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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李婉儿有些慌。
王二麻子邪邪一笑,摸了摸下巴,说道:“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
这个小知青好像很容易得手的样子。
王二麻子自从玉米地一见,就对李婉儿念念不忘,见了刚才那一幕,更加肯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既然别的男人可以,那他也可以。
王二麻子对自己自信满满,觉得不比那个叫什么致远的差。
他有的东西他也有!
李婉儿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这男人的眼神她太清楚了,和继父看她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地方荒郊野岭的,一旦王二麻子起了邪念,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对付这种人还是得哄。
李婉儿心思转得飞快,很快定下神来,柔柔地笑了笑:“二麻哥,咱们今天也算认识了,我快要去上工了,就先走了。”
“别走啊!”
王二麻子这会欲火焚身,理智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抱着小知青乱啃一气儿。
他大步上前,拦住李婉儿的去路。
李婉儿心里慌得厉害,连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安抚王二麻子,说道:“现在不行,我怕我对象等不到我会返回来,要不这样吧,等晚上吧,晚上九点你还在这儿等我。”
王二麻子转了转眼睛,点头答应,他确实也怕李婉儿对象再回来,和李婉儿再三确定她一定会来,王二麻子才放李婉儿离开。
李婉儿撒开腿跑得飞快。
生怕王二麻子改了主意,等下了山鞋都跑丢了一只。
她又不敢再回去找,想着等晚上和乔致远一块过来的时候再找,至于王二麻子,相信乔致远会好好教训他的。
下午上工的时候,新知青们干的活和上午一样。
累归累,但总算是在下工的时候干完了所有的活。
苏青禾和夏静言各记了六工分,李婉儿有乔致远的帮助也记了六个工分。
李金玲就惨了,上午被李长风骂哭,下午边挨骂边哭,边哭边干活,眼泪流了不少,杂草却没拔多少。
收工的时候,李长风过来检查,自然不满意。
所以李金玲一个工分都没有。
李金玲大受打击,晚上连饭都没做,回了知青点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她人缘不好,说话时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所以也没人来安慰她。
大家说说笑笑地吃饭,显得李金玲更加凄惨。
饭后,苏青禾打水洗干净脸上的灰尘汗水,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钱票,背了一水壶灵泉水去了顾承安家。
顾家人正在吃饭。
陈玉芹见了苏青禾,热情地拉她坐下,语气格外亲昵:“青禾,吃饭了吗?在婶子家吃点。”
“婶子,我吃过饭了。”苏青禾笑着看向顾水清:“水清今天看着气色不错呢。”
提到闺女,陈玉芹笑得更灿烂。
顾水清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今天一天的精神都挺不错,竟然还破天荒地有力气上桌吃饭。
家里人自然高兴。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陈玉芹这个当妈的,她猜测着可能是和心情有关,心气顺了,病气自然就没了。
闺女的变化,陈玉芹全部归功在苏青禾身上,毕竟闺女多喜欢她,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
苏青禾对用灵泉水给顾水清治病有了十分的把握,长期服用,一定能强身健体,颐养筋骨。
顾水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状态不错,她冲着苏青禾甜甜地笑:“青禾姐,咱们去我屋里说话。”
高老太也不嫌脏,随意抹了一把脸,着急忙慌地哄着孙子,一会儿许诺给他买糖,一会儿又许诺给他蒸鸡蛋羹……
这个时候,夏静言神秘地笑了笑,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两块糖,还故意冲着鹏鹏晃了晃。
鹏鹏看得眼睛都直了,那是大白兔奶糖!
隔壁的小胖吃过!
“糖糖糖,快给我!”
然后,在鹏鹏和高老太热切期盼的目光下,夏静言动作麻溜地将糖纸剥开,塞到了大丫二丫嘴里。
大丫二丫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大丫嚼着奶糖还不忘催二丫:“妹妹,快吃,不然又要被抢了。”
两个小丫头以飞快的速度吃完了奶糖,高老太都没来得及下手抢就没了。
鹏鹏哭,高老太急。
她黑着脸问夏静言:“还有没有?”
夏静言俏皮一笑,故意拍拍口袋:“多着呢,就不给你!”
高老太气得眼前发黑,索性亮出了杀手锏——撒泼。
“来人啊,城里来的知青打人了,要打死我老婆子啊……”
苏青禾和夏静言面面相觑,这是被逼急了要跳墙?
