说他那强大的母族了。这个消息闹得满城风雨,而风雨中心的“哑女”本人,却一直筹划着怎样在顾将军的眼皮子底下,掳走另一个男人。
“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那女人什么模样?”
我混在人群里听他们低声议论。
“不知道,听说进京时整个人都掩在将军斗篷里,共乘一骑回来的。”
“啧啧啧,柔柔弱弱的……”
法场上,我听得脚趾都扣紧了。
他们嘴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宠姬,不才在下,正在将军眼皮子底下,筹谋着如何掳走另一个男人逃出生天。
——
“要我说,不如把那女子留在边关,”边上老叟颤巍巍开口,“他得胜封王,挟幼主摄政,可这是京城,不仅他的子嗣活不下来,那女人也难说。”
我心头一紧,抬头瞥向监斩台。
天知道我多么盼望来个人杀杀我,但……不提也罢。
主位的人半阖着眼,满脸早起上工的麻木。
午时三刻,法场静得落针可闻。
犯人始终平静,脊梁挺直,不曾低头。
令箭落地,刽子手高举斩刀,携风而落。
观斩的百姓皆下意识垂眼,高台上的官员也错开视线,不愿直面年轻同僚的死。
机会来了!
我一抖衣袍,斗篷下拆为两半的长枪终到用时。
金属铿锵作响,残枪击退斩刀。
众人闻声看来,我已揽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文官,纵身跃下刑台。
余光瞥见主位上站起那位睡不醒的清隽男子,身量颀长,一身织金玄衣,正抱臂望过来,腕珠轻晃。
懒倦又不耐。
他腕上有串时常把玩的瓷白骨珠,据传为人骨所制,他树敌众多,骨珠都来自不同的,他重要的手下败将。
他戴得很珍惜,每逢弓兵,便把珠子收好,怕染血。
此刻,他正漫不经心褪下那串骨珠。
我心生不详,一个尖锐呼哨,钢铁怪物似的巨马从午门外疾驰而来,落蹄如擂鼓。
“都闪开!”我拔出腰侧长刀,携着犯人飞奔向它,将不急闪避的群众挑开。
巨马遍身武装,身侧各缚六柄双头长枪。
只要拿到兵器。
还差十步。
三步……
风中仿佛有细微的弓弦声挂耳,我扭头,那夺命的一箭已裹着雷霆之势迫近。
羽箭发出“夺”的一声,却没刺入肉体,与我掷出的半杆长枪两两相抵,一箭竟将枪杆劈裂到底。
如非此时此境,我真要抚掌大喝一声漂亮!
我擒着人抢上马背,手挽缰绳,呼啸而去。
“侠士,我……”犯人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话未说完,我拉着他手臂下压,夹着马腹,将两人身体侧身压到最低。
羽箭擦耳而过。
“会骑马吗?”
“……”
他显然还是不太会。
我腾挪至他身后,“你自己抓稳就好,我的追风认路。”
犯人显然懵了,摄政王的羽箭紧追着簇簇迫来。
他注定要失望。
谁让长枪在我手。
抛下第九柄因他那手神弓坏掉的长枪时,我没绷住,在马背上笑出声来。
太畅快了,得逢敌手。
摄政王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隔得老远,我都感觉到风雨欲来。
他睁大双眸,漫长的早乏可算过去了。
……完蛋,惹毛了。
他着人换了张弓,近乎比普通成年男子还长,握在他手里却不违和。
也执起更长的箭。
那一箭对准我眼睛,隔着人群与闹市,穿云而来。
又废了两杆枪,虎口裂了。
箭风划破兜帽,午时明亮的阳光落在脸上,我手心全是汗和血,再来一箭,恐怕要滑得握不紧枪。
长枪只剩最后一柄。
摄政王远远盯着我,似有顷刻迟疑,我眼上蒙着层薄纱,幸好未脱落。
他仿佛起了疑。
我心中一凛,脸上却更加狂妄,对他竖起大拇指,然后狠狠朝下,成了个倒拇指。
至少人设更稳了。
追风已跑出射程,希望他别太生气。
毕竟他心情一坏就爱来烦我。
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急着跑路,推着颠得七荤八素的犯人进屋,“你先待着,迟些会有人来接应你。”
“侠士……辛苦你此番冒险搭救,但此案牵扯至深,我必须回去,不然……”
我一扯眼布,“别纠结了李九郎,家里把你推出来顶罪,你就真死心眼地去断头?”
他愣住了,苍白着脸,嘴唇发颤,一个字也说不出。
“回神了!”我笑着握住他的肩,“你当年救我一命,我还给你,其他事你放心,顾绛麟没心思追究。”
他仍那么看着我,眼里渐渐有泪。
“余下的事以后再说,你早些出京,我随后就到。”见他可怜,我拥了拥他,“九郎不难过,我带你走。”
京城是个吃人的地方,他从前是个小少年时,估计料不到日后会有这么多悲苦。
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却已是他殚精竭虑能达成的最好结果。
·
我熟门熟路摸进王府,万幸顾绛麟此时还没回来。
若要一个人面目全非,乃至尸骨不全,最好的办法就是火灾。
尸体是昨夜的刺客,正好顶上用。
离开前的最后一刹,房门突然大开,浓烟与火焰突地外涌,顾绛麟放下遮眼的小臂,眼眶被熏得通红。
我尴尬地卡在窗沿上。
保险起见,进王府前我恢复了女装打扮,不然一个照面,我肯定没命。
此刻,自由距我一步之遥,但顾绛麟已经冲入火场。
……
我坐在他床上,烛火下他蹭灰的脸也是好看的,与平时的阴沉凛冽或平静懒倦不同,他目光定定锁住我的脸,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
我下意识揉了揉脸。
他似如梦初醒,拧了温热的帕子为我擦脸,动作近乎是温柔的。
他垂着眼,眼睫长,眼睑薄,浅浅一道双眼皮痕迹延伸至眼尾,垂眸便有种美人入画的标致。
我不太想抬眼去接那一线眸光。
“囡囡,”他用那种唤小姑娘的语气叫我,“不怕了,是我没看顾好你。”
我心里苦,他要是严加看护,我猴年马月能见到李九郎。
旋即又放下心。
他闲不下来。
我装作听不懂他说话,只疑惑地望向他。
毕竟在他面前我是雪族遗孤,是天天要被开蒙老师撵着教汉字的哑女人设。
他又拧了帕子,擦拭我的手。
我缩了缩手指。
他盯着我裂伤的虎口,过了几息,轻声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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