不过她们也不怕事。
就高老太这样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坏人像弹簧,你弱她就强。
走?不存在的。
高老太的哭声比破锣还高,这个时候已经有零星的人下工回家,一窝蜂全涌进院子看热闹。
高老太拍着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可怜的柔弱老太,而两个知青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刁蛮形象。
“我不过是教训一下偷吃的孙女,就有那多管闲事的人冲上来打我,把我乖乖大孙子都吓哭了!”
看热闹的人不少。
村里有人对知青有偏见,这个时候正好借机起哄,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
“好歹还是城里来的文化人呢,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能帮我们建设农村吗?!”
其实对于接收知识青年,许多社员是非常抵触的。
这年月,土地有限,收成更有限,多一张嘴就多一份口粮,你多吃一口,也许别人就要饿肚子。
所以大多数社员都极其不愿意有外人入队。
尽管知青们下乡后,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适应,干活也很少有人偷懒,但一个人的偏见是不容易改变的。
久而久之,有的人在心里就有些看不起知青。
舆论风向大部分倒向高老太。
高老太暗搓搓地乐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尖锐:“这两个知青品德败坏,应该让她们游街!”
游街?
不至于吧?这不是明摆着要毁了两个女知青。
“高老太,平时我时常听见大丫二丫挨打,说不定还是人家小知青看不惯你虐待孩子,这才出头教训你。”
“造孽哦,当奶奶的狠心,当爹的也假装看不见!”
说话的是隔壁小胖的妈。
两家是邻居,曾经因为地基的事情闹过矛盾,所以一向不对付。
高老太一听这话,急得脑门直突突:“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要是干出虐待孙女的事情就让我天打雷劈!”
她最是爱惜自己名声。
平日里在家里作威作福,恨不得骑到儿子儿媳头上,出了门却是一副五好形象。
冷不丁的被人戳穿,自然是气得不行。
赌咒发誓的事都干出来了。
“轰隆隆……”
高老太的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雷声又响又亮,像是在耳边放了个二踢脚。
刘丽芳下班回家就看见苏志军神情呆滞地躺在床上挺尸。
“你怎么回来了?中午不在食堂吃饭了?”
厂子离家远,苏志军一般中午都在厂办食堂吃饭,一是为了节省时间,再一个就是食堂不需要交肉票,只需要交油票。
一顿饭花两角钱就能吃到一块大排骨、一盘素菜、一碗汤并三两米饭,比家里的伙食都好。
苏志军这工作也是人人羡慕的一份好工作,福利好待遇高,工资比一般国营单位还要高出两三块。
这也是刘丽芳引以为豪的地方。
她眼光好,找了个有本事的男人,在娘家亲戚面前腰板都挺得比别人直。
所以,当刘丽芳听到苏志军说自己被开除了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
刘丽芳一把将苏志军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掀开,尖声质问:“怎么会被开除呢?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
他们家就要发达了,就要和大厂长做亲戚了,好处还没捞到,怎么就先被开除了呢。
苏志军有气无力地将开除通知上写的内容说了一遍。
什么消极怠工,迟到早退,这些分明是人人都会犯的错,怎么到他这里就要被开除了?
苏志军想不通。
刘丽芳也想不通,她只知道完了。
苏志军失业了,那就意味着家里的日子要不好过了,有这样一个被单位开除的男人,她以后还怎么挺直腰板做人?!
两口子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苦恼着,饭也没心情吃了。
突然,刘丽芳乱糟糟的脑子猛得灵光一现。
她腾得一下站起来,声音高亢:“是不是苏青禾惹恼了杨康,所以你才被杨向东公报私仇,穿了小鞋!”
她越说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不然怎么前脚相亲,后脚苏志军就被开除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青禾这个死丫头,她好心好意给她介绍对象,她不好好抓住机会,却害得自己大伯被开除。
这笔账,得好好算算!
刘丽芳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气冲冲地飞快冲出家门。
苏志军坐不住了,他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跟在刘丽芳屁股后头,夫妻二人一块去了苏青禾家。
苏青禾哪里会想到自己不过是小小的使了个坏,就引起这样的连锁反应。
此刻,她们一家人正围坐在八仙桌前吃饭。
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昨天苏青禾从国营饭店打包回来的吃食。
她故意点了满满一大桌子,狠狠宰了杨康一顿,正好带回家给家里人改善伙食。
天气虽然热,放在阴凉处保存,倒也不会坏。
一家人正吃得香甜,抬头就看见刘丽芳和苏志军一前一后气势汹汹地冲进家门。
天气热,家家户户都开着大门通风。
有邻居在楼道里吃饭,见苏志军两口子面色不善的过来,纷纷探头探脑地看过来。
刘丽芳才不会顾忌别人的眼光。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认清苏青禾一家的真面目,站在客厅里嗷的一嗓子就嚎开了。
“没天理了,我好心好意给你女儿介绍好对象,你们却得罪了人家,害得我男人丢了工作。”
“今天这事你们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我和你们没完!”
刘丽芳本来就是个泼辣货,平时也看不上小叔子一家。
这下更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副被害惨了的可怜模样。
没等苏青禾一家说话,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就说开了。
“好心给侄女介绍对象,却丢了工作,可怜呦!”
“这到底怎么回事,光哭不能解决问题,冷静下来说清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渠道,八卦自然是最吸引眼球的。
苏青禾已经把杨康的为人和爸妈说清楚了,赵润萍和苏志国自然生气。
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没去找哥嫂算账,苏志军和刘丽芳倒是恶人先告状,先打上门来了。
哪来的脸?!
刘丽芳嚎了半天见没人搭理她,抹了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凶巴巴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没脸说!”
苏青禾冷哼了一声,气定神闲地夹起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慢悠悠开口:
“大伯母今天真是让我开眼了,您可真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您竟然还好意思说给我介绍好对象,那杨康是个什么人想必您比谁都清楚,却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让我和他去相亲,是把我们一家当傻子了吧!”
“大伯丢了工作您也能怪到我头上,难不成我还能遥控大伯单位领导!”
刘丽芳正眼馋地盯着那一大桌子好吃的,有好几样连她都不舍得买,没想到小叔子家倒是阔气。
她本就烦躁气恼的心又不平衡了,再一听苏青禾嘲讽鄙夷的话就更生气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个不懂尊敬长辈的小瘪三,你爹妈就是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半点家教都没有,以后别想指望我给你介绍对象!”
苏青禾才不会惯着刘丽芳,立即怼上去:“我可不敢再让您介绍对象。”
“这次介绍个声名狼藉的对象,谁知道下次是不是要介绍杀人放火的,您的那些好对象还是留给您女儿吧!”
赵润萍也忍不住了,和女儿一起讨伐刘丽芳。
“嫂子,我一向敬着你和大哥,平时吃的用的你从我这里也没少拿,这我就不说了。”
“咱们是亲戚,小事我就不计较了,可这次你做的确实过分了,介绍那么个人给禾禾,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志国虽然没说话,但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他一直挺敬重大哥,嫂子虽然为人刻薄爱占小便宜,但两家明面上的关系一直还不错。
没想到哥嫂会给女儿介绍这样的对象,他出去打听了,那个杨康家庭条件虽然不错,但个人品德败坏,简直就是个混子。
幸好女儿机灵,不然真的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不就完了!
苏青柏也握着小拳头气呼呼道:“你们都没安好心,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围观的邻居也有听说过杨康的名号的,看向苏志军和刘丽芳的目光就带了鄙夷。
“这可真是亲大伯啊,那杨康和小混混没什么区别,给侄女介绍这样的对象真是丧良心!”
“八成是图人家家世好,自己也好跟着沾光。”
苏青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卫花,她虽然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的气质,俗称官儿威。
而且衣服穿得整洁,身上没有补丁,头发也梳得整齐,皮肤还算白皙,可见并不是需要常年下地劳动。
所以,苏青禾心里有了思量。
她笑着上前,当即表明立场:“这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了些,但这都不算什么,想想革命先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舍小家为大家,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们应该学习艰苦奋斗的精神,在广阔天地里炼就一颗红心!”
苏青禾这样说倒不是为了拍领导的马屁。
这个年代,想要成为一名好同志,那就要勇于表现出对组织的深刻思想觉悟。
她们刚到和平大队,如果给大队领导留下个思想觉悟低的印象,那以后在队里的日子估计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知青点的知青虽然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一席激情满满的话听得张卫花满意的不住点头,称赞道:“你能有这个想法就很好,可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卫花,大家都叫我张大姐,我是咱们大队的妇女主任,主抓队上的妇女儿童工作。”
其他人本来有些看热闹的成分在,这下纷纷来了精神。
妇女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
大家赶忙过来凑热闹,急着发表感言,这种时候可不能把自己落下了。
“是的,主任,苏青禾同志说的好,我们的心和她是一样的,为了建设农村而奋斗!”
“为了建设和平大队的美好明天奋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季东林更夸张,还做了个挥舞拳头前进的手势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夏静言也是个小机灵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不怕苦不怕累,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一时之间,气氛行至高潮。
李金玲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会凑热闹表现自己!
张主任被年轻人的慷慨陈词感染,笑得眼尾的褶子都多了好几条,一叠声说了三个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以后咱们共同劳动,共同进步!”
李金玲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时间,她笑着大声表决心:“会的,主任!”
张卫花睨了李金玲一眼,总算给了她个好脸色。
“我来是通知大家中午去支书家吃饭,就当是给你们接风,也是咱们大队的传统。”
张卫花爽朗地笑着,在知青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满意地离开知青点。
大家各自回屋,继续打扫屋子。
也不怪李金玲埋怨,屋子里的环境简直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窗户是麻纸糊的,墙是黄泥造的,房门是木板拼起来的,中间裂着好几条大口子,看起来丝毫没有抗风寒能力。
屋子不算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概十五个平方左右。
正对门的地方是一条小土炕,上面铺着席子,席子底下垫着的应该是稻草,这样睡起来不硌人。
家具也比较简陋,一张长条桌子,两个凳子,连个柜子也没有。
苏青禾和夏静言无奈地对视一眼,得了,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尽最大的能力给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就算等77年高考恢复,现在也要在这里住两年多。
两人也没抱怨,撸起袖子加油干。
“静言,咱们先把席子和稻草弄出去晒晒,顺便把土炕扫干净。”
长时间没有住人,稻草有些返潮,晒晒消毒,睡得也舒服。
两人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忙得团团转,灰扑扑的小土屋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和之前没太大的区别,但至少干净了很多。
苏青禾带了些报纸,本来是想着闲暇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土炕周围的墙上糊上报纸,小屋的档次立马就能提高不少。
不过怎么把报纸糊在墙上成了个问题。
看来一会儿还得厚着脸皮向书记讨些浆糊。
太阳升至当空,上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结伴回来了。
来了新面孔,大家自然要互相认识一番。
刘景明是队长,上午的时候已经认识过了,自然不必介绍。
剩下的两个男同志看着都比较憨厚老实,个头高些的叫王长卫,胖一点的叫张大方。
这年头没有胖人,大家肚子里没油水,饭都勉强吃饱,哪里有多余的脂肪来囤积。
所以张大方就胖得格外明显,格外引人注目。
张大方见新来的知青都若有似无地扫向他凸起的肚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我从小就饭量大,这不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张嘴,哭着喊着把我撵了出来。”
他这话说的幽默又风趣,逗得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刘景明也笑,友好地拍了拍张大方的肩膀:“大方饭量虽然不小,但人家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咱们知青一般拿不了满工分,大方却是和队上的壮劳力一样,拿十个工分。”
一直沉默寡言的乔方远咳嗽了一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道:“队长,你给咱们说说工分是怎么计算的?”
“好。”刘景明点点头,有问必答。
“我来详细的讲解一下,这个毕竟关系到咱们的生存问题。”
“工分就是劳动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社员其实就是村民,大家参加生产劳动称为上工。”
“工分由生产队会计每天做记录,下雨下雪、过年过节不上工的时候是没有工分的。”
“一般年富力强的壮年劳动力称足工,记十工分,这些人挑担子、插秧、割麦子都强于别人,女劳力干一天活记八分。”
“说来惭愧,我累死累活干一天也只能记八分。”
刘景明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幽怨,那语气逗得大家又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即使能拿十个工分,也不一定能享受十个工分的报酬。”
大家听得好奇:“为啥?”
“因为年终核算的时候是要集体评议的,比如说队长报出张三的名字,他可以评十工分,但也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同意才行,反之则不能通过。”
“年底分红的时候也是以工分的多少来核算,扣除这一年的口粮后,剩余的才能折成现金。”
“这个时候劳力多的人家分的钱也多,劳力少的分的钱也少,更有人年年拖后腿,挣得那点工分连自己一年的口粮都抵不了,日子肯定就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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